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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得格外的早,萧瑟冰冷的冬风卷着片片的雪花,给整个平安镇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这平安镇是离华山不远的一个小镇,小镇也就几百户人家,一个称不上酒馆的小小酒家,平时只有那些有点闲钱的庄稼汉归家时过来喝上口小酒,很少有外人来光顾,这日却迎来了几位远途的旅人。
林平之翻身跃下前几日刚买的骏马,随手将缰绳抛给迎上来的小二,便台步进了这个小小酒馆。进屋后,林平之还是习惯性的环视上一周,现除了几个庄家闲汉,居然还有几个带着刀剑的江湖人物。目光再转,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田伯光,田伯光的面色不佳,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一副不鸟林平之的样子。林平之看到田伯光的反应后,嘴角抿出了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心想任谁被追杀了小半年也都会气色不佳,尤其是被我追杀折磨了半年,他田伯光居然还活蹦乱跳的没去自杀,却也是个人物。
自那日林平之与田伯光在酒楼中斗剑后,林平之就以练剑和学习江湖经验为借口跟上了田伯光,田伯光走东,林平之就跟着向东,田伯光去西,林平之也随着西行,田伯光拔腿急奔,林平之就骑马远远的吊着,田伯光回身和林平之相斗,那林平之就更是求之不得了,自然拔剑相迎。
一开始田伯光顾及到和林平之性情相投,出手还有个深浅,只想着把林平之打法走了事。但当他现不全力出手,根本搞不定林平之,尤其是被林平之搅和了他几次偷香窃玉的大计后,田伯光怒火中烧,凶性也上来了,开始使出快刀刀法,想毙了林平之。但林平之和他打斗多次,争斗的经验也是跟着大涨,阴险的指风配合着狂猛的重剑,连衡山剑法都没怎么使,只是一顿乱砸便打得田伯光晕头转向,让田伯光彻底明白了林平之是真的有实力与魔教护法相斗。就这样过了最开始的二十多天,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停战赶路时还能一起喝个酒,侃侃江湖上的奇闻异事。
在田伯光被林平之狂砸一顿之后,田伯光心想你谢惊鸿爱吊着就吊着吧,大爷我该干嘛干嘛,就不去管身后吊死鬼一样的林平之。虽然没法**了,去妓院却是可以,你谢惊鸿是正道弟子,总不能也跟着我一起把名声毁了,田伯光就施施然的进了妓院。林平之一开始还真不好意思跟田伯光一起去妓院逛逛,只是在后门等着田伯光,也是田伯光倒霉,当他现怎么也甩不掉的林平之居然没跟进妓院,他就想直接从后门跑路,结果自然让林平之给堵个正着,二人又是一阵好打。
之后林平之也豁出去了,你田伯光进妓院,我林平之也跟着,你干活我弹琴。闲来无聊还趁着田伯光做活塞运动时,在外边大声邀田伯光出来比剑。田伯光要是不出来应战,就是一曲屈原赋奉上,道尽了人间凄苦,诉说着人世的悲凉,将心中的郁郁之情和曲子里的怀才不遇借着内力让远近皆闻,弄得整个妓院鸡飞狗跳的,但也没法奈何林平之和田伯光这种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物。
后来田伯光也被林平之逼急了,要是再被林平之这样吊着,他田伯光搞不好就直接疯了,那可笑死江湖上白道的那帮伪君子了。所以田伯光使出了许多手段对付林平之,虽然他不屑于使毒暗算,但杀了林平之的马,然后自己夺命狂奔却是干了不止一次。要不是林平之身怀巨款,每到城镇集市就买上几匹坐骑,还真容易跑了田伯光。就这样田伯光被林平之追着从宜城到了南阳,又过洛阳北上榆林,经延安到了现在的华山脚下。二人就打打停停,一追一逃的又过了三四十天,时间也到了深秋初冬。
田伯光现在也死心了,像个摊上了狠心汉的小媳妇一样认命了,你谢惊鸿挥剑来攻,我也不陪你玩了,任你砍杀,你腻歪了,自然也就走了,田大爷我是真怕了你谢惊鸿。所以田伯光他人也开始南下返回中原,正好今日经过华山脚下。林平之却是心道,你早往华山这跑啊,少爷我就直接去华山拜山了,也就不跟你玩了,这田伯光真是属黄瓜的,欠拍。
林平之转念之间便嬉笑着坐上了田伯光的那桌,给自己满上一杯后便向田伯光敬去。田伯光却是翻了林平之一眼,当眼前之人是空气、是浮云,还是那副根本不鸟林平之的样子。林平之笑呵呵的对田伯光道:“田兄,你我分别就在今日,怎么着也得赏小弟这个脸,满饮此杯吧。”
田伯光听了林平之的话,把着酒杯的手都有点哆嗦,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但田伯光还是没说话,只是与林平之碰了一杯,便仰头将杯中酒给干了。林平之笑呵呵的继续说道:“田兄,小弟我这就要去华山拜山了,你我分别在即,我想田兄也不想再见我了,你我他年相逢便是陌路之人,这临别之时小弟便赠田兄一曲,以了结我二人的恩怨如何?”
田伯光听了林平之的话也是心有感慨,要是不说这谢惊鸿对付自己的手段,其实此人确实是正道中难得的一个,可以与自己这个天下闻名的**贼把酒论交之人,田伯光也不是不分好赖之人,当下正色的拱手道:“谢兄琴曲天下闻名,我田伯光能得谢兄赠曲却是当真是福分。至于恩怨之说,今日你我在此大醉一场便将其揭了过去。”旁边的几个江湖中人听了林平之二人自报家门,不禁大惊失色,心想这二人怎会搅到一起喝酒,江湖上不是说谢惊鸿在千里追杀田伯光么。
林平之哈哈长笑道:兄也真是豪气,天大的过节也是杯酒而过,当真称的上好汉子,在下此曲刀剑如梦正应送田兄这样的豪爽之人。”说着取出身后的凤凰古琴,行云流水的弹出几个转音后,便又盗版了一名曲。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风起云涌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田伯光听了这豪情冲霄的刀剑如梦,心中亦是涌起豪情,忍不住就想跟着琴曲声高声相喝。心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听了如此神曲,就算被追杀了半年却也是不枉了,田伯光一个寒噤打过,赶紧把这个找抽的念头按下,暗骂自己真是有点犯贱。
一曲终了,店中的几个江湖人物都大声鼓掌喝彩,并向林平之致意,纷纷说见过谢公子,多谢谢公子如此神曲。只有两人没出声跟着喝彩鼓掌,但也是遥遥的举杯,敬了林平之一杯。林平之扫了二人一眼,这两人坐在另一个角落中,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眼睛甚是灵动,跟白禁年纪相仿,另一个则是二十岁左右的英俊青年。林平之笑着与那青年共尽一杯后,便回头和田伯光继续说话了。两人的关系渐渐缓和,林平之也说起了这半年来的趣事,当下说道:“田兄,还记得那次你我在洛阳百花楼的遭遇不?”
田伯光当下也是哈哈大笑,说道:“怎能相忘,那次正是你先我一步走进那百花楼,可怜那老鸨居然将谢兄你认成是流连坊间的浪荡公子,还说什么‘一见公子就知道公子是知花识花之人,我们百花楼的姑娘定让公子满意’。可怜谢兄你每次随我去那青楼楚馆,都是独自在房顶弹琴,居然也会被认成是田某的一路之人。”
旁边的那些武林中人,听到林平之二人的对话,暗笑之余心里却也咯噔一下,心想这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说出如此秘事,等一会他们说完了,不说那谢惊鸿,单就这田伯光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弄不好就会来个灭口什么的,那可当真不值了。尤其是已经听了谢惊鸿的神曲,应当快些回去吹嘘一番,却是不应在此耽误时间。当下一个个的冲着林平之拱了拱手,便鱼贯而出远离了这小酒馆,不一会整个酒馆就走得只剩下另一个角落中的两个年轻人了。
林平之不去管那些人接着微笑道:“是啊,在下还又问了那老鸨一回,在下真的就像流连花街之人么。”田伯光接道:老鸨悦人半生,那日却是瞎了眼,居然不断的说谢兄定是此间常客,不过田某也是头一遭被人当作充当打手护院的跟随。”林平之哈哈大笑道:“在下能得田兄此等跟班,却也不枉被人认成是浪荡公子。”
田伯光道:“不过那老鸨倒是有几句说的没错,谢兄英俊潇洒,双目如电勾魂夺魄,定是天下一等一的风流人物。”林平之嘿嘿戏曰:“知道不,这就叫长相决定命运。”说的田伯光拍案大笑。
林平之又贼笑着又对田伯光道:“田兄,那日在下的屈原赋如何啊?”田伯光比了比大拇指,一脸杀气的说:“天下绝唱,当真是让人听了眼泪都会流出来,不过在下却也被这绝唱弄得连日不举,直到榆林才又重振雄风。”林平之听了捂着肚子大笑说:“难怪田兄那几日居然不跑,反而总找在下拼命,哈哈,下次在下再赔给田兄一曲*让田兄大杀四方。”
田伯光连连摇头,对林平之道:“谢兄神曲,田伯光却福薄不敢消受,只要谢兄别再在我办事时找我比剑就好了。”林平之看着苦着脸的田伯光哈哈狂笑,心想要不是我的功夫正好强过你,说不定少爷我已经被你剁成饺子馅了。
林平之刚想再和田伯光扯上两句平日里不好说出口的疯话,却听到外边一阵声响,门帘一番一个黑衣老者缓缓的走入店中,这人长的肥肥胖胖,脸上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黑记,北上却是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林平之心中一动,已经大概猜到此人是谁了
闷了,今天又看了看笑傲江湖,才现田伯光的快刀是‘飞沙走石十三式’刀法,我玩金庸群侠玩多了,记成是狂风刀法了。不改了,反正大家都知道田伯光的那个是快刀刀法。
傲江湖开场时林平之是1狐冲好像是2在的林平之转过年去就是1是开场还有两年多。我将令狐冲现在的年纪设定为2正年龄也不太主要差不多就行。
至于加点歌词,大家不爱看的掠过就好,只是为了应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