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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那粗圆硕大的阳jù进去那一刹那,那麻菇状的guī头接触着的是她暖呼呼的淫液,已涔涔不断地从她那地方渗出。雪慧恬不知耻地把两条大腿盘绕到了他的腰间里,耸动屁股就迎凑起来。
他不由得扭腰送胯,把那一根阳jù摇摆舞弄。就在天井里的挂花树的阴影下,墙角边是一丛高大的美人蕉,美人蕉旁,伫立着赵青的身影。
她像一块石头似的竖立在那里,眼睛里全是妒意。赵青本来是笑容可掬地从对面过来,手里还端着一大碗糖醋排骨,她从雪森没关闭的门进来,吃惊地发现这地方挂着鸟笼,鸟声此起彼伏。
她的眼睛如鱼眼珠一样发直,她完全不明白这不同寻常的安静是怎么一回事。从客厅那里终于传来了雪慧难于遏制的尖叫和喘气声。她的声音,很快就有了节奏的。
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呻吟所代替。这呻吟声赵青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她就躺在雪森的身底下一样,其实赵青一直在暗暗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女人对于同类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客厅那一双近乎赤裸的男女正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她对于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一切彷佛都在她有眼皮底下公开进行着。真是做梦也不敢相信的细节和事实,赵青不敢相信自已心目中的公主,那个仙女一样的雪慧,竟然真会如此的不要脸,对于她哥哥,她竟会如此轻而易举地以身相许。
她简直不相信,雪慧在男女性爱方面,竟然会如此地不知羞耻,如此不知满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赵青又一次地感受到心都快碎了,对于性的放纵,雪慧有一种不敢想像的胆大。费尽心机缠绵于床榻,水银泻地一样无孔不入。
她爬起了身来,趴到了沙发的扶手上,竟把一个雪白丰盈的屁股高翘耸起,赵青能见到那女人的私处晶莹澈亮,有些汪汪的淫液,把那阴毛滞粘着结成一绺一绺。雪森也急急伏到了她的背后。
只见他腰间一扭,屁股跟着一纵,雪慧就长长地呻吟着,雪森更加用力地下压,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折碎了很多晶莹的光芒。雪慧属于那种色胆包天的女人,虽然还是个未嫁女人。
然而她的狂热,她的放纵,和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比都毫不逊色。赵青她对着远处沙发那对男女使劲摇晃抖动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感觉出那些美丽诱人的臀部是如何交叠错动,发出旖旎辉煌响亮的声音。
她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男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好大喜功喜新厌旧好勇斗狠物欲横流色胆包天贪心不足海口常开。说男人的人心没尽,那东西七寸,不是卵子卡住,还要往里圪蹭。烈日凶猛地暴晒着,分不清她的脸上是淌着的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能感觉到雪慧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渐渐地,她放纵的呻吟,毫无克制毫无忌惮,伴随着啪啪的肉体相博声音此起彼伏。
一阵金星从她的眼前闪过,雪慧的呻吟依旧。赵青分辨不清自已这时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压迫的声音,撩拨得有些冲动。
在雪慧陶醉的时候,赵青伤心得都想哭泣。她不能不想到他和雪慧交欢的情景,她不能不想,如果没有雪慧,毫无疑问。
紧接着的就是她最盼望的时刻。她将会像一朵鲜花似的向雪森盛开。她将以极大的热情,迎接他的进入。赵青的心痛苦地颤抖着,因为她不能不承认。
此时这刻雪慧已经像叫春的猫一样,在他的身底下肆无忌惮地呻吟过,在他的身上,还保留另外一个女人的液体。
南方小城的生活平淡安稳,几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年轻吗,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这里,青春是不希罕的。他们有的是青春,孩子一个一个的诞生出来,新的明亮眼睛新的红嫩嘴唇新的智慧。
一年一年磨下来,眼睛钝了人钝了,下一代又生出来,这一代便被吸收到朱红洒金的辉煌背景里去,一点一点的淡金便是从前的人怯怯的眼睛。
读高中的李抒在这一带中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她像一株海棠似的袅娜,含嗔带怨里蕴藏着微笑,眉宇间又透露着脉脉的温情,悠悠于街上走,满街人皆惊回首,一时慌乱多少少男耳目,皆紧了喉,咽一口唾液,额角暴起条条青筋,步履自然颠倒。
她却视而不见,愈发昂首挺胸,扬一路光辉。满街沐浴在这一片光辉之中,叫少男心底添很多美妙的烦恼,满面皆挂着可望不可及的惆怅。
她家住的这一片,是城市里仅有的一片不高的楼群,楼房建得单陋简单,是几年前为了安置拆迁户而临时建设的。
扬眉在楼底下叫唤她时,她正在狭窄的卫生间洗澡,她开了门,挣出半个敞露白皙的身子,朝那一头正看动画片的弟弟李群说:“让她上来,等我。”扬眉跟她从读初中时就是要好的朋友,尽管那时候扬眉家还不像现在那么显赫。
但她们都有着共同的漂亮脸蛋,很容易就走到一起,其实,要说两个有着漂亮脸蛋的女孩要在起不互相吃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公鸡不打鸣母鸡能上树。
就是她们俩都不那么小鸡肠肚,有着宽广的胸襟,周围的环境也迫使她们有时会生出那么点小意思来。
李抒在她家里没有单独的房间,只好在母亲的镜前打扮着自己,就听到李群在外面问:“眉姐,你们要去哪玩啊,我也要跟着去。”“我们上街买东西,不许带你的。”扬眉甜甜地说。
李抒已穿戴齐整,李群还在磨蹭:“买什么东西,带我去吧。”扬眉就脸涨得通红把手指举到胸前,还划着圆圈。他还是困惑不懈地追问:“究竟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是女孩子的东西,胸罩。”李抒朝他大声喊着,拉起扬眉就走了,晚饭后的街上还乱七八糟的热闹着,癞皮狗四处觅食的身姿也从容得像个绅士起来。
在街上任意游荡,夜幕降临的时候,呼朋唤友,喵喵叫春,纵然是在遍地垃圾污物秽气上徜徉,依然有自得其乐享受其中的感觉。
一路上,小鸟在树枝上唱着歌,淘气的风儿拂过来把头发吹乱,又在耳边低声地说话,使人们的血液里奏起了音乐,树枝高兴得发出一种轻微沙沙的响声。
突然,扬眉紧牵着她的手一紧,还使劲地摇晃着,她不禁看了看扬眉的脸,并随着她的眼光扭过头。
只见路旁的黑白两只狗,母狗阴部潮红,哼哼唧唧的唱着下流的歌曲,撩逗着公狗。公狗渐渐像灶塘一样冒烟突火,朝着母狗的身上趴了上去,那样子就像将一柄长长壶嘴和红铜的茶壶烧烤的滋滋作响,煎熬中壶嘴渐次粗长挺拨,便将拎起来。
对准敝开口儿的茶碗,像江南茶博士一样技艺娴熟有声有色有情有意的大筛对角线。周围就有看热闹的人呼唤叫好,还夹杂着下流的很多话来。一道道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寒飕飕的小刀子,把她们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剥得一丝不挂。
扬眉臊得脸像块红布,浑身哆嗦着,头垂得像过了头的谷穗。赴紧拉扯着李抒的臂膀,急忙走开。这个时候,李抒心里异样异样的,觉得也有一只开了口的茶碗等待着一只挺拨壶嘴筛对角线。
这时她便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茶碗被注满了水,热力蒸腾,汤清气白,香味四溢。很可以祛暑解渴,爽心悦目。她们两个女孩子的高跟鞋走过长着青苔的巷子,走过矗立着摩登大厦的街道,走过东南西北的梦境,咯登咯登的敲击声是这城市耳朵里最完美的物质回音。
每当她们上街时,总要到地处繁华街市的那一个照相馆来,橱窗里的一幅她们两人笑容可掬的合影,那是她们那年考上了高中,而且得知又是在同一班里,兴高采烈地留下的合影。
当年她们两个的彩色照片还张挂在照像馆的橱窗上,这曾在这小城市里引发了一阵骚动。人们品头论足地对她们作天真微笑状的样子就有许多说法,也着实将她们比较了一阵。在她们班里的同学看来,扬眉和李抒一样的美,只是李抒的脸庞丰满一些,她跟扬眉一样有着厚重的双眼皮。
但是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有一种妩媚的韵致。贵夫人是在市中心拥簇的地段开着的一间经营女性内衣的商店名字,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睡衣、睡裤色彩斑斓,有丝绸的、纯棉的,有整套的衣裤,也有单件的袍子。
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更是五花八门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
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彩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
这些都是高级品牌,市里众多名嫒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这的老板能说会道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如此奢侈高贵的内衣裤专卖店,别说李抒,就是扬眉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她们张口结舌。
老板倒依然笑容满脸,那些店小姐就没那么好脾气,斜着眼咧着嘴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这不禁激发出扬眉的小姐脾气来,她专拣着那些进口的看,边看边挺着小胸脯说:“你们这能刷卡吗?”
“什么卡啊,我们这都能用。”老板心里瞧不起这两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笑着随口说。扬眉挑出好些内衣,拽着李抒就进了试衣间。她刚想关门,那销售小姐就跟着进来,防贼似的还说:“我来帮你们吧。”
“有没搞错,这可是内衣。”扬眉把她一推,狠狠地把那门关了,两个女孩就在那狭窄的小房间里脱个精赤,看得出她们赌气似的,鼓着嘴的乳。她们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李抒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怎么样啊,合适吗?”
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好的。”扬眉痴痴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的说。
真的,李抒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么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扬眉可就没那么荣耀了,一款胸罩把那尚未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
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贵夫人的女老板对这两个稚气末褪的小女孩满怀戒备,她根本就不指望做成这生意,不相信这两小孩模样的能买走这些名牌的玩艺。
她记着二层阁楼有一处暗缝,能窥视试衣室里的一切,就奔向二楼,趴着身子朝室里面偷窥。下面的那两个女孩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正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
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她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她们一身洁白无遐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彩,就是那下体间的那一片毛发,也是那么柔软驯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