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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颜望着司空煜脸上比锅底还黑的表情,心底别提多畅快。
她对司空烬盈盈一笑,小声提醒道,“皇上,寿宴还在继续,旁人离席便罢了,您若是离开太久,影响不好。”
司空烬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爱妃随朕一道回去。”
沈朝颜立刻伸手捂住肚子,“皇上,臣妾还没如厕呢,您先过去吧。”
司空烬倒也没有勉强她,派了两个侍卫保护她的安全,便领着李河光回御花园。
沈朝颜跟绿瓜前往茅房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绿瓜想起红果刚才想推沈朝颜下水的事,依然心有余悸。
直到两人进了茅房,她向沈朝颜竖起三根手指头,郑重其事道,“小主,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奴婢都不会背叛您!”
沈朝颜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啦,我知道你最忠心!”
“以后咱们殿里要是来了新人,奴婢也会盯紧他们!”绿瓜弯起食指和中指对着自己两只眼睛比划了一下,“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
沈朝颜瞧着她带着婴儿肥的圆圆脸蛋,笑着点头,“好,那我就指望着你保护我了哟!”
“没问题!”
两人排出体内多余的水分后,正要出去,茅房里就走进来一道身影。
沈朝颜看着拦在她们主仆二人面前的沈清婉,正要绕过去,沈清婉却用身体再次挡住她们。
她眉头一拧,有点不爽,“好狗不挡道,让开。”
沈清婉站在她面前没有动,“沈朝颜,你送给太后的妆奁盒是从哪儿买的?”
沈朝颜听着她质问的语气,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在太后面前故意说,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是不是想看我出丑?”
“你这张脸长得就丑,自己舍不得砸钱给太后送礼,却要把责任怪到我头上?怎么,我看起来很像软杮子吗?”
“你懂什么?我做的口脂明明应该是独一无二的,为什么你花钱买的那一套竟然比我做的还要高级?”
沈清婉越说越激动,一把抓住沈朝颜的胳膊,哑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
没等沈朝颜回话,她又咬牙切齿道,“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穿越来的?那些化妆品其实不是什么工匠做的,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她已经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居然在沈朝颜面前自爆。
不过沈朝颜却跟她装糊涂,“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妆奁是我花大价钱找宫外的工匠订制的。”
“不可能!除了我,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的口脂,沈朝颜你就承认吧,你也是穿越来的对不对?”沈清婉恶狠狠地瞪着沈朝颜,鼻腔里的恶臭已经把她逼成了失心疯。
“婉嫔娘娘,你是不是魔怔了?快放开我家小主!快松手!”
绿瓜见沈清婉用力摇晃沈朝颜的肩膀,毫不犹豫地冲上来。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扒拉沈清婉的手,想把这个疯女人跟沈朝颜分开。
沈清婉人在气头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一推,将绿瓜推出去老远,“滚开!你个贱婢!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
“哎哟!”
绿瓜没料到她突然发力,踉跄着倒退几步后,当场摔了个四仰八叉。
可是,她立马爬起来,衣袖一撸就准备动真格地干沈清婉。
“绿瓜,你闪开,站远一点!”
沈朝颜不可能在茅房里直接弄死沈清婉,如果绿瓜现在以下犯上,追究起来,挨一顿板子都算轻的。
绿瓜知道沈朝颜身手好,见她对自己使眼色,立刻退到一边。
沈朝颜反手扣住沈清婉的衣袖,用力一旋,然后没等沈清婉叫出声,脚往她腿上一扫,沈清婉直接摔在茅坑边上。
沈清婉的理智已经被愤怒淹没,“沈朝颜,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正想往沈朝颜跟前冲。
谁知脚下一滑,身体一歪,整个人顿时重心失衡。
下一秒,她就在沈朝颜和绿瓜的注视下,仰头掉进粪坑。
顿时,又软又黏糊的粪团子糊了她一身。
沈清婉被冲天的臭气包围了。
“啊!!!”
她闻着恶臭,人都要疯了,尖叫着,扒住粪坑边缘,想爬出来。
可是,她的手摸到粪坑边的一滩黄水,头皮都麻了。
紧接着,她脚下一滑,又结结实实地跌回粪坑。
守在外头的侍卫听见茅房里尖锐的叫声,顿时如临大敌,“沈贵人!您怎么了?”
沈朝颜想着男女有别,便也没让他们进茅房,“我没事,不过婉嫔姐姐如厕的时候,不慎跌进茅坑!你们快去找几个宫女过来,先想办法将人弄出来!”
“是!”
侍卫们立刻去喊人了,而沈清婉听着他们走远的脚步声,快要怄死了。
要是让宫女看到她这副狼狈样子,她还怎么在后宫立足?
“沈朝颜!你敢害我?等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你!”
大姐,你自己踩进茅坑,怎么还想把屎坨子往旁人身上甩呢?
沈朝颜瞥了一眼在茅坑里挣扎的沈清婉,她今日穿的白色刺绣水仙裙已经被染成屎黄色。
啧啧啧……
真是不堪入目啊!
沈朝颜正要呛沈清婉,绿瓜已经很勇猛地开启护主模式,“婉嫔娘娘,是你先对我家小主动的手!我听过一句话,叫恶人自有天收。婉嫔娘娘,你在茅坑里仔细品一品吧!”
沈清婉被绿瓜怼得浑身冒火,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贱婢!有娘生没爹、呕……没爹教的狗东西!这儿哪有你、呕……说话的份!呕……呕……”
坐在屎堆上的感觉实在太销魂了,沈清婉胃里一阵翻涌,当场干呕起来。
“呀!这里怎么比刚才更臭了!”沈朝颜突然捏住鼻子,故意阴阳怪气,“绿瓜,这里有人满嘴喷粪,你家小主我啊,都快被熏死了!”
“小主,奴婢记得小时候,隔壁邻居家的大婶怀小宝宝,好像也是这么吐的!婉嫔娘娘,不会是有了吧?”
沈清婉都没侍过寝,怎么会怀孕呢?
如果真怀了,那她离死也不远了。
沈朝颜对上绿瓜疑惑的表情,抬手揉了揉她的齐刘海,“绿瓜,你还小,你不懂,在茅房孕吐的人,肚子里怀的只可能是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