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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大门由门卫把守,从那里出去,无疑自投罗网,不如从住院部后面的榕树林翻围墙出去省事。
榕树林遮天蔽日,树林的山坡上矗立着一栋精致漂亮的疗养院。人还没走近,就听见疗养院二楼隐约传来女人的歌声。
“你是误入凡尘的仙草,我是人间多情的石头,多年以后在人间邂逅,这一场繁华梦携手同游,鸳鸯锁,胭脂扣,锁不住风流,伤口绽放在心头”
有如天赖之音,婉转清幽,歌词更是婉约动人,听得人心头一颤。
黄尚匆匆扫了一眼,疗养院二楼小阳台上站着一位长发披肩,身穿米色麻质长裙的女孩,皮肤稍显苍白,身材似弱枊轻摇,如雾似幻的双瞳幽怨的望着窗外的榕树林。
黄尚与她眼神碰撞的瞬间,居然在她空幽的眼睛里读到了惊喜。
难道我应该和她认识?
大脑信息再度更新:水仙花仙,林琳,20岁,重度抑郁症患者,病因不祥,黄尚青梅竹马级的好友,曾就读长冮商学院。
她居然有双重身份,既是水仙花仙,又是黄尚青梅竹马,岂有不救之理,何况黄尚对于抑郁症还真激起了浓厚的兴趣。
他三岁会背汤头歌诀,五岁通晓濒湖脉学,七岁倒背如流黄帝内经,二十岁成为大清首席御医,不长不短的从医生涯愣就没遇到一例抑郁症。怎么感觉这病的杀伤力非同一般强呢,资料显示,黄尚亲娘就死于抑郁症,应该是非常棘手的疑难杂症。
林琳这种仙子,万一也像白雪梅一样香销玉焚不敢往下想,还是赶紧的带她私奔,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安顿之后,慢慢调理,看看能不能治愈。
“林琳,快跟我离开这个鬼地方。”黄尚朝二楼阳台小声招呼了一声。
林琳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血色,朝他点了点头,趁着龚嫂在洗手间,溜出vip套房,连奔带跑的从楼上下来。
黄尚伸手一拽,拖着她的小手,朝着前面那面那堵稍显低矮的围墙直奔而去。
爬树翻墙倒是难不倒黄尚,对林琳来说却难于登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被黄尚托到围墙上面坐着。
看她已经坐稳,黄尚一阵助跑,腾空翻身一跃,跳到围墙外侧的墙根下。
小树林里,墙根底下的树丛中,大白天的居然有人上演鸳鸯戏水。令人瞪目结舌的是那男子仅仅拉开了“大前门”就直接冲进怀里女人的超短裙底下,嘿咻嘿咻的叫得正带劲。
林琳似乎也看到了这囧人的一幕,雪白的小脸嗖的绯红,不知是该往下跳还是该闭着眼睛等他们结束之后再跳。
“林琳,快点,我接着你。”黄尚伸开双臂,朝着林琳使劲召唤,完全无视这对野战鸳鸯。
医院的报警系统开始作业“呜呜呜”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刚才翻墙的时候触动了红外线报警系统。时间紧迫,容不得多想,很快保安就会杀到,林琳闭着眼睛,朝着黄尚纵身一跃,正好落在他怀里。
黄尚朝着惊惶失措的野鸳鸯连连摆手,大声说道:“抱歉,请继续,我们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大前门”男士受惊之后,刚才硬度达到v级的尤物愣是给吓缩了回去,败兴的萎下来,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朝着黄尚来了句广骂:“丢你老母,还不快闪!”
丢你老母又是句什么玩意?肯定不是好话!黄尚现学现卖朝着他们俩大骂了一句:“丢你老母,要丢也关起门来丢,荒郊野外的,脏了老子的眼睛。”
骂完,拉着林琳一路狂奔,足足跑了一公里左右,才来到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
“我实在跑不动了,咱们先休息一下吧。”
林琳娇喘嘘嘘的说道,从小体育从来没有打破及格记录的她,今天能够跑这一公里,已经是破天荒头一回,完全挑战了她的运动极限。
还是赶紧的找处住所,安顿好林琳再说。
领着她去长冮商学院似乎不妥,干脆先回黄世仁的家,齐巧那骚狐狸还真欠收拾,居然跟我来阴的,先将这女人修理了再作打算。
大脑信息系统不断更新,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黄世仁远在海边的别墅。院子里停着一辆摩托车,显然不是黄世仁的,记忆系统提示,摩托车的主人是皇朝大饭店前任厨师。
一楼一片漆黑,二楼房间亮着灯,这么时候正是皇朝饭店最忙的时候,黄世仁应该不在家,大晚上的厨师来这里找齐巧有什么事?
还好身上带了钥匙,只是大门已经被反锁。
如果没记错,保姆经常忘记锁死厨房后面阳台的门,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开的,黄尚拉着林琳饶到屋后面,果然一拧就开。
进到玄关,看见门口摆着一双马靴,这么风骚的款式也只有厨师才穿喜欢穿,绝对不可能是黄世仁的,楼上传来阵阵呻吟声,听起来慎得慌。
“林琳,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楼上看看再下来。”
蹑手蹑脚走到二楼,黄世仁的房门虚掩,里面传出成年男女都能心领神会的声音。
黄尚的大脑现在已经兼容两种记忆系统,一种是黄御医的原始记忆,另一种就是黄尚的当代记忆,黄御医可是妻妾成群,男女之事驾轻随熟,屋子里的叫声远比他在发出的还要生猛。
既然他们不肯关门,表示可以任意参观?时隔三百年,也不知道男女之事有没点创新。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男女方位完全颠倒,这倒是令黄尚大开眼界,原来这样也可以。齐巧明显耐受不住了,小腹一收,调转头来,翻身上马,胸器昂然挺立,将马鞭男坐在身下,鬼叫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
好在黄世仁建在郊区的这栋小楼住得稀疏,也只有住在这样僻静的地方,才能遮得住家丑。
奶奶个熊,这女人偷人偷到家里来了,当姓黄的是什么,这么大顶绿帽扣在屋顶上,叫黄氏子孙颜面何存?
黄尚目前的身份可是黄世仁的长子,抹黑黄世仁不关老子鸟事,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鸟,活该!抹黑这个“黄”字绝不轻饶。
大脑提醒,裤袋里的那枚手机具有摄像存储功能,切换之后,站在床边拍了足足五分钟之久,他们俩居然还没有进入最后登峰造极的12秒,也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黄尚实在忍无可忍的轻咳了两声,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齐巧意乱情迷的脸蛋潮红隐退,看见黄尚如见鬼状,惊惧不安的四处寻找遮羞布,只是咪咪罩甩在窗户下的沙发上,真丝睡衣碎成了布条掉在床下,t字内内挂在台灯罩上,除了马靴男身下的床单之外,再也找不到一块大点的布。
马靴男实在可以冠以“鸭神”的称号,陪着半老徐娘偷腥也能表现得这么卖力,他肯定吞服了伪哥,给那玩意抹了神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仍然雄纠纠的昂首挺立。
没点眼力界,这个时候不及时低头示弱完全是找抽。
黄尚火冒三丈,老子叫你这玩意耀武扬威,欺负黄世仁年老体衰,今天晚上就得让你成为大内侍卫,以后跟着齐巧那娘们一起蹲着拉尿。
四下扫了一眼,扔在沙发上的那条牛皮皮带质量不错,宽大厚实,尤其皮带扣,上面狼群吱牙露齿,透着粗犷美。
就它了,抽起来顺手。
一鞭下去“啊”惨叫声刚落,昂头挺立的那玩意直接变成酱紫色,比电脑调色还要有速度。
二鞭下去,迅速肿胀起来,直径顿时翻番,这么粗的家伙,插进齐巧这骚娘们的防空洞绝对**。
第三鞭还没下去,厨师双手遮住下面,顾不上撕心裂肺的嚎叫,扑通跪倒在黄尚脚下,捣米蒜似的狂磕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齐巧在衣柜里翻了条睡裙套在身上,跪在一旁,死死抓住黄尚手里的皮带,可怜巴巴的说道:“黄尚,看在黄夏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们吧,再抽怕要出人命的。”
黄夏?不提这个小王八糕子还好,一提就来气,真得好好验次dna,看看是不是老黄家的种,如果不是,一齐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