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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偷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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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和胖小燕两人齐力把那拜拜的东西给运回了家,挑的是大路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稳妥点的好。

    胖小燕一到家就钻颂思的书房里铺纸磨墨去了,昨儿个红豆特意嘱咐过的,想来,她也不会出入厨房。

    嘿嘿,无人好办事啊。

    红豆割下一只卤猪耳朵,给切成粗皮,放到上好的白瓷盘里。再悄悄地把怀里的纸包给转移到了手上。往卤猪耳朵上加调料时,红豆仗着宽大袖口的遮挡,就把那包药粉给神不知鬼不觉地倒了进去。

    不管那大侠躲哪儿定是三百六十度全是死角的,看不着,到时候吃了你就死翘翘啦。

    那药粉被醋啊酱油的一冲,一下子就化开了,左右也不过一瞬的事。

    红豆端起那盘调好了味儿,还撒了剁得细细地蒜茸地卤猪耳朵闻了闻。

    卤香味混在调料味儿,别提多香了,就是她自个儿也忍不住想抓一片猪耳朵来尝尝,可一想到这里边加了特殊的料,就忍住了。

    这时候躲在房梁上的大侠吞了口唾沫,这卤猪耳朵瞧起来真是很不错,看来自个儿的报酬还挺好的。

    不过还得吃到自个儿嘴里边才算是报酬。

    上天知道他时常进出这厨房的,就是没好意思下嘴去偷吃,不过这回可是红豆允诺的报酬,不吃白不吃。

    大侠为了吃到那盘卤猪耳朵,想了个法子。

    从怀里摸出一小锭银子。往院子里的水缸一扔。

    “咚”地一声,水缸破了,水流了满地。

    红豆在厨房里喊了声造孽啊,这水缸里的水是她跟胖小燕轮流去隔了两条大街的井里挑来的,浇菜地的珍贵水啊。

    就这么被浇了草地,造孽啊。

    想引她出去就随便制造点生意就是了,就是学几声猫叫,自个儿也会配合地出去的。干嘛要这样呢

    红豆是气冲冲地把手里边的卤猪耳朵给放在灶台上,出去查看一番,也算是顺着大侠的意思。也是为大侠偷食行为制造机会啊。

    红豆走到水缸边。恼怒地看了那水缸中部那个指甲盖大小的洞,不过在她在水缸里看到那小块银子时,脸上还算好看了些。

    为了捡到那块银子,红豆挽起了袖子伸手下去捞。为了银子。难免还是湿了手。

    既然都湿了。那趁着缸里的水流完之前就顺便去浇菜园呗。

    院子边上的那块菜园原先租下来的时候是没有的。是后来红豆和胖小燕齐力开垦出来的。

    胖小燕在这上边的活计,可是一把好手,红豆自小跟李老太混。也算是不差。

    菜园里那绿油油的还在抽长的菜很好的显示了这俩人种菜的本事。

    红豆拿着瓢子一勺一勺地给泼向菜地,这简直就像农忙的时候抢收啊。要赶在水流完之前把菜地都浇头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啊,但是不浇好今儿个又得重新去打水,很累的呢,她在心里边又把那个大侠给骂了个半死。

    红豆浇完最后一瓢水,水缸里已经浅的见底了,再也舀不上水了,她才蹲下来歇歇,喘了口气。

    就在红豆揉着小腿肚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砰”地一声,好像还打到了什么东西。

    成了,红豆双眼一亮,也顾不得歇息了,拔腿就往厨房里边跑。

    鳖进了瓮子,接下来就任她鱼肉了,非常的好,红豆是搓搓手进了厨房里的。

    只见灶台上得那盘猪耳朵全都光了,就剩着点汁水。

    而地上躺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啧啧,真是白啊,用立白洗衣粉洗出来都没这么白。

    可惜那大侠是被对着红豆倒在地上的,因此红豆并没有一眼就看到他的真面目。

    只是一头乌鸦鸦的黑发,以及一根绾发的白玉簪。、

    那簪子也如同那件白衣似的,白的通透,一看就是值钱的物事。

    只不过红豆又不是那等劫财的,自然不会打人家财物的主意。

    接下来就是看真面目。

    红豆从大侠那穿着金丝绣云靴的脚边绕过,到他面前,蹲下来,仔细看一看这庐山真面目。

    红豆小心地撩起大侠脸上那几缕乱发,仔细地打量了起来。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皮肤很细致,红豆可不是故意摸的,刚才撩他头发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的。

    那双不知道长什么样地眼睛紧紧地闭着,狭长的睫毛,英挺的眉,挺直的鼻子下两道勾纹,更显出一脸坚毅刚强的气概,只是这张脸因为年纪的缘故,还显得有些稚嫩。

    那红润的两唇,像两片淡红的、正在开放的花瓣。红豆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这介于正太和男人之间的少年最是诱人了。

    不过既然鱼肉都躺倒砧板上了,红豆不做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了。

    不过好歹这少年大侠救过她一回,咋也不能忘恩负义地让人家一直躺在冰凉的地上是吧。

    于是红豆就把这少年搬到自个儿的闺房中去了,这看起来清瘦的少年大侠分量还真是不轻。

    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体重,红豆把他运回去还是使了吃奶的劲儿的。

    果然习武之人是不得看皮相的,红豆甩甩酸溜溜地胳膊腿。

    瞧了一眼还晕着的少年,红豆是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麻绳,把那少年给绑到了椅子上。

    要做什么呢?当然是逼迫这少年收下自个儿当徒弟啊,轻功什么的,暗器什么的最有爱了。

    红豆托着下巴,坐在床沿上看着这个还继续昏迷着的少年。琢磨着自个儿是不是药量下得太重了,要不然咋还不醒呢。

    为了使这少年早些醒来促成她得拜师大计,红豆用手沾了些许放凉了的茶水,甩到少年的脸上。

    本想借着水的凉意让这少年清醒的。

    可不知怎么的,那少年竟是面色发红,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红豆惊异地想难道是这用药的后遗症,难道还是自个儿唤醒人的方式不对,好像是要用专门的药放在鼻子下嗅一嗅才会醒的吧。

    少年英挺的眉头蹙了起来,似乎很不舒服,人也有些微微扭动。

    不会弄出啥毛病了吧。

    红豆弯腰半蹲在少年面前,把自个儿的手背贴到了少年的额上。

    真的跟火炉一样的烫,不会给人吃出啥毛病来了吧。红豆心里怕怕,那少年虽然有些不安地扭动着,但是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狭长的睫毛像只欲要展翅的黑蝴蝶,微微抖动着。

    冷不防,少年睁开了眼,与红豆四目相对。

    那漂亮的双眼皮大眼里微微充着血丝,眼里泛着一丝红豆看不懂但却有些熟悉的东西。

    骚年,你是肿么了,红豆还没问出来,只见那少年只轻轻一挣,麻绳就断成好几截掉在了地上。

    她怎么就忘了会飞的人得用铁链子绑啊更令红豆惊异的事是,下一刻那少年就把红豆给抱住了,紧紧地抱着。

    隔着两人的衣衫,红豆都能感受到少年滚烫的躯体。

    入鼻那丝丝好闻的清香,红豆一阵心神荡漾,那老头卖给她得是什么药啊,看起来这个大侠好像吃出问题来了。

    这究竟是什么药啊,红豆被少年紧紧地箍着,动都动不了。

    红豆就只能呆呆地像只小木鸡,任那少年抱着。

    可是下一秒她就淡定不了了,因为少年的手开始不规矩了,从她衣服的下摆直接滑了进去。

    感受那少年略有薄茧的大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头皮发麻,妈妈啊,那老头子卖给我的不会是春药吧。

    下一秒红豆的嘴便被少年用唇堵住了,脑子刹那空白

    少年的嘴里还有卤猪耳朵的味道,自个儿的手艺真不错,红豆还砸吧了下嘴。

    意识回来的时候,她得衣衫不见了,裤子也下滑到膝上了,还有往下掉的趋势。

    “你不能”乱来啊,红豆刚离开少年的唇吐出三个字,嘴巴就又被重新堵上了,胸前被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我的清白啊,红豆的脸也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房内温度迅速升高,是不是少年那嘴里残留的药给渡到了她的嘴上啊,红豆觉得身子软绵绵的紧。

    要反抗,清白不可失也。红豆手脚并用地捶打那少年,但是被少年轻轻地一握住手,她就是使尽浑身的力气也抽不出来。

    腿也被少年的腿紧紧地夹着,少年胯间的硬物更是抵到红豆的小腹上。

    这哪里是瓮中捉鳖啊,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今她才是那鱼肉,而那少年就是那把刀。

    砧板也很快地就有了,少年见她不再死命挣扎,把她轻轻地抱起放到了床上, 自个儿滚烫的身躯也就随即压了上去。

    这下真的是任人鱼肉了,红豆绝望地睁着眼。

    前世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在红豆抱着如此一副视死如归地心态时,她身上却是一轻,想来那少年是移开了身子。

    这是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嘛?

    红豆满含希望地睁开眼时,那少年正三下五除二地在剥自己身上的衣衫。

    ps: 哎呀说好的清水呢!节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