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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子很是疑惑,
“你是说这,先挖了再说。”
两人就直接开挖起来,由于这土质很松软,再是因为在这阴暗、潮湿的洞室中,所以填埋的土就很容易被挖开,而且挖起来毫不费力,这洞挖的很深,他们古人为了给死人陪葬的物品不被盗走,可真是费劲了心思。往下挖,深度足足有五米,可能两人太卖力了,号子的铲子挖下去时,直接卡在了那,拔不出来。号子用了好大的力,可是那铲子就愣是处在那,丝毫没有动弹。这下面是什么鬼呀,号子嘴里不解气的叨叨。陈邪见他样也只是笑了笑,号子直接换用了小型铲子开挖,可能小型铲子不受更大的阻力外,活动性非常快。开挖足足也有二十多分钟了,突然号子往下挖时,下面的土层很硬,像是石头,铲子根本挖不动,此时,号子直接叫陈邪在两旁挖,下面被埋藏的很深,土下方的实物越来越清楚,两人直接拨开翘在外面的土层,这更让人一想不到的结果出现了,这怎么是一个酒樽,但不是很确定,酒樽上面都掺和着土,陈邪把上面的土渣清理掉,吹了吹,灰层直接飘起,号子咳嗽了几声。你这想灰死我,这是什么呀,号子很是疑惑。
这东西咋看起来是个喝酒的器皿吧,号子也只是猜想。陈邪用衣袖檫去了酒樽上的土灰,并用手电筒近靠观察,这酒樽体积不是很大,但略有一些份量,大概在50克左右,它不是普通的器皿,它是用青铜做的,近看,酒樽上还刻有一些文字,更确切的应该是图像,陈邪此时在脑海中徘徊了一会儿,话说一般青铜器原产于商周时期,商周时期一般还没有什么文字,而这些文字都是些甲骨文,是用图案表现的。难道这座墓地源于商周时期,那眼前的两具棺材是谁呢,但肯定不是周武王的棺材,一般是底下臣子的,此时,陈邪脑中一片杂乱,头生疼。陈邪思绪又回到了这里,仔细又观察了这尊铜器,这酒樽上的底部刻有一行文字,陈邪对商周时期的文字略懂一点,这文字看起来像是“爵”字,很像,这古人爵字用在酒樽上是什么意思呢,而这时的号子也是发现同样的问题,别看号子平时性格比较急躁,但是他对古文字比较感兴趣,所以对于酒樽下的“爵”字也是很清楚的。
“爵”这字在古人比较有高低的尊重、平礼之称,古人敬酒是有高低之分的,低的要敬高的,以达到尊礼,因为商周时期,整个是封建制度,是有等级划分的,天子之上奴隶之下,所以,这酒樽也就叫作“青铜爵”。
一旁的号子很是不解,
“这土下咋就是些这破玩意儿。”
陈邪只是笑笑,
“这也算很值钱了,虽然比不那些金银财宝什么。”
“你尽扯些没用的,这还不是你,叫我挖,啥子也没得,”
号子心里是一阵愤怒。
“好了,好了,咱不先说这个,在往下挖看看还有什么,哎,要是胖子在这儿,像这些东西直接被他贪了,”
陈邪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青铜爵,拿起洛阳铲又开挖起来。
“也罢,也不知道胖子现在怎么样了,”
号子也开挖起来,心里又担心气胖子来。
两人又开挖了半个小时,突然发现里面有一块麻布包扎的物品,号子很急,直接伸手就拿,而一旁的陈邪直接阻止道,
“别拿,担心机关。”
号子也是一阵惊醒,忙缩回了手,支支吾吾的愣在那儿,
“不会这么坑吧,还有机关。”
陈邪推了推号子,用手勺了一下他的脑袋瓜,
“真笨,你想想我们在西厢房的时候,况且这东西卡的位置真好,就在石棺底下的正对方。”
“那可怎么办呀,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对了,我们不会直接把这拿出时用东西卡住,这不就行了,”
号子的脑袋瓜转的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
陈邪想了想,抿了抿嘴,点了下头,
“这办法倒是可行,但有一定的风险,不妨试一试。”
还没等陈邪说完,号子这手真是急,直接拔出了这东西,陈邪很慌忙,随便找了个铁杆卡在那地方,等了半天,还好没有什么异常动静,号子和陈邪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号子手中的东西看上去很破旧,上面掺和着土灰,由于长期在这阴暗、潮湿的室洞中,麻布表面的颜色都退化了,退化成了绿色,不时还有一股臭气扑鼻而来,但不是很刺激那种,翻开麻皮,更让人意想不到的里面是一张帛皮,而且折叠的很工整,角落没有一点弯曲什么。此时,两人看的都有点呆了,号子慢慢把这帛皮平放在地上,并翻开,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帛皮上画着一些圆圈曲线符号、上方还写着一行字,看不懂到底是写的什么,两人都很疑惑,陈邪却好像发现了什么,
“这图看起来怎么这么像地图,不会是这底下的墓图吧。”
“显然很像,看这边还有路线通道,”
号子也发现了什么,点了下头。
图上记载的也就是商周时期建造墓地的通道图,但是这帛皮只有一半,另一半也不知道在哪,而号子觉得底下可能还有,另一张肯定在下面,号子又吃力地挖着,又足足挖了半个小时,下面什么也没有,连根毛线也没有,号子很失落,嘴里嘟囔着,
“妈了个咋子,啥子也没得。”
一旁的陈邪偷笑着,
“我想这另外半张可能藏在别处,或者根本就不在这个墓里,又或者被盗墓人盗走了……”
“哎,你别在那嚷嚷了,”
号子已经累的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身子都冒出了臭汗。
“行,这图怎么有点问题,”
突然,陈邪两眼死盯着图看。
这时,号子起身走了过来,
“咋了,发现什么了,有什么不对。”
陈邪手指着这半张地图,并在图上比划着,
“看,这图不像我们所走的地方,像是在另个地方。”
此时,号子也是睁大了眼,好像也发现了什么,
“还真是,难道另外半张帛皮画的是这儿的地图,不会吧。”
“肯定是的,这糟了,我们现在怎么走,”
陈邪摇了下头,却不知怎么办。
号子笑了笑,叹了声气,说道,
“依我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