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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进入书房里,在里面到处看看了,这书房很大,里面摆放着很多古玩珍宝,当然典籍书册也是不少。苏莉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翻了翻,这是一本关于治水的书,看来他的便宜爹爹对国事还是很关心的嘛。
“黎儿,找为父所为何事啊?”苏丞相一进书房就看到苏莉在看书,心下顿感欣慰,女儿最近的变化挺大的,着实是懂事不少,他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这一切一定和那个病秧子有关。
“父亲!”苏莉看到苏丞相来了,把书放回原处,在书案站定后开口:“女儿有件事想同您商量,是关于唐贺之的。”
苏丞相笑眯眯的看着女儿,说:“有什么事,坐下来说。”,而后自己也在书案后坐了下来。父女俩一向随意得很。
苏莉本顺势坐了下来,但考虑到这件事她爹可能不会同意,所以还是站起来说,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
“当初父亲为了女儿的幸福,逼迫唐贺之入赘一事,女儿觉得应该及时纠正过来。”苏莉想了想,才开口说。
“你说什么?”苏丞相一听就有些生气了,“那个病秧子同你说了什么,他才搬过去几天啊,就开始吹枕边风了,当初的事既然已经做下,绝无再改的可能!”
苏丞相别过脸,不去看苏莉,这女人啊就是心软,被男人三两句话就哄得头晕目眩,被人卖都不知道。
苏莉没想到她爹会是这种反应,她绕过书案,走到她爹的身边,娇嗔道:“女儿这么点要求您都不答应,还同我说就是天上的月亮都可以帮女儿摘来,原来都是骗人的,看来爹爹根本不是真心疼我的!”
“女儿啊,你太单纯了,别被那病秧子给诓骗了。”苏丞相果然是个女儿奴,明知道女儿是假装生气也舍不得。
“他并未同女儿提过半个字,这也是女儿深思熟虑之后才来同爹爹说的。唐贺之既然已经是咱们丞相府的女婿,那以后一定也要科考入朝为官的,总是顶着一个赘婿的身份,无论对他还是对丞相府都不是好事。”苏莉和她爹柔声细语的说。
“这对他自然是好,对我们府上哪里好了?”苏丞相还是不愿,这个病秧子身体不行,也无功名在身,哪里配得上他的掌上明珠,就是当个赘婿也是便宜他了。
“自然有好处,您看,当初您和唐家指腹为婚的时候,自然不是指的男方入赘吧,这事办下来本就是我们理亏,他们都说我们丞相府以权压人,这已经有损我们府里的名声了。再者他日唐贺之入朝为官,他就不再是言官唐至方的儿子,只是您的赘婿,这样一来,本来是两股势力却被迫成为一股,说服力是不是下降了?”
苏莉觉得自己这理由有些牵强了,但她也实在没什么好的由头了。看苏丞相不为所动的样子,她只好使出杀手锏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关系着女儿以后的生活是否幸福。”
苏莉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然娇羞的低下了头。
苏丞相确实没有被苏莉前面所讲的理由所打动,不是他看不起那病秧子,看着就是成不了大事的样子,倒是看到苏莉的小女儿姿态,他心软了,罢了,罢了,只要女儿幸福,这些都不是问题。
“那为父也舍不得你嫁太远,就在隔壁另辟一个院子,作为你们的府邸!”苏丞相看着自己女儿,这傻孩子,真要别府而住,他都还有些不放心。
“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一切听从您的安排,只有一样,那门匾一定得刻上‘唐府’二字。”苏莉很享受这种偏爱,但他爹的小心思还是不得不防,别到时候还是丞相府的匾额,那她不是白忙乎了。
“你呀,鬼机灵!”苏丞相宠溺的点了点苏莉的额头,女儿大了,心也偏向丈夫了。
苏莉从书房出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但并没有回房间告诉唐贺之这个事,到时候,直接给他个惊喜岂不更好。
院子里八个护卫和周葳蕤已经等候多时了。
“十五!出列,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训练模特了。”苏莉点了十五出列。
“是!”十五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这“模特”是什么意思?
“主子,这‘模特’是什么意思?”十五人已经出列,还是疑惑开口。
“‘模特’嘛,就是拿来练手的,等会你就知道了。”苏莉没多说废话,开始讲解昨天那人为何会喉头水肿,以及她做的手术的具体步骤。
让十五当人体模特是方便她向大家展示气管切开的手术部位,怎么找,怎么下刀。当然为什么用烈酒消毒皮肤和主管也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方式讲解了。
“初一,听明白了吗?”苏莉看向初一。
“明白了。”初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难怪那天主子不让他动手,原来情况完全不一样啊。
“那你觉得10个板子挨得冤吗?”苏莉继续问。
“不冤!是属下自以为是。”初一单膝跪地,羞的满脸通红,才跟着主子学了一天,就自以为是什么都会。
“可不止这些哦,初三告诉他,再有下次,你就不要跟着我了!好了,你们想想我刚刚说的适应症和手术部位。”苏莉说完就挽着周葳蕤走了。
初一这边却被吓得不轻,怎么就严重到要赶他离开了?他想喊着主子,问个清楚,却被初三挡住了。
“初三,我别拦我,我要问问主子,到底怎么回事?”
“你啊,你想想身为侍卫的职责是什么?”初三觉得这人真是,可能真的因为之前他的功夫是最好的,长期的优越感让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侍卫的职责?保护主子啊!”初一脱口而出,这他还能不知道?
“我再问你,主子的命令要不要听?需要问原因吗?可以问原因吗?”初三都要被他气死了,指着他的脑袋就准备开骂。
“你想想当时你都做了什么?你在质疑主子的命令,你迟疑什么?你犹豫什么?莫说当时情况紧急,就是平时,主子叫我们干什么,难道还需要解释原因?你好好想想吧!”
初一被骂得整个人如遭雷击,跌落在地,是了,他当时确实是在等着主子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不让他上。可他是什么身份,他全然忘了。奴才最重要是听话,是忠心,他连这个都做不到,难怪主子说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