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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季【鬼影洞府】 第六章 档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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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六章档案【1】

    和阿伯的交谈中,一些本来遗忘的事情也渐渐想起,同时也得到了另一个重要人物的线索,一个六十年前策划这场盗墓事件的人。

    “那你还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吗?或者她的身份,她的住址,更或者你现在有没有关于她的任何线索。”听完阿伯的话我焦急的追问着。

    阿伯听着我的追问,先是对这照片又看了一眼,接着道“自从六十年前见过她一次外就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我想她也不会从那里面走出来,不过有一点也许还有可能,她身边有个很怪异的男人,一直伴随在她身边,从未离开过,那个男人本领其高,我想他或许也有逃生的机会。”

    “那可否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打听这个女人的消息,按照你的猜测,她可能根本就不再存在了。”我不解的看着阿伯问道。

    “这个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做为这起事件的策划人,我总有重重的不解,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知这座大山里的秘密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就连当时的我都不知道关于大山里的那些东西。”阿伯平静的回答道。

    看着阿伯平静的表情,我知道,也许正如他说的,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而阿伯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们谈完后我就带着钥匙还有夜明珠起身了,当然那个盒子也是带着的。

    回程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没想到我会再次逃生,并且依然是一个人,更没想到救我的竟然还是六十年前带我爷爷他们进山的那个人,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为什么我出事的那天,阿伯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里,我回途的路上曾经向村民打听过,阿伯是很少上山的,怎么这次就那么巧,而且阿伯应该是一直坚持我不在追究这件事的,可为何最后会那么的妥协?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个太小肚鸡肠,或者说疑心太重,总之此刻我觉得事情总那么不正常,特别是阿伯来回转变的脸色。

    跟着带我下山的村民,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彻底走出杂草丛生山沟,他也将我送到山下,而山下不远处就是一个小型的城镇,可以说现在身无分文的我根本就不敢奢想坐车,只能徒步往前前行着。

    走到城镇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最终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走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和当地的派出所说明了情况,当然我肯定不会受我是来者盗墓的。

    民警听完我的“解释”后很热心的给我拨通了耗子的电话,我接过民警手中递过来的话筒,一时间不知道开口和耗子说话的时候该说些什么。

    “喂,那个。。”耗子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我,叶子。。”我有些内疚的说道。

    那头明显沉默了一下,接着不温不火的道“还记得我这个朋友啊,现在在哪啊。”

    听着耗子那不温不火的声音,我知道他此刻心里肯定很着急,只不过是还生着当时我没动声响的离开他的气。

    告诉耗子我现在的地址,那头的耗子终于忍不住问了个问题。“这次出行怎么样。”

    听着耗子的问话,我咬了一下嘴唇,最终说道“无名氏没出来,可能遭遇不测了。”

    而那头的耗子听后明显语气有了变化“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他就出不来了。。”

    “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赶紧过来吧,到时候我会给你详细的说一遍。”感觉着这话题一时半会说不完我就干脆的回答道。

    那头的耗子听后哦了一声,便挂了电话,而我则坐在警屋内的一个小板凳上,深吸了一口看下四周,静静等待着要两天才能到达的耗子。

    “怎么样?说完了?”一旁的警员看着我放下电话坐在一边便问道。

    “恩,后天估计就到了。”说完这句话我不禁打量了一下旁边的这个警员。

    她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此刻正端着透明的玻璃杯喝着茶水。在这身警服的衬托下说不出的英气。

    “你说你是被骗到这边的,能否详细的跟我们说一下经过。”那女警员放下茶杯看着我道,并示意我做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叹了一口气道“也不能只怪被人,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说到这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既然六十年前阿伯知道山里来的一群人,那这里的档案里面不知道是否会有记录。

    想罢我就赶紧说道“我在山上的时候曾经听到过一件怪事,一队人马到达这里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不知道有这件事吗?”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才调到这里没多久,再说就算有这件事我想也不是你可以打听的。。”那女警员看了看我道。

    我故作无所谓得道“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我这人好奇心就是太重了。”说罢我身子往后躺了一下。

    这个夜晚极其漫长,加上我们话题不对,整个晚上这里都静悄悄的,只有隔壁警员接打电话的声音。

    外面的天终于擦亮了,那女警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要下班了,你就暂时在这呆着吧,我不是主要负责问话的,等下会有专门的警员来问你,这是确定你说的是否属实的关键。”说完便嗒嗒的踩着高靴子走了出去。

    此刻屋内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经意的来回看着,过了一会那女警员就回来了,并且带着满脸的疑惑。

    女警员慢慢坐下,看着窗外,良久道“你是听谁说起那件事的。”

    我迟疑了一下就明白过来,但还是装作不紧不慢的道“一个山上的老人,是听他告诉我的,他是在我逃出来时接待我的老人。估计有七十岁。”

    “哦,怪不得,不过那件事我想我们这应该也不会有档案,那时候还没像现在这么发达,他们一队人到这里知道的可能就只有他们见过的那些人了。”女警员听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