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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力地扶着何灵珊走进电梯,进去以后我已经没剩下多少力气。他我甚至都希望由别人扶着我。
刚刚喝的都不知道是什么破酒,喝完以后脑袋晕的不行,稍微还带点儿针扎般的刺痛,以至于我和何灵珊如此亲密接触到一起,我都没有任何的兴奋感,更没有任何胡思乱想,净想着睡觉,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就清醒了,就不会感觉辛苦了。
经过十几秒的摇晃,电梯到层了,我又扶着何灵珊走出去。
何灵珊不怎么走得动了,一直在哼叫着,好难受好辛苦之类,她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勒到我有点儿呼吸不过来,我真想抽她。
房间距离电梯并不是很远,就十米左右,凭着最后的意识,我还能找到,对照了房卡上面的号码,确实是属于我们的房间。然而,我脑袋很晕,插了半天才把房卡插进去把门打开。而且,刚进去就一个踉跄撞墙了,我撞墙,何灵珊则摔在了地毯上面,呜呜呜的哼着。
我好累,歇息了好几分钟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蹲下来,费劲地抱起何灵珊继续往房间里面走,走近了床边,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刚准备放下何灵珊,她的两只手却扣住了我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松开,而我又使不出多大的力气去掰,关键是我并没有第三只手啊,最后我们又栽倒了,双双栽倒在那张纯白的、很柔软的大床上……
太舒服了,他躺着就不想离开!
其实我无法离开,何灵珊双手仍然缠着我不放,我能想到这样并不妥,孤男寡女搂着、抱着在床上算什么?然而我的脑袋被酒精麻木了,仅仅能想到不妥,却无法想到如何去处理。要走吗?我不觉得我还有多余的力气,还想坚持回到另一个属于我的房间。
慢慢的,何灵珊老实了,不再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只剩下沉重的、急促的呼吸。她一动不动侧着身子搂着我,一张脸对着我,我们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接近,我能够非常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每一个部份,每一个表情,以及能够嗅到她吐出的带着浓烈酒味的气息。
看着看着,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了,然后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开门声,那感觉很朦胧,不知道是谁,我没有力气抬起脑袋仔细看,我的身体机能并不支持我那么做,很晕、很累,我只想好好睡觉,管它天翻地覆,那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情。
“嘿,哥们,醒一醒。”有人喊话,是个男性声音。
我没有回答,何灵珊更没有回答。
进来的人又接连叫了好几声,我仍然没有回答,随后我嗅到了一股香味,很香,仿佛是烟,喷向我的脸,以及何灵珊的脸。
再然后我的意识更模糊了,我仿佛感觉到有人把我们分开了,然后脱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直至把我扒剩下一条裤衩,何灵珊大概也是一样,我重新抱到她的时候发现她整个都很光滑,我能够直接摸到了她炽热的肌肤,感受到她火烫的温度。
我应该很兴奋才对,但是没有,我只是很麻木。
再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了整整一分钟,我被搬动了无数次,做出了无数个动作,似乎趴在了何灵珊的身上,她也趴在了我的身上,再接着我们被开分,最终却又搂在到一起。
再再接着,彻底没有了声音,整个房间回归清静,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了,睁开眼一看,四周漆黑一遍。同时,我感觉到自己怀里有个人,而且是个没怎么穿衣服的女人,我摸到她的背,很光滑,很细嫩。继续往上摸,我摸到了文胸的带子……
这到底是谁?
我在什么地方?
身边怎么躺着个女人?
我脑海里迅速冒起多个疑问,而因为还没有完全从酒醉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思考能力特别糟糕,用了许久才慢慢的组织起来,关于酒醉的那一段记忆才一点点回到脑子里面。随后,我知道了,躺在傍边的是何灵珊,可是我们怎么都没有衣服穿呢?我记得自己很累、很困,意识很朦胧,应该没有力气脱她的衣服才对,奇怪啊!
奇怪归奇怪,我得处理好这种状况。
我有两个选择。
第一,装傻,继续睡,甚至继续摸她,吃豆腐、揩油,如果运气好,她意识不清,刚好又有那方面的需要,那么我就能幸福一次。如果运气不好,她意识清醒,对我拳打脚踢,我哭都哭不出来。第二,在她醒来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房间,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经过反复考虑,我选择了第二。
虽然,或许你会觉得我暴敛天物而恨我,甚至鄙视我在大好性福机遇之下临阵退缩。随便,我只是想说……我玩不起,这亦并非我喜欢的方式,我更喜欢水到渠成你情我愿,霸王硬上弓太浪漫了,留给别人干吧!
我轻轻的掰开何灵珊搂着我的手,随后一点点的慢慢准备脱离她,倒霉吧,几乎要成功的一刻,她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她那对眼珠子在漆黑的环境里仍然贼亮贼亮的,我不寒而粟,马上就不敢妄动,直到她尖叫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下意识要跑到安全的地方,无奈她的反应比我迅速,立刻伸手把我拽回头,随即对我拳打脚踢。
遇到色狼,通常来说女同胞们都能够爆发出惊人的防御,甚至是反攻击能力。我显然不是色狼,就算是也只是一头被冤枉的色狼,何灵珊则无疑表现出了很惊人的攻击力,揍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她的指甲特别尖,刮过我的皮肤,带给我火辣辣的痛,掐进我的肉里,我直想昏倒。
“别打了,是我,你听我给你解释。”再不求饶我就得去见上帝了!
何灵珊停了手,顿了两秒她才说:“陈熙,你是陈熙?”
“废话,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我就是照顾你的感受,不然。”不然我想干嘛?不知道,所以我迅速转移话题道,“你先放开我的脑袋,赶紧,痛死了。”
何灵珊放开我,我立刻去开灯,整个房间瞬间就亮如白昼,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脑袋对她进行进一步的解释,她又尖叫了一声:“赶紧关灯。”我稍有犹豫,她就拿枕头砸,无奈,我只能又把灯关了,想想才明白过来,她大概是害羞,毕竟我们都没有穿衣服,身上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