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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转身而去的背影,我傻楞住了,这是最无情的一个转身,至少对于我现在来说就是这样的,这一刻,是我人生最落寞,最低落的时刻,原本认为她会守在我身边,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她站在我身旁,说实话,心里真的很高兴,但是她就那么走了,就这样无情的离开了我,我的自信就这样被打落了下去,
这个背影,还有躺在床上的我,想想真的很可笑,我是什么人,我是胡闫仁,我是这个城市谁都知道的大哥,谁都知道的王者,也是谁都知道最有能力的年轻人,现在,他妈的叫我怎么冷静,,自己的女人跟别人搞暧昧,暂且不管谁勾搭谁,这都是对我的不尊重,
什么你幸福就好,,全是你妈的扯淡,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拿不住的男人,以后就别想好好的照顾你的媳妇了,现在手机上什么狗屁非主流说什么其实爱一个女人就让她幸福,那是无能的男人才会有的想法,要是自己有能力了,难道自己的女人还不会幸福吗,
我没有激动,只是在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这件事我决定了,就是那么做,没有理由,我不会原谅那个勾搭我女人的家伙,也一定要给夏星一些教训,我,不能太懦弱,也不允许自己在任何一方面懦弱,
这一刻我不愿意再想什么,也不敢再往下想,我害怕自己想下去会激动的想要撑起来做出什么我也想不到的事,差点就要掉下来的泪水被我狠狠的咽了回去,这滴眼泪,不值得我流,我要他流,我要那个在我头上动土的小子流,
想着我拿出手机给航子打了一个电话,这口气憋在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几天我就要好好的查一下这个想在我头上戴帽子的家伙是谁,别说我小心眼,这只是男人的一点天性,坚决不会允许自己的被谁戴上绿帽子,更不允许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好上,
没一会儿航子就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这儿来,我把这事跟他说了,让他看着夏星,看看这几天会不会有男的跟她在一起,航子听到我那么说了之后整个人就愣住了,问:“闫哥,你说什么,夏星,她……不会吧,”
“我也不相信,我也觉得不会,但你听我的,去看看,”说罢我伸出手轻轻的拍着航子,
见状他哎呀了一声道:“这夏星怎么可以这样啊,,卧槽,闫哥,你对她不错啊,怎么……”
我嗯了一声,瞅着航子说:“别问了,按照我说的去做,”
这种事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也不能说,孰轻孰重,该咋咋的还得分清楚,他听我那么说之后,脸色变得纠结迟疑,但也没再问下去;埋着头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激动的抬头看着我问:“闫哥,那我见到了那个男的,是不是直接上去把他干了,教教他怎么做人啊,”
我拒绝这样做,轻轻的摇头道:“不行,不能这样做,”要是让航子自己出面解决这件事,把那个男的打了一顿,那就是我人品的问题了,出来混了那么久,不管做什么事我都要带点脑子,现在这种事更要体现我大哥的一面,
于是我抬头对航子说:“你就去查清楚这个男的身份,名字,还有家庭住址,他老爸做什么的,一切的一切我都要,”
听我那么说之后航子连连点头应了一句好,兄弟之间就是那么几个字的问题,太多的言语那就婆婆妈妈了,他安慰了我一下之后就缓缓的走出去了,这件事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只有先这样,等我从医院走出去再慢慢的将这些事一一的解决,
想着我放松了心态躺在床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里的压力固然很大,想法也很多,但我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承担这些鸡毛蒜皮的丢丢事,人毕竟是在长大,我虽然和别人不一样,但我需要这样的一个过程,一个被伤,一个带着青春铁血记忆的过程,
想着想着我闭上了眼睛,现在我才发现脑袋里满满的全是夏星,这件事太尼玛的费脑子了,我不想想那么多,更不想再这样想下去,但是我特么忍得住吗,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憋了多久之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入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了轻轻的摇晃,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在眼前突然出现的还是这个医院,只是周围还飘着白雾,我摇晃了一下脑袋向四周看去,就在我身旁站在一个人,我看到了一套白裙,还有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看到这双鞋的时候我就愣住了,这勾起了我最深处的记忆,也是我人生最软弱的那段记忆,这双鞋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在我的意识中存在过那么一双鞋,
这是在我童年意识中最美好的一样东西,我记住的东西不是很多,我的童年也不是那么的美好,但是这双鞋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有着特殊的意义,它曾经穿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总是带着微笑,最后她哭了,那滴泪水还流到了我的脸上,
而这双鞋的那个美丽主人就是我的妈妈,对,我妈妈,这是一个多么普通的词语,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多么奢求见到的一个人,我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这双鞋对于我来说这太宝贵了,
我低着头呆滞的望着眼前的白色高跟鞋,我不敢抬头,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抬起脑袋之后会看到的是一张什么样的脸,,会是那个带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女人吗,会是我记忆中那个最美丽的女人吗,我心跳正在加速,身体已经麻木,
终于沉思了许久之后将脑袋轻轻的抬了上去,我见到了那张脸,那张脸上挂着泪水,她还是那个模样,那个我见到最后一眼的模样,妈妈,对,这就是我的妈妈,
我伸出了颤抖的手轻轻的拉住了那只手,但是这一触摸,突然就像触电一样我立即缩了回来,就在这时她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闫仁,对不起,”这五个字好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传过来的,好像是在做梦,
声音响起之后就在妈妈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张憔悴沧桑的脸,那是谁,是我的父亲,那张长满了胡须的脸庞,那张我已经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的脸庞,就是那个被抓进里面去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我想,那张沧桑的脸上突然掉下了泪水道:“闫仁,对不起,爸妈对不起你,这一切都让你一个人承担,对不起,”
我没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他们,这一刻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妈妈突然伸出手轻轻的触摸了我的脸庞,而后低声的啜泣道:“闫仁,你还好吗,”
那个抚摸好真实,这是真的吗,我轻轻的张开嘴说道:“我,好,我很好,妈,”这个字吐得好艰难,好像不是我发出来的一样,但是话音刚落我猛地从床上挣扎着弹了起来,弹起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做的梦,原来是一场梦,我额头渗出了不少的汗珠,
我长长了叹了口气,伸出手拭去了额头渗出的汗珠,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此时已是黄昏,黄昏时刻梦见家人,我想家人了吗,那么多年了,这是我第一次梦见自己的家人,难道他们要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