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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是一个难不住寂寞的人,在府里躺了两天整个人闷得受不了了,从安剑清送来的盒子里抓了一把金器,回头看见田蓉心里一颤,怎么把这个姐儿忘了,连忙从盒子里取出一颗龙眼大的珍珠递给田蓉。
田蓉脸色顿时羞红扭捏着没有接,田承嗣知道这年头哪个女子不爱珍珠美玉,不过是害羞拿乔罢了,田承嗣强把珍珠按在田蓉手心里,田承嗣觉得田蓉的手儿又热又滑,忍不住在田蓉手心捏了两下,这时的田蓉脸红得成了绸布。
田蓉再看田承嗣时,两眼水汪汪的发痴,田承嗣说道:“姐姐,这些物事都由你保管,你自己随便挑着戴,记得给我娘装一匣金银首饰去。”
田蓉恍恍惚惚应了一声,田承嗣转身要离开房间,这时田蓉才清醒了一些问道:“公子,你要到哪里去。”
田承嗣说道:“我闷得慌,想出去透口气。”
田蓉急忙说道:“公子,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田承嗣这才想起自己的脸还肿着,不过耍野了的田承嗣一天不出门就心发痒,田蓉拗不过田承嗣,让夏莲找来一顶毡帽跟田承嗣戴上,田承嗣看着怯生生的夏莲、红玉,叫田蓉选两件首饰给夏莲、红玉作见面礼。
田承嗣趁着田蓉在选首饰,飞快地溜出了居住的东厢房,还没有到二门,就见三管家田文迎了上前,田承嗣连忙把毡帽压低,田文恭敬的说道:“少爷,已经给您安排了跟班。”
田承嗣问道:“嗯,小四呢。”
田文支支吾吾不回答,田承嗣不理田文跨出了田府二门,田文连忙说道:“少爷,小四没有照顾好你,被老爷下令打了四十棍子,还在自己房间里养伤呢。”
田承嗣说道:“我出去一下,就不用带下人了。”
田文连忙说道:“那是,听少爷的。”
田文从身后一个下人手里,拿过一包银子递给田承嗣:“少爷,老爷前天刚吩咐过不可短少了您的花销银子。”
田承嗣接过田文递过来的银子,感觉有五十两左右,田承嗣暗道这个田文很会来事,看见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大有改善,立刻就大慷田府之慨来讨好自己,这样的人用起来是很舒服,就是太附炎趋势,田承嗣心说自己可不敢重用田文这样的人。
田承嗣出了田府一路往外城走去,准备到崇文门高升客栈去见邢班主和邢红衣,在田承嗣看来现在这个狼狈相,最容易博取别人的同情,对邢家班有情况就打进一个塞子,没有情况就打打邢红衣的眼牙祭。
出了正阳门就被安剑清堵住了,田承嗣不满道:“老安,你是不是派人盯我的哨,不然怎么会向鬼魂一样缠着我。”
安剑清笑了笑说:“不错,是本指挥派人侯在田府门前的,你要是不出来,本指挥怎么能向你要口信,叫顺天府郝晋放人呢。”
田承嗣笑道:“安指挥,您的话这顺天府衙门还敢不听?他们不怕被下了诏狱?”
安剑清说道:“田公子,我安剑清的面子在田家面前什么都不是,再说田公子救四皇子有功,郝府尹也分了一杯羹,现在郝府尹就要田公子你一句话。”
田承嗣说道:“行,就说本公子说的放人,安指挥,以后不要再派人跟着本公子,不然本公子跟你翻脸。”
安剑清说道:“田公子,你当锦衣卫是你家的私人保镖啊,你就是拿银子本指挥也不会派人跟踪的。”
田承嗣说道:“安大人,本公子还是皇亲国戚,要你们锦衣卫保护还是够资格的哟。”
安剑清笑道:“田公子如果有差遣,那是安某的荣幸。”
田承嗣说道:“安大人,你还欠本公子一个女人哟。”
田承嗣说完扭头就走,安剑清望着田承嗣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田承嗣来到了高升客栈,就看见邢家班的几个师兄在门口聊天,田承嗣拉低了毡帽进了高升客栈,刚一进高升客栈就被开展伙计接住:“客官,你是住店还是吃饭。”
田承嗣看着这个非常陈旧的客栈,心说你这里还能够弄出什么美食,嘴上还是笑哈哈的:“找人,找邢家班的班主。”
那伙计听说是找邢家班的顿时没了热情喊道:“门口的,有人找你们班主。”
门口经过邢家班的大师兄进了客栈,领头的师兄问道:“是谁找我们师傅。”
客栈伙计指了指田承嗣,田承嗣低着头说道:“是我找邢班主。”
那大师兄看着戴毡帽的田承嗣说道:“喂,你是谁呀。”
田承嗣说道:“我是邢班主前日里约来的。”
大师兄狐疑道:“是吗,那跟我来吧。”
大师兄把田承嗣带到师傅的房间,邢班主房间里有五六个人,其中就有邢红衣,见来了客人这几个人纷纷离开,邢班主眼尖认出是田公子说道:“田公子果然是信人,红衣,给田公子倒杯茶。”
这明显是邢班主要邢红衣留在屋里了,田承嗣隔着桌子跟邢班主对坐,邢红衣收拾了桌子上的杂物,给师傅和田承嗣各倒了一杯茶,邢班主说道:“田公子,你怎么不把帽子取下来。”
田承嗣嘿嘿干笑,取下了戴在头上的毡帽,邢红衣“啊”的尖叫了一声,邢班主问道:“田公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田承嗣低声道:“是锦衣卫。”
邢红衣怒骂:“朝廷那些鹰犬最可恶,落在姑奶奶手里,一刀两断杀个干净。”
田承嗣连忙做出惊慌的样子说道:“邢姑娘,小声,须知隔墙有耳。”
邢红衣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前天你离开没有多久,北街那面说是有人被官军打了,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呀,那你恨不恨锦衣卫,恨不恨这个朝廷。”
邢班主喊道:“红衣,你胡说些什么。”
田承嗣说道:“邢班主,大家都是自己人,话说过分点没有关系。”
邢红衣说道:“师傅,田公子都是没有问题啊,田公子,你说说恨不恨朝廷和锦衣卫。”
田承嗣看了一会邢红衣,又看了一眼邢班主,这才对着邢红衣说道:“把本公子打得这么惨,说不恨朝廷和锦衣卫是假的,不过这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出了这个门大街上尽是朝廷锦衣卫和东厂的走狗。”
邢红衣说道:“田公子,你不要怕朱由检那个狗皇帝,他的的龙椅坐不了几天了。”
邢班主说道:“红衣,出去,师傅有话跟田公子说。”
邢红衣一跺脚出来房间,邢班主陪笑道:“田公子,老夫的徒儿胡言乱语,你不要往心里去。”
田承嗣叹口气说道:“邢班主,刚才小生想心事,没有听见邢姑娘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