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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温确仿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她挠了挠时愿的腰肢:“师姐是不是以前也给几位师兄做过这些?”
时愿手上的动作一僵,最后还是点头:“嗯,做过。”
“但彼时...”
温确哼了一声:“不听,不管,师姐怎么补偿我?”
时愿哑然失笑,感情在这里等着她:“阿确想要什么补偿?”
温确用下巴蹭了蹭她:“是师姐要给到我满意的补偿,怎么还问我呢?”
时愿无奈地笑了声:“好,那阿确容师姐好好想想再说,可好?”
“嗯哼。”
时愿帮溪溪做了一些小吃,顺便也给了温确一份,弄好之后,转身将一串糖葫芦给了她。
“味道如何?”温确吃下那糖葫芦,里面的籽都被挑得干干净净了。
她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的甚是好吃。
温确不曾回答她,只是自己用牙咬下一颗,而后凑到了时愿面前。
直接用嘴喂给时愿。
时愿微微倾身,接受了她的投喂。
“还不错。”温确笑着道。
时愿将口中那一颗吃下去,又给她投喂了一些其他的。
温确每样都尝了一遍,总觉得师姐的手艺天生就如此好。
“师姐就算是个凡人,大概也不会饿死,这手艺放到凡间也定然是炙手可热的大厨。”温确调侃她道。
时愿也不恼,只是笑着应下她的话:“若你我都是凡人,能靠这一门手艺养着阿确,也是不错。”
温确没想到时愿会这么说,总觉得师姐如今越来越会讨人欢喜了。
平时虽话少,可一说,便总是令人有些不好意思。
时愿将那些给溪溪的吃食都装好,甚至贴心地放在了适合她的小盘子里面。
另外还有一份是给寻云的。
司意找过来的时候,正好闻到那满宫的香味。
她看到二人从厨房出来,手中还端着各种各样的小吃,摆满了院子里的石桌。
“看来我今日来得正是时候,赶巧了。”司意笑着道。
温确轻笑了声:“那是,司意仙君可向来都会挑时间。”
她将一盘小吃递给她:“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嗐,别说了,前些日子帮着仙官们整理藏书阁,可累了,还要顺便帮忙查找一些陈年旧事忙死我了。”
“什么陈年旧事?”温确好奇地问道。
“都是一些下界的事,凡人界的,最近凡人界不是动荡不安嘛。”司意摆了摆手。
温确没有继续问了,过了会寻云带着溪溪过来。
司意看到溪溪,顿时好奇心上来,围着人家看了许久,给溪溪看得心头发毛都快哭了。
“这是什么?妖灵?”司意趴在那里,好奇地问道。
她刚刚问出来,溪溪就哭了起来。
时愿脸一黑,看上司意的眼神难得如此赤裸裸地带着谴责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她一旦哭了,很难哄好。”
司意:......
“我又没对她做什么。”司意有些哭笑不得。
时愿不想搭理她,只是看了寻云一眼,然后将给溪溪做好的小零食给了寻云:“这是给她的。”
寻云倒是个聪明的孩子,立刻拿着小零食去哄人了。
别说,还挺有效果的。
温确见她终于不哭了,这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做到的,那么小小点的,哭起来那声音真的大。
“你收敛一点,她爱哭。”温确没好气地说道。
司意摸了摸鼻子:“花灵?”
“嗯。”
“我说怎么这附近的花忽然都开得这么好,这里怎么还能诞生花灵?”
“妖界带回来的。”温确直言道。
“啊?一个小小的灵,能带回仙界?这不得半路就没了?”司意觉得很神奇,哪有灵这么强大的,还能跟着从妖界到仙界。
温确眼眸一眯,带着几分危险:“司意仙君,你最好祈祷她平平安安的,无病无灾,不然我让师姐把你丢冥河去洗澡。”
司意抖了抖,冥河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你这么紧张?”司意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好奇地问道。
“这是她的本体,我不是给你送过去了吗?”温确一边说着,一边将溪溪的本体,还有那一朵花摆在了司意面前。
“哦,你是不是送到龙宫去了?”司意随口问道。
“嗯。”温确点头。
“那我可能还没来得及看,估计你也没说很着急什么的,最近被外公拉着修行呢,烦死了。”司意撇了撇嘴:“我又不是龙族,天天逮着我干嘛。”
“你的修行,是有些懈怠了。”温确很诚实地说她。
司意噎住了:“那谁能比得过你们啊,一天天的,满天仙君都没你们这么勤奋努力。”
“你家师姐现在到底什么水平?”
老实说温确也不是很清楚。
她看向时愿。
时愿略加思考,随后说道:“能与仙帝一战?”
司意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啥?就是巫族两位祖巫也不能与仙帝一战啊?”
“仙帝说是在仙界,但仙界统御四界啊,受命于神界,岂是一般人能一战的?”
如今现存的上仙也只有瑶池王母能与仙帝算是平起平坐了。
实力自然也是如此,除了瑶池王母,能与仙帝一战的曾经只有朝摇战神和后土冥神,以及妖界的妖皇。
就这么几个人,结果如今时愿不声不响地就能和仙帝一战了?
时愿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地点头。
“顺便说一句,现任妖皇的实力比不过仙帝,虚有其表罢了,前行提升上去的修为,战斗的时间稍微拖长一点,就会显露出疲惫。”
“瑶池王母,不知道,未曾交手过,现任魔尊倒是能和仙帝一战,实打实的修为,后土乃是冥神,又是巫族,仙帝不是她的对手,只不过神明岂会轻易与人动手。”
司意愣了下:“所以你上辈子都杀了些什么人?”
“只有魔尊是我所杀,仙帝曾与我交手,两败俱伤,另外也只有那三人了,云与墨不算杀了,只是将他的魔角挖了个干净,挑断了浑身经脉,丢进了天池水之中。”
司意忍不住心底一阵发寒。
“我又不是什么嗜杀之人,无关之人我杀之作何。”
面对时愿的话,司意抖了抖,现在看时愿,只觉得恐怖。
寥寥数句便让人心生惧意。
要不是她是时愿,这样的实力,司意都觉得能屠了四界了。
只有温确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