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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雪地犹如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卿清衣着单薄,静静地躺在雪地里,轻颤的睫毛都冻上了小冰晶,宛如一位安静的睡美人。
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恍惚中看到了微笑着朝她走来的太奶奶......
天杀的,为什么我要死两次!
卿清内心咆哮如雷。
※
撩开洞口挂着挡风的兽皮,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从雪地走进洞里,赤裸着壮硕的上身,他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少女,少女身上裹着一件厚实的狐狸毛皮,脸上露出一副被吓傻的样子。
他将少女放在铺着厚厚的干草和兽皮的铺上,还不忘再抽出一块毛绒绒的狐狸兽皮给少女披上,自己则随便裹上了一块兽皮,相比于少女裹着柔软的狐狸兽皮,他的兽皮就粗糙很多。
他刚刚的动作虽然粗鲁,但眼里尽是温柔。
今天收获不错,出去转悠一圈居然能捡到一个漂亮的小雌性。
卿清一直呆呆的,直到被放在铺上才回过神来,立刻跳了起来,奈何身体冻的太僵,被身上的狐狸兽皮给绊倒,差点又晕过去。
她抬头看向将自己从雪地里抱进来的男子,惊呼:“你……你……”
男子见少女一脸惊恐的样子,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卿清心里默默流泪,她怎么能不怕?在雪地里的时候她可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一只狼在自己面前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人。与其被他撕扯吃掉痛苦的死去倒不如死在雪地里来得痛快。
这时,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狐狸兽皮,赶紧脱了下来,扔给男子:“还给你。”
男子接住她扔来的兽皮,看着她这动作有些无奈:“你披着吧。”说着就要给她披上。
卿清一脸惊恐,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别过来!”男子见她如此害怕,赶紧停下了动作。
“别怕,我真的不会伤害你的。”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卿清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很温柔,她慢慢地放下了心,披上了兽皮。
卿清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你是谁?为什么可以变成狼?”
“我叫云谏,如你所见,我的兽形是狼。”云谏看着裹着兽皮缩成一团的卿清问道:“你的部落呢?他们为什么会把你扔在雪地里?”
雌性在每个部落都是很稀有的,部落里的雄性除了要打猎外,还要保护自己部落的雌性不被其他部落掳走,根本不可能放任雌性在雪地里等死。
“我……没有部落,我失忆了。”卿清也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她原本的世界里艳阳高照,再次醒来却是在这冰天雪地里 ,还遇到一只……狼妖。虽然长的有那么些帅吧,但是看起来很危险。
她对于这个世界一概不知,索性装起了失忆。
“失忆?”云谏皱着眉头,看着小雌性人畜无害的脸,思索片刻。
“什么是失忆?”
卿清见他不懂,解释道 :“就是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她裹着狐狸兽皮,抬头看向云谏眼里满是茫然和无助。
云谏看着她,心里一阵柔软,他缓步走向卿清,垂下手,用粗糙的手心轻轻摩挲着卿清的脸颊。
卿清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不敢动弹。
“别怕,我会保护你。”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坚定,蕴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柔和力量。
卿清竟因为他的话感到一丝心安,但心里还有些害怕和不确定,她开始打量眼前这个能变成狼的人。
他的面容刚毅而深邃,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蓝眸,颜色与变成狼时一模一样,不一样的是那时的眼神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狠厉而现在却流露着温柔和善意。
“你为什么救我?”卿清鼓起勇气审视地看着他。
她不明白他救自己是纯粹的善意还是有何居心,他救了自己,自己理应报答他,但是她初来乍到,就怕他要的自己给不起。
云谏微微垂下眼帘,“我无法见死不救。”他的声音充满了诚恳和真挚,把卿清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呜呜呜,好人一生八胎!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在她的心里激起惊涛骇浪,让她心情跌落谷底。
他接着说:“而且,我希望你能答应做我的伴侣。”
看他坚定的眼神,卿清意识到他是来真的,内心慌得一批。
“这不合适吧?我们才刚刚认识,你说对吧?”卿清讪笑,生怕自己这话让他一个不乐意就把自己吞了。
“很合适,我觉得我们很投缘。”
他从没遇到这么合他眼缘的雌性,说什么也不放手!
面对眼前这位不知是善是恶的狼人,卿清倒不觉得头圆,只觉得头方。
谁来救救我!
见她沉默,云谏的眼神有些黯淡,他缓缓站起身来,“我先出去一趟。”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洞口。
卿清就这么呆坐着,思绪万千,想自己的家人,想自己的朋友。
她只记得她为了救马路中间的即将被车撞上的老人,然而奇怪的是,她飞扑过去,却发现那个老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汽车尖锐的鸣笛声中,再次醒来便已经来到了这里。
她想,她大抵是已经死过一次了。话说别人穿越都有系统和金手指,那她呢?
她的系统呢?
以前她看小说对于自带系统就图一乐呵,现在穿越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小爱同学……”
“小艺小艺……”
“小布小布……”
“hey,Siri”
“……”
她好像真没有系统......
所以……她回不去了……
打猎归来的云谏还没进门远远就听见“噫呜呜噫”的哭声。他飞奔进去,就发现小雌性趴在床上哭的稀里哗啦。
“你怎么哭了?”
他扔掉手里拎着的兔子和怀里的几个野果,急急忙忙跑上前,把她搂进怀里,给她不停擦眼泪。
云谏眼里迸射出寒意,莫不是谁趁他不在的时候欺负她了?但是这也没有别的兽人的味道啊?
“呜呜……噫呜……我、我回不了家了……呜呜……”卿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撩起袖口,露出白嫩嫩的手臂,伸到他嘴边。
“呜呜……嗝~你吃了我吧……噫噫……”
说不定再死一次,她就可以回家了。
她是这么想的。
云谏无奈叹息拿开她的手,“我真不吃人的。”
“呜呜……回不了家了……我回不去了啦……”
见她哭的实在难过,云谏无可奈何,只得配合地拉起她的手臂,轻轻地咬了一口。
他怕伤着她,力道控制得小的不能再小。
“好了。”这下总该不哭了吧?
卿清停止了哭泣,红肿着眼睛盯着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牙印和亮晶晶的口水,愣了两秒,发出爆鸣般的哭声。
“你还说……你不吃人……”
这下她是真回不去了!
“……”
雌性都这般难哄的吗?
他本以为像她这么娇弱的小雌性哭起来应该是嘤嘤嘤的,梨花带雨的,没成想这般轰轰烈烈。
倒是奇特……
云谏没有哄人的经验,除了帮着擦眼泪就只会说别哭了。即使生硬他也耐着性子哄,直到嘴皮子都干了,怀里的雌性哭声终于渐小,哭着哭着就给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将她放躺在床上,给她盖好兽皮,这才敢去门口捡起兔子和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