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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清逃脱不开,被云谏禁锢住,站着亲,抱着亲,压床上亲,五花八门的姿势,互相切磋了一个下午的吻技。
直到云谏意识到再亲下去可能会出点事儿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变成狼在雪地上打着滚,降解浑身的燥热。
卿清进步不多,但好在学会了换气,不然得被活活憋死。
而学会换气的代价就是她现在嘴唇肿肿的,舌头也麻麻的,人都亲傻了。
她眼眶微红,静静地躺在床上,嘴唇翘的老高,一脸生无可恋。
话说上辈子她凭实力母胎单身,男人的手她都没抓过,更别说这么搂着亲。她简直是把两辈子的清白都砸这恶狼身上了。
作孽啊!
小雌性香香软软的,真好亲。
云谏回来,餍足的在她嘴上又啵了一口,心里又开始筹谋着下次用什么借口亲。
过了好久,卿清还没缓过来,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样子。
“不是吧?”云谏用手指戳了戳她柔软的脸蛋儿,不解道:“有这么夸张吗?”
卿清扒拉开他的手,翻了个身。
“哼。”
云谏又欠了吧唧的去捏她腰间的软肉,“那我下次轻点?”
“走开!还想有下次?”卿清胡乱扑腾,却又被云谏抓住双手压在头顶上。
“嗯……怎么没有呢?”
她越是挣扎,云谏越是兴奋,奈何卿清没有意识到。
“卿清——”白月突然闯了进来,想拉着卿清去部落吃烤肉。
不料正好撞见她被云谏压制着,嘴唇翘的高高的,眼眶微红,像是哭过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欺负了。
白月一时间瞳孔地震,云谏把卿清的追求者咬成那样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连卿清都不放过?!
好残暴!
屋里的两人齐刷刷地望着她,卿清疑惑道:“唔?你怎么来了?”
她朝云谏使眼色,示意他放开自己。云谏这次乖乖照做了,毕竟有外人在,做点什么都不自在。
“没事,我就来看看你,没我事了,我先走了。”白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卿清和云谏大眼瞪小眼。
她怎么觉得白月好像又误会了什么。
※
“阿父!”白月一路跑回了家,上气不接下气的,忍冬和首领正吃着肉,见白月慌慌张张的,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忍冬起身,让她慢慢说。
“我跟你们说,还好我没有让云谏做我的伴侣……”她把今天云谏咬伤卿清的追求者,又是怎么欺负卿清的事添油加醋一通乱说。明明没在现场却说的比在现场看的还真。
白月拍拍胸口,后怕道:“反正我是不会再要云谏做我的伴侣了!哎,只是可怜了卿清替我受这份苦。”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了。
云谏是部落里最强的兽人,各方面都很优秀,是部落里雌性都想要收入囊中的伴侣,也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
对于云谏,白月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只是把他当阿兄看待罢了,让他做自己伴侣不过是阿父的想法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如今看来,云谏的确不是自己的良人。
首领和忍冬听完脸色复杂,默不作声,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首领叹息,终究还是白月太单纯了。
“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你以后别掺和他俩的事就行了。”首领说道。
要是白月再找些兽人去,照云谏的性格,那不得去一个横着回来一个?这么下去,他的部落里除了老弱,就只剩病残了。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卿清受欺负?”
忍冬安慰她,“你放心吧,云谏欺负谁也不会欺负她。”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身旁,“快来吃肉,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去让人给他们送点猎物去。”
云谏烤着肉,伸手就要去触碰火堆旁那堆奇形怪状的泥土,“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后,卿清猛地睁开双眼,“你别碰它!”
她的宝贝罐罐可不禁他碰啊!
云谏停留在空中的手吓得一抖,灰溜溜的缩回去,“我还没碰,你先别激动。”
卿清跑过去,再三确认了一下,罐罐没事。
“有人来了。”
“啊?”
“进来吧。”云谏听到了声响,灵敏的嗅觉已经告诉他来的是何人。
天梁扛着头羊,撩开兽皮进到洞里。
卿清对于能扛一只羊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都好像力大无穷,扛起几百斤的东西都是小意思。
“阿云。”
天梁把羊放下,“你们晚上没来,是首领让我带来的。”
云谏没回答他,手里烤肉刚好烤好了,他吹了吹,递给他,“刚烤好的,来吃点儿?”
“好啊。”
云谏:“……”
他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他真接。
失策了!
天梁去接他给的烤肉,他却迟迟不肯松手,幽怨道:“你不是吃过了吗?”
卿清等了那么久都还没吃到呢!
但是他已经把话说出去了,只希望天梁看懂眼色,自己放手。
拿来吧你。
天梁一把抢过他的烤肉,故意不看他的眼色一口咬了下去,看他吃瘪的样子有些好笑。
“正巧没吃饱。”
“看着我干嘛?”他欠欠的,朝卿清努了努嘴,“你的宝贝小雌性还没有肉吃,还不快给她烤?”丝毫不觉得是自己抢了她吃的。
卿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说话。
怎么感觉他欠了吧唧的?怪不得云谏有些时候也欠欠的,说不定就是和他学的。
她想起他就是今天和云谏一起来,还敲了那个好像叫天同的头的那个。
“还不是被你抢了。”云谏指出事实,又拿了一串给卿清烤。
“这不是你自己给我的吗?”
“吃吧吃吧,谁吃得过你啊。”云谏怼完天梁,扭头又安慰卿清,“再等一下,我这马上就好了。”
“哟哟哟,我还以为真像白月说的那样,你不给她肉吃呢。”
卿清听了这话,都有点应激反应了,“谣言!绝对的谣言!”
她这嘴就是因为这事儿被啃成这样的!她已经经不起任何谣言了。
天梁注意到卿清的嘴,眉一挑,“你这小雌性的嘴怎么回事?被毒虫咬了?”
“别小雌性小雌性的了,她叫卿清。”云谏替卿清正名,“吃你的肉吧,再多嘴把你丢出去。”
“哎,看得这么紧?”天梁托着下巴思索着,看向卿清,“话说,你真只找一个伴侣?不是云谏威胁你的?”
除了首领的伴侣,他还真没见过哪个雌性只有一个伴侣的。印象中好像还有一个除外——云谏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