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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卿清反应不过来他说什么,只是都答应着,一个劲的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缓解燥热,不小心触碰到了云谏的手,觉得无比的舒服。
卿清身上的兽皮早已被她自己扒的干干净净,原本白皙的皮肤都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她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触碰他的手,竟慢慢的往他身上缠。
云谏的肌肉紧绷,身体僵硬,硬的不单是身体,某处更是硬的如石头一般。
卿清柔软的身躯一点一点往他身上攀,用绵白的两团磨蹭着他,云谏闭着眼极力的克制自己,明明应该推开她的,可是他舍不得......他贪念她的身子。
“卿清,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卿清都已经说了给她一天的时间,他觉得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至少在她答应之前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她吃了情果,他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
他陷入了两难。
他担心自己动了她,她会生自己的气,怪自己说话不算话。可是若是不这样,她会难受。卿清身单体薄,不比兽人强壮,他是不敢让她泡冷水的。
究竟是谁给她的情果!
云谏的身体很热,卿清的身体更热,她紧紧贴着他,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凉意。她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肉粒令她感到好奇,伸出舌头碰了碰。
云谏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肌肉瞬间绷紧,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回床上,吻得又急又狠。
他不装了!他就是渴望她的身体,想要狠狠的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雌性。
“卿清,你愿不愿意接受我?”他撑起身体,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最后一次问她。
“嗯......”卿清神志不清,只觉得这么和他亲近很舒服,他问什么她也只会“嗯”的一声。
得了肯定,云谏最后一根神经崩断,欺身将她压下,再不顾一切,嗓音又沉又哑,“我会温柔的。”
云谏爱得深沉急促,卿清承受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本乱晃的细腿儿着了地,脚丫子无助地抵着兽皮乱蹬。她的无助却并没有换来云谏的温柔相待。
“嗯、你说过......唔......会温柔的......”卿清眼眶红红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紧紧揪着云谏散落在自己肩膀的头发,那模样好不可怜。
云谏喘着粗气,轻柔地吻着她的眼角,“我已经很温柔了。”
.........
每当卿清说受不了时,云谏都会拿过床头的情果咬上一口给她喂下,于是卿清就会像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让云谏好不快活。
“你要是想我死在床上你尽管喂。”卿清生无可恋,见眼前的人又要去咬情果,气若游丝地说。
这头狼太难满足,都喂了自己好几次了果子了,她真觉得自己今天会死在床上。
闻言,云谏要去拿情果的手折了个弯,塞在她的后脑勺下,安慰道:“我不喂了,你再忍忍,我马上了。”石洞里味道经久不消,她和他的味道交缠在一起。
事毕,劳累过度的卿清睡得像头死猪,连清理都懒得清理了。云谏侧躺着撑着脑袋,把玩着她的头发,眸中温柔的能滴出水,目光久久在卿清熟睡的脸上流连,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
卿清的滋味果真是美,她终于是自己的伴侣了!
云谏心满意足地想着,他想亲亲她,可是担心把熟睡的她弄醒,只敢亲了亲手中把玩的发丝。
或许是石洞里的气味实在是迷人,竟有兽人大着胆子靠近。云谏收敛住笑意,霎时杀意顿起。
敢打卿清的主意,简直是找死!
他起身,把卿清的被角掖好这才往床下一跃,变成一只黑狼杀气凛凛地杀出洞口。
那两个兽人很瘦弱,没有雌性愿意当他们的伴侣,他们被发情期折磨的不行。而部落里的雌性都被兽人看得很好,他们找不到机会,就打算来部落外碰碰运气。
这才刚出来转悠不久,就闻到了令人兽血沸腾的气味。他们见出来的高大威猛的黑狼,皆是一愣,没成想居然是云谏。
他们相视一看,这口肉是吃还是不吃?
下一秒他们变成兽形迎战,他们两个人就不信打不过一个他,实在打不过就一人拖着他,一人去把洞里的雌性带走。
黑狼双眼深邃而冷冽,犹如寒冬中的冰晶,尖锐的獠牙闪烁着寒光,强壮的后腿猛地一蹬,冲向两只灰狼。
两只灰狼本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却在黑狼带着杀意朝他们猛冲过来时被吓得腿发软,都没接过一招就开始夹着尾巴逃窜。
在云谏眼里,他们就是两只猎物一般,哪儿有让猎物逃掉的道理?
他穷追不舍,与他们距离逐渐拉近,跑得慢的一只灰狼转瞬间就被如刀片般锋利的狼爪抓上几条血痕,黑狼却不就此放过他,一口咬上他的尾巴,仅仅一口就咬断了他的尾巴。
灰狼痛苦的哀嚎,黑狼一个加速一爪子把他脑袋死死地按到地上,他被压制着,连哀嚎都无法叫出声。而这就是云谏想要的,他太吵了,会吵到卿清睡觉的。
本想给他致命一击,灰狼却平躺在地上,露出致命部位咽喉。黑狼见状,龇了龇牙低沉警告了一番,都是一个部落的,姑且放他一条命。
见云谏愿意放自己一命,灰狼夹着断尾灰溜溜地逃走,而另一只灰狼早已不见踪影,云谏也不打算再追,毕竟留卿清一个人在洞里很不安全。他担心散发着的血腥味会招来其他的野兽,用爪子刨土把断尾和血迹都掩埋住。
云谏回到洞里时卿清还在熟睡,忍不住抚上她的小脸蛋,她露出的脖子上都是红痕,他暗骂自己一句“禽兽”,怎么能下如此狠口?
想着卿清爱干净,云谏扛着石缸去打水给她洗澡用,顺便漱了漱嘴里的血腥味免得卿清嫌弃他。
他又把鹅卵石给她放火堆里烧着,做完这些他轻手轻脚地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