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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清像是受到了打扰一般,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却痛苦的哼唧了一声。云谏见她翻身,连呼吸都不敢,怕自己呼吸声太大吵醒她,但他担心有些多余,卿清累的不轻,这一翻身又沉沉睡去。
兽皮滑下,云谏被她肩胛骨上的一个红艳的痕迹吸引。他本以为这只是他的吻痕,但那清晰的狼头让他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他的吻痕。
这是他的兽印!
他激动的用温热的食指一遍一遍摩挲,这是他的印记,是她伴侣的象征。他被她印在身上,以后自己就离不开她了。
他记得她阿母也有兽印,也是红艳艳的,很是好看。但是阿母的兽印在手臂上,很显眼。
他那个时候对于那个兽印既好奇又羡慕,不止一次问阿母这个是怎么弄的,阿母总是温和的笑笑说这是你阿父弄的。
于是他就以为阿父手很巧,花了半天时间出去找了一堆能染色的花朵,让他阿父给他也弄一个,然后就被阿父爆头了。后来还是阿母给他画了一只狼上去。
阿母画的狼威猛霸气,她说“以后小云也要像这只狼一样威猛”,阿父在一旁无奈地看着阿母说道“你就宠他吧”。
可惜没坚持两天就被他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洗掉了,他还以为他的也能像阿母一样不会褪色的。现在想想,也是好笑。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阿父拉着她阿母的手,央求她给他也画一个。他阿母笑着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他阿父冷哼一声道:“我不管!你宠他就不能宠宠我?”
云谏对他的兽印爱不释手,直到卿清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如被烫着一般迅速缩回手。
一直到晚上,卿清才动了动身子。
“嘶~”身下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如她所想,疼的要死!
“你醒了?”云谏欣喜地问道。她睡得太死,让他担心不已,三番五次去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活着。
“嗯。”卿清刚发声,嗓子沙哑,干的发痛,她吞咽了几口口水这才好些。
“你等着,我去给你烧水喝。”听她嗓子发哑,云谏说着就起身,带起一阵风。
卿清干咳一声,不自在地别开眼。因为她还裸着,他也是。
水有一会儿才能烧好,云谏提议道:“你要不要先洗澡?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卿清微低着头,脸上带着红晕,因为她稍稍动一下腿就能感受到粘腻,虽然已经干涸了不少。她杵着床想要坐起来,身下火辣辣的疼,小肚子也酸痛不已。
“你先别动,等着我来抱你。”见她要起身,云谏急忙说道。他知道她肯定很疼,不然不会动一下表情就那么痛苦。
他很懊恼,早知道自己就再轻些了,可是她又软又紧的裹着他,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原来会这么舒服,回味起那个感觉他就忍不住有了反应。
不行,她现在还疼着,他不能动她。他强压下心里的躁动,把水温给她调好,“水烧好了。”
“你能不能把兽裙裹上?”卿清羞红了脸,他毫不掩饰的高耸着,想起他是怎么用那个折磨自己的,她就心有余悸。
“好,卿清说什么就是什么。”云谏勾着唇,就要去抱她。
“哎!别!”云谏抱她去洗澡自然是要光光的去,于是一把把卿清裹着的被子扯掉,卿清想要制止却还是慢了一步。
她红着脸,用手臂堪堪遮住关键部位,“你扯我被子干嘛?”她还想着等他抱着自己过去他走了再拿开的。
云谏不明所以,“你洗澡裹着被子干嘛?”他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嘴角带着一抹邪笑,
“遮什么?亲都亲过了。”不是看过了,是亲过了。
卿清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催促他,“你快点,我冷。”
听她说冷,云谏不再逗她,大步流星把她放进浴缸里。卿清看着火堆旁的石缸,发觉了不对劲,
“我浴缸不是在换衣间吗,你怎么给我搬这儿来了?”
“你不是说冷吗?火堆旁暖和些。而且在这给你换石头也换得快些。”他一本正经地说,好像每一条借口都是为了她好。
“我不要!你给我搬回去。”她才不信他是这么好心,他在旁边烧火,而自己就在火堆旁,这不就是被他盯着洗吗?
“太重了,我搬不动。”云谏耍赖道。
呵忒~鬼信!
卿清才不信他鬼话,他不但能搬得动,他还能搬着石缸耍杂技。
卿清整个人埋在水里,被他灼灼的眼神搞的焦灼,“那你不许看!”她都已经退而求其次了,云谏还是果断拒绝,
“不行!”他都不动她了,看看解解馋都不行?他也已经退而求其次了!正说着,陶罐里的水开了,云谏起身,用她平时喝的杯子舀了半杯水,“你慢慢洗,我先给你凉着。”
眼不见心不烦,卿清闭着眼倚靠在浴缸壁上,泡了一会儿澡肌肉的酸痛都缓解了不少。
水汽氤氲,浴缸中的小雌性眉如弯月,眼角微扬,嘴角轻启,粉嫩可人。云谏眼一热,还是不敢相信这么好看的小雌性真的成了他的伴侣,而他们也才经历过一番云雨,这一幕幕像是做梦一般。
“卿清......”
“嗯?”卿清尾音上扬,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水凉了,要现在喝吗?”
“给我吧。”她伸出细嫩纤细的手臂,嘴唇轻轻的动着,依旧没睁眼。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我去给你烤肉。”云谏把水给她,落荒而逃。
他心痒难耐,不忍动她,可她又着实勾人,他没了法子,只能避开。明明留着她在这里的是他,要避着逃着的人也是他。
卿清睁眼,看他逃得仓促,心情大好,嘴角微勾:“先别走,我水凉了。”
“卿清你就别勾我了。”云谏背对着她,苦哈哈道,再这样他又得去泡冷水了。
卿清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装作无辜道:“我水真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