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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中风光若隐若现,云谏无可奈何,给她换了石块儿就背过身去烤肉,不敢再看她。
卿清得了趣,知道云谏现在不敢动她,越发蹬鼻子上脸,谁让他床上那么欺负她来着。
她从浴缸里伸出水润匀称的美腿,露出细嫩白净的脚丫子,绷直了脚背,用脚尖蹭着他腰际分明的肌肉线条。
“啊!”卿清的脚踝突然被云谏捉住一拉,她被拉的差点倒进水里,急忙用双臂搭在浴缸两边才勉强维持住身体,身下本来舒缓了不少的酸痛感被这一扯更加酸痛。
云谏握住她的脚踝往上微微一拉,低头在她脚背优美自然的弧线上重重嘬了一口。
“啊!云谏你不要这样——”卿清蜷着精致如珍珠般的脚趾头,顾不得身下的疼痛,惊慌失措的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却如同被铁钳禁锢住一般动不了分毫。
云谏握着她的脚踝看着她,眉眼间情愫暗涌,如同海洋中涌动的潮水,他极力克制着内心中强烈的情感,嗓音喑哑。
“卿清,你再撩拨我今天晚上就不吃烤肉了,吃你!”
“不了,不敢了。”卿清挣扎着要缩回脚,用亲身经历证实了不作就不会死。她纯属是又菜又爱玩,这一脚就踢到了铁板上。
得了她的保证,云谏把她的脚塞回缸里,起身去给她拿兽裙,“你快些洗,烤肉马上就好了。”
卿清老老实实泡在浴缸里,不敢动弹等着他把兽裙拿来。他没有拿她的兽裙,而是去拿了一块儿柔软的羊绒兽皮 ,“哗啦”一声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卿清红着的脸就没消下来过,被他强硬的用兽皮裹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你腿站得稳?”他勾起一边唇角邪笑着看着她的头顶,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烤肉接着烤。
卿清把脸蛋埋进他的胸膛,两只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不好意思面对他。因为他说得对,她腿软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可能真的有点站不稳。
“烤好了,能吃了。”他吹吹烤肉,换了一只手拿着,用另一只空手撕了肉条喂给卿清,温声道:“吃吧。”
卿清裹得像个蝉蛹,伸手去够烤肉:“我自己来吧。”再这样她都要被他养成废人了。
“你刚洗了澡,别把手弄脏了。”云谏不动声色的把烤肉拿开。
卿清勾着他的脖子,把烤肉吃进嘴里,脸上扬着笑脸看着他,“你这样会把我喂胖的。”
“你是我的雌性,我不把你养胖我把谁养胖了?你安心享受便是,其他的交给我。”他眼里充满憧憬,
“你再给我生几只小崽子,我把你们都养得白白胖胖的。”他的小狼崽已经在对着他招手了,他趁着这几天多努力几次,他美滋滋的想。
听他说小狼崽儿的事卿清不淡定了,虽然是已经把自己身子给他了,但是她暂时还真没打算要孩子。
一来她觉得自己这个年龄在现代社会也就刚到结婚的年龄,要孩子她觉得还是太早了,想晚几年再考虑。
二来这个世界医术还很落后,甚至可以说没有医术。她担心自己生产的时候会有生命危险,既然上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还遇到了心爱的人,她还想好好活着。
“云谏,我想和你说个事情,”卿清低垂着脑袋,声音弱弱的,得亏云谏耳朵好才能听清。他轻嗯一声,示意她自己听着。
“是关于你说生小崽子的事,这无关我喜不喜欢你......”卿清把想说的理由都想好了,正准备一鼓作气和他说完,他却打断了她的话。
“你都已经是我的伴侣了,你要是还不想,生小崽子的事可以先不急。”云谏把玩着她的手指,柔声说道,看起来没有一丝的介意。
他也突然想通了,觉得现在还不合适,卿清还那么瘦弱,不先把她喂得白白胖胖的他不放心。
部落里也有雌性因为生崽子的事死掉的,就连首领的伴侣也是。如果卿清会因为生崽子死掉的话,他宁愿不要崽子。
他接着说:“而且我们的山洞也恰好住我们两个,要是有小崽子的话我还要把山洞凿得大些。”他宽慰她,希望她不要有负担。
卿清头重新窝回他的胸膛,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良久才闷声道:“云谏,你对我真好。”
云谏低低的笑着,“你是我的雌性,我不对你好点万一你去找别的雄性怎么办?”
“我不会的。”云谏对她那么好,她再去找别人自己的良心会受谴责的。
云谏听闻,笑得痞气,“也是,你连我都满足不了,要是再找一个伴侣就真得死在床上了。”
“......”他又这样,动不动就满嘴跑火车,卿清都懒得再说什么。
卿清吃饱了,被云谏放回床上,她板板正正地躺着。床单湿湿的,还有点冰凉,她修眉轻拧,偏头看向还在吃烤肉的云谏说道:“云谏,你一会儿把兽皮换一下,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嗯,是得换,上面全是你的水。”云谏想也没想就说。
“能不能闭上你那张骚话连篇的嘴!”卿清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打他,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他这么一说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某只狼不知恬耻道:“卿清你别激动,这是好事。”
好得让他把持不住,嗷~
他吃完烤肉将就卿清的洗澡水洗了个手就去取兽皮,兽皮已经没剩多少了,但是现在这个天气不好晒兽皮,容易臭。
他决定改天多捕些猎物去部落里换软一些的兽皮,卿清细皮嫩肉的,他也不愿意委屈了她。
他一手抱起卿清,一手把床上的兽皮扯开,看起来毫不费力。
卿清搂住他的脖子防止他俯身的时候自己掉下来,她细声细语道:“你放我下来吧,你这一只手怎么好铺?”
云谏斜着看了她一眼,拿着干净的兽皮走到床尾,只一甩,兽皮像是会听话一般乖乖的自己铺好。他走到床头把有褶皱的兽皮捋了捋,得意地看着卿清。
“看着了?一只手也能铺。”
“嗯嗯嗯,你能耐,你秀我一脸......”
接下来几天卿清都没有精神,因为某只狼把她的精气都吸走了。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可是身后的东西硬戳戳地抵着她。
“我还很累,想休息。”
云谏咬着她的耳垂,“可是昨天晚上已经让你休息了,还是一整晚。”
就一晚上?
她是人!
不是生产队的驴!
但凡自己不是他伴侣,她都要祝他YYdS〖永远单身!〗!
“我冷,你变成兽形给我取取暖。”卿清想着这样他总不能再动心思了吧?
然而还是她太小看了精虫上脑的云谏,当她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给她取暖的黑狼正蠢蠢欲动着,卿清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心思,羞恼的用力揪住他的耳朵。
“你要是真敢这么做,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
卿清终究放心不下,把他支出去让他把周围的地给垦了,这才舒舒服服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