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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卿清注意到云谏又开始用兽皮包着泥土往外搬。
“嗯,好了,等我把这泥土搬出去了,就带你下去瞅瞅。”云谏加快了脚步,下去的洞口又高又没有能借力的地方,可不是得他带着下去瞅瞅嘛。
这些挖出来的土他也没扔,全部都在一个地方堆着了,准备有空再给卿清在屋旁的空地弄个园子。
以后都是要长久的生活在这里的,卿清想要摘点什么种点什么,一直去部落外的园子里也不方便。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选建在部落边缘的原因。这里相对于里面更清净,而且屋后就是空地,想要园子,翻翻土就能随便建。
这泥土被刨得松软,可比外面板板硬的土地好。虽然不多,但是可以翻了土,铺一层在上面。
这些想法他都还没告诉卿清,等着到时候给她惊喜。
云谏很快就全部搬运了出去,率先跳进洞里,等着接她。
洞口是被他加宽过的,芫华画的那一个圈,实在是太小了,他连转个身都困难,更别说打洞了。
洞口下去,差不多有两米,下面被云谏挖过的地方,很是宽敞。
虽然黑漆漆的看不清,但是她走进去只需要微微弯着一点腰就够了。
只是为难了云谏,几乎得蹲着身体走,又怕她磕着,一只手还护在她的脑门上。
“慢着走,别磕着了。”
单就这么一点亮光,卿清肯定是看不清楚的。
卿清的确看不见,用手摸索着前行。
眼睛看不见,触感就极其的敏锐,湿润的泥土上面,还能清晰地摸到一条条的痕迹,是云谏的爪痕。
这里面很沉闷,像是真的被盖进了土里,卿清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以后我死了,怎么着都成,可千万别把我埋进土里。”
“净瞎说!”云谏皱着眉头,一点好心情都没了。想打她屁股,又怕她一时激动撞了脑袋。
卿清只是随口说说,看不到他的脸,但听他语气貌似不开心了,又赶忙解释。
“这哪儿是瞎说了?我又没说现在,是说以后。谁老了不会死呀?那不成妖魔鬼怪了吗?”
“何况我还有你呢,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才不舍得那么早就死。”
“哼,知道就好。”云谏垮着的脸又重新绽放笑容。
卿清这么说的,听起来没毛病。谁不会死呢?还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而且她说要和自己一辈子,舍不得自己,这才是让他喜悦的关键。
刚刚自己还那么凶她,真不应该!
“既然不舒服,我们就上去吧。你不是说要把红薯放进来吗?我这就去搬进来。”
想想也是,这地下是储存东西的,又不是人住的,舒不舒服也无所谓了。
“走吧,上去吧。”
洞口太深,还是云谏托着她才能触碰到洞口。
“这么高,我以后怎么下去呀?”
芫华的洞口就是她量身定做的,洞口不深,里面是斜着挖下去的。所以就算是她,也能轻松的下去。
“有我在,还用得着你亲自下去?”
卿清是听出来了,虽说是自己要挖的,但云谏恐怕不是真的就是给她挖的。估计以后没什么情况都不会让自己下去,自己动动嘴皮子就行。
她这才想起,他辛辛苦苦为自己挖地窖,自己没夸夸他不说,还鸡蛋里挑骨头呢。
想想是谁都不乐意。
“你最好了,我很满意。”她送上一个笑脸,一起送上的还有两条胳膊。
这不是求抱抱,是求亲亲。
云谏终于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心中舒坦了,尤其是见她举起的双手,弯下身,让她勾着。
既然卿清这么满意,这不得给他一个大大的亲亲?
卿清发觉了他眼里的期待,眼珠转了转,故意不去亲他都快嘟起的嘴巴,而在他脸上亲了个响。
“就这?啊?就这?”
期待半天就给亲个脸蛋儿?
云谏显然不满意,一把揽进怀里,扣住她的腰就将她拎了起来。
也不管身上脏不脏了,大不了一会儿给她烧水洗澡。
“你身上脏!”
“哟呵,还嫌弃我?”云谏低头睨了她一眼,脸色变得更加黑沉。
“......”
卿清才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这不是平日里他自己说的吗?她只是说出来想让他放过自己罢了。
没成想这话没捞到半点好处不说,简直是捅了云谏的马蜂窝。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勾着云谏的脖子,被他搂着,脚尖着不了地,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我就是想先亲亲脸,你都不给我亲嘴巴的机会。你放我下来,我补上好不好?”卿清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红唇轻启,诉说着委屈。
平日里云谏最吃这套了,然而今天却行不通。
“不用,我自己来。”
弯着腰亲累不说,还亲不尽兴。云谏往上一抛,将她两条细腿缠在腰间,视线与她平齐,又往前几步,抵在了墙上。
后背有他的手挡着,卿清虽然不觉得疼,却觉得心惊。尤其是想起之前他是怎么对她的。
动不动就抵墙上抵墙上,这房子哪天塌了,都是被他抵塌的。
当然,她也只敢暗自腹诽,这时候和他硬碰硬,简直是自讨苦吃。
“云谏,我......唔......”
卿清抬头,准备再哄一哄他,他最好哄了不是吗?
她才刚一抬头,急切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堵住她准备狡辩的嘴。
云谏知道,要是让她继续说下去,她肯定会说到自己心坎子上,让自己心软地放过她。
所以,他才不会给她发挥的余地!
哼!
卿清被亲的天旋地转,都不知道云谏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她放在了床上。
她的唇瓣肿翘着,气喘吁吁的,眼尾还泛着红,裸露在外的肌肤粉粉嫩嫩的,勾的云谏心痒难耐。
他稳了稳心神,转身端了碗水来,给她喝的。
卿清顺手接过,还当是漱口的,嘴里过了过,包着水就要吐出来。
对上云谏如狼似虎的目光,她清醒了,抿着嘴欲吐不吐。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嫌弃他吧?
犹豫片刻,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卿清咕嘟一声,全咽了下去。
打着哈哈,“这水你烧的?可真甜,都舍不得喝下去。”
如此一来,云谏的目光才恢复了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