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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羽毛来的兽人一个接一个的,卿清将羽毛都收集起来,之后还要筛选。
熬了两晚上,才终于把绒毛都筛选出来。
大多数羽毛都是不能用的,卿清让云谏都扔出去。
云谏看着这一大堆羽毛,心疼不已。想着以前丢的,更是心疼。
“这么多不能用的?确定都不能用了吧?”他再三确认。
“还有点用吧。”
见他实在是心疼,卿清蹲下去捡了些翅膀上的硬羽毛起来。羽毛很多,她都是挑的好看的捡。
“其他的都扔了吧。”
以后天热了,她可以做把扇子。用羽毛做的扇子扇的风大不说,还不累手。
“就这么几支?”
“都两把了,怎么可能就几支?”卿清紧紧地捏给他看,表示这都是实心的,不是散散的两把。
“就你那小手,两把也不就只有几支嘛。”
“懒得和你说。”卿清转身离去,去把这羽毛收好。
再怎么说,她这里的羽毛做一把羽毛扇都绰绰有余,哪儿有他说的几支那么夸张。
云谏讨了个没趣,羽毛装进竹筐里,拿出去扔。
羽绒洗好,烘干,又是几天过去。
寒冬逐渐逼近,指不定哪天就会下雪。
云谏挑着两个竹筐,要挑盐去。
到时候下了雪,把盐石掩埋了就不好挖了,而且路上也不好走。所以这次他要多挖一些回来,在雪融化以前,要足够部落里兽人食用。
他用竹筐去挑,就只需要往返一趟。但是无法化成兽形,所需的时间会多很多,少则一天,多则两三天。
临走前,云谏少不了一番叮嘱。
“肉我已经给你切好了,都在锅里放着,最多不过两三天时间,要是想吃别的,也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红薯我也给你拿了一些上来,你没事就别下地窖,容易摔着。”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在部落里别出去,更别去山上。”
“水我也给你打回来了,不洗澡就够用。你昨晚才洗了澡,我回来前就别洗了。河边也别去,等我回来。”
“还有......”
......
卿清一个劲的点头,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缓了许久,她终于知道是哪儿不对劲了。
“不是,要出去的是你,怎么被叮嘱的还是我?”
难道不是应该她叮嘱他路上小心吗?怎么还反过来了?
两人皆是一愣。
“是这样吗?”
云谏不清楚,以前他就算出去好几天,也没有人叮嘱他,他也没有能叮嘱的人。
“那你说说,你想和我说什么?”
“也没什么,你路上注意安全,累了就休息,别赶路,我会在家里等着你回来的。”
卿清倒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他以前也去过好几回,这次不过是因为带的东西多无法使用兽形,全靠走着回来,才会久些。
所以她最担心的就是他为了早些回来,累了也不停下来休息。
“反正你身体最重要,我又不会跑,路上该休息就休息。”
云谏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原来就算是出门一两天,也是有人牵挂的。
这种暖心的感觉,他何曾体验过?
“听见没?”卿清轻缓的语气加重了些。
她这般认真的同他讲,他满脸笑意的神游,也不给个答复是怎么回事?
他和自己说的,她都一字不落地听着呢!
“我都听着。”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抚平她皱着的眉心。
“我走了。”
卿清在门口目送云谏远去,直到看不见,才拉好兽帘回屋。
她坐在床边,开始往被套里装羽绒,脸上露出恬淡的微笑。
她要在他回来之前就把被子做好,给他一个惊喜。
云谏路过芫华屋门前,碰见了正在遛弯的骋风。芫华应该还没起,只有他一个人在外面。
“你走哪儿去?你的被子做好了?”
“出去一趟,被子卿清还在做呢。”
骋风瞠目结舌,“你还真怕着凉?这在我们部落里都是给雌性和幼崽的。”
“啧。”云谏意味深长,“你懂什么?躺一个被窝里,相互取暖才是最舒服的。你能?”
一番话说得,骋风果然就变了脸色。
又学到了。
“我懂了。”
又懂了?
骋风追个小雌性扭扭捏捏的,云谏都替他感到着急。
喜欢有什么不敢说的?再这样下去,自己崽子都能满山跑了,他还没吃上一口肉呢。
照他说,只要追不死,就往死里追!
追小雌性嘛,就得没脸没皮。
“对了,我最晚明天回去,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骋风来这儿的这段时间,部落里的事都是交给羽赫打理。快冬天了,他还得回去组织兽人做好过冬的准备,免得族人之间闹了矛盾,心生不满。
还有就是,羽赫来说,他阿父阿母回来了,要他快些赶回去。
“嗯,路上小心。”
简短的交流过后,云谏挑着担子走了。
卿清还以为塞羽绒进去是个简单的事,做了之后才发现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要是把羽绒一股脑塞进去,就会分散成好几个区域,一坨一坨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她必须塞一小块,就缝一些线把它框住。
这样一来,就麻烦了很多。
一天下来,手都缝酸了,眼也看花了,才缝了一半。
揉了揉昏花的眼睛,头晕眼胀。
难怪经常使用针线的人容易近视,这样真的很伤眼睛。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屋外完全黑了,一片静悄悄,其他兽人像是都已经休息了。
原来都这么晚了?
卿清靠近窗口,抬头看着云谏离开的方向。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休息了没。
空气湿漉漉的,夹杂着泥土的味道,看样子还下过一场雨,现在已经停了。
而她置若罔闻,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肚子咕噜噜的响起,卿清才想起自己还什么都没吃。
她点了火,从锅里舀了一些肉煮上,汤里什么也没有,就放了一点盐。
她吃不了多少,云谏也不在,随便对付两口得了。
吃饭时安安静静的,显得很是冷清。
这才一天不到,她竟有些想他了。
这个时候了,他会在做什么呢?
他吃过了没?是在休息还是继续赶路?
“哼,都让你好好休息了。要是没休息好,看我饶不饶你!”
卿清自言自语的,在她话说完后,屋子里也再次陷入沉寂。
寡淡无味,还剩两块兽肉,实在是难以下咽。
卿清放下碗,烧了水洗漱,就往床上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