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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闻言后,心里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曹孟德当初弃官而去,跟随陈留太守张邈在酸枣起兵会盟,反叛大汉,其罪当诛。如今却示好朝廷,缴纳赋税,诸位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曾经和曹操一起在颍川大破盗匪的光禄大夫朱儁立即说道:“当初曹孟德乃是在陈留太守张邈手下为官,张邈起兵反叛,才不得不从。
大部分匪首已经伏诛,如果我们朝廷对当初跟随太守、刺史起义的从犯或是麾下将领予以优待,赦免他们的罪行,那些当初参与起兵之人才会放下心来,不在与我们朝廷为敌。
现在我们不但接受曹孟德进献的赋税,而且还要封他为兖州刺史,以此来彰显大汉对当初之事的既往不咎。”
见到朱儁说完后,司徒黄琬也随后说道:“朱公伟言之有理,现在我们大汉已经四分五裂,称王者有之,割据一方不遵朝廷命令者有之,公开反对大汉的统治,擅自杀害朝廷任命的官吏者有之。大汉十三州,已经大半都不在朝廷的掌控之下。
只有现在的徐州,司州,幽州的大半,荆州的北部,凉州的西部还在我们朝廷的掌控之中。只是幽州和凉州地处大汉的边疆,本就自身难保,实际上已经无法为我们朝廷提供税赋,反而我们每年还要向他们支援钱财。
既然占据大半兖州的曹孟德愿意归附大汉朝廷,为什么我们不接收呢?这是不费一兵一卒收回大汉故土最好的方法!”
“曹孟德乃是大汉忠贞之臣,绝非乱臣贼子。当年蹇硕的叔父违禁夜行,担任洛阳北部尉的曹孟德毫不留情的将其严明正法。
光和三年(公元180年),身为议郎的曹孟德不惧权贵,奋然上书陈述窦武等人为官正直而遭陷害,致使奸邪之徒满朝,而忠良之人却得不到重用。
之后天下大乱,盗贼四起,曹孟德与皇甫义真,朱公伟破群贼于颍川,有大功于朝廷,绝非忘恩负义的反贼,还请陛下赦免曹孟德的罪行,给予合适的赏赐,以安天下人的心。”太仆王允恭敬的说道。
董卓也知道现在的天下局势,他只是想要一个台阶,毕竟当初那伙人在酸枣会盟之时,并非反叛的大汉,而是他这个独揽大权又废立皇帝的权臣。
“既然大家都认为当赦免曹孟德当初的罪行,并多加赏赐,为天下做表率。那老夫也做个顺水人情,请陛下任命曹孟德为兖州刺史,并尽快扫清境内的群盗,给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董卓表面故作不爽,心里却暗喜的说道。
“其他人还有不同意见吗?”坐在皇位上的刘协眼睛一转,平静的说道。
众人见到以董卓为首的雍凉集团以及黄琬、王允、朱儁这些保皇派皆想法一致,纷纷表态附议。
刘协见到没有其他意见后,立刻下旨:“赦免曹孟德当初的罪行,因其在兖州平定盗匪有功,封为兖州刺史。”
…………
初平元年(公元190年)七月十四。
益州南部的越巂郡发生叛乱,越巂太守被当地南夷刺杀身亡。
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开邛都国而置,治所在邛都县。
巂原为西南诸夷的一个部落,故邛都国有巂水,言越此水,以章休盛也,越巂郡因此而得名。
越巂郡自从成为大汉的版图后,这里一直叛乱不休。
有带领南夷武装驱赶大汉朝廷任命的官吏,也有起兵反叛,自立为王的,亦有刺杀朝廷命官的。
因为地处大汉的西南角,中央朝廷基本无力管理,大多数时候,将越巂郡的任免权完全交给益州刺史处置。
而越巂郡因为境内全是高山、河流,非常适合防守,对于这样易守难攻的地势,大多数益州刺史都采取安抚的政策。
因为这些原因,到了东汉后期,已经很少有人愿意来越巂郡为官,即使被朝廷强制任命,大多数官吏会选择弃官而去,小部分到了后会选择离治所邛都县八百里外的安上县办公。
如此一来,担任越巂郡太守的官员基本算是无为而治,越巂郡也越发的混乱不堪。
这一日,因为越巂郡太守被刺杀身亡,刘璋紧急召开了一次会议。
刘璋性情柔弱宽容,自从其父刘焉死后,刘璋一改其父打压益州士族与豪绅的政策,开始暗中拉拢部分益州士族。
益州集团始终与东州集团不和,对于这样的郡太守的职位,本应该争得头破血流。
得知乃是需要任命新的越巂郡太守之职,开始互相谦让起来,甚至推荐起了对方担任越巂郡太守的重担。
益州集团虽然是本地人,却还是汉人,越巂郡鱼龙混杂,百姓中除了少部分汉人外,大部分都是以部落为主的各种少数民族,不止是汉人和各族之间的矛盾,甚至各族之间的矛盾也积攒已久,极难处理。
最终经过两大集团的互相推让,将如此重担交给了并不属于双方派系的王翦以及赵充国手中。
广汉郡,绵竹县。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王翦身边的甘宁愤愤不平的说道:“越巂郡乃是穷山恶水之地,这群益州人和东州人是准备致王兄和赵兄于死地啊!”
甘宁虽然改邪归正,研究经史,钻研诸子百家,曾经的匪气还是没有完全去除,仍然和王翦、赵充国称兄道弟。
王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好奇的问道:“兴霸何以见得?”
“王兄,别看我出生在巴郡,我祖父乃是荆州豪族,其实益州本地人和东州集团都不认同我。益州人认为我是荆州派系,东州集团认为我是益州人,都对我有所防范,而我同样恶心于他们的所作所为。
东州集团倚仗对刘焉父子有扶持之功,在益州多造杀戮,成为百姓的灾难,刘焉任其所为,刘璋则能力有限,无法约束他们。而益州士族和豪绅却只注重自己的利益,并不关心本地百姓的死活。”甘宁闷闷不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