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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刚上任,还有很多工作等她处理,我想应该挪不出时间跟我们一起吃饭”
孟若乔趴在吧台上,手里拿着酒杯,脸色是满满的不爽,有点醉意地重复着这句话。
“什么跟什么呀!”她气得一口灌掉杯里的威士忌,将空杯子放到桌上“小弟,再给我一杯白兰地好了。”
“呃小姐,你会不会喝太多了?”酒保担心地看着她,她已经灌了很多杯烈酒了。
“放心,我没醉。”孟若乔挥挥手,她的酒量很好,现在只是有点微醺而已,还不到醉的地步。
平时她是不喝酒的,可是今天心情实在太糟了,做完工作,经过酒吧,她决定喝个酒解闷。
最好醉了,这样她晚上才不会作恶梦,天天作春梦也是很累的。
听她这么说,酒保只好无奈地倒酒给她。“小姐,你的白兰地。”
“谢谢。”端起酒杯,孟若乔将下巴贴着桌子,就着杯缘喝一口,然后咂了咂舌。
“小弟,你们的酒好难喝哦!”还是她们镇上酿的桃花酒好喝,又醇又香,喝起来像水果酒,不过后劲却颇强。
“呃”酒保小弟霎时三条线。“小姐,你醉了啦!”
“哪有,我没醉。”她明明就很清醒,还记得范士赫那机车的嘴脸,啊啊愈想愈不爽。
“小姐,一个人喝酒吗?”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来到孟若乔身边,yin秽地打量她。
他观察她很久了,难得酒吧来了个大美人,见她喝醉了,他借机靠近。
“走开。”懒得理人,孟若乔没好气地开口。
“一个人喝酒很无聊的,我陪你吧!”男人坐到她身旁,伸手摸她的脸。
孟若乔拍开他的手,瞪着他“我说走开!你听不懂人话吗?”
“小姐”男人却不死心,伸手又要碰她。
孟若乔恼了,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扭。
“啊!”男人痛得哀号“小,小姐”
“我说走开,你有听到吗?啊?”睐着微醺的眼,她咬牙问道,扣着的手指更用力。
“啊”男人痛得跪下来,神色扭曲,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有有有有”
“哼!”孟若乔轻哼一声,松开手。“滚!”
她再也懒得看男人一眼,转头趴在吧台上。
男人揉着手,不甘心地瞪着孟若乔,以眼神示意酒保。
看到男人的暗示,酒保不禁犹豫。
“小弟,再给我一杯。”喝掉白兰地,孟若乔再将酒杯推给酒保。
见状,男人跟酒保点了点头,见酒保迟疑,他拿出几张大钞轻扬了扬。
突然,一只手抽走大钞。
“你现在是在贿赂吗?”数着五张千元大钞,孟若乔懒洋洋地问,空酒杯映出的倒影都让她看到经过了。
“呃我”男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嗯?”孟若乔挑眉,跳下高脚椅,步伐微微摇晃。“说话呀!”
“我、我”怕她又动手,男人吓得不敢多说什么,转身就跑。
“呿!”孟若乔嗤哼,转身看向酒保“吶!这是酒钱。”将五张大钞放到桌上,拿起皮包,她摇着身子慢慢走出酒吧。
一打开门,门外的热气立即扑面,让她难受地皱了皱眉,不稳地走了几步,她终于受不了地蹲下身子,朝地上呕吐。
可她根本没吃晚餐,呕出的全是酸水,哦肚子里的酒好像集体作祟,吐完她觉得头更晕了。
擦了擦嘴,她撑着墙慢慢起身,还好她住的地方离酒吧不远,隔几条路就到了。
晃着脚步,她几乎是绕着圈圈走路,明明没有很醉,可是头却很晕很沉“哦”高跟鞋踩到石子,她不稳地往前跌。
一具高大的身子顺势接住她。
“嗯?”她抓着对方的衣服,缓缓抬起头,然后笑了。“耶?今天怎么这么正常?”
她伸手摸他的脸和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嗯今天是冷酷总裁v。s俏秘书吗?”刚好符合现实的身份耶!
范士赫皱眉。“你喝醉了。”
“没有呀!”她摇头晃脑。“我很清醒呀!”她扯住他的领带,将他往下拉,跟着垫起脚尖。
“吶,今天你要怎么取悦我呀?”她咯咯笑着,张嘴啃着他方正好看的下巴,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范士赫暗了眸色,看着她喝醉的媚态,他的声音微低。“取悦你?”
“是呀!”她轻啃着他的颈子,小手不安分地摸着他的胸膛。“你不是每天都在梦里取悦我吗?怎么今天这么被动?”
“梦里?”这就是她一个星期来魂不守舍,躲避他视线的原因?
“嘻!你今天好正经哦!”她轻笑着,小嘴吻上他的嘴,啃着他的下唇。
范士赫不语,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横抱而起。
孟若乔也不反抗,手臂自动环住他的颈项,小脸爱娇地贴着他的脸,张嘴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吹着气。“你要做什么?”
他微微勾唇,黑眸掠过一丝耀眼的火光,声音低沉又性感,像诱惑人的诗歌。“取悦你。”
范士赫把孟若乔带回她住的地方,打开门,不需询问,便熟稔地抱着她走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
这间公寓是孟父为她找的,可是她却不知道房子是他提供的,在她搬进来前,这里是他在市区的住所。
因此,她现在躺的这张床,是属于他的。
“呼”孟若乔醺然地躺在床上,睐着美眸茫茫地看着四周,啊今天梦里的场景好熟悉哦,好像是她的房间耶!
她看向范士赫,西装笔挺,一丝不苟地就像平常严谨冷漠的样子,啧啧,连西装都跟今天的一样耶!
看样子,角色扮演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吗?她对他的不满和欲望已经满溢到想蹂躏现实模样的他了吗?
这个不错!
她笑了,爬起身,跪坐在床上,很自然地命令。“我渴了,倒水给我。”梦里的他很听话的,跟现实的机车样完全不同。
范士赫没吭声,见她醉得茫然,又想到她方纔的话,她现在应该以为自己正在作梦,而梦里她都是这么对他的吗?
他勾起唇,顺着她的意,走出房间,不一会儿,他拿着水杯走到床边。“你要的水。”
孟若乔侧首瞧他,朝他勾勾手指,要他弯下身。
范士赫轻佻眉,照她的意思弯下腰。
她抓住他的领带,小脸轻抬,吐气如兰“喂我。”见他要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她摇头,手指轻点唇瓣“用嘴巴。”
范士赫沉默了下,将水杯递到唇边,喝了口,低头覆上她的唇,将水喂进她嘴里。
突然,她用力扯他的领带,将他拉到床上,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哦”孟若乔痛哭地拧着眉尖,脑袋里像有很多小人在赛跑,让她有点难受。
她疲累地睁开眼,瞪着天花板,等着脑子里的疼痛消失。
奇怪,她怎么觉得身体也好累!
她想到昨晚作的春梦,比过去七天都激烈,真实得就像自己身历其境一样,醒来也真的像经历过一场大战般。
唉!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还是她应该随便找个男人解个火,玩个one奶ghtstand,这样春梦就会远离她?
可想是这么想,真要去行动她又兴致缺缺,她才慢慢坐起身。“咦?”奇怪,她怎么觉得身体怪怪的,莫名地酸疼
她低下头,眼睛震惊地瞪圆——她怎么没穿衣服?
用力掀开棉被,她等着赤luo的身体,是怎样?她是作春梦作到自己把自己全身脱光光吗?
可是不对呀?
她伸手摸着胸口的吻痕,还有小肮也有她再怎么强,也不可能自己把自己亲成这样吧?
她脸上顿时一变,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onenightstand!
她该不会是喝醉酒,跑去找人一夜情了吧?
“不会吧!”她记得她在酒吧教训一个色鬼,然后走出酒吧!然后然后
春梦就开始了!
啊啊!她只记得春梦的内容,其他都不记得了啦!
好!就算他找人一夜情,可是人呢?跟她一夜情的人跑去哪了?不会占完她便宜,人就拍拍**走了吧?
咿呀!
房里的浴室门突然打开,孟若乔抬起头,一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人,她吓得失神。
不!千万不要!
“你,范士赫!”她惊愕地瞪着他,见他只是在腰际围个浴巾,她的手开始抖了。“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她无法接受显而易见的事实,不!不可能搞不好他只是来借她家浴室洗澡——虽然这个理由烂到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范士赫靠着浴室门,虽然身上只围着浴巾,可他却自在得仿若在自家一样,黑眸落在她身上,目光灼热。
他的视线让她低头,赫然发现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际,胸部赤luo地暴露在空气里。
“啊!范士赫你给我闭上眼!不准看!”她尖嚷,赶紧抓住被子将自己包得紧紧的。
范士赫耸肩,薄唇微扬。“有差别吗?昨晚我不知看过,还摸过、亲过,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
“你、你”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孟若乔又羞又恼,她抖着唇,美眸用力瞪他。
“姓范的,你、你竟敢欺负小姨子?你就不怕我跟我爸讲吗?还有,你就不怕孟宛蕾知道吗?”提到孟宛蕾三个字,孟若乔的气势突然整个变弱,声音也虚了起来。
“你可以去说,电话就在你旁边,你可以马上叫人来,刚好捉奸在床。”他笑,一点也不怕她的威胁。
“你”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怕?
范士赫走向床边,刚沐浴完的身体充满着浓浓的诱惑,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强健的腿肌因他的走动而鼓出诱人的弧度,腰间的浴巾有点松,彷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孟若乔看傻了眼,嘴里的口水狂猛分泌。
“你又在意yin我了吗?”她脸上的饥渴那么明显,让他想忽视都很难。
“啊?我、我哪有?”她的语气很是心虚,见他上了床,她吓得差点跳起来,只好将自己包的更紧,拚命往后缩。“喂!你上来干什么?下去!”
“没有吗?”范士赫看着她,俊脸噙着淡淡轻嘲。“你不是连续好几天都在梦里意yin我?”
“你怎么知唔!”她摀住嘴巴。
“昨晚你什么都说了,难不成你忘了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嗯?”他的声音很低很柔,身体靠近她。
她闻到他身上的香味,那是她惯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却出现在他身上,感觉很奇怪——
像是做了坏事的感觉。
她想到昨晚的梦,如果不是梦,那、那她孟若乔回想她大胆的举动,她记得她是怎么诱惑他的,甚至还非常主动
哦她好想死!
见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范士赫知道她想起什么了,俊脸贴近她,他露出迷人的笑。“你垂涎我很久了是吧?嗯?”
“没、我没”她心慌意乱,他的脸靠得这么近,而且笑得这么好看,她的心跳得好厉害。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恶质地继续逗她,脸贴得更近,手指拨开她颊畔发丝,唇几乎覆上她的。
以为他要亲她,孟若乔屏住呼吸,直觉闭上眼。
可等了好久,他的唇却没落下,她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一愣,想到自己的举动,脸颊迅速涨红。
“承认吧!你渴望我。”手掌探进棉被。
“不要!”她抓住他的手。
她恼怒地瞪他,不懂他到底想干嘛,他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范士赫,你到底想干嘛?”她质问,摸不通他的意图,昨晚他明明和孟宛蕾去吃饭,可才一晚,她却和他上了床。
事情乱了套,而他却好似不在乎,也不怕她去跟孟宛蕾说,为什么?他是吃定她不敢去讲,还是有把握孟宛蕾不会离开他?
“这是个好问题。”范士赫抽回手,黑眸微敛,闪过不知名的光芒“不过,我不想告诉你。”
“你”她瞪他,这种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很差,奇怪,明明被占便宜的人是她,为啥现在是她居于下风啊?
不行!她要扳回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