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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猫阿狗
那次德叔拉着猫散步,结果被村里的人当笑柄话题谈笑了一段时间,为什么把它当笑话呢?在人们开心微笑之际,脑子里浮现当是一幅让人觉得别扭的影像,其实这里面还有什么什么本位的思想在作怪,拉狗正常拉猫就奇怪,因为猫比狗小?在人们的贯性思维中。牵手一个局长也是比牵手一个科长来的顺舒效益些,但当然也有个万一或例外。必竟什么事什么情总不能绝对的说,僻如这猫,如果是宠物猫,高级纯种的波斯猫,那牵着也就不奇怪了,必竟你就是抱着它亲也没什么的,血种对了,小的也是名贵的。所以找关系,拉不着大的,也可孝虑一下小的,就像女祸补天神话里,被大龟驮着的人们可以直接通天成仙,但这必竞只是让人心醉心碎的神话故事,于现实之间,务实的做法还是得与龟儿龟孙们打打交道,然后说不定能遇见老龟,而既然得些门道。
猪与牛羊
在谈到孝顺这话题时,几位道貌岸然的朋友幽默的把这侃成养猪养牛羊的,他说看你把老人怎样个养法。养猪嘛,怕风吹雨淋,要给房子,怕生病掉膘,要三餐煮三餐热三餐喂,养牛羊嘛,则是拉去山头一放就随便它怎么了,只要没晒昏饿倒,等傍晚归回点个头就是了。这个比喻虽然很不雅,但那时大家都会心的笑了。
衣与裤
有人把官商比喻衣裤般配合融洽得体,但继有的话题是这官是衣呢还是这商是裤呢?大家都觉得不好说,就我自已的感觉:我想这商应该说是裤子官是衣,衣长了倒是可以类似裙带可摭摭隐隐的确盖住了某些羞人的私处,而商呢,因为有钱,大不了赤膊上阵,虽不雅观,可胜负的机会仍然一半一半的,而如果商成了再纠结一下官,则如虎添翼了,什么事办不成呢?大家给现在这一种两面光溜大人物取了个很上口又派头的别号:红色资本家,又红又资的。
猎手,狼
王塑把京沪两地都吃得开的人称为人中之丹,简称人丹,我把这人分得两类,就像猎人与狼。对照下想这猎人就是人丹。人丹之外称之为狼,说起来两者都为贪婪,猎手固然不肯空手而归,狼子更是粲欲难填。猎手的高明处在于:头脑思维灵活清晰,知已知彼,敌在明我在暗处;行动隐蔽敏捷,善于等待,精于判断,手上拥有致命武器,在射程之内喷火总有的放矢。狼们则在四处浪荡游走,莹光闪闪口水泱泱一幅愤愤不平寻找的样子,让人恐惧恶心避而远之,猎手与狼都无意于播种,然而猎手可以气定神闲玩火收获,狼则在不停奔兀,撕咬掠夺着,结果血淋淋的场景让人不堪于目,以为残暴狠毒,比起猎手,狼是愚蠢多了,可也纯属无奈之举,怪只怪它先天不足,到现在了还只是四肢着地,弯腰匍伏,只是纵横着,干吗就学不来人家用两脚平衡纵横,两脚左右控制呢?什么时候猎手再进一步,进化成一脚撑地三脚指点时候,这只脚便是人所敬畏的只手摭天的了。
善的疑义
善,懒着翻字典看看它都有那几种意思,大不过是善良,慷慨,不与人过的,然而避开书面字眼回想,总觉得那些意思末够全面,在农村农民的言语里,说某某人善却颇有揄闷无奈同怜之意,有暗讥明讽其懦弱无能昏庸:什么都不淤不冻随波逐流,虽然拖点泥带些水没什么大不了,没事当观众,惹事上身了哀哀声叹叹气也就过了,所以善字象形的好,仍羊下口而已,其“咩咩”之声不过软弱只有讨饶的力气。但也许也只有我们这个地方是有这层意思的,因为闽南语是古汉语的活化石,闽南语善音同于倦,其义当也是通假于倦也难说,如是,则上面所说的人们拥有那付疲倦之态倒是与情与理之中,还可理解接受,只是辞典里须多加这一释义罢了。这上面说的是字的疑义,其实我心里还有些诗词的疑义,但说来怕只见人笑的,所以只先说这与心胸又有关的一则,小学时读杜甫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无来由眼前似恍动一幅生动,和谐的鸟语花香画面来,但多年后的今天重读;却怎么也读不出少年时的那种境界,相反的还读出沉闷的情绪来,觉得诗人在吟唱此诗的心情恐怕不见得如是后人所以然的诗情画意,前两句就象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般酸酸的抠气着,而后两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所想说的意思也很能让人猜疑,是不是想说那窗儿般小官都有那么多的阴险寒冷,而门大的当更是伸的远贪得无限了。再如李大诗人的“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更是在慷慨个人意志的脆弱,经不起时间的风消云散,个人力量的渺小,经不起岁月江河的淘洗。
牛与牛皮
这几天春雨所赐,得于舒舒服服的休息,然而也会有太有闲的感觉,就也经常去逛逛那离家不远的书店,基本上是去看一些现代散文集之类书籍,基本上也是不买。然而又看的多了似乎而恍然大悟了,这些散文集里,有很多篇幅是写一些大大名人的,敢写名人了,足见自已也差不多。这道理其实也很简单,又然而很多人也许用其一生都未参悟到,我也是偶然想起少年时那位与台湾将下台总统有着一样偏名的堂兄阿扁哥,就因为某夜闲谈,吹他与本地某某武师因事争执,结果你来我往的大斗了一两个钟头,害的我一直尊他武林高手多年,直到后来在村里赌桌上,见他被另一村痞两三下放倒在地,有关他的神话才烟消雾散。然而心情不舒服了好长日子,心里好象被挟杂了许多纠缠不清的情绪,数年来念念不忘又暮暮难懂,终于到了这几天对照一下才突然被顿悟,其实文武的道理也都差不多,文功武略也没有几个搞清楚的,问题在于要唱高腔调摆足花架,既便非真牛,披着年皮也够吓唬人一辈子的。
也说上访
数天前好象听到这么一件事,说是峰尾有家今年是第八次到北京上访,结果如何未用心听之不得而知,然而后来回想,既然事已至八,足可见功效不过渺茫,想诸葛亮何等天才,然六出祁山,无功而返,足也可见有时成事在于天,不在于人为,以为北京的太阳清晖高照光芒万丈的,与这地方不同,不过是受骗上当,自欺欺人罢了。事实的情况是这样的,有关部门接待了上访者,那里来什么事登记完了,就安排你去食住便宜的地方,然后一个电话至地方,你那边是乍搞地,有人上访了,来处理一下,这地方就行动了,就如我们少时捉螃蟹一样,因为有迹可寻,总能一下子逮个正的。这些是那村书记那夜喝爽了说还是哥儿才告诉你,临末又抱怨说他村里怎就没人上,原来他也很想很想到北京去转上一圈。事实如真他所讲,则真的让人心里冷虚虚的,真想奉劝那些迷信上访之人,别再消耗自已消费国家了。但若有死脑筋还追问,那不是事无后果赴诉无门,我却只好眼看别方,道声今天天气哈哈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