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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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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

    花露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找苦吃”了。

    爱下药嘛!猛男变猛兽,她一个晚上被吃了又吃,以为身体都要被钻出一个大洞的她,直到鸡啼破晓,凤燎才肯放过她。

    也不知道凤燎积了多久的欲望,不断在她的身上一再宣泄,都快把她磨掉一层皮了。

    这一折腾,她睡到隔天的下午才醒来。

    “喝!”一睁开双眼,凤炼那张放大的俊颜就映入她的双眼内,令她用力的倒抽一口气“你干嘛?”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抓着被子,然后卷成一团的往后挪了挪。

    开玩笑,她与凤燎翻云覆雨之后,才明白得知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差一点让她上天堂回不来了。

    见到他就像见到一头猛兽,吓得她直往被子里缩去。

    凤燎看到她像只小兔子般的惊吓不已,马上板起脸孔表达不悦“我好心特地来瞧你醒了没有,你一副见到鬼是怎样?”

    “呃呵呵”正妹有三宝,花露也有对付凤燎的三大法宝——装死卖傻装肖维“殿下,我只是见到你容光焕发,身上还有神气加持实在是太耀眼,让我一时闪瞎了眼”

    对于她硬是找借口的模样,他先是怒目瞪她,可见她一脸楚楚可怜,到口的低吼又吞了下去。

    “要不要我派太医来帮你瞧瞧?”他拢眉,琥珀色的眸底笼罩着一丝的担心。

    “啊?”她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为什么要看太医?我身体很好。”

    “可是你昨晚流血了。”他盯着她瞧,眉宇之间拢得死紧。

    “流血?”她侧头想了想,他说的“流血”倏地,她的脸红成一片。该不会是

    她想掀开被子,但此刻她全身赤luo,总不好在他面前检查吧!

    “嗯”他黝黑的脸庞也厌到一阵热潮,目光很诚实的落在她胸部下方的地方“昨晚我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依稀记得我对你很粗暴,好像有把你弄伤虽然早上我有再帮你检查过一遍,血已停住了,但我找不到伤口”

    听着他的解释,连她都忍不住要脸红了。

    他找得伤口才有鬼咧!但身为大皇子的他,怎么会如此单纯呢?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问出口“殿下,难道你还是童男之身?”

    他听了,不悦的挑眉。

    “我十五岁就不是童男了!”这女人是在暗示他的技巧太差吗?

    “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会流血,是因为”她顿了一下,小声的开口“处子。”

    他眉宇之间的褶痕拢得更紧了“处子会流血?那为何当初教我男女**的女官说她是处子?她就不像你会流血可恶!难道她骗了我?”

    呃她要不要找时间来帮这位单纯的大皇子上一课健康教育啊?

    “难道殿下,你除了女官帮你上过一课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和女人”她小声的问着。

    “十五岁和女官发生关系,是我父王安排的,接着我来到朱雀岛,朱雀岛向来注重一夫一妻制,所以我是很洁身自爱的。”他板起脸孔,再一次声明“并不是我没有魅力!”

    噗哧!差一点,她就因为他可爱的模样笑了出来。没想到凤燎的骨子里竟然如此纯情。她咬着唇瓣忍住笑,更让她不后悔把他诱骗上床。

    “你想笑我?”他挑眉,不悦的问道。她摇摇头。

    “我只是敬佩殿下。”她眼眸含笑的望着他“殿下未来还能如此洁身自爱,离霸业不远也。”

    还好他很自爱,要不然这朝代没有所谓的保险套,她真怕一次就中标了!

    他冷哼一声,然后眸光打量了她一下“你身为一国国师,又是女娲后裔天女,这样随便奉献出你的处子之身,好吗?”

    “因为是殿下,所以我愿意。”他也是猛男集团的极品,若能用肉体再一步征服他,那也是她赚到了!“而昨晚那叫‘男女双修’,以双方的阴与阳的结合达到阴阳调合,祛除殿下身体一些杂秽浑沌之气。”

    唬烂是一定要的,总不能要她向他坦白——因为太觊觎大皇子的肉体。

    所以她只能利用职务之便,能在他身上捞一点好处,她就不会放过任何的一丝机会。

    他对她还是有些怀疑,但每一次她说出来的借口,又是那么头头是道,令他不知该怀疑,还是该相信?

    见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她只好又开口“既然我身为女娲后裔,身上的神气就得用最自然的方法过给殿下,若殿下觉得这样不妥,以后我就不碰殿下那冰清玉洁的身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腕便被他用力一抓,只见他五官几乎变得狰狞。

    “日后我觉得有身体不适,还是用得到你的地方!”他急切的打断她的话“从今之后,全天下只有我,你才能过渡神气,听到了吗?”

    他霸道的威胁她,语气充满无限的占有。

    不过她不讨厌,心底反而有一丝甜滋滋的。也许在他的心中,她渐渐占有一席之地了吧?

    “只有你,殿下。”她扬起双唇的角度“也只有你,我才愿意奉献我的一切。”

    她的小脸有些微红。这算是间接向他告白吗?

    总算,凤燎有些被取悦了,一张俊颜也放柔许多。

    “真不需要我找太医为你看看身子?”他还是有些担心昨晚自己太粗暴,弄伤了她粉嫩的娇躯。

    她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只要殿下现在让我到泉馆泡泡澡,我的身子就不会那么疼了。”

    “疼?意思是你的身子还是会疼了?”他想抢过她身上的被子“让我瞧瞧。”

    “没什么好瞧”她拗不过他的力气,身上的被子很快就被拉走,身体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鳗鱼般被他瞧光了“殿下!”

    映入他眼底的,该是白皙的身体,然而她身上却布满了青紫色的瘀血,令他倒抽了口气。

    “这些都是我弄的?”他的指尖忍不住安上她胸前的紫色印记,还有她身体上面大小不一的红瘀“我”

    他自小就被外公耳提面命不可以伤害女人,可他没想到昨晚的失控,竟让他如此对待她。

    见他一脸愧疚的表情,害她又心虚了起来。

    “殿下,也不能全怪你”要怪就怪她没事下了药,他会失控也非自愿。

    “没关系,泡泡澡就可以去瘀了。”她抢过他手上的被子,小手忍不住为他拂去额间的皱棹。

    他听完,将被子裹住她的身子,接着以蛮力抱起她的身子。

    “殿下?”她惊讶的呼喊“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泉馆。”他将她包得密不透风的抱下床,然后一路走往泉馆的方向。

    在他怀里的花露,感受到他体温的包围,突然之间有种想赖上他的冲动了

    唉!这个可爱又单纯的大皇子,怎么教她这个神棍的心愈来愈沦陷了呢?

    祭典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花露忙着训练猛男的火辣辣之舞,不想到时候在好友们面前丢脸,毕竟身为大皇子的第一参谋军师,肯定什么都要最好的。

    反正朱雀岛资源这么丰富,若不善加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为了打开“国际”知名度,她更是把活动拉到民间百姓,希望大家都能参与这项盛会。

    她白宫中拨了乐师以及舞师到民间,各在东西南北市的广场,不管是百姓还是皇室,早晚都要到广场练舞,到时候在十月十日才有磅砖的气势。

    要玩,就玩大一点,一向都是她的座右铭。

    回想过去,她在大学时,也是一名优质的联谊系长,因为联谊的油水其实还满好捞的,只要多花一点时间去找便宜的自助餐包几个菜回来,准备自泡的茶类饮品,多的油水她还可以捞起来自肥。当然,有三个重点要把握好:一是人缘要好,二是俊男美女不可少,三是娱乐节目要热闹。

    她还计划要把朱雀岛改建成猛男不夜城,到时吸引各岛国来观光,成为另类的拉斯维加斯。

    娱乐业不管是哪个时代,都是报酬率很高的事业,不过投下的资金也不能太小气。

    又刚好朱雀岛矿产特别丰富,黄金、宝石可以说挖到她进棺材,应该也挖不完。

    祭典顺利进行时,她的触手又伸向民间,打算将收购的民房慢慢改建成金碧辉煌的超大娱乐中心,日子一忙之后,抛也不会想东想西想要回家。

    家?她有时候都会问自己,还有家吗?

    在潜意识里,她拚命的工作,拚命的还债,拚命的赚钱,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买下属于自己的家。

    后来她才发现,房子可以用钱买到,家,却不一定能用现金买到。

    所以穿越到这个朝代,她回家的欲望一天比一天还要低,毕竟,这里有吃有住,还有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身份地位又是一名国师,基于虚荣心,她干嘛回去当勤劳的小蚂蚁呢?

    在这里,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棍国师呢!

    不过自从她拐骗大皇子上床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真是自找苦吃,没事找事做。

    她要做的事情反而增加了——

    要忙祭典,要忙她未来的“酒池肉林”计划,现在又要好生伺候着凤燎这位大爷。

    “一日之计在于晨,因此要你过渡神气给我,让我整日都能够神清气爽,这也不行吗?”凤燎拿着一张认真的俊庞开口,反问着她。

    第一次,她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神棍也有吃瘪的一天吗?

    她只能极力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好生好气的安抚着他。

    “当然行。”三个字才刚说出,下一刻,她随即又被扑倒。

    她身上的衣服又被扒个精光,被他压在床上,开始滚滚乐的游戏。

    连续好几天,她被整惨了,她实在佩服朱雀岛男人的体力,身强体壮又不是外强中干,是实实在在的猛男。

    尤其身为猛男极品的凤燎更不用说了,他的精力似乎永远都发泄不完,逼得她不得不又开口唬烂自己神力已用光,十天内不可接近她,否则她将会气尽身亡。

    凤燎一听,脸色随即变为铁青。

    隔天,他很乖的没来烦她了。

    接下来好几个夜晚、早晨,她再也不用应付那精力旺盛的凤燎,换她整个人神清气爽,快活的过着每一天。

    没有烦人的大皇子,瞧她日子也过得好优闲,午觉一醒来,她就来到舞馆探视猛男舞团,看他们一身发达的肌肉的养眼镜头来醒醒昏昏欲睡的脑袋,点心与茗茶搁在一旁随她享用,侍奴还拿着羽扇为她摄风去热。

    “要不要设计把衣服脱掉的桥段呢?”她想,搞不好还可以把背景音乐弄成“脱掉”要不然麻吉二哥的“热浪”也行。

    正当她欣赏着力与美的舞蹈时,眼前的猛男们突然像木头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直视着她的背后。

    “怎不跳了?”花露把松子糕往嘴里一塞,看到一半被打断,十分扫兴,令她埋怨的开口。

    连她身旁的侍奴也把羽扇一放,急忙退至一旁,不敢吭一声的默默退离门外。

    她还来不及反应,馆里的猛男们就全退出馆内,一闪而光。

    “喂喂喂”她急忙扯嗓大喊要他们留下。他们都走光了,她还看什么啊?

    “梅花露。”

    冷冷的声音自她的背后响起。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像是一条滑蛇爬上了她的背部,那冷凉的感觉一路爬至她的脑门。

    一听到“梅花露”三个字,她就知道自己的皮要绷紧一点了。

    她回头,果然见到一张冰冷的包公脸,一双如猫的琥珀大眼正阴森森的瞪着她。

    “殿下。”她急忙自椅子上跳下,连忙福身娇声喊着。

    “前几天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他挑眉,双手反剪于后,冷声的问着。

    前几天她侧头想了想,接着小心翼翼的说:“我很忙?”

    “忙?”他额间的青筋微微一爆“好,就算你忙,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刚刚她口里还喊着“脱掉”到底是要脱掉什么?

    “呃哈哈”她有装傻装死装哈哈“我正在监工,殿下别误会了,我并没有假公济私喔!”

    他眼一眯,危险自他的眼缝中射出“监工?你不是跟我哭诉你近日身体很差,需要闭关修练吗?为何天天我都接到你往这儿跑的消息呢?”

    自她虚弱的告诉他,她过渡太多的神气给他,他对此耿耿于怀,害怕她真的有一天会气尽人亡,于是他每天交代下人准备补精气血的药品往她的寝宫送。

    在她闭关这几天,他也不敢私自擅闯她的寝宫,就怕打扰了她的闭关。

    可没想到他却听见有人谈论着她每到下午就往舞馆跑,一待就是待至晚膳时间矛肯离去。

    她天天如此,却骗他需要闭关,不能见人,把他蒙在鼓里!

    看猛男也是一种充电的方式嘛!不过她没胆跟凤燎这样回嘴,盛怒中的狮子是不能再揍他一拳,因为这是跟他的主权挑战。

    她可没笨到要恃宠而骄,毕竟她不想得罪自己的金主,在还没有捞够本之前,打死她也不会惹怒衣食父母的。

    “就算我拖着破烂的身体,也要为殿下举办一场最完美的祭典,所以每一个小细节都不能放过。”她急忙挨近他的身旁“殿下,你可别小看这舞蹈,其实每一个走位都是有阵法的。”

    她脑筋动得快,开口个一、两句又不离唬烂。

    唉!她也不愿意啊!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很伤人的,唬烂就不一定了,信她一定得永生,永远都不会被她伤害。

    “但我刚刚见你一脸痴的望着一群男人!”凤燎拢眉怒道:“你真以为我眼瞎耳聋了?”

    见到她刚刚一脸痴迷的看着他以外的男人,他确实是怒意不断往上飘,当下就想一一砍下侍卫们的脑袋。

    呃?这算是他的另类吃醋吗?她忍住不敢偷笑,只能委屈的吸吸鼻子。

    明明就长得高头大马的,怎么心眼就这么小呢?她连意yin都不行啊?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但他的脾气,她也渐渐晓得,以柔克刚永远都没有错,顺着他的毛摸就没事了。

    “殿下,在我眼里,只有你才是真男人!”她娇娇滴滴的开口安抚,就是希望狂狮快点息怒,她可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打翻了她所有的计划“其实,我也是不得已才来监督,我可不想祭典出了任何一丝意外,打乱了殿下当时的气场。”

    “既然你如此关心我,为何却要频频找借口,不再与我双修呢?”他此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噗!她差点因为他的话喷出满口口水,害她的小脸几乎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殿下,双修这回事,你可别到处嚷嚷啊!”她上前捂住他的口“毕竟我还是个姑娘家,这话儿传出去,我以后怎么面对众人?”

    他拢拢眉宇,望着她微红的脸颊“我如道了,以后我不会在你之外向人提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再与我双修了?”

    “这”她总不能直白说他索求无度令她双腿发软吧?只能改口道:“殿下,这双修是填补你体内缺乏的阴气,现在你阴阳调合了,就不需要跟我双修了。”

    不需要双修了?一听到这一句,他的脸随即变了“你是说日后都不用了?”

    “也、也不是这么说啦!”只是她希望次数别这么频繁,让她可以有休息的空间。

    “当当殿下的身体感到有些燥火不退,一整天都觉得心浮气躁,觉得身体不适时,就可以找我与你双修。”她小小声的回答。

    这样的唬烂连她听了都觉得好害羞,害她以为自己在欺骗一名纯情的高中生可能高中生健康教育的知识都比凤燎好了。

    一听见有特例,他的脸又一亮“只要我的身体不适,就可以宣你进宫双修了?”

    “对啦、对啦!”她急忙点头。反正他身体勇猛如牛,也不可能会天天生病吧?

    “这可是你说的!”他抓住她的手腕,像是抓住她的小辫子般紧紧的握在掌心,一刻也不愿意放松。

    “我说的。”见他的脸上没了怒意,她总算松了一口气“殿下,瞧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用晚膳好吗?”

    看到她低声下气的求饶,他也不好再刁难她。

    原本还在担心她的身子,此刻她生龙活虎、两颊红润,心中一颗为她担心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不知为何,随着一天天过去,他对她的惦记是逐渐的加重。

    她似乎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天女身份,更不是德高望重、高不可攀的国师,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个可爱又娇小的女子。

    她比任何的女人还要吸引他的目光——

    就像现在。

    他望着她,眼神早已抽离不了,任她放肆的拉着他的衣袍,好声好气的把他哄出舞馆,一张樱桃小口还不时说笑逗他。

    他似乎已经无法放开掌心中的这只柔荑,想要与她肩并肩的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