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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傲蓝,你这辈子哪里也别想去,身子是朕的,心也是朕的。朕绝不让郁妃碰你,反之,也不让你碰郁妃,你能摸的就只有朕一个人。
“知道皇上”倪傲蓝意乱情迷地回应,股沟被他修长手指的擦摸着,有种微激麻感窜升上来。耳膜被少年的吟叫刺激着。
南宫潾猛地扣住撸着肉棒的手,用力地握住,加快速度套弄,虽裤料是上好丝绸,可细嫩的圆头被布料擦过还是会刺麻,这却反而带来另种快感。二只交叠的手持续晃动好几十来下后,帝王粗喘吼着:“爱卿好爽”一股稠液喷在亵裤上,染湿了布料。
怔怔地望着皇帝那舒坦又春色满盈的俊容,倪傲蓝此时心跳飞快。南宫潾缓过气血后,瞧着少年迷茫又羞涩的面容,轻笑着将他给搂进怀中,双唇抵在他的耳边,嗓音慵懒地道:“爱卿,下次让朕帮你撸,可好?”
啥?大眼微睁,带着惶惶然的情绪,还好帝王此可没能见着,倪傲蓝皱着眉,回答:“皇上微臣还没能够习惯若是若是先帮皇上等熟悉后再说,好不好?”
她没有那东西可以给他撸,即使有她也不敢劳驾帝王服侍,但如果能够帮他消解不适,那她是乐意也愿意做的。
轻咬着粉色耳壳,南宫潾不想逼紧他,反正第一步已经让他成功接受自己,那接下来只要循序渐进,总有一日能够得到他。
“爱卿说的,朕允你。”他欢快地答应,接着片刻静默后,倪傲蓝开口问:“皇上,解气了吗?
微臣知跟您讨价还价是微臣的不是,但微臣想的是希望皇上培养的人才都对您忠心耿耿,失职必然是要受责罚,可若过重,则会失心,过与不及皆不好,唯有秉持中庸之道,才能留住人才。”
南宫潾思考着少年的一席话,他承认见着那道伤口时,惊恐与愤怒顿时淹没他的理智,固没衡量整个情况“朕解气了,爱卿为朕好,朕知晓了。”
抚了抚倪傲蓝的长发后,又道:“下回出宫,朕要一起陪着,免得爱卿受罪。”无法放下他,怕他伤着。
怕他消失不见,因此,得要加紧护着他。侧过脸,枕在少年的肩上,黑眸顺势将外头池子中的芙蓉给看入,南宫潾心头浮上几许纠结情绪。那纯真清丽的少女如今身在何方?是否已落得婷婷玉立,妍姿绝伦?是否仍记得潾哥哥?
还是已经嫁作人妇,有另个男子疼爱着她?想到另个男子可能代替了自己,他胸口扎着一丝莫名烦躁。他喜欢晓岚,却又喜爱倪傲蓝为何会这般?难道他像父皇一样,生性风流,不甘寂寞?
运昌轩。倪傲蓝坐在案前,望着轩外,雨珠串串自檐边滑落,清脆打至地面,条条小溪流过砖缝间青苔。
自从她帮皇上撸过后,皇上似乎上瘾似的,天天都要借助她的手,让她对他更加确定他是天赋异禀,不只那物粗大,需求量也大。
那时刻总是会弄得她春心荡漾,亵裤湿润一片,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想找义母问,却又觉得羞耻,困扰至极。唉到底受帝王宠爱是件好事或者坏事呢?
“丞相,歇一下,来尝尝今日奴才托人自宫外带回来的桂花米糕。”小睿子自外头奔进屋内,抬手抹了抹脸,从怀中拿出包裹。
起身坐至桌边,倪傲蓝捻起一块咬下,清新的花香自口中漫开,使得她暂时忘记缠着多日的问题,愉悦地品尝“小睿子,坐下,一起吃。”
“是,跟着丞相真有口福。”小睿子立即一屁股黏上木椅,大方地拿了块。跟着这主子真是好,没架子,又会照顾下人,他一定是上辈子烧了好香才会跟到倪丞相。“远程。”倪傲蓝轻唤。
从那次远程搏命救她后,她连带地也待他好,平时他总是身处暗处,但只要有好料的,她一定会叫他出来,有福同享。远程闪到桌边,抿着腼腆的淡笑“丞相。”
“坐下来一起吃,这是小睿子从宫外弄回来的,知道你不爱吃太甜,这味道应该还能接受,尝尝。”倪傲蓝拍拍椅面,对他露出微笑。相对于小睿子,远程就较拘谨些。
“谢丞相。”远程这次倒没推辞,就坐下来,因为他明白即使拒绝,倪傲蓝还是会要求他应下来。三个人边吃边闲聊。眼眸瞧见远程嘴边沾上一粒米,倪傲蓝拿出手巾,很自然地将之给拭去,口气温柔地说:“远程吃相比小睿子好,却唇边带了饭粒。”
,她将他视为弟弟,对他的举动也带着母爱,看着倪傲蓝的举动,远程禁不住脸色一红,嗯了声后,从袖口掏出一条手巾,上头一角还留着淡淡的血痕,他已经清洗过几次,但仍洗不去。他开口问:“丞相这是那次您给属下包扎的手巾,呃属下洗了多次,却还是洗不去脏痕,想问您介不介意让属下留下来用?”
当倪傲蓝轻笑着递给他曲糖儿,说着那句话,他心尖微微颤着,当后来数不清几次,总是待他好,不忘记有他一份时,他渐渐将他给记在心上。对右丞相,他有些近香情怯,他只敢默默爱慕他。
“你竟然还留着?我以为丢了呢,若你需要手巾,那条别用了,我手中这条给你。”倪傲蓝想可能远程身上没这东西,需要的话就给他,她回倪府在拿就是了。
远程一听,心底喜悦满溢,开心地回答:“真的?那谢谢丞相。”“如果朕不许呢?”募地,横来一句清冽的男嗓。劈得远程原本已伸出去的手给定在原处,不敢再往前移动半分,尔后立即收手,单膝跪地与天子请安。小睿子也机灵地忙自椅子上弹起,跪地问安。
南宫潾身子轻椅在梁柱上,似乎已站在有那么一会,红衣艳艳衬玉面,墨眸傲慢轻扫跪地臣仆,绛唇抿起。望着皇上脸上的神情,倪傲蓝不解,他似乎正在不高兴。
“皇上怎么。?”“退下。”命令落下,瞬间轩内只剩下南宫潾与倪傲蓝,二人对望着。
在南宫潾踏进运昌轩,便见他们三人吃糕兜着话,他只是想听听私下他们会聊些什么,却没想到听见远程对倪傲蓝要手巾,这也罢,东西脏了,也不好还人,但,接下来更听见倪傲蓝说要再把手中的给远程,他忍不住怒了,出声制止。
难道他没瞧见远程的神情,没读懂远程眼眸中的欣喜及喜恋么?那情绪南宫潾再清楚不过,那分明是喜欢,那么明显,毫无遮掩,而倪傲蓝却要给!凭什么给远程?要给也是给他!“爱卿你怎么能够给远程手巾?”
南宫潾咬牙,不悦地盯着少年瞧。“皇上,远程既然有需要就给他用,微臣也没非得要留着这条不可。”
倪傲蓝真心不明白他究竟在不满什么,难道是因为对象是远程?是因为上回没罚满十大板,所以他还耿耿于怀?南宫潾唇边扬起笑意,如玫瑰般娇艳绝色,可也带着刺“那是不是谁要你就给谁?你把朕当什么?”
倪傲蓝有些头胀,怎么听不懂皇上说的话,她给个手巾,他有需要这般动怒嘛?傲娇!有够傲娇!“微臣把皇上当是主子。”她微鼓着双腮回答,语调带着堵气。
“很好,非常好。”南宫潾牙关紧绷,简直要把牙给咬碎般,双手紧握成拳。他需要冷静才不会失控地掐上少年的脖子。
于是,他转身,大步地走出运昌轩。守在门口的金福一惊,打伞慢了几拍,慌忙地撑伞跟上,说:“皇上,小心雨淋。”
“滚!给朕滚得远远的!”南宫潾低咆出口,由得雨水滴落在他发上面上,他也不在意。他只忿忿地想着,那人不在意他,不在意他。就在他即将跨离开运昌轩园子之外时,大手猛地被扯住,正在气头上的他甩开手,欲再往前走时,腰间被环上。
背后传来一声低哑又夹着慌张的叫唤:“皇上”看着皇帝甩袖离去,倪傲蓝是梗着一口气,咬着唇瓣,片刻才走至大门口。
原以为金福公公会好好打伞,却没想公公慢拍,还被他给吼了,于是,想也没想,她追出去,急急地留住他。
“放手。”南宫潾全身紧绷,口气带着寒意,冰得连夏雨也染上冷度,使得倪傲蓝轻缩,却始终不放手。她知道,若放开,他必定会更恼她。
“皇上,微臣不能。”雨滴不断撒落,悬在眼睫上,使得她抬眸有望着他的后脑有些困难,视线微微模糊着“”南宫潾无语,垂眸瞧着腰上二条白皙的手,其实他能够轻易地拉开少年,但却像是被定住一般。
他不应该如此放纵他,不应该忍让着他,而让自己受气。可,他就是舍不得,该死的舍不得。后头的小睿子,金福及远程捏着冷汗,天子发怒,气势压人无人敢挡,只有丞相敢这般对上,直视龙威。
倪傲蓝见帝王沉默不语,索性绕到他面前,与他对望“皇上微臣不明白您为何动怒?若只是为了一条手巾,何必呢?您想要,微臣给您一条就是了。”
想来想去,她大胆猜测他也想要条她的手巾,既然她给远程一条,没给他,是有点说不过去,对待要平等,只不过,他需要手巾,跟少府寺说声即有,材质上等绝品。
“手巾算什么,你以为朕缺手巾么?”南宫潾一把掐住少年的下颚,黑眸带着狠戾。“呃不是么?”倪傲蓝困惑地回问,总觉得眼前的俊美帝王得心思真难参透。南宫潾真想狠狠咬痛他,让他清醒点,而他也真的就低头用力吻住那二片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