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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柔郁环视周围,人人皆沉浸于欢色中,没人盯着他们瞧,于是又靠近点倪傲蓝,细细低语问着:“丞相,上次请您帮忙的荷包”话未问完,萧柔郁感觉身子一斜,直接撞入散着淡淡龙涎香的怀抱,使得她错愕地抬头。
“郁妃,何事需与朕的爱卿如此亲腻低语?”南宫潾眼角细微跳怒,可唇边泛着一抹曼陀罗般的微笑,绝艳芬芳,迷倒众生。
自萧柔郁走下台阶,与倪傲蓝交谈时,他就盯着,技巧性地盯着,以为他是慵懒垂目养神,却是用着锐利的余光射向萧柔郁。当他见着女人温柔地看着倪傲蓝,而倪傲蓝亦眼神柔和,他就觉得火大。
这笑容绝对没有善意,倪傲蓝看得清楚,他的一颦一笑,她都大约能够猜透他的心情,因此她微抿着唇瓣,她想为萧柔郁说话,可皇帝问话的人是萧柔郁,不是她。
被至高天子的笑颜给摄去心魂,加上第一次如此靠近贴于南宫潾的体魄,萧柔郁娇声结巴地回答:“皇上臣妾想问是否收到臣妾的”她说得不甚完整。
最后又羞又着迷地抬起小手摸上朝思暮想那郎君的脸庞。春鸾说,只要今晚有那么一次机缘触及皇上的面容,就有被临幸的可能,为此,她开心地绽笑。
南宫潾墨眸微眯,视线落在倪傲蓝的脸上,后者马上垂下眼眸,以为那天在莲香轩的不对劲举止,加上荷包失踪,以为心思被猜中。
“呵,郁妃,你这般嘴里吃着,又瞧着锅里的肉,不怕惹怒朕?”南宫潾说得云淡风轻,擒住女人作怪的小手往唇前放,张口,贝齿用力咬上去,丝毫没有怜相惜玉,那是刺骨钻心的疼,可他没将她给咬出血来。不留外伤,只留内伤。估计那只手会几日不能使用,瘀青一片。
看似调情的动作,实则潜藏着暴力因子,吓得萧柔郁不解,脸色苍白着委屈凝泪。“郁妃累了,扶她回宫去休息。”南宫潾转头对春鸾命令完,即抛下萧柔郁,站在倪傲蓝身前,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道:“爱卿,朕突然想到几件重要的事要拟订,陪朕去御书房。”
给了义父一个安心的眼神后,倪傲蓝应声,便随着南宫潾先行离去。倪政钧心中担忧地望着义女的背影,他不明白皇上对着她是存着怎样的心思,但明显的是,那魅人的桃花眼中饱含着独占及狂霸,不容任何人靠近她。
二人走出殿堂一小段路后,南宫潾即旋身,大手揽住倪傲蓝的肩膀。“皇上,您不是说要去御书房?”倪傲蓝从踏出垫外,一路默默跟在他后头,不知他又再不开心什么,那气场隐约透着灰暗又微腥,他没开口,她也没去招惹,但是,前进的方现偏了,分明不是去御书房,是去养心殿。
“爱卿,朕有点累,扶朕回养心殿休息。”南宫潾觉得头脑有点胀疼,眼前少年的脸庞线条模糊起来,身子重量募地压上去,差点让倪傲蓝重心不稳,踉跄一步。“金福公公!”倪傲蓝使力地支撑着。
可她骨架纤薄,禁不起帝王修长体魄的靠叠,慌张地求救,原本保持在后头几尺外的金福,立即奔到跟前,扶着主子的另侧身躯,问:“倪丞相,皇上怎么了?”心头吊了上去,怕主子有恙,他的人头就不保。
“皇上说龙体不适,想回养心殿休息,微臣想许是酒喝多了。”倪傲蓝与金福撑着黄帝,略缓地拖着紧蹙眉心不语的南宫潾。在听到倪傲蓝的回答后,金福本想回应,主子酒量其实颇好,虽不到千杯不醉。
但也没差到一杯即倒,可,除了这原因似乎目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终于回到养心殿,将帝王给抬上龙床。
“金福公公,是不是吩咐宫女来服伺皇上就寝?”倪傲蓝抬手轻拭额头的薄汗,还好有金福,否则她一个人怎么抬得动皇上。“嗯看来是需要。”金福犹豫一会,才回答。
是否需要宫女服伺主子沐浴入睡,这都要看主子的决定,可今日这状况,主子似乎是没多余力能自行解决。募地,南宫潾阖起的黑眸微睁,道:“不必,都给朕出去。”
“皇上,微臣想还是吩咐”“朕说不必,朕自个休憩,出去,全都退下。”语毕,金福及倪傲蓝立即福身告退。
南宫潾睁眼,眉间尽是冷艳,可双颊浮着异常红晕,全身发烫,脑袋越来越昏沉。是萧柔郁的手!她的手心手背都抹着迷药,想迷昏倪傲蓝,却没想到被他给杀出制止。
现下下腹欲望强烈,需要发泄,他想要少年想得都快入魔,可,倪傲蓝还没准备好完全接受他,他不能强迫硬上。所以,遣退所有人,让自己的失态不被瞧见。方才,他用内力将药效给暂时压制住,可时间过了,仍会发挥出来。
瞧着倪傲蓝走的瞬间,他真想将他给拖回来,将他压在身下,立即贯穿他,可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做!他需要排汗,让迷药随着汗水流出,即使过程是缓慢且痛苦的,可比起霸王硬上弓来得好。
于是,南宫潾咬唇,忍着一波波袭来且越强劲的晕眩及情欲,自龙床上爬起身,摇摇晃晃着身躯,沿途扶着物品,缓慢地往浴池前进。
走回至运昌轩,倪傲蓝觉得体内烧热,那陈年好酒后作力真强,让她热得满头大汗,忍不住解开上衣,将裹胸布条给松下,再紧缠下去,她觉得会呼吸困难。暂时丢下厚布,把衣裳给穿回去时,发现腰间的右相玉佩不见,她顿时紧张起来,右相玉佩。
可是皇帝授与象徵至高无上的权力,在危急情况下,等同于圣颜亲临。这么重要的随身宝物掉了,给有心人捡去行使,后果不堪设想。倪傲蓝慌得奔出运昌轩,沿路边跑边巡视地面,还好深夜,加上所有人都聚在殿堂那方,一路上都没遇见谁。
没有!都没有!最后她想许是儳扶皇上时扯掉的,可能落在养心殿。闯进园子时,并没瞧见守门的金福公公,她也没心思多管,直接敲着养心殿大门,里头的皇上没回应,只好咬咬牙,擅自开门走进去。走近,床边隐约映着温润光泽,倪傲蓝连忙向前拾起,心才安定下来。再抬眸。
原本应在龙床上的绝色天子竟失踪,空荡荡的,此时,不远处隐约飘来听似痛苦的吟声,她随手先将玉佩置于桌上,往那处走去,踏进偌大的浴间,却白雾浓密充斥,能见度极低。
“皇上?”倪傲蓝小声地唤着,回应她的是自己声音的回荡,水声,及依然低低的吟声。她往前摸着走去,只顾着前方,未顾及脚下,就这么绊到物品,直接往前扑落进浴池。
“唔”倪傲蓝来不及尖叫,温热的水即淹没她,呛得她喝上几口水,好不容意挣扎着站稳,用着袖子不停地将脸上的水渍给抹去“咳咳咳”抬眸,对上幽深泛着红光的媚眸,她一惊,往后稍退,腰际却碰上他的大掌,再垂眸,自己的曲线毕露,身份真要曝光了!萧柔郁下的迷药量超乎南宫潾的估算,重剂量之下,让他完全被迷药控制住。
此刻,盯着眼前精致五官,水灵大眼透彻洒着碎光,白腻似雪如玉般的肌肤,惹人怜爱。与脑中突如浮起的人儿模样神似,让他以为自己置身于梦境。晓岚。
猛地收紧手臂,将水人儿拥入怀中“宝贝”他低头掳获她微翘的二片红唇,舌头直接闯入她的口中,用力地吸吮她的甘甜津液。
好久,等了好久,像是一世那样长到几乎看不见尽头。缠卷上她无处可躲的小舌,厮磨着她软嫩的嘴肉,啃咬着她可爱的唇瓣,南宫潾动手将小美人身上的衣裳撕扯成碎片。
倪傲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身上的酒性似乎也同时挥发上来,促使她脑袋不能思考,糊成一片软泥。当他在片刻间让她全身光裸,她愣得回不过神,那手劲强大,迅雷不及掩耳间,已然坦承相见。
“啊”胸前传来酥麻感,惹得她禁不住低吟。南宫潾看着那二团白玉般的丰盈双峰,上头桃粉的嫣点,晃晃然,带起无限青光撩人,便饥渴地含上,舌尖勾着那点挑弄,另手重重地揉着尚未被爱抚的胸乳。
“嗯宝贝你长大了好软好香”鼻间嗅闻着少女身上独特的馨香味,夹着清纯与未经人事的处子香,南宫潾体内的兽性完全被掀起。混乱间,倪傲蓝听着。
不禁想,他口中说的宝贝是那位挚友吗?可是那人不是男的吗?皇上不是有阳龙癖好吗?可她无法思考太多,温热池水加上酒精发酵,胸前精壮的少年不停吮吻着盈乳,只觉得身子发烫到快融化。
“嗯皇上”倪傲蓝双手环上南宫潾的颈间,脸颊绛色一片,犹如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呵你怎么知道我当了皇上?你忘了都叫我什么?你说。”南宫潾抬头,用力亲着她细柔的脖子,留下一个个吻痕,跨间的大肉棒抵着她腿间的软肉前后磨蹭着。
倪傲蓝张张嘴,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最后只能细吟着问:“唔忘忘了”这回答对于南宫潾来说,相当极为不满意,咬上她圆润的肩膀,大手掐捏上圆臀,恶声却带着宠溺道:“忘了?呵呵宝贝真该打等会我就用男根狠狠惩罚你的小穴”“嗯皇上”
倪傲蓝脸颊泛着红霞,俊美帝王的话语让她体内泛起一股颤栗,腿间不可忽视的昂长肉棒前端贴着细缝来回地滑动,立即,热流聚集在腹部,下坠。
“宝贝叫潾哥哥”南宫潾的大手游走在水人儿滑腻的肌肤上,窈窕纤弱,每一处都是上天赐与她得天独厚的精雕细琢。比他想像中的还美丽,还惹火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