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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在后任意索取,加以用舌舔耳扫颈,宝玉于前极力的奉承,又俯头吃那红艳艳的奶头儿,可卿周身骨头仿似被尽数抽去,瘫软于两个男儿中间,身上的毯子虽然早已滑落,却感温暖如春,舒美万分,心中惶意渐淡,不觉轻轻哼吟起来。宝玉柔声问道:“卿卿,你可冷么?”
可卿摇了摇头,听见她弟弟背后笑道:“好亲热哩,这么唤我姐姐呢。”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得三人腹腿皆腻。两少年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底下一齐大力抽耸,只把可卿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宝玉还道最近十分耐久,先前囫囵吞枣,不明怎么一下子便泄了,此际细细品味,才知可卿不俗,只觉她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肉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抽chā,guī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可卿身子不似凤姐那般丰腴,宝玉与秦钟一前一后分道齐驰,中间仿佛只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一沟一壑感觉十分之清楚明显,两人相视而笑,不时相互砥砺较劲,你顶我揉你来我往嬉戏不休,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想到一个是素来最痛爱的弟弟,一个更是心底最得意的人儿。
此刻竟一前一后,齐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方才惊跑的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情不自禁间探首往前,火烫的樱唇在宝玉胸膛上乱亲乱吻。
宝玉也一阵意乱情迷,两手捧起可卿的俏脸,把嘴罩到她檀口上可卿双臂搂住男儿脖颈,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让他吸吮怜爱,心中销魂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guī头轻啜浅咬。
秦钟在后边瞧见姐姐纤腰绷束,股肌收紧,又感其肛内油肥一片,肠头肿胀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忙道:“姐姐要流了么?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可卿浑然不觉,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宝玉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yīn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
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可卿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得意人儿,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宝玉的玄阳至精,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这回不比先前两遭,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后边的秦钟顿感姐姐股内剧烈收束,纠结如箍,绞得肉茎美不可言,下体狠命往前一挫,guī头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闷哼一声,也随之翕翕然地射了起来。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缠你你缠我,丢泄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不知过了多久,才听秦钟道:“真好,我们这叫做水乳交融,三个竟是一齐泄的。”宝玉却道:“卿卿,你可好么?”
可卿依在他胸侧,吃羞道:“有什么好的,被你们两个小魔王缠磨死了。”秦钟做状朝空气中嗅了嗅,笑嘻嘻道:“这么香,姐姐你一定流了许多,却还说不好。”
可卿大羞,伸手去拧弟弟,薄怒道:“你再胡说!”她身子乃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花浆内含着奇香,此际轩内香气格外浓厚,显然方才丢精极多。
秦钟身子一滚,翻到宝玉另一侧躲着,仍嘻皮笑脸道:“我有乱说么,玉哥哥可是最清楚不过,问问他便知哩。”
可卿欲追过去,眼睛触着宝玉的目光,便罢了手,垂了螓首,钻到他胁下。宝玉见她脸上潮红如霞,怔怔道:“卿卿,你真好看。”
可卿羞得捂捂脸蛋,只觉火烫一片,身上也感暖融融的好不舒服,不禁暗自奇怪,此前她与世荣每回欢罢,身子皆是十分冰凉乏惫,简直是天渊之别。
宝玉环臂将玉人围住,亲了亲她粉额,只觉心畅神怡,道:“今日之缘,不知是多少世修来的造化。”可卿娇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们姐弟俩,才是前世欠你的!”
宝玉心中贪恋无比,出神思道:“如此销魂,不知能有多长久?”对可卿道:“卿卿,往后我常常过来瞧你可好?”可卿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却摇头道:“若要如此,以后我连你都不见。”
宝玉顿时泄了气,精神全没了。可卿见宝玉满脸失望之色,心中不忍起来,想了想,忽凑首过去,檀口贴着他耳心道:“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宝玉一呆,不知她指哪句话,听她轻轻接道:“偶尔为之哩你与我弟弟一起好好用功读书,以后或可或可偶尔为之。”秦钟叫道:“好哇!说什么呢?竟连我也瞒着。”
扑将过去,挤在两人中间。可卿咬住樱唇,盯着宝玉,仿佛在瞧他明不明白。宝玉默念着“偶尔为之”四个字,不禁神魂皆酥,哪睬秦钟,只对着可卿傻傻而笑。
可卿忽想起一事,忙道:“哎哟,你们俩下午不是还要上课么,再不快去,怕是来不及了。”秦钟一把将她抱住,纠缠道:“这等销魂缠绵,机缘难得,我们下午不去了。”
可卿只是不许,沉下脸道:“别闹。”坐起来迳自穿了衣裳,又来帮宝玉束发着衣,瞪着弟弟,道:“你还不快点!”
秦钟怕她真恼了,只好也起身穿裤子。宝玉趁可卿不备,悄悄把那只绣着绿牡丹的荷包藏入袖内。三人整束妥当,可卿生怕被人撞见,道:“我歇会儿再走,你们先回屋里,取了书就快快上学去。”
又瞧着宝玉正色道:“这几日,你可不要过这边来了。”宝玉哪敢违拗她的意思,与秦钟恋恋不舍地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瞧去,见可卿坐在榻缘,一双妙目正呆呆地望着这边,那脸上的迷人红潮犹未褪去,不觉痴了。
可卿嘴角翘起,微微一笑,似含甜甜情意,挥手催促快去。宝玉踏上竹桥,迎面拂来一阵清风,吹得衣袂飘飘,想起方才的销魂,心中如痴似醉,对秦钟喃喃道:“你姐姐不让我过来啦,不知何时,才能再再见着她了。”
秦钟微笑道:“过不半月,便是中秋,到时来东府这边给老太太请安,你说她去不去?”宝玉闻言,立时一振,却道:“哎,这些日定是难熬之极了。”
秦钟瞧瞧他,忽淡淡道:“我姐姐毕竟是有夫之妇,你可别太太执迷呢。”宝玉胸口如遭重重一击,面色灰败,走着想着,竟欲掉下泪来。
此后一连数天,宝玉坐卧不宁,时而傻笑时而叹息,或偶尔对着空处喃喃自语,真如着魔一般,所幸他素来如此,屋里的丫鬟婆子都瞧惯了的,也没谁去疑他。
这日已临中秋,宝玉愈感难熬,盘算如何打发时光,欲寻凤姐儿去小木屋里胡闹,竟觉无甚趣味,心中突然一动,想起那日从丁翊故府地底秘库得获的东西,还未曾仔细玩赏,一时起了兴致,便走出屋子,往凤姐院后的假山而去。
宝玉到了小木屋前,打开锁进去,从床底下拖出那只小藤箱,放在梳妆台上,把里边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玩看。最惹眼的是那把蟒皮短匕,宝玉取出握柄一拔,但听“铮”的一丝悦耳金鸣,骤觉寒气袭来,鼻中一酸,忍不住就打了喷嚏,定睛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