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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OK了两章合一,晚上再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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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渔船飘流在宽阔的河道上,天地间冷风呼啸,草木皆瑟瑟,而渔船之内却是迤逦无限。

    “嗯啊……嗯啊……再快一点儿……唔嗯……要哈……要到了……”阵阵的酥麻让花无语挺直了柳腰,花谷间舒服的快感让她陶醉的仰着头娇柔的呻吟着,那酥媚入骨的声音听在轩辕风耳里,简直就是将他架在大火上烤一般,在这寒冷的冬日活生生的逼出了一身的汗。

    轩辕风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的抽chā着花无语紧窒的花道里,花道里汁水淋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飞溅而出,湿了他一手。感觉到花无语的窄道开始绷紧绞住他的手指,就在花无语的快感将要满溢之时,他果断的抽出手指,动手卸去自己的衣裤。

    在即将高潮的瞬间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那种高高吊着下不来的空虚感让花无语抓心抓肺般的难受,“讨厌!讨厌!”她不依的扑到轩辕风身上气恼的锤打他。

    “语儿乖,马上就舒服了,我有比手指更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忘了吗?”轩辕风好笑的抓住她的花拳绣腿,轻松的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就着她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她低头看他饱胀的欲望。

    “哇──”一见到那根肿胀狰狞的欲根,花无语忍不住的低呼出声。只见轩辕风的腿根处毛丛中微微耸立着一根无比粗大的肉棒,青筋错节盘绕,丑陋又狰狞,那圆滑顶部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点点晶莹。花无语目光闪动,她受春满楼调教多年,又前后经历过两个男人,可谓久经情事,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她眨着迷蒙的春眸,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看着这样粗大的东西她亦有些害怕,可一想到这东西插入身体所带来的极致感受,她又有些期待。

    只是不管她的感受如何,轩辕风是等不住了。他急切的挪好位置,握着花无语的一只大手就着反剪花无语双手的姿势,将她的腰压了下去。看着花无语丰腴的臀缓缓的坐下,看着她腿心处那沾满了汁水的粉红,想着连他的一根手指都能紧紧绞住的紧窒花道,将会整根吞下他粗大的肉棒,轩辕风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

    “嗯啊──”轩辕风舒服的呻吟,看着自己的粗大瞬间被花无语的身体吞下,感觉到自己有力的撑开那紧窄的花道硕长的肉棒顶端直抵她体内的花壶口,轩辕风激动的双眼都快比桌上油灯亮了。

    “唔──”花无语难受的呜咽,轩辕风的肉棒太过粗大了,撑得她小穴微微刺痛,特别是这种女上男下的深入骑位,肉棒直接抵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而且因为轩辕风的急切,将她的身子一下子压了下去,小穴连一点儿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未经过肉棒的拓展,吞含的极为吃力。

    这边花无语正难受的皱眉,那边轩辕风已经忍不住挺动起来。

    “啊……不要……疼啊……”花无语吃痛的哀叫,拼命的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想让自己的小穴能好受些。

    轩辕风这才发现花无语的不适,心中一惊,忙弹身坐起。

    “啊呀──”花无语又是一声哀叫,虽然因为轩辕风坐起的姿势,让肉棒略微从身体里退出了些,让深处的花蕊好受了些,可那有力的摩擦却是带动了小穴的壁肉,小穴尤如马上要破裂了般的刺痛,顿时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轩辕风紧张的搂着她的身体,棒起她的脸,蹙眉道:“怎么了?之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会疼?”

    花无语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低头无奈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微微突起的粗大痕迹,苦笑道:“你尺寸太粗大了,这样一下子深入,让我好疼。”

    轩辕风闻言微微一愣,低看了看两人相接的部分,目光触及花无语的小腹上突起时微微闪烁了下,得意的牵了下嘴角,脑中回想着之前两人欢时的情景,想了想才有些迟疑的建意道:“要不……你先在下面,等一会儿你泄了,再换你在上面?”

    花无语有些不自在的红透了脸,但看着轩辕风的诚挚无伪的眼,她还是勇敢的点了头。这个男人不同与别人,在她的生命中,不管是轩辕毅还是轩辕孝天,他们在性事上都不需要她来教导,而且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占着主导之位。与轩辕毅在一起时,她还是懵懂不知的年纪,什么都不知道,却因为轩辕毅而懂得了肉欲的甜美。但却也因为轩辕毅,她尝到了情伤的苦,以至轩辕孝天对她的好,她感动却无法动心,感恩却无法将心托付。

    伤,是需要时间来慢慢修复的。

    轩辕风,这个男子淡雅如水,清冷似冰,从相见的第一天起,他便没有将她视为皇妃或是妓子。他当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告诉她,虽然他受人之托要照顾于她,但她若想留下便得工作:洗衣做饭,收拾屋舍。

    简单的粗茶淡饭让她重拾自尊与自信,过回普通人的生活,没有春满楼的妖娆魅惑,没有飞凤阁的尊荣显贵,洗尽铅华,做回原本的那朵小花。在轩辕风的面前,她嬉笑怒骂,随心随性,而他亦是一副本该如此地样子。或许就是在这样的情景下,情素不知何时化为种子于心的角落滋长,等发现时,竟已长成了绿意满枝的大树。

    爱,就这是样的简单与扑实,无需荣华富贵,无需多少的甜言蜜语,粗茶淡饭,平平淡淡,便就这样的爱了。

    花无语看着轩辕风的脸,眼中情意绵绵,一双耦臂自然的揽上他有脖子,温柔的吻上他的唇。

    “唔──”轩辕风惊喜的眨了眨美丽的凤眼,欢喜的享受花无语的主动,一边扒开她赛雪欺霜的美腿,将自己灼热的赤铁抵了上去。不能怪他急切,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肉棒胀痛的似要爆炸了一般,而无语又在此时这样主动的献吻,他要是还能忍得住,那还是个男人吗?

    肿胀粗长的肉棒顶进窄小的花谷,一个有力的挺腰便整根没了进去。

    “嗯哼……”花无语轻吟一声,身体不自禁的后仰挺起,一双丰盈的雪峰颤动着高高挺立起来。

    轩辕风盯着那晃动着的两团嫩肉,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的吞了口口水,脑中想起花无语被他吸吮时的动情模样,他忍不住舔了舔唇角,伏低下身体,以一只手肘撑着身体,一手罩上花无语一边的绵软雪肉,头一低,张嘴含住她另一边雪峰上的红梅,粗舌卷着口中的硬粒用力的一吸,另大手也适力的捏住掌心的绵软,配合着胯下一个有力的深入。

    “哇啊……”花无语受不住的尖叫了出来,身子不能自制的颤抖着弓了起来,她抬起上身,动情的抱紧了胸前的头颅,大开的双腿亦自动的抬起环上轩辕风劲瘦有力的腰肢。

    感受到花无语的主动,轩辕风欣喜若狂,一边在花无语的胸前舔吮着,一边语无伦次的喃喃:“语儿,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花无语被他说的羞赧不已,却是心神荡漾无比,腿心一阵阵的灼热,春水泛滥,不由的恼羞成怒,嗔道:“呆子,还不快点儿动起来?”

    轩辕风听得哈哈大笑,劲瘦结实的胸膛不停的震动,花无语被他笑得恼了,媚眼危险的一眯,柔若无骨的柳眉顿时快速向后一撤再用力朝前一摆。

    “啊呜──”这回轮到轩辕风笑不出来了。他!!的直抽冷气,被花无语摆着臀这般一套弄,那紧窒的小穴再这么一夹,差点儿就让他精关失守的喷了出来。果然,在这种时候,女人还是得罪不得的啊,特别是像花无语这种小穴能当剪子用的天赋异禀的女子,更是不可得罪。

    为了避免花无语再次使坏,也为了避免自己还没开动就先喷出来,丢人现眼。轩辕风将肉棒紧紧抵着无语的花心,又用了全身的重量,紧紧的将她压在柔软的棉被之上,“看你还如何使坏。”他有些愤愤不平的咕喃了一句,一双大手紧握住花无语的纤腰,腰胯便有力的摆动了起来。

    “啊哈……啊哈……嗯哼……啊哈……好深……唔嗯……再快点儿……啊哈……轩辕风,嗯哼……啊哈……”花无语娇媚的呻吟声不断,宛转魅人,整个人被轩辕风有力的插抽顶撞的身体乱颤,特别是她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丰盈,波涛澎湃,浪涛汹涌,荡起的乳浪看得轩辕风更如吃了烈性春药一般,顶撞的更架凶猛了。

    小小的渔船随着两人的折腾,舱底的船板在水面上不断的上下拍击着,有时甚至因为舱内的两人动作太过猛烈而大弧度的摆荡起来,在河中直转圈圈。

    “嗯啊……啊哈……不要了……啊哈……嗯啊……不呜……我不行了……嗯唔……要啊……要到了……嗯啊……”花无语声音低哑的讨饶,她已经连着泄了两次了,叫床叫的声音都有些哑了,轩辕风竟然还未泄出,实在让她有些欲哭无泪。

    轩辕风双眼赤红的紧握着花无语的柳腰,胯下的肉棒如尖刀一般在花无语汁水泛滥的小穴中快速的抽chā着,每一次的抽离都极为快速,每一次的插入都充满了力量,似乎是为了惩罚花无语方才差点让他早泄,他一直紧抿着唇,紧咬着牙关用力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直到她娇声求饶的这一刻才释怀的露出一抹胜利、得意的笑容,胯下的抽chā却是不慢反快,重重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插入小穴的肉棒一下下的撞开深入的壶口,最后在感觉到花无语的小穴蓦然绷紧时,他才一个用力的撞击,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挤进花道深入玉壶的小口,下一刻绞紧小穴开始收缩挤压着他在她体内的肉根,电击般的快感让他终于舒服的放弃坚忍,肉棒一抖,浓浓的白浊液体直直射入无语的玉壶深入。

    “啊啊啊……”花无语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不断的抽搐着,本就紧窒的小穴几乎要将轩辕风的肉棒绞断吸干。

    “呼,呼,我早晚会被你炸干的,呜──,还夹?已经全给你了,哦呜,再夹要断了。”轩辕风急急将自己疲软的肉棒从花无语的小穴里拔出来。

    “叫你使坏,呼,下回再这般折腾我,呼,呼,定将你断夹了事。”花无语无力的仰躺在棉被,急促的喘着气,她也不笨,知道轩辕风是故意折腾她,所以高潮过后,她用仅余的一点儿气力用力夹紧了小穴,好好的回报了轩辕风一下。

    轩辕风邪邪的笑了笑,并不与她贫嘴,此时身力尽失,他亦仰身躺到花无语身边,一边努力的平复气息一边回复身体的气力。男子与女子在这一方面天生便有所差距,体会到了肉体的欢愉,他亦懂得了男女之事的妙处,哪里还会仅止于这一次两次?老人皆云:新婚燕耳,少年贪欢。他才刚刚体会到夫妻之乐,现在身处的环境又相对安全,怎么可能这样放过她?

    想到这里,轩辕风转头看向累得已有些昏昏欲睡的花无语,灼热的眼中那赤裸裸的意图再白明不过。

    朱凤地处东南,部分国土甚至临海,气候温和并不算寒冷,但今年的朱凤却与往年大不同,才十一月的天,全国各地却似乎已经提早进入了寒冬,到处是一片萧条荒凉的景色。这几年里,为了逃水灾,逃瘟疫,逃饥荒,躲人祸,死了太多太多的人了,无数的村庄人丁凋零,有些地方甚至是十室九室空了。

    威武气派的数百仪仗在三千精卫的护卫下,慢悠悠的行进在无人的官道上,队伍中间的一辆华丽的马车中,轩辕红裳柳眉紧蹙的放下撩起的窗帘,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顺利出了凤京,她的心情却是一日沈重过一日,回想当日向二哥请旨回秋泉时,二哥冷淡的眉眼与他客套的说词,她这心头就忍不住的泛苦。

    难道嫁出的女儿就真是泼出去的水吗?幼时那般亲切友爱的兄妹情谊,就因为她嫁了人便被全部抹杀个干净了吗?当初政变,她远在异国却整日为他担心吊胆,得知他与轩辕毅起兵夺权时,那般急不可耐的赶回来,他却待她如待陌生人一般的冷淡,那样如同不相识一般的客套,怎会是她所熟知的二哥?怎么会是?

    “公主,您又在为信王的事伤心了啊?”身着粉红色宫装的女孩,一脸无奈的伸手递来一方绣帕,那俏丽灵绣的小脸,正是轩辕红裳的贴身婢女巧儿,“信王已经不是您所熟知的信王了,您还是放宽了心,想想回秋泉后,该怎么让太子爷收收心吧,不然,依奴婢看,贵妃娘娘八成又会怨怪公主您的。”

    想起那个男人,轩辕红裳美丽的脸蛋上骤然闪过一抹恨意,微微斜挑的妖娆凤眼中倏地闪过一抹寒光,咬牙低骂道:“那个贪财好色的废物,整日只知与女人私混,收不收心又有何区别。”

    “嘘──”巧儿顿时大惊,着急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惊惶的起身往车外望了望,发现无人注意这边,才略微安心的坐了回去,压着声音低低的抱怨道:“我的好公主,奴婢求求您了,可别再说这种丧气话了,太子爷身为皇储,日后自然是要当皇帝的,您以后可是要做皇后的,怎可说太子没用呢。”

    轩辕红裳也知自己出口的话太过情绪化了,她收敛起了自己失落的情绪,妩媚的斜了巧儿一眼,一行一颦中皆带着别样的风情,“连你也忙着为他说好话了,怎么?连你也想上他的床了?”

    巧儿被她说的脸上一红,却并非因为娇羞,而是气怒。只见她气冲冲的道:“人家好心倒被当成驴肝肺了,公主就尽管调侃巧儿吧,只当巧儿多管闲事了。”

    “哟──”轩辕红裳微微一笑,拿指戳了戳巧儿鼓起的脸,笑骂道:“你个死丫头,本宫说你一句都不成了吗?”

    “成成成,您是公主,您说什么不成啊。”巧儿噗哧一下笑出来,连珠炮似的低嚷道,“您啊,只要别再悲春伤秋,愁眉不展的,就是骂死奴婢,奴婢也愿意。”

    轩辕红裳闻言脸上的笑微微一顿,突然便又叹了口气,轻声的道:“本宫如何能不愁啊,二哥如今待我如此冷淡,本宫想借娘家之力让太子抚正本宫是难了。”

    巧儿听着也是皱了下眉,她看了轩辕红裳一眼,却是快人快话的道:“指望不上,那咱就不指望了,公主生得天仙似的美,奴婢就不信太子爷会看不出公主您的好来。咱们这次朱凤之行,虽不尽如人意,可这一路上,奴婢倒是多少看出来了,太子爷还是很疼公主您的。您看,太子爷就算白日里与春朵她们呆在另一辆马车上,晚上不还照样会回公主您这儿过夜么?而且太子爷对公主的恩爱也不见少,奴婢大胆揣测,太子爷最喜欢的还是公主您,春朵她们,不过是太子爷一时无聊的玩物而已。您大肚的将她们送给了太子爷,想必太子爷心里,也在念着您的好呢。”

    轩辕红裳却是异常沈重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道:“事情哪里是你个小丫头想的那般简单?本宫身为朱凤公主,嫁入秋皇虽受排挤,但因为出身皇家,朱凤势大,在宫中,各宫各殿倒都末敢前来为难。可如今的朱凤,大好的河山支离破碎,百姓凋零,经济萧条,如此这般,若是长此以往,秋泉与伏丘必会想前来分一杯羹,二哥若是能稳得住局面倒还好,若是稳不住,只怕朱凤便要亡国了。到那时,本宫在宫中的地位便要一落千丈了。正所谓凤凰落地不如鸡,若真走到那一步,本宫的地位可能也就跟春朵他们如今一样了,指望男人的恩宠?太子这般好色贪欢的性子又能宠本宫到几时呢?”

    巧儿侧头看着轩辕红裳低头沈思的脸,美丽的大眼中蓦的闪过一抹光亮。她挨进轩辕红裳,以着极轻极轻的音量道:“公主可有想过──助闲王登位?”

    “轩辕毅?”轩辕红裳闻言一愣,神情奇怪的看了巧儿一眼,抿了抿红唇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本宫倒是差点儿忘了,你就是轩辕毅送给本宫的,怎么?想为你主子讨势了?”

    巧儿脸色一白,顿时露出委屈的神色,带了哭腔道:“天地良心,奴婢虽是闲王送给公主的,可侍候您这么久了,又何曾害过您来着,奴婢一心的为您着想,还被您冤枉。”

    轩辕红裳见她这般,美目中幽光闪了闪,抿紧的红唇这才微微勾起,道:“你也莫怪本宫会怀疑你,实在是此时干系甚大,二哥方才登基,你就撺掇本宫相助轩辕毅,说你没有私心,你说本宫能信吗?”

    巧儿噘嘴道:“奴婢还不是看你犯愁才顺口说了这话,何况,以奴婢了解到的事情看,信王那王位注定就坐不稳,指不定哪天闲王就能上位了,公主此时不表明心迹,做个雪中送碳的人,到时锦上添花便显多余了。”

    轩辕红裳听得心惊,柳眉一挑,道:“哦?你到是说说,闲王有何大势能夺得帝位?”

    “公主一心担忧着信王,才从不将闲王的事放在心上,当初闲王与信王站在一条道上,闲王的势力你认做是信王的势力也没有错,可如今他们闹翻了,两人手中的势力可就要分清界限了,在这朱凤国内,十之七八的大军将领都是闲王的幕僚呢,民间各大富绅也大多与闲王交好,闲王有财有势,要是明刀明枪的打,信王半分胜算也无,是以闲王离京才会那般仓促,就是怕信王会对他下黑手。”

    轩辕红裳听得小嘴半天合不上,久久才挤出一句:“你是说,那些驻军的守将,那些各城的文臣大多都是轩辕毅的人?”

    巧儿肯定的点头,“奴婢在闲王手下时,就是负责专门传递消息的,那时对闲王死忠的将军大官儿就已经难以计算了,奴婢到公主身边这么多年,您说,闲王会不继续收笼更多的人手吗?”

    轩辕红裳一脸凝重的沈默了,在她的心中,对轩辕信宇那仅剩的情谊和自己未末的荣华尊显正在做着拉据战,良久,她贝齿一咬红唇,毅然道:“巧儿,你如今可还联系得上闲王?”

    巧儿面上一喜,点头道:“当初闲王为了照抚远在秋泉的公主,特意命人在前往秋泉的各大村镇都设了联络处,如今若要联系倒是极为方便的。”

    轩辕红裳听得一愣,心中顿时有些五味杂沈,她心心念念着二哥,二哥却不曾关切照抚她一二,反倒是她从未拿正眼看过的,那个被打处了冷宫,没有出息的六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处处为她着想,事事安排妥当。轩辕红裳的心中顿时涌过一股暖流,那种娘家还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让她的心顿时就安心了。

    “巧儿,你去联络六哥,就说红裳愿意全力力助六哥,如今我在太子面前还说得上话,那十五万大军随时可为六哥出动。”

    巧儿大喜,连忙起身应道:“奴婢这就为您传信去。”说完,人便急匆匆的出了马车。

    马车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轩辕红裳的表情瞬时冷若寒霜。这世上,什么情谊都是假的,有的唯有利益,轩辕毅为她做的安排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也确实让她有些感动,可她不相信,若她没有利用的价值,轩辕毅会这么费心的为她做如此多的安排。生在皇家,从小生在尔虞我诈之中,怎么还会看不出这其中的道道呢?

    她寒茫熠熠的美丽凤眸转向紧闭的车窗帘,心中蓦然想起那与她同样被强嫁出去的轩辕凤仪,回宫这么久时日,一直未曾见过她,上她宫中窜门也被人以她身子不适被挡了回来。

    凤仪姐姐,你倒底出了什么事呢?

    可惜我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只望你也能看清时势,在伏丘别被人欺负了去才好。

    北风呼啸着吹过那些行色匆匆的士兵,天空飘下的白雪落在他们年轻的脸上,映着四野的荒芜,显得异样的苍白。千里跋涉,一路穿村过镇,切身的所见所闻已让这些士兵们的心跌到了谷底。

    曾经在朱凤大地上繁华的尤如一颗永不熄灭的夜明珠般的晋州,已经变得让他们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那萧条荒凉的情景让这些土生土长的将士心头沈重的同时,那一双双鹰般锐利的眼中亦燃起了仇恨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