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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弗兰克用沙哑的沙哑颤抖的回答道,“我……我知道一些……”
从老弗兰克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周然终于得到了关于第三号街道的一些事情,这一起杀恶性的杀人事件,居住在老公寓的花季的少女被残忍杀害并且分尸,虽然听说凶手依旧在逃中但是部分的尸体却被发现在死者旁边一个亚裔男子家中。
事件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周然猜测这个倒霉的亚裔男子这么看都是他了。在家中被搜出尸体,不管这么说都逃脱不了嫌疑的情况下,显而易见的被哥谭市的警察们当成了转移视线的替罪羊,草草送到了阿卡姆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永远不要奢望哥谭市的警察系统多么的公平公正,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又怎么会出现拯救城市的超级英雄呢。
转动浑浊的眼球偷偷打量着听完自己讲述之后陷入沉思之中的周然,宽大的警卫服穿着对方瘦弱的身上显得有些好笑,但是老弗兰克却没有一点想笑的想法,心中不断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酒的话他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却忘记了,酒精从来都只是一个引子,他在阿卡姆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早已深深刻在心中。
“现在,应该已经可以放了我吧,”老弗兰克颤颤巍巍的开口,“我已经按照游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可惜,我不是一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哈哈哈哈~”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周然的嘴中发出癫狂的笑容,在这一刻老弗兰克终于想起了自己为何一直不安的源头,是小丑,没错,对方现在的模样就和那个疯狂的小丑一模一样。
有了一身警卫服作为掩饰,周然十分轻松的就突破了阿卡姆的防线,来到了出口处。
“喂”就在周然马上要从这座囚禁他许久的医院解脱的时候,一个警卫突然从背后叫住了他道,“看到老弗兰克了吗?”
面对警卫的突然盘问,周然的脸上没有丝毫慌张的神色,他转身甚至还露出一个笑容道,“看到了,他现在还在享受属于自己的美妙时光呢,哈哈~”
老弗兰克喜欢对病人动手的事情警卫们都知道,虽然大家都看不起他的行径但也没有多大的表示,点点头就算明白了。
“对了,你又是哪里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虽然废是废了点,但是作为阿卡姆的警卫对方还是有那么一点眼力了,立马就看出了周然身上那不合身的警服,那脏乱的情况这么看也不是新的,质疑起来。
“我,我原本是实验室的警卫。”阿卡姆地下实验室的事情警卫们都有耳闻,事实上这么大的一个实验室想要瞒过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说起来你想知道我这一身警卫服是怎么来的吗?”看着放松警惕的警卫,周然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轻佻而怪异的问道。
……
单调的植被和荒芜的景象,入眼的是一条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柏油公路,公路两边荒芜的土地上之点缀着少量的植物,这就是阿卡姆疯人院周围的景色,这座坐落在哥谭市深郊的精神病院,似乎将城市和罪犯们分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从阿卡姆出来,周然脸上挂着的古怪笑容也逐渐消失,这反倒让他轻轻舒了一口气,“呼~”
从刚才和老弗兰克交谈开始他就一直在小丑的状态之中,那种疯狂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的感觉,让他无数次都想要解除技能,索性,最终他还是顺利的从阿卡姆出来了。
可是,从阿卡姆出来并不是结束反而是一个麻烦的开始,伴随着他的逃跑,蝙蝠侠,这位超级英雄应该会很快能够推测出疯人院混乱的主要原因。毕竟,说起来周然在阿卡姆所作的那些动作都不算太隐秘,有心人稍微简单的联系一下就能猜测出了,他可不会蠢到认为蝙蝠侠会忽略这些。
如果蝙蝠侠蠢的话,那么这些年被他打败的超级罪犯们又算什么。
阴沉的天空中稀稀落落的小雨落下,站在雨中不一会的功夫雨水就把周然身上的警卫服淋湿了,仍由雨水打在自己身上,经过了恐惧强化过的他自然不会脆弱到一淋雨就生病的地步。
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探究之后,周然已经大致推测出了恐惧药剂在自己身上所产生的变化,首先便就是最重要的一项能力,就是能够看到别人身上的化为灰色雾气的恐惧并且吸收,虽然不清楚这其中的原理但是很明显这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力量,要知道这项能力不仅能够强化他的身体还能为系统提供所需要的能源,堪称万金油的存在。
在这是世界上,只要是会思考用情绪的生物就会产生恐惧,哪怕是来自于火星的超级英雄火星猎人也同样有着自己恐惧的存在,外星人尚且如此又何况地球人呢。
恐惧体质,为此周然还替自己的这种超能力起了一个骚包的名字。
不过,这吸收恐惧的能量虽然强大但却也有着不小的限制,首先便就是距离的限制,三百米就是周然吸收距离的极限了,其次也是最为让他苦恼的一点,就是这些恐惧灰雾必须在他知道或者看到的情况下才产生。
这也就基本上断绝了周然坐享其成的想法,并且似乎在成为超级恶棍的路上重重推了他一把,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成为超级罪犯能够更简单获得恐惧的方法了。是成为超级罪犯吸收恐惧的力量强化自己,还是放弃这一切安心做一个普通人,周然站在了自己人生道路上的决策路口。
远处,一辆小卡车载着牧场的农产驶来,而被站在雨中淋成落汤鸡的周然却堂而皇之的伸出自己的大拇指,一副要搭顺风车的模样。
吱嘎……稍微有些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小卡车的轮胎在路面上划过一道短短的车印,堪堪停在了周然的眼前,摇下车窗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响起,“嗨,男孩,你想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