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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请喝茶........”
被一群太奶奶辈的前辈注视着,前来寻仇的公子哥们,如同斗败公鸡一样耸拉着肩,毕恭毕敬地给自家母亲或者地位更高的长辈提供服务,而享受服务的夫人们脸色都不太好。
因为.......这些后辈都是些蠢货,竟然企图在礼部背景勾栏里搞事,就算不看礼部面子,不知道人家有地仙坐镇?
简直就是没有脑子的蠢货,夫人心底里虽然极其窝火,但诸位道友以及牌友都在看着,碍于脸面也不太好发火。
“哒哒哒......”
小姨抬手敲了敲茶桌旁的护栏,打了一个响指,引来来才女们的注意,打出一个手势指了指那些公子哥,暗示才女们上去讨要赏银,一个一个的轮流上去找那些公子哥们打劫!
顺带着,小姨还指挥着原本坐在角落喝酒的周幽和文俊童帮忙,去打劫那些三三两两坐在周围喝酒的男性顾客。
他们也是公子哥一伙的,只不过家里关系可能没有那么硬,不敢像那些公子哥们一样踹如春苑的大门,但他们竟然敢来这里撑场子,自然也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站着出勾栏的。
骄虫一族可是着名的土匪头子,无论什么山精妖怪路过平逢山,都是会遭到骄虫和蜂类的打劫,就算石头成精都要挖上两年矿才能从‘平逢山脉’离开。
小姨干这事毫无心理负担。
“公子给点......”
受到掌柜的指示,才女们都凑到公子们身前,摊开手掌直接索要赏起银。
公子哥看着排队的才女,脸直接黑了下来气的浑身都哆嗦。
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啊!先用白毛狐狸蛊惑我的小娘子,然后又蛊惑我的老祖宗......现在还明着来抢劫!
你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公子哥看向曾祖母,无袖长裙的夫人淡淡开口道:“错了就要认,老祖不想再给你说什么大道理!”
但在暗地里面,这位魔道出身的夫人直接传音开骂:“你这蠢货!先前事情已经够丢老祖的脸面了!非要逼老祖宗在诸位道友面前抽你一顿才爽吗?麻溜的赔钱摆平事情,给自己留点脸!”
魔道夫人已经怒不可遏了,但是因为道友们都在的缘故,她不太好发火。
遭到老祖宗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公子哥强装出镇定自若,面对讨赏银的才女们来者不拒,从一开始掏银两,到掏出金子和灵石的时候,心都在滴血了。
“多谢公子赏银.......”
接过赏银,才女们微微一笑,便排着队去祸祸下一位公子哥。
如果说马吊馆里的打劫,还维持表面功夫和脸面的话,那么外围一圈的周幽和文俊童可真的是拿刀来抢劫的,麻袋往桌面上一扔,拎着刀道:“来!公子们给多给少是个缘,闭着眼扔吧!”
“这不是风家小姐的跟屁虫吗?怎么你也在这儿了?”文俊童凑着个用折扇遮脸家伙,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认真辨认良久才,原来发现是一个仇家。
“关你屁事!”
李景哼了一声,往袋里扔了点,侧过头不再搭理文俊童。
“臭钱!”
文俊童把李景的钱选出来,直接扔到一旁不要李景钱,然后文俊童自己掏出钱袋再往麻袋里面放了双倍:
“今晚,必拔你的长裤和裤衩!”
“你.....”李景勃然大怒,但一旁的周幽抬手一晃,金光乍现拦住李景动作。
“你们有仇?”周幽皱着眉问道。
文俊童性格虽然顽劣色胚,但也并非什么大恶之人,既然他能做出要拔李景裤衩的事情,那么周幽就相信,这家伙必然往死里得罪过文俊童的。
“就是这王八蛋污蔑我,一天天唱衰我逛窑子不给钱,以此来诋毁我,想要博得风诗琦的侧目!”
文俊童恨得咬牙切齿说道:“我以前明明只去过一次万花阁,连内屋都没有进就让母亲按着打,但在这家伙的口里我天天都去!去了也就算了!还在暗地里说我逛窑子都赊账!岂有此理!”
“哦?”
周幽眉头微微一挑,终于明白文俊童的名声为什么臭的那么不可闻了,原来是有一些小人在背后作乱:
“文兄啊文兄,你也收敛点吧!男人哪有不好色,但表面上的功夫也是需要做一下除非真的忍不住......”
说着,周幽抬手一挥,背后木质剑匣“咕噜噜.....”的滚到他的手背上。
“伱们要干什么?你们敢!?”
“斗殴还需要选日子?”
三人都没有动用修为扭打起来。
………………
在大堂中央的苏言,注意到大堂外围发生的两位兄台引起的斗殴,但是因为现在还蹲坐在风夫人腿上,苏言也不敢随意乱动怕扰了夫人们的兴致。
“唔......”
风夫人看着手里刚摸到的骨牌,满脸不可思议的放倒:“........又地胡了。”
开局拿到牌胡了是天胡,第一轮摸牌胡了就是地胡。
一年马吊打下来,可能都见不到多少次天胡或者地胡,而今晚,风夫人已经是第二次叫地胡了,修士用寿命打马吊也不一定能有这么离谱的牌面。
风夫人收完钱之后,想了想,把苏言放到另外一个夫人的怀里。
洗牌、切牌之后,风夫人看了眼自己的牌面沉吟半晌,摸牌打出一张牌。
“胡了!”
抱着苏言的夫人满脸惊喜的叫胡。
风夫人把苏言抱回到怀里,洗牌切牌摸完牌一看,又是能做大牌的好牌。
风夫人不信邪不信谣,把苏言往各位夫人怀里转了一轮,然后就直接站起身往苏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让苏言洗牌、切牌、摸牌,再看他所拿的骨牌。
“...夫人我不会打牌啊!您能指点指点我出牌吗?”苏言回头看向风夫人。
苏言对于马吊牌真的不熟悉,玩牌九或者扑克还知道一点,前后者都有对比点数的玩法,但马吊牌却各种胡,苏言对此真的不太熟悉........
“........天胡。”
风夫人给苏言齐完牌之后,再三斟酌确认无误之后,给苏言叫了一个胡。
随后,夫人可能觉得位置太好,特意给苏言换了一个位置。
苏言摸完牌之后看向风夫人。
风夫人看完牌后脸颊微微抽搐,苏言这牌有点厉害,差两张牌又能赢了。
结果....不出所料,苏言自摸叫胡。
接下来风夫人捧着苏言换位置,无论怎么换苏言依旧能大杀四方,杀得其他夫人们目瞪口呆,算过番之后,有一个夫人连忙拿出手帕来擦汗。
这一把,她输了四百多斤的灵石。
“去去去........你牌运太盛了。”风夫人把苏言放回到桌面上,不然他再来继续祸害其他人了。
苏言的牌运应该怎么形容呢?
一把打的夫人浑身燥热。
两把打的夫人开始冒汗。
三把打的夫人开始抽泣。
看着包围着自己的夫人们,苏言满脸讪讪的道:“.......我可能还处于新手保护期里吧?”
苏言知道夫人们牌局打灵石的,不过他因为不熟悉骨牌,不懂得算番,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一圈赢下来,究竟是赢了夫人们多少斤的灵石。
但看着她们怪异的表情,苏言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可能真的赢得不少。
“掌柜的,你家这只招财白狐狸真的不准备出售吗?”
“说多少次了,他是我外甥,给再多灵石都不会考虑出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