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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聚精会神地盯着最后一瓶,耶罗的眼睛里头都快喷火了。专家妹妹小心翼翼拔开盖子,瓶盖上附着的青色液体散成一颗颗小珠子,飘落在空气之中,她把长槽慢慢伸到一颗水珠旁边,顶头接触上,紫色液体每滑下一点,我们的心就提起一点。
终于,两色液滴相碰,却没有产生前几瓶的效果,反而慢慢混杂融合。
“呼”专家妹妹长出一口浊气“去给她喂一些,只有这瓶还有希望。”
耶罗停住施法,拿起桌上的瓶子看了看,继而走到床边,托起学姐的上身。“我喂了啊?”他有些激动地说。
“你还等什么?难道想来个嘴对嘴?”我催促他赶快执行革命任务。
耶罗捏住学姐的下巴,瓶子一扬,青色液体顺着嘴唇溜了进去,片刻之后,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她嗓子里发出:“我”
药管用。我们三个人总算能把心放下来了,耶罗帮她顺顺气,手在人家胸口上划上划下的。
“我在哪?”学姐的眼睫毛微微颤抖,慢慢睁开了眼睛,随后就瞧见了半抱着她的耶罗。“卡斯特学弟,我怎么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耶罗喃喃地说,手下活没停,睡袍都快让他给揉皱了。
学姐好像是发现了异样,低头一看,连忙挣脱他的怀抱,脸红红地瞪着他,神色十分慌乱。
“我,我刚才给你喂药,怕你呛到”耶罗装出一副可怜小孩的架势,对心软的女生最管用了。
“咱俩出去吧?”我觉得和专家妹妹杵在这里当电灯泡实在碍眼,悄悄凑到她耳边问道。
小丫头被我喷出来的热气熏到了耳朵,缩脖躲了躲,哼了一声说:“才救醒过来就把咱俩给忘了,真过分。”
“人家不是热乎嘛。”我无奈地笑笑,起身准备离开房间。专家妹妹跟上我的脚步,两个人来到我和耶罗住的房间。
“哎?我还没换衣服呢。”她刚进门就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袍,急急忙忙的开门想回去拿,哪知道睡袍的一角挂在了门把上,一用力恰巧把门给合上了。
我赶紧想把门打开,一拽居然没拽动,咱本就是个莽撞的人,心里光顾着帮她了,就两手揪住门把使劲一拉——呲啦,门开了。随着门的角度我看见专家妹妹半倒在走廊上,手反够向后背,睡袍被拽得大腿全露,小裤裤乍现一部分,她还在不停地蹬腿使力,想站直身子。
我顿时傻了眼,茫然地看着她挣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大腿根部的神秘地带。“蕾丝的”我下意识嘟囔一句。
也许是因为我的自言自语,专家妹妹突地反应过来,冲我大喊一声:“帮忙啊!你想让别人看见是不是?!”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一惊,赶紧探身把她抱进屋子,探头瞧瞧左右走廊,还好没人,这便宜要是被别人占了我得郁闷死。一脚踢上房门,我把她立在地板上。
专家妹妹脸臊得像红透的苹果,先是扭身摘下门把上挂住的衣角,她的睡袍背部扯了一个大口子,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白净柔嫩的肌肤。小丫头的背勾很美,两边微微凸显一点肩胛骨的痕迹,感觉瘦到刚好。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顺着她露出的背勾滑了一下。
“啊!”她身子向前弓,逃开了我的触摸,然后扭头看向我,大眼睛里含有微妙的情感。她羞羞的样子令我看呆了,傻傻地举着手指,嘴巴半张,就快流哈喇子了。
“叫你害我!”我们目光对了好久,她突然竖起了眉毛,红到脖跟的脸庞全是嗔怒,小手攥成拳头冲我就打了过来。
这丫头的力气比打过我的莫拉还要大上几分,小拳头如雨点一般砸的我骨头都快折了,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你扯我衣服,扯我衣服!”
我有苦说不出啊,刚醒就倒霉,这日子快没法过了。眼见她还没有要停的意思,难不成想乱拳锤死老师傅?可我让她青光乍泄了,挨打也没有办法反驳。我脑子一转“哎呦!”叫声刚一出口,就捂着腰跪在了地上,挤眉抽气的德行跟挨了枪子儿似的。
“你——”专家妹妹被我的大叫吓了一跳,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把手绕到我的背后,寻找我的伤口。
好,只要她停手不打了我这诈疼计就算成功,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就不信她还好意思再来一顿猛锤。
专家妹妹摸了半天没有湿湿的感觉,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瞎叫唤什么呀你?”没好气的说。
“我疼,就叫了。”我没撒谎,只不过疼的不是伤口,是她拳头砸下来的地方。
“哼!”她脑子转明白了,脸色难看地瞧着我“死新人,你就是欠打!“说着,又举起拳头砸我几下,不过很快就停手。
我心里很得意,成语果然不是乱盖的,我的计谋得逞了。“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本来是想帮你,脑子里就没多想”学起耶罗装委屈的模样,也不知道像不像,以后有空要多招镜子练习练习。
“少跟我装可怜,我才可怜呢!”专家妹妹气呼呼地把手扭到身后,摸着了自己光溜溜的后背,又瞪我一眼“你瞧瞧,扯坏了吧!都怪你!”
“好好好,我的错,我给你赔不是了,行不行?”可怜之后就是服软,总之怎么顺她气怎么来,谁叫咱的眼睛占了便宜呢。
“哼,整天就知道想着法子的占我便宜,你这个又坏又色的新人!”专家妹妹指着我的鼻子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哪坏了?哪又色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夹住了衣服,咱好心好意的想帮你,倒成了色狼,苍天啊,大地啊,六月飞雪啦!虽然脑子里不停地喊冤,可嘴里不敢说出来,省得又挨一顿暴锤。“没有啦,我只有跟你在一块才出现这些事儿的,其他女孩子我可没有过。”年轻女孩是没有过,岁数超过百年的倒是没少暧昧。
“解,解释什么啊你。”专家妹妹本已逐渐褪色的耳根又红了起来,她心虚地冲我喊了一句,别开头装作不理我的样子。
两人默默无语,许久之后为了打破气氛,我先开了口:“我想劝你个事儿。”
“干嘛啦?”专家妹妹低头回应。
“我认为你这个岁数穿蕾丝边的不太好。”这个问题在我心里纠结了好久,终于说出口。
“哈?”她一时间没理解我的意思,想了几秒钟,两只手突地挡在了下面“你你你,你看见了?”
“是啊,你不是知道了么?”我以为刚才我喃喃自语的时候她就听到了。
“死,死新人!”她踹出一脚照着我的危险地带踢去。
“嘿?”我赶紧双手护裆,开什么玩笑,你用断子绝孙踢以后吃亏的可是你!我一把抄住她的脚丫,往上抬。
小丫头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摔倒在地,踢我的脚正巧蹬在我的下巴上。“呃”我被蹬的仰起了头,下巴疼的要命。
“唔——”专家妹妹揉揉磕在地面的脑袋,意识逐渐清醒,突然发现她的双腿正在对我发展览票,我要是没有被蹬到估计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别低头!”她脚丫子加大了力气。
“轻点,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吗?”我哭的心都有了,算算我占到的便宜和我受到的委屈,我终于明白什么才叫贪小便宜吃大亏。
偏偏事情就是那么不凑巧,我们闹得正激烈,学姐打开了房门——她看见我们的姿势,傻傻的站了一会儿,把门又关上了,我们可以听见门外传来“啊”颤抖了几个八度的喊叫。然后耶罗一边说“怎么了,怎么了。”一边推开了我们的屋门。
“哟,二位忙着呐,我就不打搅了。”耶罗看到我们房里的情景,尴尬地哈了一下腰,赶紧把门关上了。
草,这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外人看来根本就是我拔她的袍子她正在顽强抵抗中嘛。专家妹妹赶紧把下袍用手捏住,只露出两条小麦色的大腿,收回了蹬在我下巴上的脚丫子。“你害惨我了你噢!”她扭身坐在地上,咬着小虎牙说。
“彼此彼此,名声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施主何必在意呢?”我冲她立个佛手,表面上满不在乎地说。
“瞎说什么呢?”她大大的眼睛瞟我一眼“赶紧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倒没说让我帮你擦屁股,我又不是你养的佣人。
“你把我睡袍扯成这样,还让我自己去拿,有没有良心啊?!”她攥起拳头打在我的肩膀,我急忙窜出了屋。说实话,让耶罗看见她后背,我可不愿意。只好屁颠屁颠的去帮她拿回整套外衣。
“别忘了我的包包!”专家妹妹从门缝里伸出个小脑袋,提醒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