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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很注意看小梅洗乳房和两腿间的动作,那些动作往往能传达出女人身体上的一些性信号,比如性喜好,自慰等。
张楚从镜子里面看小梅洗澡,不知不觉就有些冲动。小梅两腿间毛很黑,黑森森的很锃亮。张楚心里想,一定很硬。这让他想起诗芸大腿间的毛。
诗芸两腿间的毛很柔软,纤细细的象一蓬兰幽幽的草,散发着魅人的香味。诗茗的毛也是这样。他突然又想起上次撞见她和广东那个人做ài时的情景。
他出去时告诉他们,他到同学那里去了。他在外面走了一会儿,突然又折回旅馆。他开门的时候很小心,没有弄出一点声响。
他推开门正好看到那个广东人骑在小梅身上,大汗淋淋气喘吁吁的样子。事后,他认为自己是有意识的,是想证明他的一个猜想。在这之前,他一直认为小梅不会跟那个广东人干上。
他的证实带着某种颓废的想法。张楚想到这里时,小梅已从浴缸里爬出来了。张楚赶紧换了个位置,不让小梅知道他在镜子里偷窥她。
但他刚转过身,小梅赤裸着身子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张楚慌张得刚想说点什么搪塞过去,小梅却说,别扭捏了,我在镜子里看到你了。
小梅没等张楚回答什么,就叉开两腿坐在他的怀里。此时,太阳正辣,知鸟在树上叫得很闹。张楚搂着小梅的身体没有一点欲望,他甚至感到他的心在渐渐地沉沦。
他把眼光收在小梅的胸脯上,象是惧怕小梅的眼光避难在那里。小梅伸手拉开张楚的裤子拉链,从张楚的裤子里往外掏张楚的阳jù,见有些障碍,就从张楚身上下来,把张楚的裤子脱掉,然后再叉开两腿坐到张楚身上,从下面掏住张楚的阳jù,在手掌里玩弄。
玩弄了一会儿,她从张楚身上下来,到她包里取出一只避孕套,套在张楚的阳jù上,然后把张楚推倒在床上,把张楚的阳jù拉进她的身体里,在张楚身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跳荡起来。
当她进入高潮时,她喉咙里嗯地连续咕噜着畅快声,身子在张楚身上扭得东倒西歪的,象风中翻舞的柳条。
事后,张楚象是一直没有忘记似的,问小梅,是你勾引了广东那个人,还是那个广东人勾引了你?小梅却说,别说得那么难听,生活很无聊,有事做总是好的。
张楚连夜买了一张黄牛车票赶回南京。张楚乘的是晚上九点钟开往南京的火车,六十五次特快。
他上了火车有种逃离似的感觉,他觉得他的心一定被什么东西蒙蔽住了,肉欲,情惑,孤独,享乐,体验,游戏,需要所有的可能都是。
窗外,漆黑的夜空一片浑浊,象漂浮着泥土一样的东西似的。车厢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腐蚀的气味,潮湿的象女人的卫生带似的气味。
张楚依在窗前,眼睛看着窗外,心里乱得象是有许多蛆虫在拱。他这刻对自己很纳闷。他原先觉得自己不会跟小梅发生关系,他认为小梅跟许多男人上过床。
跟许多男人上床的女人是没有情感的,而张楚是有情感的人。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小梅上了床。此外,小梅和他发生关系时,小梅始终是主角,她只关心自己的感受,并不顾及张楚在当中会得到什么收获甚至有没有快感。
他这样想时,不竟又想到了陈女仕。陈女仕与小梅不同,陈女仕主动在前,当她和张楚发生关系后,她就开始调动张楚的积极性,让张楚有力地去操她,而小梅是在操他。张楚想到这个“操”
时,有些不情愿用这个字,但他们确实是在“操”不管谁主动,都是一个“操”字。他认为他和诗芸诗茗发生性关系时不是“操”而是一种亲密的结合关系。性的快乐是由两个人结合而得来的,快乐的大小也是由结合的紧密程度决定的。他想到这些时,不免对自己的肉体疑惑起来,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他认为,他“操”
陈女仕和小梅“操”他,都不是出于他的真实内心,是性器官自己的行为,是它的需要,而不是张楚内心的需要,或者灵魂的需要。他这样想时,眼前就出现了小梅的性器官,一个松驰的濡湿的性器官。当小梅在“操”他时,她一边“操”
一边看着下面。当她看到她的体液从她的器性官里顺着张楚的阳jù往下流时,她象是获得了满足或者快感,整个身子跟着就陶醉起来,然后做出一些痉挛的动作,并且弄出一些滋滋溜溜的声响。
在性器官极其滑腻的运动中,她愉快地叫着,哼哼呀呀的嗓子里象是有一口痰堵着,这口痰她却舍不得吐出来,她就这样让它在里面发出浑沌舒畅的声音,象是张楚的阳jù伸到了她的嗓子里面似地。
渐渐地,张楚身上流满了象溃浓一样的东西,还散发出一股烂苹果似的气味。当她进入高潮时,脸上竟痉挛成一张愤怒的表情。而张楚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获得一点愉快,没有通过自己的性器官从她的性器官上得到愉快。
如果有愉快的话,也一定由性器官自己独吞了。他唯一的感受就是他的性器官被另一个性器官强奸了,而且是自愿的被强奸了。夜已经很深了,漆黑的夜空在车厢外面飞逝,隆隆的车轮声象是这个世界的唯一的声音。
张楚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认识一下自己的性器官。它整日垂在下面,与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远。
他觉得这些日子有些荒唐,先与陈女仕发生关系,现在又与小梅发生关系。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还会有另一个陈女仕出现,也会有另一个小梅出现。
难道男人真的就是一样东西?如果把自己身上的肢腿全部肢去,最后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我?就是代表男人?把这个东西丢在哪儿,让别人见到了,难道别人都会说,这是个男人。
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脑袋手脚丢在哪里,别人看到了,难道只会说,这是胳膊腿子脑袋手脚,而不是男人,与男人无关么?
他想到这里时,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裤子的口袋里,在口袋里摸向自己的阳jù,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还存在着这么个东西似的。他抚摸它的时候,有时还拉两下,象是试探它粘在那里究竟有多牢固似的。
他第一次发现,这里住着一个君王,主宰他的君王。他决定回去后,对自己的性器官检验一下,挂在这里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下午两点多钟,张楚到了南京。他回到家里就先给诗芸挂了一个电话,告诉诗芸他回到家了,让诗芸放心。
他这个电话,其实也是间接地给诗茗打的,让诗茗早点回来。他看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钟,天还很早。他就先洗个澡。他洗完澡出来后,抓起电话,想给小许打个电话。但电话抓在手上后他有点担心陈女仕会接到这个电话。
陈女仕知道他回来,十有八九会约她,他现在不想见她。他想,如果是陈女仕的声音,他就立即放下电话,什么也不讲。他拨出电话后,电话“嘟嘟”地响了几声后没有人接。
他正要放下电话,却听到小许在电话那头喊“喂喂”张楚立即高兴起来,问小许办公室里有没有其他人在。小许说,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三,大家都在隔壁政治学习。
张楚这才想起来。张楚告诉小许,他已从北京回来了。然后就和小许闲聊,他在和小许闲聊时,问小许晚上有没有空,小许问干什么?
张楚说晚上想请她一起吃个饭。小许说,你别鬼迷心窍。张楚说,就吃饭。然后跟小许约好了七点钟两人在清池饭店门口见。
张楚放下电话后,心里竟有些踌躇起来,他觉得这个约会太粗暴了,小许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诱奸她。小许如果这样认为了,会损害他们之间的友谊。在机关里,他和小许是最能贴心交谈的一对知已。
他需要小许的友谊,他不想失去小许。他决定见了小许后,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晚上七点钟,他们准时在清池饭店前会了面。因为天热,小许身上穿得较暴露。
她上身穿一件白底黑条纹t恤衫,下面套了件浅色的迷你裙,没有穿袜子,显得青春而性感。她一见到张楚,就半真半假地笑骂张楚,问他起什么邪心了。饭店里人很多,张楚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来。
他们坐下来后,小姐送来菜单。张楚接过菜单让小许先点菜。小许就点了一盘醉虾,一盘凉拌丝瓜,然后递过菜单让张楚点;张楚就点了一盘鸭舌,一盘油爆红椒,一个汤和一瓶黑啤酒。
点好后,菜单交给服务员。服务员拿走菜单后,小许问张楚,跟爱人在青岛过得怎么样?张楚笑着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太累了。
小许赶紧说,我没问你这些。菜上来后,张楚先给小许杯子里倒满酒,然后再给自己杯子里斟上,两人就一边喝酒吃菜一边闲谈。
张楚在谈话中,脑子里又闪出了那个念头。这个念头上来后,他就用话来试探小许,他问小许,你说亚当被逐出伊甸园之前,是不是男人?小许说,怎么问这话?张楚说,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园里怎么没有生小孩。
小许听了,笑了起来,说,夏娃可能计划生育了吧。张楚说,上帝造人不应该存在缺陷,他们既成为夫妻,夏娃就应该能怀孕生小孩。小许听到这里,立即打断张楚的话,说,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
张楚接过小许的话,说,就按你的说法,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那他们在伊甸园怎么能算是夫妻呢?
还有,他们在伊甸园里没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着身子,甚至还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睡,难道亚当不会产生欲望?小许听张楚说到这里,大笑起来,说,你怎么想这些问题,对神,信,就不用怀疑。
张楚接着他刚才讲的话,说,我是纳闷,而且我一直这么认为,亚当在伊甸园里不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
如果是男人,他身体内就要分泌男性荷尔蒙,既然分泌男性荷尔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他没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证明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
他若是女人,同样会分泌女性荷尔蒙,他分泌了女性荷尔蒙,伊甸园里又没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会发生同性恋关系,反过来对夏娃也一样,既然两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最好的解释就是,在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都不是人。
张楚说到这里,小许笑着戏谑张楚,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人家亚当有意志,会忍耐,是标准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