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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风的手软弱无力,眼看就要自御亚手中脱落。御亚望了一眼老板,又望了一眼琉风。刹那间,他做了一个决定。这双手,我死也不会放。他于是不管老板,双手卯足了力道,死拖活拖,硬是将琉风拉了上来。
千均一发之际,御亚一个转身,踹开了车门,飞身扑向老板。老板搭在御亚身上借力,一登脚便爬出了车外。
“哗啦哗啦”两人同时回望,车子刚好失去平衡而滑落山谷。尘埃落定后,御亚打了通手机。没多久,远方的山脚,便看到有车队上山。
琉风两行泪流不停,倒在老板的怀里,双眼却一直呆望着御亚。一直到后援上山,将他们接送下山为止。
“御亚,”老板在离去时丢了一句话:“这世间好女孩多的是,别太执着,是会坏事的。”
洁玲靠着咖啡店的落地窗望向街头,边喝咖啡边想:“他的官越做越大,为何还会来这种地方做类似市井小民式的约会?”
没多久,吴探长的身影出现在街角。他一点也没变,无论晴雨,总是一顶扁大的呢戎帽,和一件永远看不出厚薄的及膝风衣。
吴探长应该已经不再年轻,然而长年的历练和从不间断的体能训练,使他的体格一直维持在巅峰的状态中。“真不好意思,要你马上过来,自己却迟到。”探长脱帽坐下,他的声音雄厚有力,深具磁性。
“没事,我也好久没在这里喝咖啡了”洁玲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敢抬头望他。真奇怪,两人交往多年,也早过青涩的年纪,只是每回见面,洁玲仍会以第一次约会的心情出席。
她接到电话就来,根本连妆都没来得及补。不过还好,她的西服套装窄裙,加上深肤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全是探长喜爱的打扮。
只是在见面之前,她还是不自觉地整了整门面。吴探长点了杯咖啡后,又和洁玲寒喧了几句,才说明来意:“大哥的案件实在棘手,终于有了点头绪,现在又全断了。”
“都做监委了,探长的位置就留给后起新秀吧。”洁玲关心地安慰着:“这世上不是每个案件都能破的,就像不是所有谜题都有解答一样。”
吴探长闷哼地笑了一声:“老板我不怕,虽然抓他很难,起码他在明处。可是这位大哥总是神龙见尾不见首的,连搜集一点相关的罪证都那么困难。”
“很抱歉,你工作上的事,我无法为你分忧解劳。”洁玲望着杯底叹气。吴探长望了她一眼,才一字字道:“御亚这名罪犯,你可听过?”
洁玲心头一震,却强装无事:“听过,他几乎等于是老板的左右护法,不过老板也够狠了,真的就让他做代罪羔羊顶死。”
“嗯。”吴探长点点头,喝了口刚送上来的咖啡:“那件案子,除了老板和御亚外,我怀疑开枪的第三人,就是大哥。”
“是吗?如果大哥在场,跟那名死者有什么关联?我只有在新闻的资料档中看过一眼死者的照片,接着所有档案都不翼而飞了这也是大哥干的吗?”
“呵呵你好像对这件案子也很有兴趣。”吴探长扬眉道:“老板我暂时是抓他不到,所以唯一见过大哥的人,就是御亚了。”
“大哥不可能是个隐形人。”洁玲寻思:“只是一般场合中,没人知道他就是大哥。而御亚却阴错阳差地知道了唉,只可惜他记忆全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吴探长见洁玲久不答话,便继续道:“我调查过御亚,他临死都不肯说。
可是在他被处决以后,什么纪录都没留下,法院会这样大意,这很奇怪。
后来我发现,你实验的对象,是从法院而来”洁玲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的心底荡漾着深蓝色的矛盾。情感上,她想帮忙。
可是理智上,她觉得说实话会让毓雅和自己都有危险。吴探长是个危险人物,她虽然痴情,却还不至于不顾自己的安全。
“不是的,我并没有经手御亚。不信的话,你可以到我的实验室来查证。”洁玲斩钉截铁的说。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虚张声势做法,吴探长看在眼里,是笑在心里。他虽然觉得洁玲不一定在说谎,然而就洁玲的反应来看,她和御亚间,却极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洁玲见吴探长心事重重,不由得泛起心底一阵凉意。赶紧撒娇掩饰:“你来找我,就只为了这事?”
“怎么会呢?想要见你,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呀”吴探长弯下身子,探手桌下,摸了一把洁玲的丝袜玉腿
洁玲才回到家,洁明就要出门。“喂,叫你看好毓雅,怎么这么随便?”洁玲叫住擦身而过的洁明。
“呃,这个”洁明一脸大便,一看就知道又闯祸了:“既然老姐现在才回来,晚上大概是不会开火了,毓雅有你在就好我出去自由消费一下,散散心嘛。”洁玲并没有拦下洁明,只是摇摇头挥手要他自己消失。看着洁明出门后,她于是快步上楼找毓雅。
“毓雅,怎么啦?洁明欺负你吗?”隔着房门,洁玲询问着。毓雅一听是洁玲的声音,便开门招呼:“他竟然跑到我房间里,看到我裸体的模样”洁玲“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他又用催眠戏弄你了?”
“你怎么知道?”毓雅觉得奇怪,难道姐弟两串通好的。只是她状还没一口气告完:“看我裸体已经够可恶了,竟然还撞见我在,我在”她从枕头后面拿出跳蛋,脸一红,就说不下去了。
“你今天“性”情还满好的嘛。”洁玲望了一眼跳蛋,又望回毓雅:“会对男生害羞啰,毓雅有进步喔。”
“洁玲姐,拜托你常常在家吧,跟那小鬼在一起,我恐怕会短命好几年。”毓雅的确感到对洁明有份悸动,可是她还不能清楚掌握那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你今天性情好,洁明一吃饭也要好一阵子才回来”洁玲手背在后面,悄悄把门带上:“毓雅,我是你的真主人。”“不可思议的亲密感。”望着洁玲在套装丝袜下的婀娜体态,毓雅忽然有种强烈想要拥抱上去的冲动。
“洁玲姐,我”那冲动强烈到让毓雅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快来吧,我的乖女孩。帮我除去这一身繁琐的衣饰。”洁玲张开双臂欢迎着。毓雅的动作很快,对女性衣物的穿脱也很熟悉,只见她将洁玲的西服外套往肩后一翻,再轻轻一拉窄裙旁的拉炼。
洁玲的西服和窄裙就在瞬间滑落在地。今天洁玲的内里,是一件薄纱式的连身内衣,和有蕾丝花缘的吊带丝袜。
穿在洁玲身上性感妩媚的模样,让毓雅是既羡慕又忌妒。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当女人有多久了,可是这胸罩、小裤裤,和丝袜的贴身触感她却从未尝过。
不仅于此,她更渴望穿着它们去取悦自己的主人。“嗯别忘了你身上也有些累赘的布块呀。”
对毓雅火速上来亲热,洁玲是赞赏有加。她不管毓雅怎么想,她自己是非常渴望有女体的触碰。毓雅两手便扒光了身上的细肩带丝质小背心和小短裤。抱着洁玲,也不管她脸上的妆有多厚多浓,随即就是一阵热烈的亲吻。
洁玲马上沉醉地配合着,她左右脚互脱地甩掉高跟鞋,和已经全身赤裸的毓雅一起栽倒在床上。稍早的吴探长不是这样的他们泡完咖啡厅后,就去附近的宾馆开房间。
吴探长不擅热情,相反地,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脱洁玲的衣服上面。他以为这样做,既可享受洁玲里外一样性感的装束,又可充分挑逗洁玲。
而更重要的是,不做尽调情之能事,吴探长根本举不起来。所以通常和他做ài,前戏的时间特别长。然而他并不知道,洁玲在百般地容忍他。洁玲是根深蒂固地痛恨男人触摸她的身体。
她喜欢性感内衣裤和丝袜带来的肌肤触感,不过她更喜欢有人暴力地将它们从身上撕破扯去的快感。就像现在毓雅对待她的方式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对待她的人,必须是个女人。
“嗯,对就是这样,从上到下都要亲女人的敏感部位,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陶醉中,洁玲仍不忘指示着毓雅去光顾她最需要处碰的地方。泪,不知不觉地从她的眼框中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吴探长是她的初恋,她为他守身如玉。
然而就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她居然被一个小她大概足足有十岁的男生所强暴。那是一个比任何悲惨都还要黑暗的经验。男生硬生生地将她压跪在地上,从后面来,大小两个穴口都被他擦破了。
男生粗鲁的动作几乎抓伤了她身上所有属于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吴探长,自己默默地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疗伤。
当她以为已经痊愈时,才知道自己变态已深。她讨厌男生触碰自己的身体,却迷上有人快速逼自己就范的快感。只可惜吴探长不是女生,而他偏偏又喜欢无穷无尽的前戏多少个年头过去了。
她催眠自己,想要抹去记忆。到底人生如何才能摆脱阴影重来一次呢?研究、实验,不断地反覆探索终于有毓雅这个成品的出现。
前一阵子,黑道上有传闻,有种一吃了就会遗忘指定记忆的药丸。这是真的吗?在别人眼里也许是毒药,可是洁玲却有种渴望那是仙丹的憧憬每回与吴探长约会回来,洁玲总恨不得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开来。
现在她有毓雅的慰藉,女体柔软温暖的摩擦,像是上天赐予的清泉,一次洗净所有心灵上难容的污点。
“嗯,好享受啊再多一点”洁玲和毓雅两名美女横陈的玉体,早已纠缠地不分你我,水乳交融,契合地一起波动着肉欲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