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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愣了愣,睁大眼看着一脸正经的辰行。心想,他看着最多也就二十岁左右,说的话可信么?
“怎么,不相信我的话?”辰行问。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对这个单纯的女生产生这么浓烈的兴趣。
“你是干什么的?”女生问。
“你跟我以后就知道了。我叫辰行,你呢?”
“我,我叫单雪。”她有点不敢说自己的名字,害怕误上贼船。辰行满意地点点头“总之我告诉你,我不是坏人。你现在的家境太窘困了,难道你希望看着奶奶跟着你一辈子吃苦么?”
单雪无奈地苦笑,嘴角带着同龄人所没有的心酸和苦涩。
“我知道。这些年我们都是靠政府的救助和邻居亲戚的帮忙,不然我和奶奶或许早就饿死了”
辰行再次看了的摆设,确实很简朴,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破旧的沙发,两张椅子,就连电视机都是黑白的。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厨房跟客厅连在一起。
“这里应该不止你们俩住吧?”他忽然问道,单雪心头一跳,紧张道:“为什么这么问我?”
“那么好的茶叶,应该是给男人喝的?”辰行似笑非笑。
单雪像被看穿心事般低下头去“是的,我爸爸爱喝茶。”
“你家还有什么人?他们都在哪里?”辰行像调查户口一样问着话,单雪也一一回答。
“我和我奶奶,还有爸爸和一个二十岁的哥哥。哥哥辍学后天天在外面瞎玩。”
辰行嘴角勾着笑,心里还在想他哥哥会是怎样一个人,门铃就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肯定是哥哥回来了!”单雪急忙跑去开门,栗山纯子这才冷笑道:“你倒是会打主意,连这样的小女孩都不放过”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可别误会我有那种倾向”他淡淡道。
门打开了,一个虎头虎脑的青年钻了进来,他搓着双手道:“冻死我了,今天气温怎么这么低?”
“咦,家里有客人?”他看着单雪问,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运动背心,体格相当壮实。
单雪低声道:“哥,他们是我朋友。你早上去哪里了?”
青年边往屋里走去边道:“去找奎子他们玩了。恩同高中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昨天惹到奎子了,我去帮忙修理修理。”
他把卧室的门合上,可能是去换衣服了。单雪无奈地看着辰行道:“我哥就这样,不学好”辰行不在意说:“呵呵,他对你的感情挺好的吧。不然一般的社会混混,是不会对家里人这么客气的。”
“嗯,我从小到大都是在哥哥保护下长大的,如果有谁欺负我,我一跟他说,他就会去帮我教训那个人,弄得后来我都不敢开口了。”单雪俏脸微红,可是口气里掩饰不住的却是欣喜和崇拜。在她心里,甚至把哥哥单强当作这辈子最坚实最可靠的依托了。当然,这是在未找到她心之所属之前。
辰行明白地点点头。看见门又被打开,单强套了件花格衬衫出来了,看样子倒是蛮英武的。
“妹妹,你好好招待客人,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哥哥!你等一等!”单雪叫道。
“什么事?是不是这个的生活费又完了?”单强拧着粗眉道,口气有点低沉。
说实话,他这趟出去就是准备再弄一笔钱的,这日子难过,不仅家里揭不开锅了,就连几个兄弟也是手头紧巴巴,一点油水都没有。
“不是的,哥,我要走了,出去赚钱。”单雪低声道,神情既有希冀又有失落。单强一愣,奇道:“妹妹,我说你要去哪里赚钱?别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他看向神情淡淡的辰行,口气转冷道:“你们是谁?”
单雪一急“哥,你不要这样跟他说话,我我还要”
“不许!谁来我也不许你走。妹妹,你没接触过这社会的黑暗,出去只会让人骗了去!”单强走过来一把拉住单雪洁白的手臂,劝道。
“哥,我长大了我不要每天都靠你去做那种坏事,靠奶奶的救助金活下去。而且,我不想继续念了,我们没钱交学费!”
单强手一松,顿时被挣开了。
沉默了良久,他才目光炯炯地看着辰行问:“你可以给我妹妹什么?”
“金钱,地位,权势。只要你想得到,就没有我不能给的”辰行大言不惭,不过凭他现在的实力,确实可以满zu单雪了。
年迈的单雪奶奶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她才沙沙道:“强子,你让雪儿去吧。你ba爸昨晚打电话回来说,他要离开香港一段时间,可能很久不能回来了。”
“”单强再次沉默了。他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挣扎,是放手还是挽留,强留?
妹妹还这么小,对方虽然看着不像那种恶人,可是意图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you拐未成年少女的?
“你在哪里工作,告诉我。等我去查清你们底细了再说”
辰行“呵呵”一笑,无所谓道:“行。你去香港沈氏或林氏集团旗下的任何一家公司,都可以打听到我的名字。辰行。再信不过的话,我直接打个电话给首富林家诚的小孙女,你自己听她解释去?”
单强和单雪面色同时剧变!
辰行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显摆,他讨厌麻烦,也讨厌解释。更讨厌解释了半天没有一点效果。
单强的神情刚有了点改变,可就是这个时候,该死的麻烦又来了。
他的手机响了。
“强哥,我们就在你家楼下!快下来啊!”是单强的兄弟奎子的声音。
“等等,我就来”单强挂了电话,然后对辰行道:“对不起。我妹妹现在暂时还不能跟你走,等我忙完了回来再决定!”
“哥”单雪哀声道,眼神凄楚。
“妹妹,哥也是为你好!不要等以后再后悔自己今天的选择。”他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把门“砰”的一声带上!
辰行眨眨眼“到嘴的鸭子,没了?”
他几步走到窗前,可就是这么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下楼的单强刚会合了两个青年,就碰到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他们拉住单强几个,好像在问着什么。然后单强好像急着做某事,摆了摆手,黑衣男人松开手,看着三人走远。
足足过了两分钟,黑衣男人们才离开了。可是辰行感觉,他们还在等候
“看什么看这么久?”栗山纯子问。
“看来我们还得在这里躲上一阵子了。至少今天是回不去了”辰行叹道,他走到沙发边,看着半杯茶出神。
为什么这杯下了毒鼠强的茶没有毒死自己?而且此刻身ti里连一丝不适都没有出现。难不成麒麟血脉还可以抵御一切毒害侵袭?
单雪恳切道:“那你们先别走了。等我哥回来再说好不好?”
辰行点了点头。
单强出门后跟着奎子和一个叫阿斌的高中生去了“庆仔桌球厅”这家桌球厅的主人就叫庆仔,今年三十五岁,跟当地的混混都很熟。
至于他们去干什么,可以从单强最近拮据的经济情况看出来。
昨天,奎子和阿斌在恩同高中被一个绰号“爆哥”的校园土霸王欺负了。爆哥本名叫李卓,家里有几分钱财。他爸爸是个不大不小的包工头,赚钱的时候一年也能收个几百万。因此李卓在学校很是嚣张,集结了一帮不良学生和社会混混,专跟阿斌这边对着干。
不过单强出马收拾了他几个打手后,李卓那帮人被吓坏了。这不,单强就想先从他身上先“捞”点钱,解解最近紧张的“资金短缺”
他们到了庆仔桌球厅,奎子给李卓打了个电话。
“小子,你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不打算给钱买命了?!”
电话那头传来李卓不慌不忙的声音:“了,让强哥等等!”
“等,等你吗的头!不是说好你先来半个小时的,你小子是不是翅膀长硬了?!”
“怎么会呢,才半天而已,翅膀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硬起来呀”
奎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急忙对单强喊道:“强哥,我看这小子又找了新帮手,我们快走!”
单强冷蔑一笑“哼,找了新帮手又怎样?难不成还能把我们吃了?”
奎子一想,也对。上回李卓找的那几个混混,还不够强哥几下收拾的,这次一定也差不多。
“你小子快点,不然强哥要发飙了!”
“我就到门口了,几秒钟的事。”李卓刚挂了电话,一道笑声就穿了过来。
“哈哈哈几个小兔崽子,等好久了吧?!”
单强右眼一跳,急忙扭头看去。
一个只穿了黑色背心,胳膊足有碗口粗的光头男大咧咧地走进来了。他厚实的双臂都印着刺眼的狂蛇刺青,小腹上一坨坨的肌肉,就像小山丘一样堆着。
光头男身后跟着四五个面带煞气的青年,手中虽然都没有家伙,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在说明,他们都是从混混堆里“出类拔萃”的。
李卓一脸贼笑,从光头男背后探出头道:“奎子,单强,你们不是一直催命么?现在老子就来收你们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