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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阵,前方出现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原来是我们的凌云小美人儿。
小丫头看看躺我腿上的阿琼,看看靠我怀里的清清,再看看春风得意的我,一脸复杂,似笑非笑。
“呦,”我笑道“咱家小宝贝儿回来了,来来来,见过你两个姐姐。”
阿琼和清清立马坐直身子,看了小丫头一眼,异口同声惊呼道:“好漂亮哦!”小丫头把小脸抬得高高的,一步一步走过来,纵身一跳,就在我腿上坐下了,又对着我甜甜一笑,就跟炫耀似的靠进我怀里。
嘿,妇女知音就是不一样,到哪儿都受欢迎。
阿琼和清清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人一边拉住小丫头就摸上了,一个摸摸她的小脸,一个摸摸她的脑袋,嘴里连连惊叹:“好漂亮!太漂亮了!好像洋娃娃一样!”
“囡囡啊,”我说“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阿琼姐姐,这位是清清姐姐,她们都是我的红颜知己。”
小丫头也不看两女,盯着我认真问:“那我呢?我是不是你红颜知己?”
我连连点头:“当然!蒋凌云当然是老许的红颜知己!更是我的心头肉啊!”小丫头咯咯一笑,说:“算你识相。”这才对两女笑着说“阿琼姐姐好,清清姐姐好。”
阿琼凑上去就是一口,狠狠亲在小丫头脸上,笑道:“哎,囡囡好,你真漂亮,比谁都漂亮!”
清清立马不痛快了,她也急着讨好小仙女呢,连忙搂住小丫头说:“囡囡,姐姐给你联系一个好学校,以后你就去杭州读初中,好不好?”
小丫头说:“老许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还有我爸爸妈妈,我们一家四口不分开。”
我对着她脸蛋就是一通猛嘬,大笑道:“说得好!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小宝贝儿!”
清清叹息道:“怪不得许仙一来这儿就不想回去了,有这一家三口跟你做亲人,天天和睦相处,其乐融融,换成我也不走了。”
阿琼说:“老许,我留下跟你一块儿干,我不回杭州了,我喜欢这地方。”
我还没说话,小丫头先抗议起来:“阿琼姐姐,你不能把老许抢走,我要他,他是我的!”
咦这叫什么话?我咋成你的了?
阿琼和清清呆呆看我一眼,突然捧腹大笑起来,阿琼说:“老许啊,原来你被囡囡给定下了,这我可真不敢抢你了,我得罪不起啊,哈哈”靠!这有什么?老子是妇女知音,这是老子的福分!我理直气壮地说:“没错,我就是囡囡的,小丫头就是我的,哼,怎么招吧!”
小丫头这会儿也不气我叫她小丫头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抱住我“啪嗒”亲上一口,笑道:“对,老许是我的,我也是老许的,谁也抢不走!”
阿琼和清清笑个不住,随后又感慨起来,清清说:“我喜欢这里,真的喜欢,这里什么都好。”
这时兰姐过来了,说:“开饭了,都去吃吧。”
我抱着小丫头站起来,说:“走,尝尝我嫂子和兰姐的手艺,正宗农家菜,杭州吃不到。”
大伙儿坐一桌吃上了,俩丫头吃得是赞不绝口,很快就都熟了,跟一家人似的。阿琼这丫头就是爽气,一会儿工夫大哥大嫂地叫个起劲,把老蒋夫妻乐得呵呵直笑,清清比较斯文,心思都在小丫头身上,只和小丫头说话,偶尔跟兰姐聊上几句。小丫头和谁也不多话,坐我身上跟我吃一碗饭,嘿嘿,好像我闺女似的。
吃完饭大家坐天井里聊天,过一会老蒋和胡群亚就去睡了,小丫头还不想睡,胡群亚硬是把她扯走,她一边走还一边用幽怨的眼光回头看我。嘿嘿,阿琼这丫头做事不懂遮掩,我也是个大老粗,两人一直紧紧粘着,是个人都能猜到我和她的关系,连小丫头也看出来了,对阿琼的眼光就有那么几分小敌意。
老许我怎么就那么招人待见啊,连小丫头都对我这般依恋,哈哈哈,我还没正式做妇女知音呢,这样发展下去,以后还得了?
兰姐收拾了三个房间,对我说:“我先睡了,你的房间在那儿,清清小姐住隔壁。”说完笑着去了。
呵呵,有时候我真想娶兰姐做老婆,真的,没有比她更适合做我老婆的了,她明白我的一切,可以照顾我生活,对我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她永远不会吃醋。
她就没给阿琼准备房间,知道今晚我肯定和阿琼睡,她就像旧社会那种温柔贤惠的长妇一样,只是默默在后照顾官人,甭管有几个小妾她都不在意,也不争风吃醋,还给你们创造条件。其实说穿了也是她自信,她知道我离不开她,没了她我的生活肯定一团糟,哪怕有再多女人,我走哪儿都一定带着她。
剩下我们三人,说了半小时的话,我见阿琼眼光越来越迷离,眼角眉梢透着春情,反正清清也早熟悉,我就不带遮掩,直接把阿琼横抱起来,笑道:“走喽,灌溉去喽。”
清清苦笑一声,说了句很妙的话:“前屋有小孩子,别妨碍人家休息。”
阿琼是爽快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笑道:“木墙木门的,保不准。”
我走进房间,顺手关门,脑里回想起昨天跟于兰珍在车后门的大战,也不上床了,直接把阿琼往屋中间那小圆桌上一放,急急忙忙地卸起装备来。阿琼也兴致高昂,十分配合,不一会我们都光着了,我像触摸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仔细触摸她全身,爱不释手,怎么也不厌倦,差不多都进入了状况,我已面目狰狞气势汹汹,就让她仰躺在桌上,用昨天那种美妙的姿势往中间一站,直接就进去了
咝啧啧啧这滋味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奇怪的是,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幕,就在我原先那个家的书房里,就在我的书桌上,就在我的电脑前,楚月也是这样躺着,中间站一四眼小田鸡,还有强劲的电子乐,还有俩人的叫喊,还有屋顶上某个地方某个不知名的梦想
我突然想,昨儿下午我用这种姿势和于兰珍在郊外野战,是不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模仿?
我在模仿小田鸡,我在体会同样的偷情感受,我在拾人牙慧,我在报复我他妈在报复谁?
操!不想了!我现在病得不轻,有事没事都能有一大堆思想!还是珍惜眼前人吧,桌上这个等着我疼爱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她都跟我紧紧连上了,我不能想跟她无关的东西。
我好像打造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样认真仔细地和阿琼做ài
阿琼快活得放声大叫,用最热烈的表达方式宣泄她的快乐,甭说这老屋了,估计外面山坳里的厂房都能听见她的叫声。那又怎样?这是最自然的事,这是阴阳调配水乳交融,这是神圣庄严的正经事,这一点也不淫邪,谁他妈敢说个不字,老子弄死他!
可是,为什么阿琼如此投入,我却神游万里、总能想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陈洁把她的特异功能传给了我,我也能从这事儿上感受思想?我不要这样,我只要肉体享受,我不要思想交流,我他妈就一烂人,我没那么深沉高尚,没那么多思想!
思绪如潮,我脑子里的想法比肉体动作还激烈,我完了,我真的走火入魔了。
阿琼紧闭双眼娇喘呻吟,身子美得近乎不真实,任何一个部位都完美无瑕,我和她紧紧相连,可我突然涌起一阵不真实的感觉,我甚至对自己产生怀疑,我是谁啊?我配这么干吗?眼前这个比花朵还鲜艳的女孩,她怎么能摊上我这么个烂人?她应该找更好的人,至少也要像小田鸡那么好。
靠,老子完了,老子的生理运动越来越像哲学课,老子这会儿动起脑子来比动把儿还起劲。
人都说灵与肉的交融才是最美妙的,我现在有灵也有肉,可我的灵不单纯不认真,我总是胡思乱想,它怎么也融合不起来,这叫我怎么办?靠,真被陈洁害死了
这时候我甚至还有工夫举目四顾,我一边激烈大动还一边观赏房间里的景致,我觉得那个雕花木床特别精美,我觉得四个圆木凳子特别精致,我觉得墙角那个木马桶特别漂亮,我觉得雕花窗格特别——
我没能想下去,因为我看见窗子留了条缝,窗外站了个人,正在看着我,也看着我们的一切。
是清清。
我和她四目对视,她也不走,定定地注视我,神色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奇异。
我一个愣神、一个哆嗦、一声叹息,就这么出来了
原来这就是被人偷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