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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单武,你变心了,我住你家才一天就不待见我了呜呜呜呜

作者:你闻且臭臭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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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莫日根就悠悠转醒,脑袋像要炸开了似的。

    有些睡过觉的朋友应该知道,有些时候连续很多天没有睡好,或者是睡眠时间少,那么如果有一天可以空闲下来去补觉,睡的时间比正常情况都要多得多的话,脑袋就会非常疼,而且还会感到非常困,睁不开眼睛,后脑勺酸酸的这样一个感觉。

    莫日根就是这种情况,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困劲个,从床上爬起来了,环顾四周没人。

    壁炉还在烧着,但是单武人却不见了,单武房间里的装修跟莫日根几乎是如出一辙,主打的就是一个“  简朴  ”风,不过单可以通过细节之处看得出单武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原本只有把手的门,被他按上了一个大大的插销,从内锁门的木头撇在一旁,看来门是没有上锁的。

    墙上被钉上木头架子,有些摆满了东西,不过莫日根没那个兴趣去深究是什么。除此以外就再无摆设了,甚至连个座椅都没有,似乎整个一楼,最值钱的就是自己躺的这张床,壁炉前不远处摆放着一根木头,看样子应该是当做板凳坐上面的。

    一楼的窗户都被单武装上了窗帘,窗户的上沿钉上一根木板,木板上再摊开的把一条布的一边钉在上面。

    打开窗户只需要把这窗户布上的绳子把窗帘捆起来即可,家里的每个细节不一不透露出“  原始风  ”,“  狂野风  ”  和  “  粗犷风  ”。

    莫日根走近窗户跟前,掀开窗帘,天已经亮了,但是透过窗户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单武的人影。

    便也不再理会,转身去挎包里取出自己准备的荷包水。

    说到荷包水,这里要提一嘴,出场这么久了都没有隆重介绍过。

    李秀娘的房子周围是大泽,滩涂和泥塘,当然也在一条祁连河的支流边上,要不然她上哪采的祁连菽米去?

    李秀娘脑子非常灵光,要不然也不能跟莫日根进一家门,她在第一天就拿自己采摘的莓子去找公共频道上住在森林旁边的人换木头,接着又找有工具的人在付出一定资源的情况下,帮忙把木头加工成木板,再找人把木板加工成小舟,就这样靠采莓子换到了自己发家的工具—小舟。

    接着秀娘又乘着小舟逛了逛家周围,在滩涂上和泥塘里摘了不少菽米,比莫日根更加幸运的是,还在芦苇荡摸了好几个鸟蛋。

    接着又非常非常lucky的在水塘边发现一个基斯卡人的沉船遗迹,净水器就是在那个地方发现的,基斯卡人善航海,那么船上的净水器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以外除了一些小工具以外也没什么好东西了,倒是有一些罐头,但是早就已经破洞进水,里面的东西烂得不成样子了。

    沉船残骸是或许是因为战争原因导致的,因为如果搁浅,船上也不会剩下那么多东西,船头是一半直接插进河底一半立在水面上。

    李秀娘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生,本来克服那些肮脏的污泥下水寻宝,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值得表扬了。

    但是由于剩下来的部分在水里,没有潜水装置,而且水也不知深浅,更何况谁能保证沉了这么多年的船里面会不会窝着什么蟒蛇大鳖之类的东西。

    对于这种非常危险的地方,李秀娘自己本身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而且再加上莫日根一再强调要求绝对绝对不允许秀娘去这种危险系数很大的地方冒险,所以就把他搁置一边直接走了。

    接着李秀娘便在家周围,发现一处荷花池,没有深入,只敢在周围稍浅的地方,摘摘荷花莲蓬,莲蓬很少,没有几个,但是李秀娘突发奇想,通过地球上东南亚某些国家的用大大的植物叶片盛食物的习俗启发,自己摘下来这些荷叶,也可以拿去装东西,说干就干,拿着那泡在水里盹的要死的小刀,割了许许多多的荷叶,直到自己腰酸背痛,在此期间,还发现了这些荷叶下还有一些莲藕,菱角之类的,不过费了好大劲,不仅没搞上来,还把自己的斧子缠到水草里了,懊恼不已,无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太阳就快要降到地平线了,只得悻悻归家去。

    不过在后来,“  小夫妻俩  ”相认以后,莫日根管她要了一大堆荷叶,外出探险的时候,就可以拿这个荷叶包水喝了。

    回到单武的家里,莫日根正坐在木头上,呆呆的看着壁炉,架在火上烤的锅里的水早已沸腾,不断的把锅盖顶开,却又因之后的压力不足而合上,循环往复,他的思绪早就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莫日根挺喜欢这么干的,一个人的时候静静的发一发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  “  咚  ”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莫日根被打断,转头一看,原来是单武背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  你这么烧水是会把锅烧坏的啊,还不快把锅拿下来,在想什么呢?  ”

    单武那熟悉且磁性的声音传来,炉子里的锅的水果然因为沸腾而噗开,撒到炉火中使得这火暗了暗。

    莫日根赶忙上前,伸手想去抓,

    单武刚想开口,可惜为时已晚,一声惨叫,莫日根抱着右手猛吹,紧接着又用右手的手指去捏耳垂。

    “  戴手套子啊!不然手不就被烫到了嘛?  ”

    单武的话虽迟但到,赶忙把背上东西撂地上,冲到厕所里给莫日根打了一盆水,当然这盆是莫日根昨晚给他的,抓住莫日根的手往水里塞。

    火辣辣的灼烧感被水的冰凉稍稍浇灭一些,得到了缓解,单武也拿着抹布把开水取了下来,边忙活边絮叨,

    “  你咋这么不小心呐?本来左手就废了,完事现在右手也要废了。  ”

    “  那自己身体你都不好好珍惜,我做事都算莽的了,你比我还更莽。  ”

    莫日根白了单武一眼,揶揄道,

    “  怎么?我住你家还没一天就这么着急撵客啊?  ”

    “  那是我手废了,合着就不乐意伺候我拉屎撒尿呗?  ”

    最后一句是用娇嗔的语气说的,说完还不等单武反应,莫日根自己先哈哈大笑上了。

    我们那可怜且老实到单武,急的满头大汗,脸上满是焦急,很显然这是面对莫日根的调侃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急的团团转。

    莫日根也看出来单武的尴尬,他也不是那种尖酸刻薄的人,本身也只是想调侃一下单武,增进增进气氛。

    “  行了,你别搁那啥杵着了,干嘛啊,选门神搁那干瞪眼啊?我都饿死了,你不是手艺好嘛?赶紧搞饭去,饿死了。  ”

    “  哎…,哎!好!这就去!  ”

    单武傻不拉叽且憨厚的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赶忙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去噼里啪啦的忙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