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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跟茵茵趴在窗台上,老远看见月儿推着小威在路上走,她们不敢大声喊,茵茵急了“快,手机。”
小敏从茵茵的那个包袱拿出手机拔通了。夏威的手机在月儿那儿,月儿往这边看了一眼,一边说着话,推着小威过来了。这样的夏夜,男男女女的这样的情景给人很温馨的感觉。那四位洗刷的女生也回来了。
夏春花同学又在搞什么鬼,她们都知道这个夏春花跟校长以及校长夫人有着很不一般的关系,都迅速地放下自己的脸盆,爬到了各自的床上,往窗外看着。
窗外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轮椅旁边,轮椅上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正一脸笑容地看着夏春花。我们的可爱的春花同学,突然用今天刚学的军人动作,来了个立正的姿式,右手放到耳朵边,故意地来了个不太标准的敬礼“夏副校长好,韩月儿校长助理好!俺是女子六班第8宿舍女生夏春花。”
春花同学口称的那个夏副校长用左手回了一个很标准的敬礼“夏春花同学好,谢小敏同学好,还有,杨秋芳同学好。”这么一种带着磁性的声音清晰地吹到每位第8宿舍的女生的耳里,很令人陶醉。
最训练有素的朱一曼听到是夏副校长,赶紧立正,嘴里还报告开了,夏校长,女子六班第八宿舍正在洗刷,请指示。
茵茵强压着就要冲喉而出的笑声,使劲趴在窗上,还把身子靠在小敏身上猛忍着笑,等着夏副校长下达指示,朱一曼听到轮椅上的副校长下达了继续洗漱的指示,整理她的床铺去了。
茵茵不知从哪儿找了张挂历纸,卷成一个圆筒,正好对正了夏威的耳朵,这时候别人是听不到什么声音的。说了一会儿,又把她现场制做的传声筒递给了小敏,小敏也咕哝了好一阵子。
第8宿舍除了春花和秋芳是农村来的,其他都是市区和附近市郊的热爱武术事业的父母们看护着长大的有点根基的孩子,都想让孩子在失去考大学的机会后,学点既实用,又能长名头的东西,有两个还进过东港市体育局办的武术队,学了几个拳术和器械套路,上午的时候,几个人还想跟教练们切蹉一下,结果不用一两下就被撂在地上了,一下子对这个纯私人开办的武术学校仰慕起来,有些没走的家长趁着中午和晚上吃饭的时间又郑而重之地把得到的小道消息变成语重心长的教导,使孩子们对这个学校开始肃然起敬了。
孩子们报到后,接受的是纯军事化的管理,虽然只是被粗粗站军姿练了不到一天,但他们已经意识到这种管理真的不是开开玩笑就能过去的,老爹老妈们不知中了什么邪,好象被这个学校洗了脑,当着她们的面,就跟教练说,要是孩子不听说不听道,只管凑。
还有一招更管用,墙上贴着目标管理的大刊板,与伙食费直接挂钩,被扣五分,扣伙食费一块,当天就兑现,这个学校人最多的恐怕是伙房了,伙食费划分成了1块钱到10块钱的标准。
这一下让这些过惯优裕日子的孩子们又产生了畏惧感。男生班有几个很不服气,结果被扣了好几个5分,就在晚上吃到了1块钱伙食费,不知什么面的馒头一个,开水一碗。
在操场上操练了大半天的准青年们,都饿得要命,表现好的大肉包子吃的那叫香。唉,尝到了饿的滋味和磨练的滋味了。晚上执行的洗漱和熄灯制度就没人敢再违犯了。
本来还以为带来的水果和小吃晚上有时间能分享一下呢,结果都被黑心教练原样送还给父母。
几个受过苦的男生给这个学校起了一个新名字:地狱学校。还有一条最要命的校规,实行无歧视教育,不管什么样的孩子一律不退学,这不是地狱是什么,逼急了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不应该叫无歧视教育,应该叫无人性绝后路教育。床上这些被打掉自信心,被今天地狱式教学震住的几位女生,瞪着眼珠子看着那个一点也不朴实的夏春花,一次又一次搞怪。
校长夫人特批的十五分钟很快到了,那位年轻的夏副校长,看样子比他们大不了几岁,脸上带着迷死人的笑容,向她们挥了挥那只没受伤的手,被校长助理推动了轮椅,慢慢地往校长室走去,副校长那极有穿透力的声音又传进了第8宿舍“夏春花同学和谢小敏同学,时间不早了,该上床休息了,明天还要举行开学大典呢。”
到了新鲜地方,这些十四五岁的毛头少女们,哪有心思睡觉,都那么睁着眼躺在床上。
不过没人敢下床来活动一下,不小心的话,那个不知为什么一来就当上班长的朱一曼跟学校一样黑心,就知道往小本上记,万一不行触了校规的地雷,明天早晨的早餐就危矣。
她们这个宿舍近乎于贵族享受了。私人学校就是好,交钱多的可以住有空调的宿舍。这么一个热夏,在大操场上练了一天的军姿,这么躺在床上,近乎于天上的神仙在云彩里飞天了。
不知黑班朱一曼吃什么东西吃多了,跑起来拉肚子,班长出去的时候,夏春花的那个床又有了动静。
她又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些荔枝,给每个人的床上发了几个,还很是激昂地鼓励大家“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跟狠心、黑心、反动的管理者斗争下去,明天晚上咱们要把朱大班收拾掉,打掉她的嚣张气焰。
现在咱们的任务是好好睡觉,同志们!吃完荔枝,准备明天的坚决斗争。”这一伙少女听到明天还有更刺激的节目,马上以无比投入的精神,吃了这得来不易的贿赂品,很快地闭上眼睛,做着精彩的不停飞腾的梦过了挺刺激的一夜。
5点半起床号一响,穿上灰绿迷彩服的孩子们睁着朦胧的睡眼,争先恐后地从屋里跑出来,如果哪个班超过集合时间,会被集体罚伙食费,谁也不想做这样的倒霉鬼。
队伍很快地就集合起来,男生班都是100多号人,虽然是一帮乌合之众,但在教练的带领下。
虽然步伐很不统五,但喊出来的一二三四的号子也怪响亮的。半个小时的早操结束,接下来就是整理内务,还要洗脸,被子要弄成豆腐块,好多动作慢的连脸都没来得及洗,有些眼角上还带着眼屎,就急慌慌得跟着吃饭的队伍来到饭堂。
这不是来学习,简直是来被虐待的。吃完饭,本来想在小板凳上坐一会儿,又被一声哨响惊得象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出了宿舍,集合学歌。
这个学校,肯定得了军队病,什么歌不学,非得把义勇军进行曲选成十大必会曲目之一,头一句就是,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这首歌在学校都心不在焉在学过,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什么奴隶。可现在,这些武术学子们却是深有感触,可不吗?
现在他们不就是被赶进地狱学校的不甘被压迫的奴隶吗。甚至有些同学私下里骂开了自己的老爸老娘,一心一意地想让他们上大学,大学梦没有了,又被各色各样的培训班迷了眼,非得成个另外的什么才。
看来,只有等他们也到了父母的年龄,还是碌碌无为的时候,才会知道这个世界能在人上随便发号施令的只能是极少数人。
国歌学的七七八八的时候,开学大典的时间就快到了。夏春花同学所在的6班和5班因为是女生,被拉到门口手拿鲜花,练欢迎,热烈欢迎。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学生们看到有几辆黑色娇车开进了学校,第一辆车上下来两个西装革履的大汉,身高都在1米9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