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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唱歌的老狼我非说是台湾的,贞儿就说是大陆的,好一顿子争论。我这人吧,装象最在行,一边乌七八瞎的跟几个妹妹瞎评节目,一边在被内搞一些没法见人的动作,有些动作挺无耻,挺下流的。
强行的拉住表姐的手,让她握住我的东西。我还握起拳头,撑表姐的大腿,手指就往里挤,吓得表姐用另一只手掐我。
搞这些动作我很得意,装作看节目看得很认真的样子。在我坚持不懈的攻击下,表姐无可奈何的把大腿分开了,让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表姐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动作一有点大,表姐就用胳膊顶我一下。这个时候她只能担心被人看到了,顾不上享受。我的手指不敢探得太深,也就进去了一半手指,可是,这么掏挖着很舒服。
硬家伙在表姐的手里一耸一耸的,有点淫然自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挖动起了奇效了,表姐下身猛抖了几抖,一股子一股子的烫热向外喷,身体松软了下来。真是无意插柳柳成阴呢。看来,这淫的学问大着呢。顾不上得意咱的手技,先悄悄地拿了卷卫生纸放到了被子里。过了几分钟,表姐动作很小的用卫生纸擦了下身,还摸索着系上了腰带,使劲掐了我几下,出去了。
兰兰、贞儿、小兰三个人看得特入迷。看到好看好笑的地方都笑得东倒西歪,扳脖子搂腰的。那小飞飞好象也受了感染,裂嘴直笑。表姐回来了,她是出去换内裤呢。
她一坐到我旁边盖上被子,我的手就不客气伸到她衣服里面乱摸。我还想故伎重施,想伸到表姐内裤里面,表姐把着我的手紧紧的,死活不让我再进去了,我只好在她的内裤外瞎摸索。
晚会进行到一半多的时候,节目好象没多大意思了。两位嫂子进来叫兰兰和贞儿她们到老妈住的那屋打扑克。信佛的人过年的时候也要与民同乐了。她们一走,我的淫火一下子热炽起来,憋得时间太长了。
猛的一下就把表姐的裤子拉了下来。表姐不知是不是有预想,她换了一条不用腰带的弹力裤,穿和脱都方便。
表姐使劲抱了抱我,问:憋不住了。我点了点头。表姐说:等会儿,关上门。她提上裤子,把窗帘拉严,下去把门插上。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很难得,时间紧,任务重呢。在表姐回来时,我已经把避孕套戴好了。表姐的裤子一下子就被我扒到了大腿下,可是试了好几次,老进不去,裤子碍事,表姐大腿分不开。
表姐索性把裤子全脱了下来。这一下,我就不顾一切了,趴在表姐身上就翻腾开了。表姐害怕家里人进来,老是不断地向门口张望,还竖着耳朵听。当时,真是急疯了,大年夜,我们家从来都是整夜不睡的。按照文明说法叫守岁,一家子老老少少的这一堆那一伙的,虽然比不上封建大家庭的豪奢穷侈,可也是大阵仗的。
包不齐就会有人往我这屋倒腾。小飞飞睡着了,这倒不用担心了。表姐又跟小时候一样两手摁住我的屁股猛往下压。这一回她是急着要我射出来呢。
她怕让人看到哇,这一次可不能跟上一次一样,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了。还好,没有什么人捣乱,让我完完全全地在表姐身上过足了瘾。射完了,我还没忘了让表姐打点热水给我,好好地清洗一下。
可能是刚才扑腾得太厉害了,头有点木顿顿的疼,应该躺一会儿了,紧张忙活的时间不短了,大半天加大半夜,老绷着,对血液正常流动不利。
表姐有点紧张,问我:很疼吗。我说:不要紧。一冷静下来,我就开始有点罪己了。有兰兰陪在身边就行了,非得把表姐也拉下水,人家居家过日子的挺好的了,咱不是破坏表姐夫家里的安定团结吗。
表姐夫在外面,过年都不回来的在外面挣钱,还不是为了尽快致富奔小康,以后可不能再扒表姐夫的院墙了。我自己罪着恶着自己,心里越来越累,看着电视上的演员们的表演好象也累了。
我问表姐:姐,咱换个台吧。表姐点头表示同意。打到山东台,我一下子就看见了扬扬。她正跟一个男演员唱一首什么情歌呢。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还是扬扬的权贵公爹厉害,什么事都能走在前面,早早就把刚上了一年广播学院的儿媳妇推上了革命舞台,人家真有本事。
忘我工作的不止扬扬一个人,小瑜还打了越洋电话给我,问我脑袋怎么样了。这小瑜差这么几天就不能好好在家过个年,真是挣钱不要命。那几年,只要有点本事的人都忙着挣大钱,好多人跑的都是国际生意,开放了的沿海一带,猛劲大搞国际对口友好城市,你来我往的,热闹得一塌糊涂。
好象国家还有特许政策,还挺鼓励,给了很多优惠条件。想当年,可能排行榜单上,最流行的词就是:抓住机遇。
看到扬扬在台上深情满怀地唱,我什么也不想抓住了,开始苦开了自己的情,伤起了爬政治梯子的悲。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在高中时候扬扬那个可恶的爹,威胁我要再缠着他的女儿,就敲断我狗腿的凶相。
操,什么臭jī巴玩意儿,自己没本事钻营,拿自己的女儿作政治交易,牛逼个屌毛。这么一联想,我还想到了宋兰的打破我的脑袋,凭什么,权贵女人就可以随便砸我的头。
我他妈其实也强不到哪儿去,还不是卑鄙得要利用女人。让人家砸开了脑壳子,还不生人家的气,病好了,还要巴巴地跟狗一样的去讨人家的好脸。这么糟糕的胡乱联想,心情灰暗得比锅灶烧出来的灰还灰。我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表姐紧张了,要去叫贞儿她们过来看看。我说:不用。我这是被某些人气得。你别瞎猜了,老老实实坐着看电视吧。
在自怨自叹自骂自恨中我搂着表姐的腰,表姐用她的那一对满润的乳房贴着我的脸,还拉过我的手,扯开她的内裤,让我体会那浪浪的湿热。
表姐低下头耳语:睡吧,弟,过年了,不想别的不愉快的事。就这样子,我的脸暖烘烘地偎着表姐的丰挺睡着了。
鞭炮声一起,兰兰她们唧唧喳喳地跑着进来,我朦胧着睡眼看了看,表姐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是一宿没睡。
表姐嘘了一声,小声告诉兰兰:刚睡一会儿,别叫他了。我眼目昏昏地把眼闭上了。小飞飞睡足了劲,听到鞭炮声吓得哭了起来。表姐怕他饿,赶紧起身,把一只乳房堵到小飞飞的嘴里。
哄着小飞飞,表姐自言自语着:飞飞,过了年咱们找你爸爸去,你爸爸在外面干活可遭罪了,咱去给他洗衣服,做饭饭。我听着表姐的话,心里又泛起了不知是酸还是苦的滋味。在中国农村,做个女人挺不容易的。
汉子在家种地吧,一年到头连花钱买点象样的东西的钱都没有。要是让汉子出去打工吧,就得一个人顶起家来,不光要种地,还得拉扯孩子。
没有了睡意,我就闭着眼,脑袋里乱哄哄的跑马。我记得我回来时,在欢迎我的人头中,小岩嫂也在里面,脸皮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白净,可多了不少风霜,神色间多了些犹豫。
听人说,她家的光景不怎么样,住的还是那几间早就该拆破房子。她男人不会出去做买卖,两个孩子正是念书用钱的时候,她的松裤腰带的营生可能也干得少了,钱赚不到几个,日子有点恓惶了。
现在能赚点钱的大概是她家的那片苹果园了,可别的家的男人懂技术,会收剪,发展了好品种。她家还是老样子,一年忙活下来,两个孩子的吃穿上学花销也不够,还得靠她找找村里的光棍,用身体多少赚点,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