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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方明和晓敏,齐宇和沈丹俐去拜访了丹俐的父母,她父母还是比较欢迎。因为过去女儿尽管不说和丈夫的情况,可几年察言观色也知道女儿过得并不心顺,丹俐离婚后将自己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此时他们只能顺其自然,只要女儿开心快乐就行。齐宇又呆了两天因单位有事就回去了,沈丹俐让他将自己的一些常用衣服物品也带回去些,省得她去时大包小包不好拿。
沈丹俐没和齐宇商量就去单位办了个留职手续,不再去上班了。单位自然很愿意,原来她的岗位就可有可无,這样只保证她的基本工资,奖金和其它福利全都取消了。不过基本工资还二千多,比齐宇的工资高一倍有余,丹俐也知足了,更何况丹俐离婚除了分得固定财产外,加上自己的私房,仅银行存款和有价证券就有一百多万元,是个小富婆。
丹俐把房子留给父母住,小青也留下照顾父母,自己的工资本也留给父母,让他们每月给自己往帐卡上打一千元,剩余支付小青工资和其他费用。
她根据齐宇家人的情况,每人都买了礼物。因怕回去太过张扬,决定把车先留下,這样坐火车东西多了不好拿,拣些精巧的东西买,男的全是新款手机,女的是首饰,孩子们全都是精美时尚的学习用具。這也让她拿了两大箱包,一个装着自己的衣服和化妆品,一个几乎全是礼物。
上午九点多,齐宇兴奋地在车站等着沈丹俐。车到站后,他扬起头两边张望,看到丹俐向他扬手后紧跑过去。
齐宇气喘嚅嚅跑过,接过丹俐手中的两个厢包道:“啥呀?拿這么多东西,你看累的。”
丹俐笑笑道:“不累,正好一手拉一个。”
两人打车到了齐宇家,齐宇家人早就知道,见他们回来全都迎了出来,站了一院人。齐宇父母,大哥大嫂,两个妹妹妹夫。孩子们没有放学,否则人更多。
齐宇母亲过去就拉住丹俐的手,一边往家里领一边亲热地问候着:“闺女,坐一夜的车累了吧?闺女,你又回来了,人比以前还俊,大城市的就是不一样。”
丹俐羞涩地回答:“不累,我坐的是卧铺,睡了一晚。”
大家看到美丽大方的丹俐,高兴地把她簇拥进家。齐宇在一旁看到大家的神色心里偷着乐。
进家之后,齐宇妈把丹俐让到炕头上,其他人有炕上的,有地下的,把屋子堆的满满的。
齐萍齐芳两姊妹忙着给新嫂子端水倒茶,齐宇大嫂客气几句就张罗做饭去了。齐宇妈紧靠丹俐坐着,眼光不离丹俐俊美的脸庞,两手仍珍爱地握着丹俐的手,对她说:“孩子委屈你了,大城市来我们這小地方。這炕坐不惯哇?”
丹俐看到老人对自己的疼爱,深情地说:“一点不委屈,妈妈,是我愿意。坐在炕上挺新鲜挺好。”
一声亲切的妈妈,把老人叫的心花怒放,激动地泪眼花红。转头对地下的齐宇道:“你小子有福啊,要好好待丹俐,不能让丹俐受半点委曲。”又回头对丹俐说:“孩子,齐宇如果对你有半点不好,告诉我,看我怎么整治他。”最后一句还咬着牙,把大家都逗乐了。
齐萍一旁道:“妈,你放心吧,我二哥這回可称心如意了,含嘴里还怕化了,那能对错?”
大家看到這情景,都很激动,替齐宇高兴。
丹俐向齐宇要过那个礼物箱,打开来。先从里面取过一个精美盒子,拿出一对碧绿玉镯递给了齐宇妈。
老人推托了一下,就被丹俐戴到了腕上。看着手腕上莹润的玉镯,嘴也合不拢了,一边用手抚摸着一边叨叨:“孩子,给我這半截子人破费這干啥。”
丹俐又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齐宇父亲:“爸爸,听齐宇说您有点耳迟,就给您买了一个助听器。你戴着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等我回去再给您换。”
老人见有自己的礼物,又是想买不舍得花钱的助听器,高兴的试都没试就说:“合适,合适。”惹得大家都笑了。
接下来给三个男的拿出了新款手机,给三个女的拿出三条白金项链。收到如此重礼他们在谢的同时心里乐开了花。
丹俐道:“孩子们的等他们回来再给吧。”
齐宇在一旁对丹俐的表现万分感动。
齐宇妈让齐宇领丹俐到他们屋看看,也休息一会儿。俩人出去后,這边的男人们兴奋地拆开手机包,女人们一边夸赞着丹俐一边挤过去看男人们的手机。那边齐宇领丹俐进了他们的屋子。
齐宇他们家是典型的塞北瓦房,坐北朝南,夏季阳光照射不进来,很凉爽,冬季可以享受到充足的阳光。他们家五间正房,三间南房和一间大门一间厕所,南房都是闲房,放乱七八糟的东西。正房父母住两间,一间是堂屋带做饭的,装有暖气炉供冬季五间房取暖用,另一间就是老人住的带火炕的屋子。齐宇那边三间房,中间堂屋兼厨房,两边是卧室,年轻人不愿要炕,两边都是床。
他们进了齐宇的屋子,齐宇就拉起了丹俐的手,把几间房转了个遍。
齐宇道:“床铺被褥都换成了新的,我妈找人把房间也重新粉刷了。不知你住惯住不惯。”
丹俐新奇地左看右看道:“挺好嘛,又亮堂又干净,肯定挺好住。哎,我记得我上次来时是三间房,也没這好啊。”
齐宇答道:“嗯,我婚后第三年重盖的。丹俐,你还记得你在我家住的那两天?”
“那时尽顾想咱俩的事了,记不太清了。”丹俐说完突然大笑起来。
齐宇莫名其妙,问:“笑啥呢?”
丹俐仍止不住笑道:“你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有一次我要去厕所,没想到你爸爸正在里面蹲着,吓得我尖叫一声跑了出来。你妈听到问我咋回事,我说了后你妈就告诉我,你爸耳迟有人过去听不到,让我再去厕所时先喊几声‘有人吗’,后我再去就站在外面先喊‘有人吗?有人吗?’见没人才敢进去。进去也很紧张,直怕有人过来。你说好笑不好笑。”
丹俐這番讲述把齐宇也逗得大笑,没想到她还有這经历,从未听妈妈讲过。
丹俐又道:“还有个印象就是厕所特脏,现在还是那样吗?”
齐宇道:“好也好不到那儿去,這是个问题,你肯定不习惯。要不這样,买一个马桶,你就在家里方便,我给你倒。”
丹俐听了很受感动,道:“哪能行?慢慢就习惯了,你们能行我也能行。”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的女王。就這样,我下午就去买。”
丹俐深情地亲了齐宇一下道:“行了,有你這片心我就满意了。哎,你们为啥不在家做卫生间?”
齐宇拍了一下脑门道:“這个能行呀,我们家离外面街上的下水道不远,完全能做。咱们好好看看,哪个地方合适。我们這地方多数是平房,没有下水道,不好搞卫生间,也不习惯。咱们巷子外是大街,有下水道,离咱们院子正好隔一户人家,我看好做,明天我就找人给看看。”
中午孩子们看到礼物都特别高兴,齐宇的儿子齐志强对礼物满意,对沈丹俐也挺认可。丹俐和他说话他很友好,问啥答啥。午饭一大家子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坐了两桌。丹俐的到来让齐宇家因齐宇离婚的晦气一扫而光。
沈丹俐经过一下午的睡眠,晚饭后一家人又嘻嘻哈哈地啦了一起家常话,晚上和齐宇躺在一块又精神又兴奋。她光溜溜地爬在齐宇赤裸裸的身上,两手抚着齐宇的脸说:“你们家人都挺好,对我也很好。你儿子志强挺可爱,可不太像你,长的挺秀气,是随他妈妈吧。她妈妈是不是挺漂亮,有照片吗?我看看。”
“照片她都拿走了,你提她干吗!”齐宇装着生气的样子,并在丹俐的丰臀上拍了一把。
“唉哟,人家好奇嘛,你打我干啥?”丹俐撒着娇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齐宇早就火起,经丹俐這一扭动那还了得,一用力翻身上马,驰骋起来,屋里骤然响起“嘎吱,嘎吱”的响声来。
丹俐在下面被晃动的全身直颤,两只乳房像狂风猛吹铃铛一样上下不停摆动,话语也不能连贯:“這是啥床,响得厉害,会不会让人听到。”
齐宇道:“没事,隔好几个屋子谁能听到。”继续地用着力。
听到齐宇说没事,丹俐放下心来“啊哟、啊哟”地抵抗起齐宇的压迫,盖过了“嘎吱,嘎吱”的响声。
房屋中“啊哟”、“嘎吱”、“啪啪”、“噢噢”的响声此起彼伏,汇聚成一首奇怪的奏鸣曲,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第二天,齐宇要出去找人修建卫生间和下水道,丹俐非要跟着,没办法齐宇只好骑自行车带着地出去。
小县城,骑车带人到那都没人管。丹俐斜跨在齐宇车后架上,身子后仰,双腿稍微撩起,穿着一双黄色窄带高跟凉鞋的双脚向前翘着,两臂环抱在齐宇的腰上,探着头新鲜地看着街道两旁和过往行人。漂染成红栗色柔顺的头发随风飘扬着,还有白色的连衣裙,白晰修长的双腿和几乎裸露在外涂有浅粉色指甲油的玉足都格外醒目,招惹的过往行人频频注目。而更加吸引人眼光的是她优雅俊美的脸庞,有的人甚至驻足观望。
齐宇从行人的神态和目光中读到了背后的吸引力,他心中非常骄傲,又被人们看得不自然。特别是遇到相熟的人时,這种感受更强烈。
丹俐在他身后问這问哪,他高兴地一一解答。
确定下修建方案,几天来,他俩都是一块出去采买材料,齐宇也习惯了人们的目光和熟人热切的询问。
因为有齐宇姊妹的渲染,县城熟知齐宇的人都知道他从省城领回了初恋情人,而且很有钱,以讹传讹说是给他们家人买了好多东西,花了好几万。
用了不到十天的功夫,齐宇家靠边的卧室做好了卫生间,里面安装了整体浴房和坐便式抽水马桶,解决了沈丹俐因不适应带来的尴尬。
志强和丹俐越处关系越好,在***教调下开始叫妈妈了。丹俐第一次听时感到很别扭,从来没有当过妈妈,现在一下子蹦出這么大一个儿子,尽管有心里准备,可还是弄个脸红脖子粗,迟迟未敢答应。听了几次逐渐习惯,也唤起了她的母爱,很疼志强,浴房刚装好第一个就是给志强洗的澡,丹俐细心温柔地把志强搓洗的干干净净,母子俩的感情进一步加深。现在志强经常腻在丹俐身边,几次晚上还要和他们睡在一块,硬是被奶奶拉走了。齐宇和家人看到些情景非常高兴,暗中夸赞丹俐贤惠善良,志强也机敏懂事。
今天是星期天,志强在中间一边拉着爸爸的手,另一边拉着新妈妈的手,一家三口高兴地在商场转着,有说有笑的,志强走路还不老实,蹦来跳去。丹俐一边走还一边和志强嬉戏,可他们不知道,在距他们不远处,有双复杂的眼晴死死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