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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暖气很足,三人只盖了一条薄毯,凸浮出方明身两边小白和小黄的妙曼曲体,二女慵懒地枕在方明的臂弯上。方明看着二人红潮刚退,显得娇艳欲滴的脸庞,问道:“你俩是不是学过专业舞蹈,舞跳得好,身子也特别软,没经过专业的训练,哪能做出那些高难动作?”
二女听了這问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小白撑起身用眼询问小黄,见小黄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转脸对方明说:“二哥,你要替我们保密啊?我真名叫许淑君,她叫蒋亚彤,我们都是省城艺术学校舞蹈表演班毕业的。”
方明诧异了,又问:“那你们?”
小白打断道:“怨学校,也怨自己。毕业实习时,学校为了挣钱,把我们送到南方的歌舞厅。开始我们跳的是学校编排的舞蹈,后来老板私下给我们钱,让我们多暴露点,见到钱人们动摇了,只要不露三点看看怕啥?况且我们平常穿的也露很多肉。钱真好,过去舍不得买的东西,這下能买了。为了拿更多的钱,我们开始陪酒、跳脱衣舞,最后啥也干了。干了不久,觉得太恶心了,客人们多数是喝了酒的,在你脸上嘴上乱亲,薰呛的连气也出不上,几次差点当场吐了。还有那些人不管手干净不干净,在你身上乱抠乱摸。在床上更难忍受,什么动作下流恶心,就让你做什么,我们实在做不了,也不想再做了,再下去怕一个人全毁了。我俩最要好,就一齐离开了。”
小黄见方明正要张嘴,猜到他又要问什么,主动说道:“花惯钱和那些料面鬼一样,上瘾了。本来是想考个表演班发展发展,可一年的班念了多半年,就把攒的钱花光了。正好有个同学在這里打零工,就介绍过来客串几天,挣点钱再回去学习。可念完表演班也白念,多少女孩想当演员,這样出去跑一阶段没钱再回来,一年多了,也懒得跑了,就呆在這了。”
方明默默无语,不知该说点啥,蓦地又想起“婚姻和性文化”专家齐宇的一段话,原话文诌诌的记不清了,按他自己的话大概是這样:妓女和色情行业是最古老的行业,和商品产生时间差不多。存在了几千年,而且还兴旺发达,说明有存在的极强需求。事实上也是,现在的商品社会,一切都变成了商品,青春少女有着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身体,如果没有其它好的职业,這种方便营生肯定是种极大的诱惑。还有那些牛郎,身怀雄壮本钱,社会中又有大批有钱怨妇,互相满足,他能不愿干?什么是妓女,与所谓的正常女人的区别不过是一种被社会承认,一种不被承认;一种一次性买断,一种分次出售;一种被一个人或少部分人独占,一种被众人分享。论说对社会贡献,妓女恐怕更大点:一是减少性犯罪;二是调节和平衡社会收入的不均;三是减小社会就业压力;四是缓减男多女少矛盾;五是。可为啥不被社会承认,还不是人们深中封建道学士的遗毒,认为伤风败俗,什么风?什么俗?还不是封建社会的旧风俗?妓女出卖自身来维持生存,或享受更加优越的生活,到底有多大的大逆不道?比那些出卖良心,出卖灵魂,整天耀武扬威、趾高气扬、欺男霸女的人干净百倍。因为得不到社会承认,她们的身心倍受摧残而无人过问,成为不是人的人。可旧风俗、旧观念那能说变就变,只有等待新一代人出现了,以后。
方明再也想不起后面的话了,一方面暗叹齐宇从未实践,可有一大套理论,今天他对齐宇這套理论感受更深。另一方面暗叹小白小黄还不是這样,同一个人,如果换个社会认可的职业,别说想亲近一下,恐怕想舔人家脚趾都大费周折,而现今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愿舔自己的脚趾,天地翻覆啊!這样下去二女可能就毁了,他蓦然想起那天抽空看的一段影碟,香港一个女影星全身赤裸裸上演床上戏,而今却是港台和内地的当红影星。对了,刘承祖好象有个影视培训学校,也认识很多影视大碗,能不能让二女改头换面帮她俩一下呢?
方明一边用手在她们身上安慰,一边问道:“你俩以后有啥打算?”
小白和小黄也回报他的安慰,小白叹息道:“能有啥打算?混一天算一天吧,啥时人老珠黄没人理再说。”
方明郑重说道:“你们如果想离开這种场所,去影视界发展,我有朋友可能能帮上忙,怎么样,愿不愿试试?”
二女一听,同时猛地撑起身问道:“真的?!那能不愿意,能行吗?”
方明弹了弹刚才颤动不已的乳头笑道:“保票我不敢打,可我知道這个朋友能量挺大。”
小白忙道:“那就行,大不了再回来,我们這种人还怕啥,你说亚彤?”
小黄抚着方明脸亲了一下,娇声道:“就是,二哥一定要帮帮我们,嗯?”
方明笑道:“下了决心,我就提要求了。”见两女猛地点头,他接着道:“第一,你们得半个月以后走,不能让他们认为是我拐走你们。第二,只能我联系你们,你们不能联系我。第三,你们走后要先回家换个新名,连身份证也换了。第四,你们以后要改头换面,装出冷艳清纯的样子。”
小白插话道:“這都能办,装冷艳和清纯更是我们的拿手好戏,二哥,还有啥要求?”
方明抓住二人下身用了用力,笑着说:“以后要管好這地方,不能随便使用了,给再多的钱也不行,想用也得在关键事和关键人上用,用时也要装点害羞的样子,也不能多用。”
二女听了“咯咯”颤笑起来,好不容易笑罢,小黄道:“二哥,這不用你教,我们是干啥的,还不知道這个?”
方明干笑两声解了嘲,说道:“那我是班门弄斧了,提醒你们一下总没错。”
小黄忙撒娇道:“对不起,我知道二哥的好意。向二哥保证,以后任何人休想轻意沾一下。哦,当然二哥例外了,我们对你啥时候都象现在,随便你用,是不是淑君?”
小白也娇声道:“那当然了,我现在就又想让二哥用了,用不用呵,二哥?”
方明轻拍二人一下道:“先谈正事!”
小白忙道:“对、对。那二哥说我们换个啥名好呢?”
方明笑道:“笑话,你们自己拿主意,问我干啥?”
小白揺着方明的胳膊,颤着音道:“不嘛,二哥,就让你起,你起了就记得我们真切了。快点二哥,就让你起。”
方明的手被小白揺出了水,无奈地边思谋,边慢声慢语道:“我想想,咱们先找个主题,主题应该是既要丢弃过去,可又不能完全忘记过去。你原来姓许,现在姓白,许离白白换成贝,离换成丽,就叫许丽贝,我以后由小白直接改叫小贝就行了。也就象我手中握的,美丽贝壳、美丽的宝贝,怎么样?”
小白边扭动大腿,边念叨:“许丽贝,丽贝,丽贝,挺顺口,也挺别致,定了,就是它了。谢谢你,我的好二哥,我好亲的二哥。”
小黄也揺晃起她身下的胳膊,同时扭动着自己的大腿急道:“轮我了,好二哥,快给我起。”
方明被二女叫的肉麻,可又不想泼冷水,就边想边道:“她是离,你该弃了。蒋弃黄,能换两个啥字呢?弃黄,启航。对!就叫蒋启航,虽然男性一点,可也有女孩叫航的,女孩叫男孩名字又时髦又好记,而且寓意也好,告别过去,启航未来,怎么样,小航?”
小黄激动地说:“起的太好了,我喜欢,谢谢我的宝贝二哥,真有文化。”说完还抱住猛亲一气。
方明接受這热吻时还想,自己啥时又变得有文化了。等她的嘴离开,方明长出一口气道:“你们回去换好名字,办好身份证后,就给我发短信,只发办妥两字就行,我就给你们联系。”
二女高兴地说知道了,然后小“贝”说:“小航,咱俩再好好犒赏犒赏二哥。二哥,你躺着别动就行,我姐妹伺候你舒舒服服到睡着为止。”
方明那能不愿意,一直把這极香艳享受到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