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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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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一身狼狈的儿子,再听到他带回来的消息,钟凯脸色惨白——夏小姐被掳走了?!

    “快,全数出动去找,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出夏小姐!”他朝何泛期下令道。

    何泛期领命而去后,钟凯看向儿子“你怎会让夏小姐被掳走?万一夏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爸也保不了你。”

    “爸,夏依影到底是谁?绝不只是单纯的企业家之女吧。”

    “你不必知道这么多。告诉我,搪走夏小姐的人大约是什么来路,你怎么会让他们得逞?”

    钟明见父亲神情严肃,也不敢多说废话,立刻将事情源源本本说出。

    “掳走夏依影的人是外国人”他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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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时前台北士林天文馆

    “这里是西洋的星球符号,后面就是中国代表日月星辰的符号。”讲解的小姐说道。

    “嗯”夏依影进了展示厅后便认真地听着讲解,对古代中国人的聪明万分佩服,倒是钟明有些意兴阑珊。

    身为中国人,却对自己的文化如此陌生,夏依影感到汗颜,同时也找到以后打发时间的方法:找出中国童话故事来读,了解一国的文化先从它的传说故事开始。

    钟明却只想早点和夏依影独处,等导览人员离开后,他才提起精神。

    “在宇宙剧场开始之前还有段时间,我们去餐厅坐坐?”他提议。

    “不了,如果你累就不用管我了,时候到了我再去剧场门口等你。我还想多看看。”夏依影微笑道。

    “那就算了。”他无趣地摸摸鼻子。

    夏依影左瞧瞧右看看,玩过了龙卷风制造机,也玩过了科氏力模拟器,又跑到各种透镜前玩,看镜子中的自己一会高、一会胖,乐得咯咯笑。

    “钟明,你站那边,看起来像不家七爷八爷?”她笑道。

    看她玩得开心,种明也跟着笑了,感染到她的好心情。

    “伊莉丝?”声音带着几分迟疑。

    夏依影左右张望寻找声音来源,好久没听别人这么叫她了。

    “你真是伊莉丝?”一个高头大马的金发男子惊喜地道,欢欣地抱住她“你的头发怎么剪了?你跑到台湾也不说一声,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夏依影僵着身子任他抱“乔乔斯?”那个牛皮糖乔斯?

    钟明见状在一旁猛咳,直瞪着那个外国人,希望他有一点自觉。

    乔斯低头就想给心上人一个见面吻,但,她连忙捂住他的嘴,躲开。

    “乔斯,你怎么来台湾了?我记得你说还要攻读博士呀!”

    “嗯,我来台湾找朋友。”乔斯高兴地道,也才注意到一旁像得了百日咳的男子,立刻升起危机意识“这位朋友是?”

    “喔,他是钟明,一位朋友。这是乔斯法斯特,我读研究所时的同学。”她介绍道。

    “喔,宝贝,你怎么这么介绍?我是你的男朋友呀!”乔斯伤心地道。

    钟明瞪大眼。

    “男的朋友”具依影补注。

    “宝贝,你真是伤我的心。”

    钟明松下一口气,假笑道:“法斯特先生讲得一口好国语。”

    “我是为了伊莉丝学的。”他示威道。

    “乔斯在十六岁时看了一部中国人主演的电影,就此喜欢上中国女子的神秘,才特地学的,目的是要一个中国老婆。”夏依影再次补注。

    “也等于是为了你学的。”乔斯含情脉脉地注视她。

    八宇没一撇呢!钟明立刻将乔斯当成头号情敌。

    夏依影再迟钝也感觉得出两人之间波涛汹涌,急忙道:“我想去纪念品商店看看。”

    钟明买了一组三十元的镀金书签十二张,乔斯立刻不甘示弱地买了一组八十元的镀金书签十二张,钟明火了,又买了

    夏依影受不了两人幼稚的行为,走出商店到外头透气,站在天文馆人口处仰头望着蓝天白云发呆。

    一辆车慢慢停靠在路边,看不出任何异状,突然便由车里冲出两个高头大马的外国男子朝夏依影而去,等乔斯和钟明发现夏依影不见而出来寻找时,正好看见她被塞进车中,车子随即发动扬长而去。

    当商仁纬接到消息时,已是事发后十二个小时。

    他无暇去责备钟凯保护不力,也无暇顾及现在是深夜三点,先传出消息给蓝仲昊,之后便透过电脑清查近一个月人境尚未离境的外国人,尤其是俄籍人士。另一方面他调出美国fbi的档案作比对,结果找到了四个可疑人物。

    商仁纬眯起眼,让他浪费睡眠时间、脑力、体力及电力的罪魁祸首便是这四人,他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深夜的电话响起,商仁纬接起。

    “我是玫瑰。”藉其声便可知其人,冷静而芙艳。

    “依影被俄罗斯人抓去,我愿意到台湾协助救出依影。”

    “不必了,你在香港的事还没办完不是?”

    “这边的事可以缓,明早八点到。”她从容而不容拒绝地结束谈话。

    虽然玫瑰的态度一如往常,冷静少言,但精明的商仁纬仍嗅出一丝不寻常。

    单就玫瑰丢下尚未完成的任务看来,就够不平常了,凭着商仁纬的直觉,玫瑰的态度似乎在躲避某件讨厌的事物,所以才急着离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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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蓝影”人的守则向来是——讨厌而又必须面对的事物便消灭掉!

    又来一通扰人清梦的电话,商仁纬慢条斯理地接起“商仁纬”“’“我知道是你,你是怎么看小影子的。给你看到人让古拉巴拉那只猪猡的手下抓走,你”医师劈哩咱啦地炮轰。虽然对方看不到,但商仁纬仍扬起别有“深意”的微笑,缓缓说:“我可不是牧羊犬。”反正是对方付费。

    商仁纬将话筒搁在桌面上,转过椅子去拆电子信件。

    第一封底不用看署名便知道是火爆的律师写来的,不用着完就知道其余的内容,所以——丢掉。

    其他封信——反正又是说谁会来、谁又不会前来,所以——丢掉。反正到时就知道谁会来了。

    处理完琐事,商仁纬才又拿起话筒。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在打瞌睡是不?”医师没好气地道,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现在人在泰国,明早便到。”

    他是不是漏了个最可能第一个来问情况的人?对,就是影子。

    商仁纬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及疑惑,因为他相信影子此刻”定已在来台的飞机上。

    鉴于上次的意外,为免使“蓝影”再陷人这种不知首领行踪、生死的困境,商仁纬特别购来高性能发信器及能测知生死的机件。

    那枚交给夏依影的 银字别针那就是发信机,而商仁纬殷殷嘱咐她去看牙齿,可不是他变成管家婆了,而是他欲在她牙齿中装附一特殊机件。当她死亡时,它测不到脉搏便会启动告知装置。

    现在,他肯定小影子还活着。

    将绑匪四人的资料列印出来之后,商仁纬起身欲回房继续睡眠,其他夥伴至少也要过了八点才会到,他不必苦苦地从三点等到八点。

    当他正要关上书房的灯之时,内线响了,他顿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先生。”管家犹带团意的声音有些模糊“有两位警察先生来找您,说是急事。”

    商仁纬考虑一下,他实在对警察设好感。“你带他们上来书房。”

    警察在这种时间来访,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事”

    商仁纬回房换下睡衣,再回书房时,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已在啜饮着管家送上‘的香浓咖啡。

    两人一见到主人立刻起身“敝姓孙,这位是赵警官,你好,商先生。”

    “请坐。”商仁纬脸上挂着商业用笑容“两位警官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看来较资深的孙警官开口道“约一个半小时前,有位美籍青年来报案,说是你监护下的夏依影小姐被人绑票。我们照那位报案人提供的线索到了御天盟钟家,钟家的人却说夏依影在你的监护下,所以我们来了解情况。

    “喔。”商仁纬只应了一声,没再开口。

    赵警官开日道:“请问歹徒有要求赎金吗?”

    商仁纬端起管家为他备好的咖啡“嗯咖啡还满意吗?这可是我托人从巴西带回来的上等咖啡豆磨制而成的。”他温和地笑问。

    “商先生,你一点都不担心夏小姐吗?”孙警官皱眉道。

    “现在担心也无济于事,不是吗?”商仁纬笑着放下杯子“没有,歹徒没有要求赎金。”

    “那么商先生心里可有底知道是谁做的吗?

    见他有合作的意思,孙警官又继续问道:“报案人说是外国人,他肯定是俄国人。

    外国人看起来都差不多,但他们偏偏就能区别出美国人、东欧人或北欧人,真是怪。

    “俄国人啊”商仁纬脸上总挂着不明含意的笑,看得两位警官怪不舒服的。

    “商先生是否在生意上和人有所冲突与人结怨”

    生意?不论明的暗的,结的怨可多了。商仁纬心想。

    “听说夏小姐曾在国外留学,是否曾卷人什么纠纷

    “依影她从小就住美国,这次来台湾只是暂时的。”

    见商仁纬只挑无关紧要的回答,两位警官有点火了。

    “商先生,你不想平安救出夏小姐吗?”孙警官口气有点强硬了。

    赵譬官跟着附和“请跟警方合作,好平安救出夏小姐。”

    “这样吧,依影的监护人大概明天”

    此时,电话铃响起,商仁纬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接起电话“我是商仁纬。”

    “商仁纬?”电话那头的发音很明显是外国人,不过重音都能抓到。

    真是,怎么一堆人都没时间观念,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

    “商大哥?”

    “依影?”商仁纬一反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敛去了嘴角边的笑意“你还好吧?”

    “还好,除了睡得正甜却被拉起来之外。”

    两位警官一听是肉票打来的,立刻聚精会神地注意听。

    商仁纬又笑了“听来是很好,他们有什么要求?”

    “这些俄罗斯人要阿昊自己一个人来,地点再联络。商大哥,我听到有火车的声音哦!”“别担心、别招惹绑匪,知道吗?”

    “嗯,拜!”

    见他挂下电话,警官立刻问:“如何?歹徒有什么要求?”

    “他会再联络。”商仁纬继续道:“如果没其他事,我想休息了,两位”

    “我们会带监听及追踪器材来,商先生”

    “我当然没意见。谢谢两位警官的关心,明天下午依影的监护人便会到台,你们再详谈哦,对了,这里有四张相片,我相信对于案情会有帮助。”他拿出不久前列印好的相片。

    反正那种东西随时可以再印一份,就送两位辛劳的警官先生一份礼物吧!

    知道蓝仲昊已到台湾,钟凯上门负荆请罪。

    蓝仲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久久不曾开口,令钟凯冷汗直冒。终于,蓝仲昊有了动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钟凯有种临刑前的错觉,精神上面临很大的压迫。

    “我想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蓝仲昊冷冷地开口“你该知道”如果依影有个意外,你该怎么做?”

    钟明见父亲为他扛下,有说不出的异感。

    “是,我知道夏小姐对蓝先生的重要性。”钟凯有所觉悟才来这一趟。

    钟明忍不住说道:“如果依影对你真有这么重要,你就该自己将她带在身边,而不是将依影托给我父亲。”

    “阿明!”钟凯恐惺地喝道“你说什么?”

    “本来就是啊,”他不满地道。说话的人看来大他顶多四、五岁,语气却这般高高在上,更令人生气的是,爸竟也对那人低声下气。

    钟明的话刺中蓝仲昊的痛处,他冷冷地瞟向钟明。

    “我信任钟凯,把我重逾生命的人交给他。你说得没错,我不该高估你父亲的能力。”

    “你说什么?”钟明气得红脖子。

    “阿明!蓝先生没错,,是我辜负蓝先生的信任。”钟凯制止儿子的冲动“御天盟定会全力支援,务必救出夏小姐。”

    蓝仲昊没再说什么,迳自上楼,倒是律师火爆地撂下话“最好如此,为了你的命着想。”

    回去的小路上,钟明无法理解父亲的态度,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御天盟的老大,何必对一群年轻人这么摆低姿态?这样要置御天盟的立场于何处?

    “你不懂。”钟凯心事重重。

    “我是不懂,因为你什么都不说。”

    “你哎!连我也不清楚蓝先生的势力大到什么程度,总之,他能和三合会平起平坐是无庸置疑的。”

    钟明不怎么相信,认为父亲夸大其词。

    任谁都知道,三合会已是华人中最大的帮派组织,蒋中正都曾是其中一员,他可没听说过华人中有另一帮派可与其相提并论。

    钟凯知道儿子不相信,当他刚听到这件事时,他也是抱持怀疑的态度。

    “蓝先生的崛起是这一、二十年的事”

    钟明插嘴“但他看来顶多三十二、三岁。”

    “蓝先生的组织崛起是这一、二十年的事,近十年更是强大。这么说吧,若全球陆地为一,蓝先生就能控制六分之一的陆块。”

    “爸,你在开玩笑。”钟明根本不信。是自尊作祟吧,如果承认了,那么才小蓝仲昊几岁的他有何立场?

    另一方面,商家里,律师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俄罗斯人的来电。

    “该死的古拉巴拉,若让我遇到非将他大卸八块不可!你们一点都不着急吗?可怜的小影子她不知道吃饭了没”

    医师有些受不了“你再走个几万步也无法改变事实啊!”律师一记目光飙过去“为什么还要等?我说直接照着发信器找过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这边是台湾。”教授提醒,可怜的警察们已经够忙了,别再丢个无头案给他们。

    律师重重地坐下“怕什么?我们有美籍身分,引渡回去不就得了?”

    “喂,你是律师那!通常不该是正义的化身吗?怎么你净找法律漏洞?”

    “少罗唆!影子不急吗?”

    “急啊!”医师指着二楼“我都想送镇定剂上去呢!”

    “别担心。”商仁纬从二楼下来“如果明早再没消息,律师,你就有得发挥了。”

    “但天知道小影子有没有被虐待得奄奄一息?而且那四个绑匪全是男人万—小影子又长得如此甜美”律师愈想愈烦恼。

    医师极端受不了“律师,你要不要考虑动变性手术?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会算便宜一点哦!

    律师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教授不知死活地开口“他的意思是你变得婆婆妈妈的。”

    “砰”的一声,律师不由分说一拳过去,医师的手脚也不逊于他,飞快闪过,两人便在商家客厅上演了一场全武行。

    突然来临的电话铃使得医师及律师停手,商仁纬不慌不忙地接起电话。

    “商大哥?交换的地点在火车站前高高的大楼下石狮子前,明晚一点半。”

    “你还好吗?依影。”他柔声问道。

    “很好,啊!”电话挂掉了。

    “怎样?”律师心急地问。

    啊,几乎忘了一旁的警官先生了,对于刚才的一场全武行,孙、赵两个警官听得莫名其妙,因为他们的交谈均用英文——高中有学啦,不过现在只会abc而已。

    商仁纬看向两个警官“如何?查出所在地了吗?”

    两人看向追踪的警员,他摇摇头“时间太短了。”

    “很抱歉。”孙警官似乎总是皱着眉头。“刚刚的地点似乎是指新光三越大楼”

    “是呀!就请警官们多费心了。”商仁纬似乎也总是挂着暧昧不明的笑容。

    送走一干警察们之后,律师狐疑地望向商仁纬“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让台湾警察干预?”

    “这你该问影子。”商仁纬微笑道。

    蓝仲昊从二楼走下来“这样可避免组织曝光,毕竟世人还不知道小影和我的关系,既然如此,就让它继续是个秘密。”

    他本想私下了结,但既有人报了警,又有目击者,不如将计就计吧!至少依影还活着。

    正当蓝仲昊这么想时,一声连续不绝于耳的尖锐笛声自二楼传下,众人还莫名其妙时商仁纬已变了脸色,一反往常温文儒雅的态度,急步冲向二楼书房,众人好奇也跟了上去。

    电脑上一道清楚的讯息映在每人瞳仁中——death。

    “这是什么?”蓝仲昊不愿相信地问。

    商仁纬确认之后,低头轻声说出令人惊愕、不信的事实——

    “依影在一分钟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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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俄罗斯人挂了电话之后,夏依影一如被绑之后柔顺合作的态度。

    从小阿昊便殷殷教导面对绑票应有的态度,不要反抗、激怒绑匪,尽量摆低姿态,这样活命的机会会高一点。但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那四个混球正在说“一看到‘蓝影’出现立刻杀了这个女人。”

    “嗯,趁他分心之际一并解决他。”

    生得最矮小的人奸笑道:“费杜尼答应会给我们一百万,我已经订好了度假旅馆。”

    “去你的,还没做成就先享乐。”另一人槌他一拳。

    他又看向绑来的夏依影“这女人长得还真不赖,虽然小了一点难怪‘蓝影’会看上她。”

    最矮小的家伙的眼神让夏依影很不舒服,她急忙开口“原来我和‘蓝影’只值一百万?你们知道古拉巴拉值多少吗?”

    看来最粗扩的男人笑道:“一千五百万?要是知道他的下落,我们也不必大老远跑来这里。”

    “你们不是替古拉巴拉做事?”

    “是费杜尼,古拉巴拉的左右手,他说要替老大报仇,所以才雇用我们。”

    “你们真相信费杜尼?他可是古拉巴拉的左右手,一定知道古拉巴拉的下落。”

    另一个男人突然大笑,抬起夏依影的下巴“你想挑拨离间?聪明的女人。”

    啊?有那么明显吗。夏依影尽量保持镇定的面对他“我只是说出事实。”

    最短小的家伙显然有些心动“‘蓝影’真的能付出一千五百万美金吗?那可是一笔大数目。”

    “老三,别跟这女人说这么多。”

    “大哥,只是问问。”他看向夏依影。

    夏依影连忙道:“当然,你不知道‘蓝影’吗?既然能在一个月内毁掉古拉巴拉辛苦二十年的成果,它的能力不能小观。”

    老三大笑“只可惜这么厉害的组织却要毁在我们手里。”

    “够了,别太多话。”老二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老三不悦地看了老二一眼,这时老四开口道:“别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

    “你们若真杀了‘蓝影’的首领,‘蓝影’不会放过你们,即使天涯海角也会找出你们,你们里要为了一个过气的黑道老赔上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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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正不爽着,一扬手就给她一巴掌。“去你的。”他蹲在她面前“老四刚说得没错,你长得还真不错。你是那个男人的女人?有跟过其他人吗?”

    其他人知道老三的坏毛病又犯了“老三,她只是个小孩。”东方人真娇小。

    “都二十岁了。”他回头笑道“老二,你第一个女人当时几岁?”

    老二看他一眼“十五。”

    “没意见了吧?”他又转回头,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笑容让夏依影寒到骨子里。“你有跟过其他男人吗?”

    夏依影皱眉,抿嘴不答,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措搓揉着她的唇。夏依影厌恶又嗯心地侧过头。

    “啊”老三兴奋极了“原来他还没上过你?

    我真不敢相信。”他舔舔唇“我上一个处女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恶心!”

    老三不以为意“等一下让你骂个高兴,随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

    其他三人偏过头去,喝酒的喝酒、看电视的就蹲在电视前。

    “放开我”夏依影放声尖叫,脚便往他要害踢去,但没得逞。

    “哦,真危险哪!”老三不在意地笑得令她一阵恶心,比那个曾正建还合她恶心。“这家伙等一下可以让你快活一阵子,体验一下男人——”说着便强行吻住她的嘴。

    恶心!夏依影趁着他的舌头伸进他口中时,一口咬下去。

    他痛叫一声,扬手又是一巴掌“臭婊子!”

    “要体验男人也不是跟你!恶心的家伙!”夏依影双脚一阵乱踢,他一大意便中了一脚,在肚子。

    被这一闹,他什么性趣都没了,加上兄弟在一旁嘲笑,他复加火大,这次不再是巴掌,而是一拳了,再加上脚踢,痛殴她一顿,才不管她是女人。

    “臭婊子,让你爽你不要,这样才爽是不是?是不是?哼!妈的!”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其他三人才制止道:“别再打厂,万一死了”

    “死了是她的命!自找的。”老三仍未消气,又一脚踢过去。

    “算了。”老大说。

    “死了就死了,反正到时乌漆抹黑,‘蓝影’也看不出是死是活,咱们照样可以在尸体上补一枪。”老三不在乎地道,但仍是走回桌前,拿起一副扑克牌“真扫兴,来玩牌吧!”

    被丢在墙角的夏依影也不知是死是活,只是再也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