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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又一阵的热潮淹没了楚梦笙,高张的压力因狂野的奔驰,不断在两人的体内流窜,寻找着最终的出口。
晕黄旖旎的新房内,只听见他浓浊的呼吸与她急促的喘息。
蓦地,一声高亢的吟叫混着低重的嘶吼,高潮席卷两人,将他们一起抛向狂喜的境地
许久过后,房内仍充斥着欢爱过后的缠绵气息。
长孙桀抬起汗湿的身子,低头看着身下倦极而昏睡的楚梦笙,双眸中满溢着柔情。
沉睡中的她,有如婴儿般纯真无邪,红扑扑的小脸蛋使她看起来显得娇荏柔弱,轻易地便能勾起别人对她的保护欲;然而,清醒时的她,却是那么的生气勃勃,大胆而任性。他发现他二者都喜欢,甚至生起不想去改变她的念头。
轻轻拨开她额际汗湿的长发,他温柔地将她拥进怀里,让她偎进他坚实的胸膛。
昏睡中的楚梦笙,并未因长孙桀的举动而转醒,只是低低地轻吟了声!扭动了几下身子后,又陷入深深的睡梦中。
看着这样的她,长孙桀刚毅的面容上泛开一抹柔得不能再柔的笑,方才欢爱中她娇憨无助的柔媚模样,已深深刻印在他的心版上。
他心里很清楚,明天一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被反将了一军,还与他洞房了,反应一定非常激烈,绝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柔顺可人。
他并不觉得伤脑筋,反而有些期待她丰富有趣的表情变化,他发觉自己的想法已有些改变,他喜欢她直接坦率的迷人性情,有些无法想象她真变成了文静的大家闺秀会是何种模样。
他不由得对自己骤然的改变感到吃惊,他深知身为长孙家媳妇必须具备端庄娴雅的谈吐和举止,更应有着温婉顺从的美德,而她明显的不符合这样的标准。
霎时,他有些迷惑与迟疑。究竟他该怎么做,才能取得二者之间的平衡?可唯一确定的是,他绝不会因此而放弃她,她是他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柳智谦说得对,他要她并非出自于爷爷强势的命令,而是出自于内心真真确确的渴望。他要她的身心完全归属于他,绝不容许她的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影子,即使是一丁点也不行!
也许他可以想出一个折衷之道,他做一些让步与妥协,让她能保有其率真的一面,却又不至于太过特异独行一惊世骇俗。望着她柔美的睡颜,他缓缓绽出一朵温柔怜惜的笑
翌日清晨,从新房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叫——
“啊!我怎么全身光溜溜的?”楚梦笙揪紧锦被覆在胸口,努力地想让自己像泥似的脑袋清醒过来。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她正和长孙桀开怀畅饮,想将他灌醉好逃过她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喝着喝着,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醒了。”一道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忽地在她耳畔响起,惊醒了正陷入思绪里的她。
楚梦笙猛一抬眼,这才发现长孙桀竟然躺在她身旁,他正侧着身子面向她,微抬起上半身,以一手支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红色锦被滑落至他的腰间,露出他精壮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从他**的上半身看来,她几乎可以确定锦被下的他是赤luo的。
楚梦笙顿觉双颊烧红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俩怎么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一起,莫非
“昨天夜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沉不住气地问出口。
长孙桀慵懒一笑,露出邪气的目光“昨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你”她瞪大了眼瞅着他“你是说我们我们已经圆房了!”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邪邪地笑看着她,可那涵义已不言而明——
楚梦笙霎时刷白了一张俏脸“不可能的,我明明将你灌醉了,还扶你上床休息,你怎么可能还能与我洞房?”
长孙桀哂然一笑,闲适地坐起身子:“昨儿个夜里,我的酒量算是差的了,没想到你更加不行。”
“啊?”她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鼓起双颊气呼呼地瞪着他道:“原来你是在骗我、耍我!什么酒量不佳,你根本是扮猪吃老虎,不安好心眼!”
看着红通通、气嘟嘟的娇俏容颜,他不由得笑出声,猛地将她搂入怀里,邪谑地道:“昨儿个是我和你的洞房花烛夜,我们俩圆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怎能说我不安好心眼?更何况,提议畅快痛饮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楚梦笙慌忙推着他,涨红脸,气息败坏地指控:“你这个大**,明知道我喝醉了,还乘机占我便宜!”
长孙桀轻松地钳紧住她,享受她温润细嫩胴体的柔腻肤触。
“任何男人在洞房花烛夜这一天,都被允许当**的。况且,昨夜是你自己跟我打赌,赌我有没有能力和你洞房,这可事关我的男子气概,我怎么能让我的小娇妻失望。”边说他忽然偷吻了一下她的香唇。
楚梦笙根本来不及避开,只能忿忿地看着他。
她总觉得今天早上的他显得有些奇怪,不再像先前那般严肃,反而隐隐带有一股邪肆幽魅的气息。
“我和你打赌?”她问道。
“是呀!结果你赌输了,昨晚我们可是确确实实地洞了房,成了真正的夫妻。”
他又露出那种邪气的目光,让她浑身不由自主的热烫。
她微微扭动着身子,顿觉全身一阵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传来的灼热和刺痛感让她忍不住轻蹙黛眉。蓦地,她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些片段——他的狂热占有与她的娇声喘息她的小脸登时红得像一颗苹果。
长孙桀将她一切的表情变化全看进眼里,她脸上那抹难得的娇羞,像是花蕾初绽,更添了许柔媚娇艳。
“老实说,你昨夜是不是乘机打了我?”她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来。
“什么?”长孙桀怔住了“你怎么会认为我偷偷打了你?”
在他的注视下,楚梦笙愈来愈感到不自在,她扬起下巴,不让羞怯占领心头的理直气壮“你你如果没偷打我,那为什么我除了那里痛之外,还还全身酸痛?”
听完她的话,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爱怜地在她小巧的鼻头上轻吻一下。
“那是正常的,以后不会再痛了。”他柔声的说。
看来,她对男女之事仍是一知半解,不过,他很乐意教导她,他相信那过程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还有以后啊?”楚梦笙圆睁大眼惊呼。“那当然。”他低沉的说,嘴角噙着一抹教人迷眩的笑意“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做丈夫的和妻子敦伦是正常的事,你以为就这么一次吗?这样如何能孕育子息?”
“你是说生孩子?”她的杏眼瞠得更大了,惊慌地看向他“我不要!我我根本不想嫁给你,更没打算和你洞房,现在你还要我为你生小孩?”为他生孩子这想法吓坏了她,却也让她莫名的心跳加速,全身窜过一阵热流。
她的话让长孙桀大大地感到不悦,他微微眯起眼,沉声道:“你已经嫁给我了,也和我圆了房,这个事实是不容改变的,你最好对那个沈邵宇死了心!”
楚梦笙闻言蓦地怔愣住。他说得一点也没错,她既已和他洞房,一切已成定局,沈大哥不可能会再要她的。
说也奇怪,她应该为此感到难过和丧气的,可不知怎地,她竟然没有丝毫伤心的感觉,反而对此刻霸道地紧拥她的长孙桀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他独特的男性气息令她迷乱,那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瞳带着一股慑人的炙芒,灼灼地凝视着她,教她心头一阵小鹿乱撞。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感觉愈来愈不寻常,这与她对沈大哥的感情完全不一样,沈大哥从不曾让她产生过这样复杂难言的情绪反应,更不会让她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梦笙迷惑了,难道说她爱上了他?爱上这个刚毅威严男子?
“不!不可能的!”
她被这项发现给吓坏了,直觉地想要排拒。她喜欢的应该是像沈大哥那样斯文俊秀、谦和有礼的温雅男子,而不是眼前这个作风强势的男人,她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想要推开他那教人心跳加速的男性躯体。
长孙桀微皱起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事情不可能?”他轻易地制止她的扭动,并顺势将她压回床榻上,阳刚的体魄紧紧地贴覆上她柔馥的胴体。
楚梦笙急促地喘息,蹙着眉懊恼“我没办法成为你想要的那种妻子,我们不适合的。”
“那你以为沈邵宇就适合你吗!”他不悦地抿紧薄唇。“你若这么想,就太过于天真,男人对妻子的要求大都相同,他也不例外,只不过你尚未看清楚事罢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娶我?”她不服气的反问。
长孙桀先是沉默不语,只是深深地凝视她,许久之后,才低语道:“因为我和一般的男人不同,我已经决定了,只要你的行为不要太过分,不惹事闯祸,我可以包容你,并且再也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楚梦笙被他这一番话给震撼住,她没想到他愿意为了她而妥协,他是那么的专制又独裁,此刻,她的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感动,一颗心怦怦地跳动着。
“我我怕你终究还是会对我感到失望。”她低哑地道。
“不会的,我相信爷爷的眼光。”
“我没想到长孙爷爷会选我当他的孙媳妇,他从没跟我提起过。”楚梦笙有些困惑。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她缓缓绽出俏皮的甜笑“我很喜欢长孙爷爷,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从不认为我离经叛道,我们很合得来,每次他到楚家庄作客,我总会陪他下棋、逛大街,和他一起尝试一些新鲜的玩意儿,我们还常常斗嘴呢!他总是说我伶牙利齿,把他给打败。”
长孙桀听她这么说,心里蓦地醒悟爷爷为什么会选上她作为他的妻子了。她是如此率真、活泼,有点迷糊、有点冲动、有时又鬼灵精怪,和她在一起会使人感到生气勃勃又有趣。
而他的个性刚好和她相反。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喜怒不形于色,她的纯真率性,无形中已融化了他。
“你在想什么?”她微微喘息着“我们能不能起来了?你压得我好难受。”他温热结实的身躯让她的体温逐渐升高,浑身泛起一阵热潮。
仿佛能体会她的感觉,他缓缓地绽开一抹邪魅又深情的笑,黑眸里迅速蒙上一层浓烈的**。
“不行,我还不能让你起床。”他嘎哑地低语,眼里闪过一抹她从未见过的诡邪又淘气的光芒。
“为什么?”她呆呆地望着他,被他深深迷惑住了。
“还记得我们昨晚的打赌吗?”长孙桀挑眉邪笑“你赌输了。”
楚梦笙脸色微微一红“那又怎样?”
“愿赌服输,你该知道输的人总要付出一些代价。”他微微挪动身子,轻轻摩擦她柔软的娇胴,暗示他的需索。
楚梦笙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吞咽了口口水“你你想怎么样?”
长孙桀咧嘴一笑,沙哑的说:“我不想怎么样,只想与我的妻子再亲热一回”
话未完,楚梦笙浑身一颤,心猛烈地跳动,因他如火般的触碰而惊喊。虽然昨夜她已与他洞房,可那是在半醉半醒之下,不若今日清醒来得震撼。
“别别这样,现在已经天亮了。”
她努力想保持清明的意识,却教他热烈的抚触一点一滴的击溃,美丽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
“嘘,你放心,不会有人这么不识相,一大早便来扰人清梦。”他嘎声低语,狂野地舔吮着,在她体内激起阵阵热潮。
楚梦笙挣扎地弓起身子,只觉身躯犹如被烈焰焚烧。她不懂,男女之间的欢爱怎会教人感觉又舒服又难受?她的手无措地紧攀他的肩,指甲陷入了他偾起紧绷的肌理中。
长孙桀微微吃痛,嘴上的吸吮加重变成了轻咬啃啮。
“不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她忍不住的哀求,可身子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更弓向他,高耸的浑圆也因此而更加送入了他口中。
“心口不一的小东西。”长孙桀低笑。她是如此敏感,此刻的她是一个十足的女人,教他心动不已。
微微抬起身子,看着身下白皙无瑕的完美胴体,长孙桀全身绷得更紧,腰腹间涌起一股强大的热流。
他粗重地喘息,有力的手徐柔地移往她柔嫩雪白的腿间
欲望的狂涛愈打愈高,强烈的快感随着他狂野的奔驰袭向两人,在最终最灿烂的那一刻,白热化的狂喜卷去了二人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