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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瞒我瞒大家瞒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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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落道:“阿臻,我知你的性格,只是当心不要被有心人利用的,我怀疑你这次被召回京都,又被人安排进了司狱府,是有心人的安排。”

    “这个我尚未查出。”

    程臻挑眉,微微眯起眼睛,杀气毕现,“让那人再多活几日,前几日不知谁来劫囚,这人是个高手,他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把他救出去,我知道一件事,就是为卿知道是谁来劫囚的,但他死活不愿意告诉我,我伪装成他喜欢的模样,他便更不愿告诉我了,我真是奇怪,为卿可不是这样铁石心肠的人,虽然一身傲骨,但为人处世却处处为他人着想,这样的牺牲精神,和羽凌一模一样。”

    程落看他一眼,道:“你真是小瞧了羽凌,我去江南那一段时间,为了混入步光庄,特意在庄门口找了群演来‘殴打我’,那羽凌瞧也不瞧,径直从我身边过去了,能在如此小小年纪做到他那般的地位,风光无限,万人奉承,自然是八面玲珑,只给人看到他想让别人看到的模样。”

    程臻目光奇怪,一脸不解道:“岑无忧告诉我,他已经把羽凌给杀了,阿姐是如何见他的?”

    程落冷笑道:“你怕不是被他骗了,你还真和他交心了?岑无忧就像一条疯狗,眼里只有他哥哥,他说与你一见如故,你便真当真了?”

    程臻沉默了下去。

    半晌,他说道:“岑无忧与我脾气颇为相投,我觉得他不会拿这件事来骗我,虽然我与他之间的信任本就不多,但也不是全然没有。”

    他沉吟片刻,看向程落,道:“我怀疑他被人挟持了。”

    ……

    话说那日乱葬岗上,岑无忧把羽凌掷在坟包上,羽凌身上全是些污泥,他发丝凌乱,却依旧温和语气,好声好气地给岑无忧赔不是。

    岑无忧恍若未闻,道:“羽凌,你把‘梨花坠雪’藏哪了?”

    羽凌轻声说了句什么,岑无忧皱眉,贴近去听,忽而,一枚钢钉刺入他的侧颈,岑无忧头脑发晕,顿时昏了过去。

    羽凌笑意浅浅,他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即使沾满污泥,也笑容可掬,不见神情狼狈,他此刻看向岑无忧,目光也没有丝毫危险,依旧温润得很。

    他抱起岑无忧,一步步走向步光庄。

    他避开了大道,专挑小道走,走到庄里,一群人都对他点头哈腰,没有半分不敬,甚至连他怀里的人看也不敢看,都安分得很,做着分内之事,没有丝毫僭越。

    一直走到自己的书房,又开了暗道,走过层层阶梯,才进入最深层的暗道。

    暗道里香气四溢,羽凌眼里带笑,把岑无忧抱到最中央的冰床上。

    与其说是一张床,不如说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的牢笼,若是养头老虎,狮子,或者其他大型的动物猛禽刚刚好,若是养一个人。

    那真是绰绰有余。

    羽凌拔出来钢钉,没有带走一丝血液,那是因为钢钉吸血,刚才这一会儿,估计岑无忧身上的血又丢失许多,本就是失血的状态,此刻气血不足,怕是没有半分力气,也刚好他来操作。

    岑无忧悠悠转醒,看见羽凌后睁大眼睛,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羽凌任他挣扎,看他半晌都没有坐直爬起来,笑了笑,道:“别做无所谓的挣扎了,今日便是终于得手了,以前你哥哥当真盯你盯得紧,每次想捉住你,都被他很快察觉,为了得到你,可花费我不少心思,也用掉了我许多人,现在数数,足足有一百有余吧,你可想想,你的好哥哥为了你杀了我精兵一百来人。”

    羽凌看着岑无忧眼眸里映着小小的自己,忽然欺身上前,捏住了他的(自行想象),他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单刀直入,与眼眸露出冰冷绝望的岑无忧一同堕落到深渊。

    吻罢,坠罢,沉沦陷落罢,羽凌把他揉捏到自己大腿坐下,满意地说道:“我为你精心打造的城堡,为了你,我爬到现在的位置上,就是足以与你匹配,你有些自大了,总不把我看在眼里,不过没关系,自大也好,我都包容,你的一切我都包容。”

    “我哥不会放过你。”

    岑无忧声音透着沙哑,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倒在羽凌的怀里,他年纪尚轻,单薄的少年身躯不堪折,虽说在天庭年纪也将近两百岁,但在人间的模样还是稚嫩得很,如此正抽条生长、像个小树苗的少年,早早尝了禁果,就像是早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一年之内学会了走路,甚至还会奔跑,再慢慢地,竟然飞了起来。

    “又是你哥。”

    羽凌笑道,“我真嫉妒他,你说我要是当着他的面玷污你的圣洁,你觉得会如何?你会不会害怕,紧张,还是……兴奋?”

    岑无忧浑身都僵了,他忽而整个人愤怒到发抖,他声音本就沙哑,此刻怒吼也失去了力量,他说道:“你敢!你怎么……你若是如此,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再无……唔……”

    羽凌舔舔嘴唇,摸向(自行想象),看着他因为怨恨和委屈而盈满泪水的眼眶,笑道:“你生气什么?我不会那样做的,我才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你只能我看,别人都不许觊觎。”

    “你若是从了,我便把‘梨花坠雪’给你。”

    岑无忧胸膛不断起伏,被他折磨得理智一点都不剩,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如何能卑躬屈膝、委曲求全地承欢别人膝下?

    但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他用力点点头,心中的愤恨、恐惧、绝望在那一刻齐齐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有一种感觉,他一辈子也不会甩开他了,就像不会甩开自己的影子那样。

    一件事情的发生,由于某种不可抗力的惯性因素,发生次数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

    羽凌哄岑无忧睡着后,走出来,在书房里看到早就等候多时的人,这是他多年好友,羽凌忽然没头没尾说了句:

    “我有点欺负他了。”

    站在书房里的人身形一顿,不解地回头,此人和羽凌又是不同的长相,他五官冷硬,下颌流畅,背脊疏阔,长相极具有攻击性。

    正是江不渝。

    江不渝道:“你刚才说什么?”

    羽凌笑道:“没什么,一时高兴,说了些疯话,你不要在意。”

    他顿了顿,因为面对的是多年好友,有些话也不顾忌,羽凌叹了口气,江不渝皱着眉无声地询问着他。

    二人落了座,小厮进来倒好了茶,羽凌才说道:“我想我喜欢上他了。”

    “……”

    江不渝刚端起茶杯,正准备喝,听到这句话端着茶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羽凌没管他的僵硬,自顾自笑道:“我以为到手了就会腻了,失去兴趣了,但我发现我没有,我甚至想,还好我早早要了他,把他圈在了自己的领地,我想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永远拥有他的情感,但这不对,事情忽然脱离了我的掌控,怎么办,不渝,如果这样,我也许这时对他做出这般行径,已经是非常过分的了。”

    江不渝把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面色不虞,道:“不是你对我说,把他关起来不就好了吗?怎么,这句话难道不是你当年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