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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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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玉山庄,姐俩居住的小楼一楼,堆了好些箱子。如果,去天香楼一看的话,发现这些箱子与天香楼装黄金的箱子一样。不过,唯一不同是这些金子是做了记号的金子。

    “夜秋寒,我太佩服你了,你是怎么把这些黄金弄出来的?”

    “佛曰:不可说。”

    “切,就知道你不会说。”

    “这些是给我们的金砖?”

    “想得美,就是给你们你们也花不了!你看看这上面有印记。在那花都会被发现。”

    “真够毒的,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所以,我要把这些黄金拿到西面的铁匠铺熔炼化了,重新筑成金锭才能再存入四海银庄,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我妹妹同你开玩笑,只要能报仇,金银都是身外之物。”

    “再是身外之物,你们也需要,这是两万两金票。给你们随便看到喜欢的买点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更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

    “我们除了报仇,也不想踏出这个山庄半步。所以真的不要金票。”

    “姐姐,拿着,以后还得出山庄,还得用钱,免得再向他要。他现在可是富豪。”

    女人想引起男人的注意。分好多种。其中一种就是有时女人故意说刺激你的话,是为了引起你对她的注意!

    “噢。为了,以后出去方便啊,哪,这是一万两面值大小不等的银票。用起来方便。金票就不给你们了。”

    “夜秋寒!!!”

    “怎了?!呵呵呵。开个玩笑,再者你们又够累的,盯着黄金也没睡好。算了,小财迷不逗你了。我去炼金子了。对了,你们的外衣别穿了,穿里面的护甲就行了。如果穿,最好不要一起走。换一个斗笠。以防万一。”

    “切,我们早想到了,不用你提醒!”

    “这段时间还是酒楼送饭。等熔完金子再雇人。”

    就这样夜秋寒还是熔炼金子。但是没有存进四海银庄。而是放进了山洞的金库。手里已经有一百多万两金票。是拿山洞里的珊瑚古玩换的是四海银庄的金票与银票。因为,夜秋寒认为珊瑚古玩没有必要藏那么多,占地方不说,要是买粮食没法拿珊瑚古玩付账。珊瑚还不如银子可靠。所以,在熔炼完金子后,夜秋寒开始把山洞里的珊瑚,古玩,卖出去。原来装金子的那个石室早就堆满了,而且,夜秋寒用石头砌了起来。就是,再进来的人,也不会发现这个石室里还有一个石室。随着,存放珊瑚古玩的房间一天天减少,黄金越来越多,夜秋寒把那些剩下的古玩与珊瑚搬到中间的大石室里,然后把原来装古玩,珊瑚的石室装满黄金后,也封了起来。这样看起来,只有中间一个石室,里面有黄金,也有古玩,也有珊瑚。像一个藏宝洞。同时,把假山里的陈粮弄出来,卖掉,然后买入新粮。把精钢腾出来的地方堆上粮食与盐巴。精钢还剩下两三千斤,那是准备给墨云打马蹄掌的。或者打点别的什么东西。储存的粮食这样又可以存放十几年。而这一切都是在断断续续的熔炼黄金的过程中完成的。等一切折腾完了,才开始准备雇人同时,把现吃现用的库房装满,这些活就不用夜秋寒亲自干了因为雇人了。这样,夜秋寒忙活了四个月。该雇佣的人也雇了。也就不用再向酒楼订饭了。所有,人员可以带家属来山庄居住。因为山庄外面,西面的树林里有江漫天早就造好的佣人居住的房子。东面的树林空着,时不时有野兽出没。而山庄规定禁止到东面打猎。如果打猎大家一起打猎,然后把猎物分食。所有肉食,在山庄自己的家畜没有长成满足需要之前。皆由山庄庄主由外面买进来供应庄户,每天一户三斤肉。过年翻倍六斤肉。不在工钱里扣除。算是庄主一年来对自己的庄户奖赏的。在山庄墙外佣人居住区有个学堂,山庄庄户的孩子可以免费上学堂。如果把山庄的山门封死,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菜地,果园,农田,水田,猪圈应有尽有。要不是看见这些,夜秋寒也不会买下来。注入种种福利。十里八村的都想削尖脑袋来山庄当佣人。经过,江雨竹与江雨兰姐俩的严格挑选,才选中一百五十户。最后,夜秋寒要求下,定下五百户人家。要不地没人种,牲畜没人养。为了免得外人混进来发放统一的男人是黑色,女人是白色的山庄佣人衣服,胸口都绣着一朵小牡丹上面有一个圆月的家丁服与丫环服。男的是白色牡丹,女的是红色牡丹。而月亮都是金黄色的。这让穿上这身衣服的人,在十里八村是一份荣耀。而山庄的庄户,大家也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荣耀。

    经过精钢的事之后,紫玉山庄消停了。再也没有鬼鬼祟祟的人出现在离着紫玉山庄最近的城镇,也没有人来探紫玉山庄。世界好像都沉寂了。而这寂静的背后,世界在悄悄地改变。谁?可成想到一个武林浪子,悄然成为武林首富!就如同深夜突如其来的暴雨。闯入豪门的香闺。来的那么突然,来了就不走了。可他来过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被他滋润,被他改变。这世上无可奈何的事本来就很多,所以做人又何必太认真呢?既然,无法反抗命运的安排,那就好好享受好了。这也是一种生活。

    在你明明知道你的朋友在饿着肚子时,却偏偏还要恭维他是个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是条宁可饿死也不求人的硬汉。

    在你明明知道你的朋友要你寄点钱给他时,却只肯寄给他一封充满了安慰和鼓励的信,还告诉他自强自立是件多么高贵的事。

    假如你真的是这种人,那么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你唯一的朋友就是你自己。

    江雨竹除了有一张美丽的脸之外,她居然还有一颗能了解别人、体谅别人的心,这两样东西本来是很难在同一个女孩子身上找到的。

    只有最聪明的女人才知道,体凉和了解,永远比最动人的容貌还能令男人动心。

    这种感情若是到了一个人心里。就好像在一堆沙粒中有了颗珍珠一样,本就是任何人都一眼就对以看出的。

    现在夜已很深,屋子里没有点灯,风轻轻的从窗外吹进来,送来了满屋的花香。

    夜秋寒忽然发现自己竟好像越来越喜欢这女孩子了,直到现在为止,他心里居然还想着她。

    夜秋寒一个人躺着,眼睛还是睁得很大。

    如此深夜,他为什么孤枕难眠还不睡?莫非他还在等人?

    他等的当然不会是燕满堂,燕满堂刚刚才跟他分手没多久。只是,不知道他的眼睛治疗的怎么样?

    夜更静了,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往花瓣上滴落的声音时。他,听见了走廊上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忽然跳得快了。这时的脚步声已停在门外。

    门没有栓,但可以感觉到有一个人轻轻的推开楼下的门走进来。接着又轻轻的将门掩起,然后感觉这个人是在踮着脚上楼。

    夜秋寒所在屋子里很暗,又是下弦月,所以更暗,暗得连这个进来的人的身材是高是矮都分辨不清。

    但夜秋寒却没有问她是什么人,心里却又好像早已知道她是什么人。

    脚步声更轻,更慢,慢慢的走到他的头的位置,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

    她的手冰冷而柔软,还带着一种不知名的鲜花的芬芳。

    她仔细的摸了好久,好像一边摸一边在回忆什么。最后,才证实了躺在床上的这个人确实是夜秋寒。

    夜秋寒刚听见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就已感觉到一个光滑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

    她的身子本来也是冰凉而柔软的,但竟忽然间就变得发起烫来,而且还在发着抖.就像是跳动的火焰一样,刺激得夜秋寒连咽喉都似被堵塞住。不知过了多久夜秋寒才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

    “我警告你!我是禁不起诱惑的,你为什么要来!?”

    她没有说话,她身子抖得更厉害。

    他忍不住翻着身,紧紧拥抱着她,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立刻被刺激得起了一粒粒麻点,就像是春水被吹起了阵阵涟漪。

    她的胸膛已紧紧贴住他的胸膛.她的胸膛就像是那般季娇嫩而柔软。

    夜秋寒忽然推开了她,失声道:“你不是...怎么是你!?”

    她还是不肯开口,身子却已缩成一团。

    夜秋寒伸出手,刚碰到她的胸膛,又像是触了电缩回去,道:“你是江雨兰。”

    她终于不能不承认了,吃吃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夜秋寒。”

    夜秋寒就像是突然中了箭的野兽一般地突然跳起来道:“你来干什么?!”

    江雨兰道:“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刚才以为我是谁?我姐?”听她的声音,好像已生气了。

    一个女孩子最不能忍受的事,也许就是一个男人在跟她亲热时,却将她当做了别人。

    夜秋寒的嘴并不笨。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江雨兰冷笑了一声又道:“她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你说!”

    她的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气。已经达到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夜秋寒,刚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刚想说两句安慰的话……

    忽然间,卧室的房门又被推开,但黑暗的房间立刻就明亮了起来。

    一个人,一个女人手里举着灯,站在门门,穿着件雪白的袍子,脸色却比她的袍子还苍白。

    江雨兰与夜秋寒几乎都忍不住要钻到最阴暗的角落里,他实在受不了她看着他时的那种眼色。

    江雨兰脸上的表情,也好像一个正在厨房里偷糖吃又恰巧被人撞见的孩子。

    可是她立刻又挺起了胸,就那样一丝不挂的站起来,歪了歪嘴向夜秋寒笑了笑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姐她要来,本来我可以早点走的。”

    江雨竹看着她,连嘴唇都已气得发抖,想说话,却又说不出。

    江雨兰也已披上了长袍。昂着头。从她面前走过。忽又对江雨竹笑了笑,道:“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男人本来就全都是这样子的。”

    江雨竹没有动,也没有开口,她全身都似已僵硬,江雨兰的脚步声终于已渐渐远去。

    江雨竹还是站在那里,瞪着夜秋寒,美丽的眼睛里似已有了泪光,喃喃道:“这样也好,我总算看清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跺了跺脚,扭头就走。

    可是夜秋寒已赶过去,拉住了她。

    江雨竹咬着嘴唇,道:“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夜秋寒叹口气道:“本来我不必说什么的,因为你也应该明白,我是在等你。”

    江雨竹垂着头,听着,过了很久,也经轻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是想来的。”

    夜秋寒道:“现在呢?”

    江雨竹道:“现在……现在我却要走了。”

    她忽又抬起头,凝视着夜秋寒,眼睛里带着一种即复杂,又矛盾的表情,也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惋惜。

    夜秋寒苦笑一下道:“你真的相信我会跟你妹妹……”

    江雨竹已用指尖轻轻掩任了他的嘴,柔声道:“我知道你不会,可是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已不能留在这里。”

    今夜无论谁看见这种风景的事,都绝不会再对别的事有兴趣。

    夜秋寒当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他已放开手。

    江雨竹看着他,忽然垫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亲,轻轻道:“你也应该知道我本来并不想走的。”

    夜秋寒忽然笑了。微笑着道:“现在你最好还是快点走,否则我说不定会……”

    江雨竹不等他的话说完,已从他怀抱中溜了出去,忽又回头笑道:“我警告你,那丫头可真是个妖精,你下次看见她时也最好快点走,我吃醋的时候会咬人的。”

    夜更深,更静,天地间充满了宁静与和平。

    人的心呢?!

    这叫什么事啊?不能留这?别地方行?都已经用不同方式,先后来表明心迹了。那还等什么呢?那就一起好了!矜持能当饭吃?反正就是一张窗户纸!今天,已经捅破了!那还等什么呢?这事应同世间事一样,该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此时,血气方刚的夜秋寒,想到这,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去后楼。两声惊叫声之后,一切恢复平静。本来就是下弦月,此时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古昔,男女作歌互相赠答,常常把爱情比作月亮或露水,这绝非如我们所想象的一种轻率的比喻。试想‘昨夜朱楼新雨晴,瀼瀼春水縠纹生。’想想那一夜柔情之后,慵懒云起,香梦初醒。而,清晨。昨夜那男人却踏着庭前草叶归去,晨露瀼瀼,打湿了襟袖。露水,月光,虫鸣,****,彼此关系甚为紧密,有时却又会觉得它们是互为一体。

    面对人生,喜怒哀乐需要勇气!那,爱,就得更需要勇气!需要拿出今生的所有勇气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