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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只能三十个字吗我想放个萌段子都不行这是什么鬼啦!!! 如果以后可以一直这样一定会很好玩吧, 齐煊楼这么想着,突然特别想抽根烟。
他以前也没抽过几次,不太喜欢烟味。但是想想可以问问宁也要不要来一口,宁也吊儿郎当地靠过来, 眯着眼张开薄唇等自己把一点猩红色送到他嘴边,额角的黑发胡乱地散落下来,遮一半眼睛, 有种落拓的不羁感————这画面还是蛮让人期待的。
靠,宁也没说错, 真特么是贱的。
齐煊楼走了以后宁也出去跑了会儿步, 回来洗澡,给他妈打了个电话, 最后又找出两张碟来看。
这会儿还是新片,但对宁也来说都是老片子了。客厅里开着灯,电视机只有20寸,画质和十五年以后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宁也怀里抱着一盆水果, 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 手腾出来的时候下意识往身边的沙发座上摸着想看看时间。
摸了两把才想起来现在自己连个手机都没有, 别提刷什么微博脸书ins和朋友圈。
这个时代彼此之间的距离感还很明显,大家仿佛都不会觉得寂寞。
看完片子已经很晚了,宁也走过客厅餐厅,背后的灯一盏盏熄灭。他给自己铺好床, 抖好被子钻进去却毫无睡意, 又起来四处找了一下, 试图能找到个文曲星来玩会儿贪吃蛇。
结果当然也没找到,只能看书。
之前宁也在图书馆借了一些书,乱借的,一本古龙一本金庸,还有两本毛姆。宁也翻出来金庸,是《天龙八部》,说起来因为反反复复的重播,这本书里大部分角色宁也都知道,以前却从来没有真正看过一遍原著。
他随便翻了翻,翻到萧大王带着燕云十八骑在少室山出场。这种场面乍看还是很有阅读快-感的,宁也看着也觉得很爽,不知不觉就接着往下看。后来少林玄慈方丈和虚竹父子相认,主动身受两百法杖,叶二娘哭着要代他受刑,被玄慈封了穴道,“微笑道,‘痴人,你又非佛门女尼,堪不破爱欲,何罪之有?’”
看到此处,宁也想了想玄慈“微笑”的表情和他说的话,竟觉得有些酸楚。
书也不想看了,关了灯睡觉。
后半夜宁也睡的不太踏实,一直在做梦,直到天快亮才睡踏实了一些。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把门敲的震天响,以为又是齐煊楼,一脸暴躁地去开门。
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满头黄毛的家伙一把抱在了怀里:“宁小六!看见哥你激动不激动!”
香水喷的太浓了,宁也毫不客气地在他怀里打了个喷嚏。
中二少年隋宋吓的花容失色,一把推开宁也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太恶心了宁小六!”
宁也白了他一眼,留着门转身回去了。
隋宋提着两大包东西屁颠儿屁颠儿跟进来放好,又从裤子兜里掏出半块儿板砖递给宁也:“给给给,送你的。最新款诺基亚,卡都办好了里面插着呢,没事多给哥打个电话,再不联系我告诉你,兄弟感情都要淡了你知道不知道?”
宁也嫌弃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蓝屏板砖,想了想问:“有贪吃蛇和俄罗斯方块吗?”
隋宋双眼一亮:“有啊!俄罗斯方块我能打一万多分,酷不酷!”
宁也心想,只要哥不想死,这辈子都没法game over你说酷不酷?
算了这话别说了,说多了都是麻烦。
隋宋百里送手机,这情宁也领不领都得承着。隋宋能给他把两大袋子拎进门儿已经是极致了,一进门就甩手扔地板上,袋子里乱七八糟东西撒了一地,他还在那嚷嚷:“我靠宁小六,你这条件也太艰苦了吧?你妈是不是从来没来过啊,看了这住宿条件不得哭一鼻子啊!”
”知道你就别多嘴,别跟我妈提不就成了吗?回头按着她让她别来了,放假我回去看她。“宁也没觉得这环境有多差啊,嘴上随便敷衍敷衍隋宋,边低头把地上撒出来的包装袋塞回塑料袋里去,拎着两袋往厨房走,“你爸不是说要送你出国吗?为什么没走啊?”
“我妈和我奶奶不让呗。你这地方真破。”隋宋咋咋唬唬地四处溜达,从头到尾地对宁也的生活环境给予了充分的批评吐槽。宁也懒得跟中二少年计较,随便他怎么大呼小叫,自己专心把这两袋吃的放好。
还是自家人靠得住啊,隋宋这么中二,都知道给自己买榆城那家自己爱吃的老字号猪蹄,
齐煊楼那王八蛋就知道打嘴炮。
隋宋咋乎了一会儿,又没皮没脸地凑过来跟宁也要抱抱:“没哥在地时候很寂寞吧?要不要哥转学过来陪你玩?”
宁也:“小心你爸打断你的腿。”
隋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拿皮带抽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疼到是也不是不能忍受,主要是从小有心理阴影,看到腰带就害怕。
所以隋家二少爷几乎从来不系腰带。
隋宋也知道宁也是故意触自己霉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趴在宁也肩膀上把宁也的脸朝自己方向掰:“我才……哎呦卧槽?宁小六你这脸怎么了?谁他妈不想活了敢打你?”
吹胡子瞪眼的,一秒钟进入攻击状态。
宁也想起来自己昨天跟何栋打架,觉得有点丢人,随便遮掩了一下:“没什么,小事情,我自己能解决。”
“都毁容了还小事情。”隋宋特别会给自己加戏,这会儿又满脸疼爱,“疼不?”
宁也面瘫了一下对着他。
隋宋咬咬牙:“真不用哥帮忙啊?府城虽然哥们不熟,人还是有的,随叫随到啊咱哥俩谁跟谁啊。”
“谢了您呐哈。”宁也觉得这点小事犯不着小题大做,扬了扬手里的板砖儿,“回头需要的时候再给你打电话行吧?”
隋宋这才开心起来,摇头晃脑地搂着宁也:“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宁小六,自从上次你车祸,哥哥我就发誓,这辈子谁特么敢碰你一手指头,我跟他没完!”
宁也歪头看了眼隋宋,见他还是嬉皮笑脸地,一双桃花眼眯起来看不清楚。但是宁也知道隋宋对自己是真的好,虽然他爱玩,浑,在长辈们眼里是个浪荡公子哥儿,但是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好。
宁也探手过去拍了拍隋宋的肩膀:“走了,吃饭去。你怎么过来的?”
“卧槽你能不能爱干净点儿?吃你妹的饭,赶紧去洗澡!”蛇精病隋宋又来了,刚才那个满脸深情的家伙简直像宁也的错觉,“我开车过来的!百来公里跟玩儿似的,一个半小时就到。”
宁也大概算了算,一百二的速度比起以前的隋宋来说确实不算快。他以前上高速过了入口就停车,要么套牌要么遮牌要么索性连牌子都拆了,最低速度都在一百八,经常是二百二上下,车又好,人也嘚瑟,坐在车后座都随时能有推背感。
现在稳稳当当开一百二,可见上次宁也的车祸对他来说还是有挺大影响的。宁也想了想:“以后都慢点开吧,万一磕个缺胳膊少腿,丢人。”
隋宋深以为然:“就是。”
快十二点了,宁也饿的前胸贴后背,洗了个战斗澡之后又刷了刷牙,头发扒拉扒拉差不多也就干了。宁也招呼着隋宋一起出去吃饭,觉得隋宋来了这屋里可算是有点人气。他一拉开防盗门,外头站着齐煊楼,手刚抬起来应该是准备敲门。
齐煊楼没想到宁也家会出现个跟自己和宁也差不多年纪的男生,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
隋宋吊儿郎当的用大拇指一挑,指了指齐煊楼,问宁也:“找你的?”
宁也没回答,问齐煊楼:“你来干嘛?”
齐煊楼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桶。
宁也心底冷笑,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隋宋想岔了,眉目不善地看了眼齐煊楼,问宁也:“是不是这小子把你脸弄成这样的?”
他还顾忌着宁也的自尊心,没说“揍成这样的”。
宁也看着齐煊楼没说话。
这会儿只要他开口说个是,隋宋绝对能冲上去把齐煊楼弄个生活不能自理。别看隋宋没个正形,他小时候挑食不好好吃饭,他爸送他去学武术养身体,一个没注意培养出个好斗分子,没学到多少平心静气练基本功的心态,打架斗殴倒是一把好手。
劲儿还巨大。
宁也看着身边蠢蠢欲动护犊子似的隋宋,突然有种家里来了条德牧的感觉,绷不住就想笑。他尽力克制了,上嘴唇抿了抿,脸颊上抿出个带着笑意的弧度。隋宋看他表情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冲他面瘫了一下,丢了脸,噘着嘴不高兴。宁也招呼齐煊楼:“走吧一起去吃饭。”
边说边手从隋宋背后虚扶他出来,自己回身拉上了门。
隋宋站在宁也背后,满脸狐疑:“宁小六……”
“嗯?”宁也关好门,摸了摸兜里的钱包,回头跟隋宋对上视线,“怎么了?”
隋宋思考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达,悻悻往楼梯口走,边走边说:“怎么觉得好像不太对,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说完自己恶心的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宁也切地笑话了他一声。
齐煊楼跟在宁也身边没说话,宁也不给黄毛介绍他,他也没主动搭话。
隋宋下楼梯都不能安分点儿,两节两节的跳,快到底就四阶一起,“咚”的一声。
一头金色黄毛飞起来,特别**。
宁也跟在他后面忍不住说:“你能不能把你这头黄毛换个色?丑不丑啊!”
隋宋刚蹦完一层,站在最下面一脸傻气地问:“啊?这是今年最新潮的颜色,你懂个屁啊。”
宁也对中二隋宋的审美无语了:“你不觉得自己特别像路边发廊的洗头小弟吗?”
隋宋抬手扒拉了半天自己的黄毛,抬头看宁也的时候特别纠结:“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特么的像,怪不得那天我去八中,站人家门口都没人搭理我。卧槽这完全不是我小隋帅应有的待遇啊。”
宁也耸耸肩。
隋宋琢磨了一下,征求宁也意见:“那你说我下次染个樱木色怎么样?樱木花道你知道是谁吧?我超喜欢他!超可爱!天才!”
他说得激动起来,“天才”听起来像“甜菜”。
齐煊楼也无语地看着被隋宋刨得跟鸡窝似的一头杂草,心里默默地撇撇嘴。
对手要都是这种档次的……
一次秒三十个吧,呵呵。
“那三个人是高二有名儿的混混。”齐煊楼说,“他们怎么惹你了?”
宁也说:“应该是何栋找事儿吧。”
齐煊楼的眼神阴翳了一下,皱了皱眉:“要帮忙吗?”
宁也倒是满不在乎:“我自己能解决。”
“听说何栋跟人混的。”上次何栋跟宁也打架,齐煊楼去打听过,“挺不要命的,你还是小心点。”
宁也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吃完东西宁也拍拍手站起来准备回教室,齐煊楼又说:“食堂门口打架,老师训你你就说他们先动手的。”
宁也瞥他一眼:“是他们先挑衅的。”
“挑衅不算。”齐煊楼说,“老师会让你忍。但是他们先动手,老师会考虑你是防卫,那俩男生本来也不是好学生,印象分太低,这样也许你就不用背处分。”
宁也嗤笑一声。
齐煊楼说:“我可以给你作证,就说对方拿脚踢你,要你跪着给他擦鞋,你气不过踢了他一脚,把他踢趴下了,再就没动手了。甩耳光的事情别承认,让老师来问我。”
甩锅一把好手。宁也笑了笑往外走:“门清儿哈你。走了,快上课了。”
温珊珊生了半天闷气,直到有人说出那两个人的名字她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她也不是真笨,转念一想就明白是于娜给何栋告状了,气的咬牙切齿,又冲冲地跑去找宁也解释。
正好遇见宁也跟齐煊楼一起从楼下上来。
当着齐煊楼的面,温珊珊不好意思问宁也是不是因为自己跟人打架了,毕竟她在宁也面前节操已碎,但是在齐煊楼面前还是不敢随便放肆——齐煊楼这个人,明明看起来很温和,每天都会给班里的同学讲错题,但就是很多女生只敢暗恋他不敢给他递纸条。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