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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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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防盗只能三十个字吗我想放个萌段子都不行这是什么鬼啦!!!  这时候的新歌旧歌对宁也来说都是老掉牙的, 音质也不怎么样, 但是宁也也没那么讲究了, 他死过一次,好像现在对这些身外之物完全没什么要求,也就对吃还比较挑剔。

    耳机里王杰唱:“可以笑的话,不会哭,可找到知己哪会孤独?……听说太理想的恋爱终不可接触,我再置身寂寞路途,在那里会有幸福,幸福……”

    宁也伸手按了下一首。

    下了高速的时候宁也他爸打电话, 问他几点到,府城下雨,需不需要去接他。

    宁也说:“不用了,我出站打个车几分钟就到家, 李叔来接我,回头还得再回去接你。来回跑麻烦。”

    这点雨对宁正朝来说完全不是事儿,宁也说不用接, 他就真的不打算去接了, 叮嘱了下宁也“那你自己小心点, 晚上一起吃饭。”就挂了。

    下了车宁也被淋了个透心凉,现在的汽车站可不像高铁站飞机场,下来以后基本等同于室内;这车站刚好在重新铺地, 破破烂烂一下车就是泥坑, 宁也一边忍受着一踩一脚泥, 一边忍受着满头兜下来的雨,边往外走边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耿直?有车不坐是不是有病??他爸这市政建设到底怎么搞的?就不能铺个水泥地吗?

    好不容易打到了车,宁也皱着眉头钻进后座,心里快烦死了,冷着脸给司机报了地名,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拿了钱,满心都是在骂自己是个傻-逼。

    眼瞅着快到家,宁也眼尖,看到楼下马路对面停着辆黑色轿车,车牌儿看起来有点眼熟。

    “师傅停车。”宁也叫了停,掏把钱递给司机,“我在这小卖部下。”

    司机找了钱,宁也下了车,钻进了巷口那家小卖部去,买了瓶水,把包背在背上,站在小卖部门口拧开水喝了两口。

    顺便眯着眼往外看。

    看车的样子应该是齐煊楼家的司机开着,那么他应该坐在右后座。宁也判断着齐煊楼的位置——靠左停车,正好齐煊楼抬头可以看到宁也家的窗户。

    上面灯暗着,家里还没人。

    雨还是很大,但是秋雨不像夏雨那样噼里啪啦的热闹,而是淅淅沥沥地像在唱歌。宁也隔着细细碎碎的雨帘看着不远处齐煊楼的车子,齐煊楼隔着细细碎碎的雨帘抬头仰望着宁也家漆黑的窗户。

    心里都是难以言喻的婉转。

    宁也湿着头发湿着衣服,等了好久不见雨小,也不见齐煊楼离开。他的心脏像被人一直攥着似的揉捏,一把又一把,抽痛的几乎要没有力气维持姿态;又像是在这秋雨里淋着雨,一滴又一滴,难过的想找个壳藏起来。

    好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情绪了,宁也想笑,两辈子里齐煊楼都是克星,他什么都不用说,甚至连脸都不用露,自己就已经足够痛。

    宁也手里捏着手机,但是一直没有响。

    天全黑的时候,齐煊楼的车启动,准备掉头了。

    宁也又钻进小卖部买了瓶水,老板跟他搭话:“小伙子没带伞啊?”

    “嗯。”宁也说,“也没带钥匙。”

    钥匙好早以前就丢了。

    再出来的时候齐煊楼的车已经看不见了,宁也冲进雨里,跑步上楼。

    他进门开了灯,胡乱把包扔在玄关的地板上,自己钻到卫生间脱了湿衣服裤子,等着放热水的时候去拿了干衣服,然后把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原来自己这么怂。

    没多久宁正朝回来,两人沉默地吃了顿饭。吃完后宁也在厨房洗碗,宁正朝在客厅看新闻,突然听见宁也连着打喷嚏。

    “淋雨了?”宁正朝问宁也,“煮点姜糖水喝喝,小心感冒。”

    宁也又打了个喷嚏,声音嗡嗡的:“知道了。”

    半夜三点多宁正朝摸黑过来看他,宁也拢着被子睡的迷迷糊糊的,一摸额头,烧的滚烫,满头冷汗,手脚却冰凉。宁正朝翻箱倒柜找出来温度计,甩了两下给宁也夹在腋下,自己去打了盆热水帮他擦头擦脖子。

    隔了会儿抽出体温计一看,三十九度四。

    对大孩子来说,这个温度已经算有点过高了。

    家里备的感冒和退烧药早就过期了,这个时候除非进医院,药店肯定是没有通宵开门的。宁也按着他爸的手:“没事,天亮了买点药吃就行了。”

    宁正朝去倒了两杯白酒,兑了七八倍的热水来帮宁也擦身,又想起宁也小时候发烧手脚冰凉,隋阮会帮他放一下十指的指尖血。

    但是他又不会,怕扎的把握不住轻重。

    这种时候才觉得家里没个女人真是不行,隋阮在家的话,绝对不会发生备用药过期这种事情的。

    好在这么擦了会儿,宁也的体温降了到了三十八度多,宁正朝觉得放心一些,给宁也掖着被子让他睡觉。

    宁也迷迷糊糊的,挥手让他爸回去睡。宁正朝合衣躺在他旁边,闭着眼睛说:“你睡你的。”

    宁也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没那么晕,看了看时间都上午十点了。他嗓子像被沙子磨过似的干,床头柜上放着水杯,他一口气喝光一大杯才觉得好了点。外面他爸正在打电话,好像是发脾气了,声音提的有点高,宁也不用看他都知道他这会儿吹胡子瞪眼的神态。

    宁也拉开门出去,宁正朝见他出来,对电话里说“下午再说”就挂了,问宁也:“好点没?”

    “好多了。”宁也去卫生间洗脸,“你帮我请假了?”

    宁正朝说:“我给你们老师打了电话,今天明天,请了两天。”

    宁也脸上扑着水,说话断断续续的:“我觉得今天下午我就可以去了。”

    “洗完了来吃饭。”宁正朝在厨房,“吃完饭我带你出去买点药。”

    “爸。”宁也擦着手,“我几岁了啊还用你带我去买药?帮我买两包臣功在欣,再买盒感冒冲剂就行了。”

    宁正朝在生活上被隋阮伺候的太到位了,问:“这样就可以了?”

    宁也坐在桌前准备吃饭:“嗯,这样就行。”

    下午宁也又烧起来,吃了他爸买的药又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天都黑了。他爸不在家,厨房里热着小米粥。宁也吃着小米粥,回想了下最近他爸对他的态度,觉得还是比较满意的。

    起码不是见一次骂一次了啊。

    又想到齐煊楼……宁也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看,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他拒绝分析刚刚自己那一眼里包含的意思。

    不过外面雨还在下,地面积水越来越深。宁也强迫自己去收拾了一下鞋,这次终于能找到个值得思考的新问题了:这么大的雨,明天要穿哪双?

    全是心头好啊!

    这么想着宁也又庆幸自己生病,因为这样就可以暂时不用考虑这个送命题了。

    这场雨足足下了两天,宁也也在家歇了足足两天。星期四早上他背着书包去上学,推车进校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齐煊楼推开车门下车。

    哪哪都能遇到齐煊楼,宁也超烦,推着车紧走两步先去停车了。

    进教室坐好,宁也收拾了一下桌兜,里面塞了各科目的期中考试试卷。他拿出来看了看,总得来说和自己想象差不多,文科都不错,理科……咦,特么的理科这怎么回事?

    数学满分120,他考了87……虽然不是多高的分,但宁也自己答的卷子自己还不知道,这不可能啊!

    翻开一看,卧槽,那个白面丸子给的答案全是正确的!

    宁也自己答的部分错了一半!

    那家伙叫什么来着……噢卓越,卧槽,身在八班,竟然还是个学霸?那他怎么沦落到八班还在最后一个考场的?

    梁丰见宁也坐着看试卷,凑过来说:“厉害了宁哥,天天上课睡觉还考八十七,这次数学超级难,咱班最高也就九十六。”

    宁也抖了抖手中的试卷:“抄的。”

    梁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最后一个考场坐着你告诉我你抄的?别人抄你的差不多吧?”

    逻辑推理满分。

    宁也把卷子叠起来整理好,也到没特别当一回事。虽然学渣考试抄袭逆袭这种事确实挺蛋疼的,下次考试分分钟被扒皮,但是宁也也并不是特别在意。

    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怎么想他,他都无所谓。

    重活一次他不是为了来看人脸色的。

    宁也想到卓越,问:“这次考试就没什么冷门?”

    “有啊!”徐清晨听他俩聊天,“八班有个叫卓越的,理科成绩科科直逼齐煊楼,文科成绩烂的一b,语文连作文儿都没写,听说他们班老师都快疯了。”

    怪不得混到八班去了,该!

    听着徐清晨的话,宁也又有点好奇:“齐煊楼考很好吗?”

    当然。

    梁丰翻了个白眼:“不能跟非人类比,数学那么难他考了满分也就罢了,最后一科化学考试听说提前交卷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家就写错个分子式,还是一看就手误那种,丝毫没耽误后面,扣了一分。”

    徐清晨和梁丰抱头哀嚎:“禽兽啊!”

    宁也笑着把卷子卷起来敲他俩的头。

    闹了一会儿打了铃,宁也趁老师没来之前,在桌子上稍微趴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

    很可笑吧,听到齐煊楼被人夸奖,还会有种隐秘的骄傲。

    宁也点头表示知道了:“我这儿有二十万,都给你吧。”

    这时候的二十万块钱可和十五年后的二十万块不一样,现在二十万都可以在榆城买套大房子了。隋唐都没想到宁也手头有这么多钱,还敢都拿出来:“这是你全部的钱了吧?”

    “对啊。”宁也说,“但是我有条件的,明年九月我跟你清算,是赔是赚我都只坚持到九月,可以吧?”

    这不是问题,隋唐点头。

    宁也把筷子拍在桌上:“那就这么定了。”

    明年二季度起“蒜你狠”爆发,最高涨到超过百倍。现在进场几乎是最低价了,宁也现在的二十万,到明年九月平仓时,预计收益会超过两千万。

    这波“蒜你狠”会持续到后年,但是宁也粗略算了一下,等到后年再平仓,就要赶不上下一波府城的好机遇了。

    做人不能太贪心啊,这个赚钱速度已经堪比中彩票了,宁也很满意。

    至于隋唐是一战成名还是交学费……宁也不想管。

    不管哪一行,都不全是靠运气的。宁也不想给隋唐开外挂,因为他不想看到隋唐少年意气风发,中年反而跌了跟头。

    隋唐有隋唐的人生,他有他自己选定的路。

    两人吃了饭回家,宁也把早就准备好的□□给了隋唐。隋唐是有点诧异宁也的转变的,但是他没说什么,拿了纸和笔要给宁也打条。

    宁也坐在对面看他低头写字。

    隋唐跟隋宋长的不太一样,但是隋唐更高一些,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以下全是腿。因为超强的自-控力和自我约束,骨子里和齐煊楼的感觉还有些相似,一看就是特别规整的那种人。

    关键是,长得好,特别的赏心悦目。

    宁也看他捏着随身携带的钢笔低眉敛目写字,觉得找男朋友还是得比照着隋唐这样的找。

    很快隋唐写好了,拿着重看了一遍,递给宁也。

    宁也也没有拒绝。他倒不是怕隋唐日后见收益大爆耍赖吞他钱,而是他知道隋唐就是这样严谨的一个人。

    你也得跟着他一样严谨,他才会真正考虑跟你合作;而和隋唐合作,只要你不动歪脑筋去坑他,他绝对有能力带你上天。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一个写了条,一个沉默地接了收起来。

    隋唐给自己倒了杯水,突然说:“你来了府城,倒是沉稳了很多。”

    宁也微笑:“上次磕了脑袋,有点磕怕了。”

    这个理由挺烂的,但是也挺有道理的。

    隋唐嗯了一声:“连你都懂事了,隋宋那小子还是个混球。”

    提到隋宋……这次隋宋哭天喊地要来替宁也开家长会,也不看看自己那头黄毛能不能进校门儿。隋唐对隋宋也很好,虽然嘴上老嫌弃他不务正业,但是一点儿都没耽误给他花钱。

    隋宋能心宽体胖混日子,他哥有多一半的功劳。

    星期六开了家长会,星期天上午隋唐就回去了。

    家长会上班主任也批评了宁也打架,但是这对隋唐来说根本连个事都算不上,就临走的时候提了句:“听老师说你跟人打架,什么情况?需要帮忙吗?”

    跟隋宋不愧是亲兄弟,一模一样的口气,第一反应都是“谁欺负我家的人了还想不想活”那种。

    宁也摇头:“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回去吧,别跟我妈提,不然她又老惦记。”

    隋唐拍拍宁也的肩头:“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招呼,别跟哥客气。”‘

    宁也点头,看着隋唐的车子慢慢开走,站在阳光下微微笑起来。

    初冬的风还不至于刮的脸疼,枯叶子落了满地,被吹的翻过来又翻过去,悉悉索索地响。

    阳光在屋檐、窗棂、街道、行人、空荡荡的枝头、来来往往的车子上跳跃,活泼泼的模样。

    蓝天无云,烟火喧闹,整个世界,一片万分鲜活。

    活着真好。

    往回走的时候宁也收到隋宋的短信,很简单的一行电话号码带名字,完全不是隋宋一贯的风格。果然,宁也还没把手机收起来,就接到隋宋的电话,嗓门儿大得让人简直让人以为他在演唱会现场:“小六,电话号码收到了没有?我短信发给你了!电话里说我记不住!”

    ……怪不得。

    隋宋很嚣张:“我在榆城活了十五年都没见谁敢来找我麻烦,这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这话没法接啊。

    好在和隋宋聊天吧,完全不用担心冷场,他自己就是宇宙中心的发电机:“招呼我已经打过了,随便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不要留情知道吗!这种混混就要一次打的他爬不起来,免得以后暗搓搓的坏事情,知道没?”

    “知道了。”宁也脸上带着笑,“放心吧。”

    隋宋惆怅地叹了口气,有点精分:“唉,你看你要是还在榆城,还用受这气。”

    宁也想想现在隋宋一头黄毛,皱着眉头满脸怜惜的表情……啧,辣眼睛。

    反正不管宁也遇到什么事情,隋宋都觉得是别人的错。

    完全的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甜吧,超甜的。

    -

    周一的升旗仪式真是气死人,齐煊楼不仅是升旗手,还忒么升完旗之后做了学生代表发了言。

    相比被点名批评的宁也……宁也内心真是哔了狗。

    有种“大家一起做坏事,你忒么受表扬老子背全锅”的蛋疼感。

    但是气归气,没办法啊。

    谁让动手打人的是自己呢。

    齐煊楼也欠揍,解散以后屁颠颠儿的来找宁也。不得不说这人真是太会抓机会了,知道宁也刚刚承了他的情,不好意思拒绝的太过,这不,立刻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原来跟他一起走的同学,跑来跟宁也他们一起回教室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