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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不下蛋的鸡
涟漪真的很努力，而她的努力陆琛也全都看在眼里。"。。" target="blank">。。
以前空闲的时候，她要么种种花种种草，要么就是抱着一堆零食坐在客厅里看韩剧，而现在陆琛看到的，除了周一至周五在公司里忙碌，周末便去上经营类课程，晚上则还要看经营类书籍。
偶尔也会向他请教一些工作上的问题，他每每都细心解答，嘴上骂她挖墙角无下限，心里却是无条件的支持她。
陆琛之前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所以曾一度把涟漪雪藏在家里，他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可自从经历了宋安娜的事件后，他的心态得到了改变，他学会了尊重妻子的想法，学会了包容与理解，不再认为女人就该以男人为天，男人理所当然就是女人的天。
他刻意不去涟漪的公司，晚上回家也不询问她公司的经营状况，满足她想要独立的决心，表面上看似漠不关心，其实背地里一直在默默的关注，每天早上苏亦正都会向他汇报涟漪房地产的详细情况，他对她开的公司的掌握程度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毕竟他是一位老手了。
有些东西他看得清，想得透，她却不一定。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把手头上一些简单容易做的项目让给她，却不让她知道是他让过去的，倒不是习惯了驾驭她，而是给她逐步提升的空间。
苏亦正对涟漪开公司一直匪夷所思，理解不了，有天忍不住问老总：“陆总，太太为什么想要开公司？”
陆琛漫不经心的答：“她不想待在家里。”
“不想待在家里，可以到公司来帮你啊，为何要另立门户呢？”
“她想要独立。”
“哦”苏亦正意味深长：“我还以为她是准备将来接替嘉皇集团呢。”
“嘉皇集团有陆康，哪里轮得到她。”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听这陆康已经被陆建廷开除了，现在成了无业游民，整天沉醉于红灯酒绿的生活，陆建廷对他极其失望，他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这对儿子没指望了，那目光自然会传向女儿，偌大的家业，与其被儿子挥霍一空，倒不如传给女儿，更何况女婿又这么的能干，将来一旦接手，必定会发扬光大，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陆琛没好气的抬起头：“你挺会安排呀，你有胆去跟陆建廷一，照你安排的来，看他答不答应？”
苏亦正咧嘴一笑：“你还别不信，我预感向来很准，指不定哪天他就把你召唤过去了。”
涟漪没想到公司开张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了几个工程项目，虽然是小单子，但也足够她乐了，除了刚开始那一段时间挺辛苦，如今她是越经营越顺手，她只当自己运气好，有经商的天份，却不知有一个人一直在背后默默的付出，替她摆平了许多障碍，才使得她前进的道路平坦顺畅。
然而涟漪的勤奋上进却并没有得到婆婆的支持，反而令江桦颇有微词，一开始她忍着不，可渐渐的意见越来越大，某天，她在儿子面前忍不住发牢骚：“阿琛，你老婆现在是怎么回事？家里缺钱吗？要整天抛头露面的在外面跑？前天晚上大半夜才回来，哪个做妻子的像她这样的，我以前对陆建廷没感情，每天还替他把生活料理的井井有条，她呢？自打我来到这个家，就没见她替你做过一顿饭，也没见他替你洗过一双袜子！”
陆琛对于母亲的指责不以为意，甚至还帮着涟漪话：“洗衣做饭那是保姆的事情，娶老婆回来又不是让她干这些的。”
“那你就让她整天出去胡闹是吧？”
“怎么会是胡闹，涟漪开公司那是正经事，难得她有这个上进心，我们做为她的家人，理应无条件的支持不是吗？”
“开公司我不反对，可她最起码要先履行好一个妻子的责任，你跟她结婚多久了？有一年半了吧，她到现在有给你生过一儿半女吗？”
陆琛惊得赶紧捂住母亲的嘴，低声训斥：“别在涟漪面前这样的话。”
江桦十分生气：“你都多大了？三十好几的人了，跟你同龄的男人哪个还没做爸爸？还不让，就你惯着她，她才会这么随心所欲。”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生孩子这种事顺其自然，你别给涟漪半点压力，她现在公司刚刚起步，压力已经够大了。”
“所以要出去开什么劳什子公司？在家里安心做她的陆太太不好吗？”
“你的意思女人就不能打天下了？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女强人一个。”
陆琛对涟漪的维护，令江桦气恼无比，她跺跺脚：“你就宠着她，你就宠着她，我看你能宠她到什么时候，简直是无药可救了你们俩！”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对陆琛尽过母亲的责任，没有像唐一凡那样把他养育大，所以她也不能像跟一凡话那样想什么就什么，而且就算她，陆琛也不会听她的。
江桦气呼呼的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法国1938年产的红酒，倒了满满一杯喝进肚子里，回想自己在这个家里话没有一点份量，媳妇不能，儿子了没用，她就觉得憋闷，这要是换了一凡，是绝对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她现在的生活，难听点，根本就是要看媳妇的脸色过日子。
虽然涟漪目前为止还没有给她脸色看，但是哪天若自己不小心惹到了她，她只要跟儿子随便告上一状，儿子就得跟她翻脸。
她有多害怕陆琛会不认她，她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只有这个儿子，所以为了儿子，只能忍受对媳妇的不满。
陆琛突然找上江芸芬，江芸芬吓得手足无措。
她心虚的问他：“陆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琛孑然一笑：“当然是来看你了。”
江芸芬低下头，十根手指绞到一起微微颤抖“你有什么事就直吧。”
“你跟涟漪道歉了？”
“我道了。”
“那她原谅你了吗？”
“她”
她不上来，因为涟漪没有原谅她。
陆琛当然知道涟漪没有原谅她，灿若星光的桃花眼眯成一张缝：“我跟她已经和好了，你要不要来抢了？”
江芸芬慌忙摇头：“不、不敢了。”
呵呵。
陆琛爽朗的笑笑：“听你男朋友极有女人缘，我想也是，否则你江芸芬怎么会忍着我心惊胆战的威胁也舍不得离开滨海。”
“陆总，过去是我错了，我对不住你和涟漪，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她苦苦哀求。
“别担心，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你男朋友，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放宽心了。”
陆琛完，莫测的笑笑，扬长而去
江芸芬伫在原地半响没有挪身，虽然陆琛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可为什么他临走时的笑容还是那么令她不安。
陆琛，一个腹黑如狼的男人，他真的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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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在公司询问疯子跟宋安娜的进度，疯子沉吟半天才回答：“四个字，相敬如宾。”
她张大嘴：“不会吧，以前你搞不定她我还相信，现在你要搞不定她，我就觉得你真有点逊了。”
“什么叫搞定？你所谓的搞定是搞什么？”
“感情，让她的心里有你。”
“你以为让一个人的心有另一个人是那么容易的？宋安娜为了让你老公心里有她，努力了七年，却依然没能成功，我才跟她认识多久？哪能那么快的。”
涟漪陷入沉思：“疯子，我想见见她。”
“不行。”
疯子几乎想都不想就拒绝，涟漪诧异：“为什么？”
“你为什么？还不是担心你俩打起来，现在我家娜娜只有一条腿，真打起来哪是你的对手。”
“你什么啊！”涟漪哭笑不得的推了他一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泼妇吗？”
“差不多。”
“你”“若想推翻我的话，就赶紧放下你的魔爪。”
陈峰指着她举起来的右手。
“我跟你真的，我有些话想要亲口跟她。”
“你确定你不会打她？”
涟漪无语了：“我打她做什么，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她佯装懊恼背过身，疯子勉强答应：“那好吧，我晚上回去跟她一声，看她肯不肯跟你见面。”
陈峰傍晚下班回到宋安娜的公寓，宋安娜正坐在轮椅上看着陆琛带给她的书。
听到脚步声，微微抬头招呼：“回来了。”
疯子冲她咧嘴笑：“恩！”
他体贴的拿了件外套披到她身上，弯着腰征询：“今晚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宋安娜想了想：“好。”
其实自从残疾了以后，她很少出去，她不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曾经是最美丽的白天鹅。
不过今晚，既然陈峰开口了，她就放下心结随他出去，她感谢疯子这么多天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从父母离开以后，他白天即使在公司忙得焦头烂耳，中午还是挤出时间回来给她做午饭，一日三餐风雨无阻，甚至每天晚上还趴在电脑前研究食谱，变换着花样提升她的胃口，就只为了把她养胖一点。
两人来到古井街一家湘菜馆，点了几道招牌菜，店不是很大，但生意非常好，宋安娜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没有注意到忙前忙后的老板娘腿一陂一陂。
“先生，小姐，不好意思，你们点的跺椒鱼头没了，可以帮你们换成酸菜鱼吗？”
疯子极好话：“可以。”
老板娘微笑着转身离去，疯子突然问宋安娜：“你觉着这老板娘怎么样？”
宋安娜随意瞄一眼：“还行，怎么了，你看上她了？”
“开什么玩笑？我一年轻帅小伙，我会看上她这徐娘半老？”
“那你问我觉得她怎么样干嘛？”
“我问你她怎么样，也不是让乱点鸳鸯谱呀。”
疯子双手放在唇上亲一下，飞个吻给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眼里只有你。”
切。
宋安娜没好气的笑笑：“那你到底想什么？”
“好吧，不跟你打哑谜了。”
疯子收起脸上的戏谑，一本正经道：“你看那老板娘，走路是不是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
宋安娜这才仔细端详了她几眼。
“好像是有点。”
她回答的声音极小，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是残疾，所以心里有点自卑。
“其实她跟你一样，少了一条腿。”
宋安娜瞪大眼：“那她”
“你是想，为什么她可以自由行走是不是？”
她好奇的点点头。
“装假肢呀，她另一条腿是假肢。”
宋安娜立时不话了，其实陆琛两个月前就从德国特地为她定了一条假肢，但她却一次也没穿过，潜意识里，她很排斥那条假腿，那会揭起她心中的伤疤，她宁可一辈子坐在轮椅上，至少这样她不用时刻想到，自己已经是个残缺的人。
“安娜，我知道你心气高，但是我们没必要跟自己的人生过不去是不是？你既然已经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又为什么要排斥穿假肢呢？你看那个老板娘，若不仔细看，谁知道她是个残疾？”
“你是不是厌烦了？嫌弃了？觉得跟我这么一个人生活无趣透了，如果你”她刚想如果他已经后悔了，可以马上离开她，她绝对不会缠着他，束缚他，可话没完就被疯子打断：“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重新站在大家面前，做回以前骄傲自信的你。”
“做不回了，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为什么还要勉强我？我的腿就像是我的翅膀，我失去了我的一只翅膀，就再也不可能飞翔。”
疯子叹口气：“好吧，折翼的天鹅再也不能飞翔，那就留在我身边哪也不要去了。”
宋安娜的心微微感动，他知道疯子是为她好，可她实在没有办法，用一条假肢来撑起自己，站在别人面前，她情愿每天藏在家里，也不愿用那样狼狈的面貌来示人。
吃了晚饭，疯子提议：“今晚没什么风，我推着你四处转转吧。”
宋安娜没有反对，现在是晚上，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她，而且关键，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
疯子把她推到人民广场，那里有一场露天电影，看的人不是很多，他把轮椅固定好，俯耳：“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口有点渴，去买瓶水。”
“嗯好。”
疯子只去了一会，回来替她带了一杯酸奶，宋安娜伸手接过，酸奶是热的，她心里暖呼呼的，疯子的细心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只有在生活的点滴中才能缓缓体会。
她现在每天坐在轮椅上，缺乏运动，肠胃蠕动的慢，连她自己都想不到，他却每天早上都会为她准备一杯热酸奶。
“姐姐，这个送给你。”
她正为手中的酸奶感概时，突然一名十来岁的小姑娘来到她面前，递给她一支玫瑰花。
“送给我？为什么？”
她惊诧的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姐姐长得漂亮啊，姐姐是我见过长得最美丽的女人。”
呵呵。
宋安娜被她稚嫩的话语逗得轻轻笑出声“谢谢你，你长大会比我更漂亮。”
她接过小女孩的玫瑰花，小女孩转身便跑了个没影。
把那支深红色的玫瑰放到鼻端嗅了嗅，她突然侧目：“还不坦白从宽？”
“啊？”
疯子一头雾水：“从宽什么？”他蹲到她面前。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耍的花招，你敢这不是你搜意的？”
疯子嘿嘿笑两声：“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宋小姐的火眼金睛。”
宋安娜嘴上骂他无聊，心里却很开心，不管小姑娘的话是真是假，能在这寒冬的夜晚，收到如此美丽的花，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回去的路上，她问他：“你为什么不亲自把花拿给我？”
“直接拿给你，哪会有惊喜的感觉。”
“你以前就是这么追女孩子的吗？”
“天地良心，这一招就对你一人使过。”
“你要知道，我可能不会领情。”
疯子施施然：“无所谓啊，反正钢铁也不是一日炼成的。我再接再厉。”
宋安娜仰头看他一眼。疯子蓦然红了脸：“你看我干嘛？”
“突然发现，其实你挺有意思的。”
“我是对你有意思，我是想泡你，你没看出来吗？”
疯子长长的吁了口气：“追求爱慕的异性是很常见的法。其实对方不喜欢你，你再怎么追也没用，对方喜欢你，根本不需要挖空心思去追。或许真有一天她被你的诚意所打动，可最终大多还是会分手的。因为爱情不是感动，你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即使一时接受你，将来碰上她心仪的那一位，一样会离开你。当然，对于你喜欢的人，还是需要花点心思去讨好她的，因为这样才像拍拖，才浪漫。”
宋安娜第一次听疯子讲这么伤感而又富有含义的话，顿时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道不清是什么滋味，一直快要到家时，她才一句：“我已经不能飞了，现在在哪里，便会一直在这里。”
疯子虽然被称为疯子，也虽然平时有点愣，但关键时刻却不会掉链子，宋安娜这寓意深长的一句话，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意思，她的意思，是现在和他在一起，以后就会一直和他在一起。
“你的啊，可不许反悔。”
啪嗒一下，他鼓起勇气再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是他和她同居到现在，唯一一次大胆的行为，平时两人各睡一间房，除非她有什么事，否则他连偷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在疯子的心里，一直对宋安娜是敬畏和爱慕掺半。
宋安娜也是羞红了脸，她嗔他一眼：“流氓。”
疯子见自己放肆的行为只是换来一句流氓，顿时乐得合不拢嘴：“安娜，我跟你件事。”
“什么事？”
“涟漪想跟你见一面，你愿意吗？”
宋安娜愣了一下。
疯子以为她是不想见，马上：“你若不愿意，我明天”
他话没完，她笃定的打断：“好，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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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陆琛见涟漪还没有回房，起身来到书房，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见她趴在桌上，他赶紧上前，拍拍她的肩：“涟漪，回屋里睡，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你想感冒吗？”
涟漪揉揉惺忪的眼：“几点了？”
“都快十一点了，我还以为你在挑灯夜读呢，还好我来看一看，不然你就得挑灯夜睡到天明了。”
“我怎么睡着了？哎，真没出息，最近不知咋的，老是犯困。”
她郁闷的站起身，把桌上一堆企业管理、营销大全类的书籍全部整理摆放好。
“肚子好饿，我去煮面，你要不要吃？”
陆琛摇头：“我不吃。”他没吃夜宵的习惯。
“不吃拉倒，不吃别后悔，我煮的面可好吃了。”
她着就要下楼，可没走几步，突然眼前闪过一阵金星，险些晕过去，幸好陆琛及时搀扶了她一把，关切的问：“这是怎么了？”
她捏捏太阳穴：“估计我的低血压犯了。”
“叫你不要那么累，你就是不听，天天整得跟拼命三郎似得，你是女人跟我们男人不一样！”
陆琛埋怨的把她扶到书房的沙发上坐下。
“女人跟男人当然不一样，要是一样的话，何来雌雄之分。”
“你”陆琛恼得在她脑门狠狠戳一下：“你就给我装，我是再跟你谈论性别的问题么？”
“好了，我知道啦，我会注意的。”
“从明天晚上开始，十点以前必须睡觉。”
“ok。”
“周末必须腾一天时间出来陪我。”
“ok。”
“每天要吃两大碗饭”
“每天？”
她挑眉：“是每天还是每顿啊？一天只吃两碗饭我可吃不饱。”
“是每顿。”
陆琛抚额叹息，被她气得关心则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好了，全部ok，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去哪？”
“煮面啊，我肚子饿！”
“你老实待着，我去给你煮。”
“嗳那怎么行啊——”
涟漪还没来得及拦住他，他就已经转身奔下了楼。
她走回书桌旁，那就再看一会书好了。
江桦一觉醒来觉得口有点渴，她披了件外套到厨房喝水，结果一迈进厨房就看到儿子在煮东西，她疑惑的上前：“你在干嘛？”
陆琛被她悄无声息的出现吓一跳，讪讪回答：“煮面。”
“晚上没吃饭？”
“煮给涟漪吃，她饿了。”
陆琛回答的极是自然，在他看来，老公给老婆弄吃的理所当然，但江桦可不这么认为，她不思议的惊呼：“你有没有搞错，你一个大男人半夜起来给女人弄吃的，你宠人也不带这样宠得，你是真想把她捧到天上去了是不是？”
陆琛眉头一蹩：“你声音小点。”
“还怕被她听到？天哪！”
江桦揉揉额头：“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我江桦会生出你这么怕老婆的儿子吗？”
“那要不明儿去做个dna好了，我也一直很怀疑，我是不是你生的。”
“你”江桦气极。
涟漪见陆琛去了半天也没回来，忍不住到楼下一探究竟，她刚走出书房，下楼梯下到一半时，就听到楼下厨房里传来婆婆的声音——
“她连个孩子都生不出，你还整天把她当个皇太后一样伺候，我前两天才跟你过，她一点做妻子的样子都没有，不会服侍老公就算了，现在还要老公来服侍她，是她手段太高明，还是你故意气我，故意跟我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