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www.piaotian.net,最快更新小爷 !
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强烈推荐:
(); 此为防盗章
“成了。”邵云去拿起铜钱剑, 随手挽了个剑花, 他点了点头,这铜钱剑勉强算得上是一柄趁手的利器。
“喵唔——”一声绵长的猫叫声传来,语气里充斥着委屈。
邵云去回过头,橘猫躺在他的枕头上, 耷拉着耳朵,四肢摊开,双眼紧闭,左前爪一抖一抖的挠着下巴。却偏偏好像是解不了下巴上的瘙|痒一样,难受极了。
邵云去对带绒毛的小动物向来没有抵抗之力, 他伸出手替橘猫抓下巴。
“喵~”橘猫的左前爪缓缓的放了下去,软乎乎的叫唤一声,就再也没了动静。
见橘猫又熟睡了过去,邵云去正想收回手, 只是还没等他的手彻底挪开——
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橘猫一巴掌拍在邵云去的手上:“喵喵喵?”
叫声里满满的不爽,它一边喵喵叫,一边用爪子把邵云去的手按回自己下巴上。
邵云去顺手勾了勾橘猫的小下巴。得,感情他这是勾了一位大爷回来。
他顺手把猫大爷抱起来, 爬上床盖好被子。对方在他怀里打了个滚,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困觉。
翌日清晨。
橘猫抽了抽鼻子, 半梦半醒之间被憋醒过来, 它在暖乎乎的太空被里面拱了好一会儿, 好不容易才露出一个脑袋来。总算是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它抖了抖嘴角上的胡须, 心满意足的睁开眼,正对上一堵肉墙:“喵?”
肉垫下面是光滑的皮肤,以及松开两颗扣子的衬衣,它整只猫趴在邵云去的胸口上。
橘猫觉得它和身下人贴在一起的地方有点燥热,一股颇为怪异的感觉顺着肉垫直达脑门。
就在这时,被橘猫的动作弄醒的邵云去,被子一掀,坐直身体,趴在他胸口上的毛团连翻两个跟头,栽进被子里。
“唔——”
邵云去伸手把橘猫从被子里捞出来,挠了挠它的下巴,“早啊!”
说完,起身下了床。
橘猫裹在被子里,呆若木鸡。
“喵?”
就在邵云去准备着出宿舍楼买早餐的时候,被官山村的村长带人堵了个正着。
“张家的人都倒下了。”邵云去并不觉得奇怪。
“没错。”村长一脸惊慌,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不只是张家,今天早上,住在张家隔壁的刘二家的小儿子也出事了,看他的情况和张家人的一模一样。”
“嗯?”邵云去皱眉问道:“刘二舅也买了宋光头的砖头?”
“哪能呢。”村长摇了摇头:“刘二家的刚起了新房子没多久,可不缺这点旧砖头。”
所以他家就纯属于平白无故的遭了秧。
听到这里,邵云去眉头微皱,若是墓主人报复,怎么会祸及他人?
在他看来,宋光头挖了人家坟墓里的砖头,铁板钉钉的罪魁祸首。那从宋光头手里把砖头买过去的张致恒一家自然也难逃因果,若是他两家被报复实在是情有可原,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没道理刘二一家也出了事。
邵云去又问道:“宋家村那边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听见这话,村长面色不大好,只说道:“因为张致恒和宋光头的事情,之前宋家村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我们村,我担心出什么事,所以带着人上去拦了。可没等我们把事情弄清楚,他们那边又是一群年轻气盛的汉子,加上正在气头上,两个小年轻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几句,又推了我一把。我们村的人看不下去,就冲上去打了起来。”
他也不想再回忆当时如何混乱的场面,以及宋家村村民难听到极点的脏话,只说道:“反正你陈家几个舅舅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打从那天起,我们村就已经和宋家村老死不相往来了,谁管他们现在怎么着了。”
他叹了一口气,迟疑的说道:“张家的事情,看起来实在是邪门,这刘二家的又不明不白的出了事。担心他家小儿子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我们怕这万一哪天村里其他人也跟着遭了秧……我听如林说,你以前和邵老爷子学过几手,邓家村的邓伦还是你救回来的,就想着请你回去看看。”
说着,他隐晦的上上下下打量了邵云去一遍,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出来了呢?雍容闲雅,不像一个少年,更像个经历丰富,位高权重的老练人。
他琢磨不透,因而哪怕邵云去是他的晚辈,他也下意识的恭敬起来。
“这样啊,”邵云去沉了沉气,“反正今天是星期天,那我跟村长你回去一趟好了。不过,我得先回宿舍拿点东西。”
“好。”听到邵云去这么一说,村长忙不迭的答应:“我们租了车子过来的,就在校门口等你。”
“嗯。”邵云去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宿舍。
他找了一件旧衣服撕成破布把穿好的铜钱剑包好,这才躬下身来看向书桌上的橘猫:“我有事情要回一趟村里,你是跟着我还是留在这里?”
“喵?”橘猫陡然竖起两只耳朵,要知道它昨天在邵云去身边吸了一下午的阳精,除了抵御身体里阴气的侵蚀,还储存下来不少。它还等着今天再吸一天,说不定存下来的阳精能够它接下来两三天的用量呢。
它蹙着眉头,不能让邵云去就这么跑了。
想到这里,它扑的一下跳到邵云去的肩膀上。
“喵!”
走吧喵!
村长口中说的包车其实就是叫来了隔壁村专门跑客的大三轮车。
邵云去给自己剥了两鸡蛋,又给橘猫喂了一个,算作早餐。车子颠簸的厉害,噪音更大,邵云去干脆把橘猫放在大腿上,自己则是背靠有点生锈了的铁皮车厢上,闭目养神。
回到官山村,邵云去在一众村民的拥簇下直奔刘二家。
一进门便是扑面而来的腐臭味,邵云去下意识的抬头往上一看,隔壁的小平房上空充斥着浓雾状的黑灰色怨气,溢出一丝丝的细小黑线延伸到附近几栋小平房,尤以刘二家屋顶上空的这只最为粗壮。
“喵。”橘猫颇为嫌弃的掩住口鼻。
刘二搓着手,带着哭腔:“大外甥你可来了,快快快,你表弟他就快要不行了。”
一边说着,他拖着邵云去的手就往房里走。
腐臭味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达到顶峰。
刘二三两步的拉开床边正在抹着眼泪的中年女人,一把掀开被子。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十三四岁、没穿衣服的少年,他全身上下布满了黑灰色的尸斑,呼吸缓慢,几近于无,又看见一条条白色的蠕虫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落到床单上。
旁边的中年女人一边流眼泪,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清理那些蠕虫。
跟着走进来的村民俱是脸色一白,好几个人捂着嘴跑了出去。
看见这幅场景,刘二眼角一酸,泪水落了下来,他看向邵云去:“大外甥——”
邵云去走到床边,伸手往少年的脖子上一探,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手。
“怎么样了?”一旁的村长紧张兮兮的问道。
“怨气入体,有点小麻烦。”说完,他看向刘二:“有纸和笔吗?”
“有有有。”刘二急急忙忙的点了点头,他转身跑到床头前的旧木柜前,翻出来一个书包,从里面摸出来一只铅笔和一本作业本过来。
“朱砂两钱,香灰三钱,破鼓纸一钱,麝香一钱,黄精一钱,柳树根半斤……”他将写好的纸撕下来,递给刘二:“这些东西尽快备齐。”
然后提笔又写道:“朱砂一钱,黑狗血二两,黄表纸一沓,香烛各三把,纸钱二十斤……”照样是把纸撕下来递给刘二:“这些东西我有用,麻烦二舅跑一趟扎纸店。”
“好。”刘二点了点头,叫上几个素来交好的村民,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村长连忙跟了上去,叫住刘二,只说道:“那些药材多准备些,张家那边,唉——”
刘二深吸一口气,面上青白交加,到底是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知道的。”
等他们把药材都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邵云去嘱咐到:“把那些东西全都扔进锅里,加四桶水,煮上半个小时。”
刘二家里哪有那么大的锅,好在村东头赵家有一口做米酒的大锅。等到把锅借回来,水烧开。
邵云去这才指了指床上的少年,说道:“把他抬出去。”
到了院子里,邵云去让他们把少年放到地上,他半跪在少年身后,抬手往少年身体里打进去一段阳精。
阳精一入体,迅速和少年身体里的怨气纠缠到了一起,一时之间,少年的面色更加惨白,偏偏毫无知觉。
邵云去手一挥:“把他扔锅里去。”
“什,什么?”刘二张了张嘴,看了看不远处大灶旺火,大锅里不停翻滚的药水,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村长面色也是一变,但是他比其他村民的接受能力强上太多,他只说道:“听云去的,小杰(少年)现在已经成这样了,除了相信云去,你还能怎么办?想想邵老爷子,这么多人看着,云去难道还能拿小杰的命开玩笑吗?”
听到这里,刘二咬了咬牙,招呼过来一个村民,抖着手脚把自家昏迷不醒的小儿子扔进了锅里。
只听见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刘二一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村民却踮起脚,探着头往锅里看。
约莫过了七八秒钟,沸水中丰盈的药力渐渐进入到少年的身体之中,和他体内的阳精交缠在一起,转眼睛就使得阳精在与怨气的搏斗中占据上风。
“唔……”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传来。
刘二下意识的睁开眼,随即瞪大了眼,出声的可不正是他家小儿子。
十几分钟之后,锅里原本沸腾的滚水渐渐平息下来。
就在少年体内最后一缕怨气被吞噬之后,邵云去正好收起笔来,他将一小沓的符纸整整齐齐的收进口袋里,而后拿起另一张纸,说道:“可以了,把人捞出来吧。要不然等柴火再烧一会儿,就真的是大煮活人了。”
“欸。”
邵云去发了话,村民手忙脚乱的上前帮忙把少年从锅里捞了出来,留下一锅漆黑散发着腐臭味的药水。
眼看着自家小儿子身上的尸斑消失无踪,刘二几乎是喜极而泣。
邵云去递给刘二一张纸:“这是一张养气的方子,给小杰好好补补。”
“欸。”刘二哆嗦着嘴,腿一弯就给邵云去跪下了:“大外甥,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家小杰他恐怕救不回来了。”
邵云去赶忙把刘二扶起来,只说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们这些叔舅这么多年来的照料呢,这点举手之劳算得了什么。二舅还是去准备一些容易克化的东西吧,等会儿,小杰就该醒了。”
“欸欸!”
说道自己小儿子,刘二神情一震,旋即手忙脚乱的跑进了屋。
邵云去这才对旁边的村长说道:“走,我们去张家看看。”
邓和举着竹竿,背着稻草人绕着院子来回转圈,几十圈下来,他是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两条胳膊直打哆嗦。
邓和艰难的转过头看向供桌前的邵云去。
邵云去面无表情,一手拿着三清铃慢悠悠的摇着,另一只手摸出一个煮鸡蛋磕在桌角上,扒了皮,一口吞了下去。
马上就要放血了,得补补。
邓和僵着一张脸,声音里带着哭腔:“云,云去——”
邵云去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再看四周,八个纸钱堆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堆火星子,忽明忽灭。
就在这时,四周阴风渐起。
“继续!”
邵云去捻起神色,左手的动作不停,右手刷的一下把剩下的蛋壳扔了出去,然后示意邵如海把他的桃木剑送过来。
白天制成的十三把桃木剑一股脑的被他堆在桌子上。
邵云去随意挑起一柄,咬破指尖,将指尖血涂抹在剑刃上,而后定眼看向四周。
夜空中原本明晃晃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层阴霾遮的严严实实,阴风裹挟着落叶开始在院子里肆虐,刮的邵云去一张小脸疼的厉害,并俨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邓伦来呀!邓伦来呀……”感受到四周的变化,邓和喊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半分颤抖,但是在邵云去没发话之前,他不敢停下。
他今年可都已经五十了,现任妻子是续娶,前头那个连带着她生下来的两子一女都死在七年前的大洪灾里。
现任妻子何翠的娘家属于穷到每年总有那么两三个月都揭不开锅的那种。何翠更是从小就干农活,她是长女,家里纯粹的就是把她当男人使唤的,别看长得瘦瘦小小的,但是又糙又黑,所以熬到二十多岁都没找到好婆家。
何家也是想着捞上一笔彩礼钱,要不然能把女儿嫁给和岳丈年纪差不了几岁的鳏夫邓和!
好在虽然何翠长得实在是磕碜了点,但进门不到两年,就给他添了一个儿子也就是邓伦。因为这一点,邓和也就咬着牙认了。
老来得子,还是硕果仅存的儿子,邓和那是恨不得把邓伦捧在手心里供起来。没成想安安稳稳的养了七八年,邓伦突然就出了事情。
何华把邵云去当救命稻草,他邓和何尝又不是?
他咬着牙,哪怕是手脚再怎么打哆嗦,他也要坚持下去。
“邓伦来呀!邓伦来呀……”
就在四周的纸钱堆里的火光即将彻底熄灭的时候,邵云去开口了:“在场的诸位老大人且听我说,今晚在这里做的是替邓家邓伦招魂的法事。在场的诸位多是这邓家村村民的老长辈了,今儿个进了这个门,那都是五个手指头能掰饬得过来的近亲,想来不会干那种,趁机夺人家小娃的身体还魂的事情吧!”
角落里的何如林等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他们可不会觉得邵云去这是在和他们说话。
四周跳动的阴风忽的冷静了不少。
邵云去继续说道:“稚子无辜,无论他家里人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只说罪魁祸首尚未伏法,何须让一个小娃替罪,还请诸位务必行个方便……”
说着,邵云去拱手抱拳,朝着左右作揖。
“而且诸位也看见了,”邵云去摊开左手,指向四周的八个纸钱堆,“今天的这场法事,说什么也惊扰到了诸位老大人的安宁,为此邓家特意为诸位准备了些赔礼,聊表歉意。”
四周的空气顿时为之一滞。
“当然了,”邵云去紧接着说道:“我这里也有一笔小买卖想和诸位商量一二。”
他顿了顿:“既然能在邓家人眼皮子底下把人小孩的魂魄给掳走,这幕后黑手肯定有几分本事。我这个半吊子眼下做做法事还可以,可不敢真刀真枪的下场打斗。所以等我把邓伦的魂魄招来,那东西说不得就会尾随而来,到时候还得诸位老大人出手相助才好。”
他笑了笑:“既然是买卖,邓家人决计不会亏待各位就是了,我能担保,只要诸位肯出手,事成之后,像是这样的纸钱堆,邓家愿意每三个月给诸位老大人供奉一次,十年为期。”
说完,他看向一旁的何华。
邵云去的话,一是为避免这些被招来的孤魂野鬼借机生事,到时候可别邓伦的魂魄刚找回来,身体就让人给占了。二是为借助他们的力量去挡一挡那幕后黑手。
听见邵云去的话,何华也顾不上去想十年的纸钱到底需要多少钱,她忙不迭的说道:“我发誓,只要你们能把我孙子救回来,我邓家必定诚心供奉你们十年,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院子里微风又起,何华干巴巴的等了好一会儿。紧接着着一阵疾风刮来,不过一晃眼的功夫,院子里的八堆纸钱消失无踪。
邵云去嘴角一弯,可不管这些游魂野鬼等会儿会怎么分这笔纸钱,他瞬间捻起神色。
“邓伦来呀……”
足有九百九十九声之后。
邵云去手里的三清铃骤然加快了速度,口中念道。
“一曰甲震乙离丙辛坤……”
“二曰丁乾戊坎己巽门……”
“九曰寅申巳亥归他乡……”
他定睛看向供桌上的稻草人。
“吾令魂魄归来兮……叮铃……”
就在离邓家村仅有五座山之隔的一座悬崖下的山洞里,一只摊开四肢,肚皮朝上的黄鼠狼突然惊醒。它刷的一下从窝里爬起来,两只前腿悬空,笔直的站在地面上,它竖起耳朵,只听着空气中隐隐传来一个声音。
“邓伦来呀!邓伦来呀……”
它下意识的看向被它放在角落里的一个葫芦。
只看见葫芦慢慢的摇晃起来,好似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来一样。偏偏被葫芦牢牢地禁锢着,怎么也出不来。
它哼哧一声,有它从老大那里得来的宝贝关着,这小崽子哪是那么容易被招回去的。
它咬了咬牙,它也要那老东西尝尝丧亲之痛,然后再慢慢的收拾他。
它放下两只前腿,正想继续睡觉——
邓家院子里。
供桌之上,染上鸡血的陈米突然抖动起来,随即聚起一个葫芦模样的罩子把稻草人遮的严严实实。
邵云去见此,高举起手中的桃木剑,剑锋一转,冲着陈米罩子砍了下去。
“砰——”
邵云去被直接震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倒栽在地上。
“云去——”何如林心里一急,连忙跑过去,把邵云去扶起来。
邵云去摇了摇脑袋,晕乎乎的。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手里的桃木剑已经断成了两半,供桌上的陈米罩子不动如山。
“没事?”邵云去示意何如林不用担心。
他叹了一口气,到底还只是普通人,这具身体还是太小太弱了些,看来炼体的法子也得快点捡起来才好。
他重新站定在供桌前,抽出一把新的桃木剑,指尖血一抹,冲着陈米罩子又劈了下去。
这边山洞里。
只听见“轰隆一声……”
刚闭上眼睛的黄鼠狼只觉得一阵山摇地动,它跳着站起来,只看见原本好好待在角落里的葫芦不知道怎么的跳到了离它不远的地面上。
它眨眨眼,没等地动彻底平歇,只看见凭空之中一道泛着血色光芒的刀刃狠狠的劈在葫芦上——
“轰隆!”
锋刃出外渗的威压席卷着山洞里的沙石,又是一轮山摇地动。
黄鼠狼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道道刀刃接踵而来。
等它回过神来的时候,葫芦山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它瞪大了眼,药丸!
就在葫芦即将彻底破碎的那一刹那,它往前一扑,想要抓住正趁势往外逃窜的邓伦的魂魄。
供桌之上,陈米罩子轰然破灭,紧接着又汇聚成一只小手掌正要抓住稻草人。
就在这时,邵云去径直扔掉手中仅剩下剑柄的桃木剑,重新抽出一支新的,指尖血再一抹,向着陈米手掌横劈而去——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