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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表达权
那个疼痛短暂的仿佛就像是被人偷偷从后面用针炸了一下, 过去了就不疼了。但是很明显的是旁边的系统999突然露出了两个黑豆豆眼盯着齐木楠雄, 这个变化让一直都以为这是何法的守护灵的鸟束零太愣住了。
“等下？怎么还有眼睛？”鸟束零太看着和齐木楠雄对视着的光团愣愣的问。
何法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系统999已经被齐木楠雄看到了，还正奇怪鸟束零太说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有眼睛？”
“你的守护灵啊！”
他的……守护灵？？
何**愣的看了看鸟束零太, 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卧槽？
“你们能看到？”何法更愣了，看起来傻傻的。
鸟束零太点头, 然后提醒何法之前的事情：“上次我不是去你班上找你吗, 那时候我就看到了啊。哦对了, 我从出生开始就能看到灵体, 所以能看到每个人的守护灵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那边的齐木楠雄因为一直盯着光团, 所以发动了“透视”的能力。这个能力不仅能够投过墙壁之类的障碍物看到对面，对人还能够通过透视看到皮肤下面的肌肉组织和身体器官。他只要一直盯着同一个人看就会自动触发，其实刚刚他一直盯着光团也没想到能够发动“透视”能力。
因为面对着物体, 齐木楠雄通常都是透过它去看它后面的东西。
而齐木楠雄看着光团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光团里面类似于机械和宇宙组成起来的东西。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就好像是一个能够自成一个小天地的内部，这让齐木楠雄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但是这个能力还不能像其他超能力一样做到收放自如，所以在何法伸手在齐木楠雄眼前挥了一下手，后者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后，刚刚“透视”出来的东西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
“真的假的……”何法对此表示怀疑, 毕竟之前齐木楠雄一直都没有发现系统999的存在, 这突然说能看到, 这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齐木刚才摘掉了手套碰到你的缘故？”
鸟束零太替齐木直接回答了：“是因为碰到了我的缘故, 因为我能看到这个守护灵, 所以齐木也能看到了。”
何法扭头去看漂浮着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系统999，对方像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看到一样。
事实上除了齐木楠雄外，谁也不知道系统999当时一瞬间的反应是什么。
——他打破了“法则”。
齐木楠雄只听到了那个叫泰泰的光团在何法捂住脑袋时的这句话，再后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反而是很久都没有听到过的何法的心声突然冒了出来。
系统999作为一个出了无数次任务的系统，这点见识还是有的，虽然以前的宿主都是那种在原本世界就站在顶端的人，做任务快让他升级的也快，很少有像齐木楠雄这样的人打破主系统的“法则”，但是也并不是没有。
上一个打破了“法则”的人还是它绑定的上上一个宿主遇到的那位。
因为时间太就远了，当时的信息已经传送给主系统做好备份后，系统999这边就清理掉了，所以系统999也忘记了当时那个人的名字。
不过……
总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吧？
系统999的黑豆豆眼眨巴眨巴，然后看向何法。
“宿主刚刚有什么感觉？”
一直都听不到系统999讲话的鸟束零太只能看到那个光团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何法，像是在说什么。而作为最大的一个BUG的齐木楠雄，在听到了系统999的一句心声后已经能够听到它的话了，但是除了光团说出来的外，其他的心理活动像是被阻断了一样什么也听不到了。
当然，也不排除光团根本不怎么会有内心活动。
何法还记得刚才那一瞬间的疼痛，即便时间很短，但是也让何法有了想要直接把脑袋砍掉的冲动。何法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后脑勺：“我觉得我不太好，刚刚好疼。”
明明是一句声调很普通的话，但是配上何法的表情和动作莫名的有种十分委屈的感觉。
系统999：“……”这傻子宿主该不会被疼傻了吧，一个二十多岁的大老爷们怎么委委屈屈的。
何法见系统999没有回复，他也懒得再在心里跟光团沟通，多麻烦啊，别人看着跟两个傻逼一样。互相看着对方连句话都不说，跟感情有多好似的。再说了……
[再说了我已经发现了光团的存在。]
齐木楠雄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了何法的想法。
“我说，齐木你对泰泰做什么了，让我脑子疼了一下。”
齐木楠雄看了看光团，又看了看何法，实在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对那个叫泰泰的光团做什么，何法的脑子会疼。
[你们两个的脑子是连在一起的？]
何法：“……”
系统999：“别吧，我受不了我自己变成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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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了几次后，齐木楠雄确定他能够看到光团只能是在触碰到鸟束零太的情况下。好在他根本就跟这个光团没有什么话可说的，看不看的到听不听的到都无所谓。只不过这么个光团名字叫了个十分奇怪的名字，“胃泰”。不太明白这个名字的意思，但这些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齐木楠雄在内心吐槽完了后放下了一直碰着鸟束零太手臂的手，拿开手的瞬间那个微微发亮的光团就从他眼前消失了，而刚刚还能听到何法的内心想法，现在已经听不到了。
[真神奇啊……不过还好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东西。]
齐木楠雄和鸟束零太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何法的家，齐木楠雄边打开隔壁自家的大门边想。大概是因为听惯了别人的心声，有些时候的举动还会因为对方的心理活动带来便利，所以现在无法忍受听不到别人心声的事情了。
就好比他很怕看到蟑螂等昆虫。
因为听不到心理活动，无法预知昆虫的运动方向。
[至于佐佐木……]
[这个人大概比燃堂力好一点，好歹每次做事都会像个正常人的思维一样。听不到就听不到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佐佐木这个人实在是太普通了……每个人对他的好感度都处在不高不低，不会讨厌也不会喜欢的那种路人程度。]
[……能够当个普通人真好。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个光团？]
齐木楠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一心二用的想。
而在隔壁的何法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墙壁被砸碎的一幕了，所以瘫在沙发上边吃冰淇淋边在心里跟系统999说刚刚发生的那些事。
【何法：泰泰，你说齐木楠雄他到底知不知道啊？还有我为啥脑袋当时会疼？】
【系统999：宿主，鉴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我诚恳的建议您给我换个称呼，我一个超高校级的系统竟然一天到晚被叫“太太”？谁你太太啊？】
【何法：……别吧，干嘛啊你，难道要叫你胃胃？再说了，谁要一个系统当太太啊。能干嘛？】
【系统999：不能干，谢谢。】
何法：…………………………………………
“太太，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瞎几把污，家里没有去污粉，谢谢。”何法伸手将光团推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伸手摸过遥控器按开了电视，“不叫你泰泰不然叫你灵灵？”
系统999不太明白这个称呼是怎么冒出来的，想到宿主那种不靠谱的联想能力，系统999犹豫的问：“难道宿主喜欢赵灵儿？”
“不啊。”
何法笑嘻嘻的。
“因为三九感冒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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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灵灵这个名字还是被系统999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它表示灵灵还不如泰泰呢。然后何法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系统999从一开始在何法睡觉的时候也会躺在何法旁边的枕头上进入待机状态，而今天因为齐木楠雄打破了“法则”，所以系统999正在后台上报相关数据。
所谓的“法则”是主系统和被绑定的宿主之间的契约，属于签过合同的那种。当宿主被某一型号的系统绑定时，就默认宿主接受了这份合同。内容无非就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关于系统和主系统的事情，也不能透露给别人关于系统发布的相关任务，更不能让“世界”知道有关“平行空间”这一事情。
之前系统999和何法科普过关于平行世界的事情，每个世界之间并不是严密无缝的连接在一起的，每一个世界就是一颗漂浮在空间里的球体，球和球之间用一道线连接在一起，除了线以外的地方就是“虚无”。
并不是只有一个空间。
系统999也曾经在何法开玩笑似的问银河护卫队的时候，说过“银河护卫队不属于这个时空”的话。
空间和空间之间是平行的，一个宿主只能选择进入一个空间，这也是为什么在进行关卡通关的过程中不会遇到另外一个携带系统的宿主。
而今天让齐木楠雄打破了“法则”，也就意味着宿主何法可以将系统有关的事情告诉齐木楠雄，甚至可以让齐木楠雄帮助他进行任务。哪怕是告诉齐木楠雄有关平行空间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惩罚，因为打破“法则”是不属于宿主通关过程中的失误举动，所以这可以说是一个能够事半功倍的捷径。
好在自家的宿主没有问过关于平行世界和平行空间的事情，也就不存在最后一条了。也不知道宿主是真的不在乎，还是真的傻，从来没有问过关于主系统的事情，除了它主动告知的以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问过。
至于任务和系统的相关事情……
就算是说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系统999看了看闭着眼躺的平平展展的何法想。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