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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天气是愈发的冷了,云岫沐浴完就抱了两个汤婆子躺在床上,一个放在脚底下暖和,一个抱在手上暖和。
外头的风很大很大,“呼呼”的风声听的异常明显。
夜里恐怕是要下雨的,院里的下人们都忙着收拾东西。
除了原本配在云岫院子里的下人,还有裘承院子里的部分下人。
云岫的这个院子只是准备给他一个人住的,裘承有自己的院子。
但是自从俩人成婚后,裘承到现在还没踏进自己的院子一趟呢,云岫的这处院子俨然成了他们的婚房。
于是他院子里的一些下人就被拨过来,布置收拾着云岫的院子。
云岫缩在厚实的被子里,捂着汤婆子,感觉浑身都是暖和和的。
看着头顶上的帐子,他恍惚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已经、成婚了吗?
好像每一步都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想到的永远是最坏的那一个,然而现实永远是最好的那一个。
无论是大爷,还是父亲,对他都很好,事事放在心上。
云岫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学,争取不辜负大爷和父亲。
然而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看着一脸期盼的裘承,云岫心虚的觉得,自己还是得辜负一下的。
裘承在书房处理完因为懈怠没完成的事务,赶急赶忙的洗完澡就来了云岫的院子。
成年人,又是刚结婚的小夫夫,云岫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裘承的想法。
他有心想让大爷满足,但那是在不伤害自己可怜的腰的前提下。
在大红色的纱帐下,里侧温柔秀美的男人往外侧的男人靠近了些,接着伸手环住外侧男人的脖颈,随后是娇气的一句,“大爷,腰疼。”
声音清清润润的,却极惹人心疼。
裘承一听到这句“腰疼”,脑子里那么些乱糟玩意全往外踹了去,伸手就给云岫揉腰。
宽大的手掌放在云岫纤细的腰部,一下一下力道适中的揉着。
“明日若是仍旧不舒服,就叫个医生替你瞧瞧。”裘承体贴的说,完全不知道“腰疼”只是小妻子为了躲避他,道出的借口。
其实是没有到要去瞧医生的程度的。
云岫软着嗓音同裘承说着好话,“大爷揉着,我就会好了。”
“好好好,我给揉着。”小妻子都这么说了,裘承还能怎么着,他直接就昏头了呗。
就裘承这个表现,得亏云岫是裘老爷子先给裘承养着的小媳妇,要是是敌对人家的探子,裘家的产业恐怕都要遭到重创。
当晚云岫算是糊弄了过去,同裘承盖着被子,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觉。
第二日早晨醒来,裘承记得云岫的腰不好,特地帮他穿了里衣才开始收拾自己。
简单用了点早餐,裘承就带着云岫往城里的铺子去了。
这次两人仍旧是坐在小轿车的后座,云岫已经能够大方的抓着裘承的手了。
他果真不太适合过着好日子,坐人人都想坐的小轿车,竟然次次都不舒服。
云岫神色苍白的靠在裘承的右肩,直到到了铺子的门口,脸色才稍微好了些。
管事提前得了通知,已经站在铺子的门口等候,见到熟悉的黑色小轿车就凑上了前准备开门,第一眼见到的竟是裘老板的男妻。
在铺子里工作多年的管事早已知道如何管理自己的表情,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神情一点都没变的说,“夫人好。”
云岫有些不习惯的点了点头,“你好。”
裘承自己开了车门从另一侧下来挽着云岫,一边询问着管事,“有寻到中意的模特吗?”
管事在前头领着路,满脸愁容回他,“没有啊,有先前的模特珠玉在前,现在那设计师瞧着谁来穿他设计的衣服都不大满意,我们前前后后已经寻了几十位了,一个让他满意的都没有!”
两人边说着边往铺子里头走。
现在的时候还早,才是早上的八点出头,店里面刚是开门的时候,没什么客人。
这个点,许多的太太小姐尚未出门,到了下午是铺子里最忙的时候。
他们两个聊着,云岫就看着店铺的陈设。
“成衣铺”是裘老爷子和裘承习惯的老式说法,实际上的店铺是很新式的服装店。
大门是古铜色的两扇向外打开,门的两侧都设置了向外拱的玻璃造型。
左边站着两个两个人造模特,一个穿着成套的白色呢子小洋装,一个穿着成套的暗驼色条纹西装。
地面是黑白格纹的样子,旁边放着白色金边的椅子,坐垫都是西洋画的样子,角落放着个立住的洋伞。
伞是白色的,边上都围上了小蕾丝,看起来仙气飘飘的。
而门的另一侧玻璃里头展示的,是两套新式的旗袍,一个是浅青色的,一个是月白色的,浅青色的上头绣着仙鹤,月白色的上头绣着云纹。
每一个刺绣都异常的精细,那仙鹤好像展翅欲飞一样。
这两件旗袍配的则是老式的玫瑰椅,椅子上叠放着一青一浅蓝两块布料,看起来很有意境。
这样漂亮的衣服、这样好看的布设,裘家这个铺子能得了各家太太小姐的欢心,实在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其实这些精细的陈设,已经超越其他的成衣铺相当多了,但不管是裘承,还是那位服装设计师,都想要做到更好。
一方面是变得更好,能挣到更多的钱,另一方面就是个人的追求。
进了铺子的大门,云岫发现一楼比想象要大很多,比从外头看的三个门面要宽很多,两边没有门头的铺子,也并到了这里头。
里面依旧按照外面展示的来,一侧是洋装,一侧是旗袍之类的衣服。
裘承没怎么看店里,直接带云岫从侧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是接待一些重要人物和裘承他们的办公室。
上了二楼,靠近楼梯的这个屋子漏了些门缝,里面传来叽里咕噜的西洋语,云岫听不懂,但是殷裕能听懂。
里面传出来的男声说:“f**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