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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来后,我有些伤感,但也只能将伤感深埋在内心,尽量不去触动它。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有天晚上,我正在自习,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洪云,抱着她的小孩。我有些不知所措忙开门道:“洪阿姨。”
“小兄弟,你懂不懂得电啊?”她问我。我吃了一惊,以为自己上周计算电费出错了,忙问道:“怎么了?”“我家的没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碰电了吧,你懂不懂得电呢,要不麻烦你帮我看看?”
“哦。”我松了口气,道:“没问题”我关上门和她上去,爬楼梯当口,我们闲聊几句她的小孩,知道是个男孩,一周岁零一个月了,爸爸在美国读书,有钱人啊!
我感叹着。到洪云家查了一下,没什么,保险丝断了,我问她家里有没有,她说没有,我下楼骑车去买,周边可巧没有这样的店,买了好久才买到。装上后,我热得浑身是汗。
洪云抱着小孩在边上,当电接通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脸上有了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那一瞬间,我感到自豪。她招呼我坐下,要倒水给我喝。我婉拒了,因为我要读书。她蛮不好意思的送我,当我走到二楼时,我听到她叫了声小兄弟。我返身上来。
只见她站在门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张,叫张志成。”“这样吧,星期天到我家吃饭,一言为定。”“不用了,洪阿姨,真的不用了。
举手之劳的,不算什么的。”我答道。她笑了笑,道:“我不管,一言为定。”我下楼马上翻了一下日历,今天才星期二!
那个星期天的到来是如此漫长,那份等待的焦虑犹如在等待着晚点的火车,延误航班的飞机的归客一般,恨不得小憩片刻睁开眼时,火车或飞机已经到了,但却无法静下心来小憩。
周五放学回家,我在房里无意地看了一眼中庭,看到了洪云,依然抱着她的儿子和另一个同样抱着小孩的女人聊天,她们聊着的时候不时地用手互摸对方手上小孩的脸,脸上满是幸福的异彩。
这幸福的异彩令人有些许无来由的恨意,我对自己说:“张志成,人家把你当什么了?你以为人家和你约会吗?人家是有夫之妇,丈夫都在美国了,你呢,不过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挣扎于社会的底层。
不去!星期天不去!”我关上窗户,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过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继续温习功课。这里窗外已黄昏。敲门声再次传来,我开了门,是洪云。
她一见我就道:“张志成,你可别忘了,星期天中午,我等你哦!”说着,笑着上楼了,我鬼使神差地“哦”了一声,不知今夕是何年。
周日中午吃什么了,说真的我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说得粗俗点,你们可以忍受在青春期,你的眼前有个穿着小背心的漂亮女人在你的眼前晃荡吗?我的满脑都想着如果我能拥抱一下她,哪怕是死也甘心啊!
饭后,她问我,平常都怎么安排吃饭的?我说,上午随便叫个馒头,中午和晚上都吃食堂。“吃食堂?那怎么行?你晚上不是挺早就回家的吗?回家后再出去?”她问我。
“不是,是吃了回家的。”“那你晚上最多六点就到了吧,这里已经吃晚饭了?”“是啊。”
“那怎么成啊,不饿死才怪,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告诉你,这可不行,这时候身体底没打好,将来有你好受”洪云道。我无奈地答道:“没办法,一个人,怎么自己煮?太麻烦了,又煮又洗的,光做这些家务都不用读书了。”
洪云道:“这倒是,要不,你晚上上我这来吃,反正我一个人也是要煮,多煮一个没差别。”“那哪行啊?不行不行。”“为什么不行?非亲非故?还是怕我吃了你?”
洪云向我靠近身子说,那股香水的清香又出现在我的周边,让我心弛神荡!“就这么说定了,你晚上就到这来吃饭吧,从下周一开始,好了,我要睡会儿,你下去吧!”
洪云说着靠在沙发上,神情优雅而有风韵,让我无法拒绝。第二天,也就是所谓的下周一,我回到家后,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要不要去。洪云来叫我了。
她的神情中不怒而威,道:“我可是最后一次叫你,你来不来随你。”我像条哈巴犬似的跟在她的身后,吃完晚饭,我忙去洗碗,这她倒不推,让我去洗了。
然后陪她聊了一会儿,我起身下去,临出门时,我掏出几十元钱,喃喃地道:“洪阿姨,我得交伙食费。”她看我,哈哈笑了起来,道:“下去吧,下去吧”说着把我一把推了出来。
从那时起,我就在她家吃晚饭了,我内心深处有股欣喜,我每天离她是如此的近,她身体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风韵让我心醉啊!
可是我内心深处的忧愁,却是何人能察觉啊!她每次衣着性感的在房里晃荡,让我这个刚处于青春期的少年该如何自处啊!
有多少在她弯下身子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内衣里露出的大半的乳房,说实话,有时,我真想狠狠地掀开她身上穿着的背心,扯开她的胸罩,看一眼成熟女人的双乳是如何美妙。
如果能让我赤裸地拥抱她,真是立即死了也愿意!我不时地忍受着煎熬,有时想不去吃饭了。
又渴望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于是再次没有骨气的上去了,我觉得我活得没有尊严,只能一个人在回到出租房里打手枪发泄对洪云肉体的渴慕之情!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下午放学后,我正骑着车准备回家,忽然看到几个同学围在墙角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其中一位是我的同班,李强。我叫了他一声,他吓了一跳,抬头一见是我,神秘地笑了起来,冲我挥挥手道:“过来,过来。”
我下了车,疑惑地走过去,原来他们几个正围着看一本画报呢!我展开一看“我的天哪!”一本西洋女人赤身裸体的,挺着双乳,下面被一个西洋男人的东西插着。
我吓了一大跳,忙合上书,满脸通红,我感觉我热血上涌了,忙把书塞进李强的手里,转身骑车跑了,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好辛苦,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谁可以救我?谁可以救我啊?从吃饭到洗碗,我无数次在内心发出这样的问题,可是没有人回答我。洪云倒是不断问我,她看出我情绪与平常不同,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没有考好?
还是身体不舒服?我痛苦地摇了摇头,下楼了,到了楼下,我掏出自己的jī巴,我想打手枪,可是我没有情绪。我内心无法幻想出她的裸体,我知道我再如何幻想,也幻想不出她真实的肉体。
我一直呆坐着直到深夜,时钟敲了十下。窗外下雨了,雨季里雨天总比晴天多,就如同我的心情,忧伤总比快乐多,但是雨下了,可以放晴,我内心的忧伤该如何舒缓啊!
猛然之间,我站了起来,我豁出去了,我关上门,一步一步地上了楼,我敲门。“谁啊?”洪云那娇柔的声音在门的背后响起。
“是我,洪阿姨。”我的冷静连我自己都害怕,这不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应该有的沉稳。洪云开门了,我进去,客厅的灯是刚点亮的,我问:“睡了?”
“上床了,但还没睡,怎么啦?”洪云揉了揉眼,问道。我关上门,道:“洪阿姨,我,我睡不着。”
“哟,有心事,怎么啦?来坐,有什么心事跟你洪阿姨说说。”洪云让我坐下,又倒了杯水,在她弯腰端水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胸衣内的大半个白皙的乳房,它们离我不到一米,却远隔天涯万里。